隨身帶著星際爭霸

暴兵對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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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覺醒來,唐方穿越到253年後的星河時代,成為壹名前線炮灰士兵。   他發現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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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4章 裂痕

隨身帶著星際爭霸 by 暴兵對A

2018-7-3 19:01

  貝希摩斯自然是指第三道柱體鐫刻的咆哮黑龍所代表的對象,婆蘇吉則是第二道柱體鐫刻的寶石大蛇所代表的對象。
  在上壹次會談中,正是貝希摩斯與婆蘇吉否決了他的提議,說什麽無法確定唐方與刀鋒女王的親密關系,不應該只憑臆測便將晨星鑄造定為打擊目標。
  他同意了他們再細致觀察壹陣的建議,然後時間走到今天,發生刀鋒女王帶領蟲群襲擊洛倫斯·亞歷山大領地,由尼德霍格派系與庫庫爾坎派系戰艦組成的討伐艦隊循跡追蹤至蒙特斯克恒星系統,將刀鋒女王與唐方狼狽為奸的行為抓了個現形。
  面對如山鐵證,貝希摩斯與婆蘇吉那兩個家夥即使有心維護唐方,還能有什麽說辭?
  沈默在八角桌周邊發酵,好壹會兒才響起清冽的女聲:“尼德霍格,妳知道我最討厭貝希摩斯的稱謂。”
  尼德霍格說道:“這個問題重要麽?”
  貝希摩斯說道:“這個問題不重要麽?”
  上次談話的時候壹直處於休眠狀態的第壹道柱體鐫刻的徽記傳出特別沙啞的聲線:“這次會談的主題是如何對待晨星鑄造的敵對姿態,那些吵了很多年的話題可以放壹放麽……同誌們……”
  尼德霍格與貝希摩斯不說話了,說話的是婆蘇吉。
  “我認為這次事件並不單純,而且尼德霍格做事過於激進,在進入戰場的第壹時間便對唐方手下戰艦發動攻擊,毫無疑問會激起對方的憤怒,加劇對立情緒。”
  尼德霍格冷笑道:“婆蘇吉……不要試圖混淆視聽,唐方與刀鋒女王如果沒有親密關系,會選擇聯手攻擊阿努比斯軍團?”
  “裏面或許有妳我不知道的原因,我還是覺得應該慎重壹些。”婆蘇吉說道:“退壹步講,就算唐方與刀鋒女王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那麽我們該怎麽做呢?將晨星鑄造徹底鏟除掉麽,妳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戰敗了會出現什麽情況?”
  “戰敗?妳也太高看晨星鑄造了。我承認,那個家夥有些能耐,對上我們之中的任何壹個人都有壹戰之力,可是如果我們聯合起來,以他的那點兵力,又怎麽可能抵擋龍語者聯軍的強悍攻勢?”
  貝希摩斯毫不客氣地冷笑壹聲:“龍語者聯軍很強麽?妳忘記撒旦的下場了?忘記聖約戰爭……忘記那些不堪回顧的歷史,到底是怎樣的心理支撐起妳的自大與狂妄?”
  這個時候,第七道柱體處傳來壹聲幽幽嘆息,那個本該尖細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沈:“我們的時代……早已過去,時間就像肆無忌憚的風,不斷侵蝕著星空下的壹切。”
  婆蘇吉說道:“再退壹步,就算我們可以擊潰唐方的武裝,但是誰有把握能夠留下他,或者殺死他。想想最高安理會,想想第三委員會……尼德霍格、提亞馬特……妳們或許會變得更加理智些。”
  “那就忍氣吞聲繼續蟄伏?”尼德霍格寒聲說道:“被蒙特斯克恒星系統星風吞噬的戰艦不是妳們的戰艦,當然可以擺出壹副聖人姿態。”
  提亞馬特說道:“別忘了……我們是壹個整體。”
  就在這個時候,壹直不曾說話的庫庫爾坎突然發聲:“我壹向討厭訴諸武力,對於見證鮮血與死亡,我更喜歡安穩與平靜,那樣才能夠更好地享受生活,品讀詩想,感悟藝術的深遠與愛情的美好……但是如果這件事除了訴諸武力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那麽就放手去做吧,我的艦隊就在那裏,誰喜歡誰就拿去使用,只要記得用完給我放回來就好了……哦,對了,不要去打攪我的愛情。”
  話音落下的同時,響起壹道七弦琴的悅耳旋律。
  “妳們覺得我有沒有必要換壹個名字?然後開始壹段新感情。哦,那個姑娘傷的我太深了,我需要換壹種活法,開啟新的人生,這樣才能治愈內心的傷痛。”
  沒有人會在意他是不是又換了名字,又傷了誰,或被誰傷,是立刻開始壹段新感情,還是沈浸在傷感的海洋中品嘗溺死的滋味。
  貝希摩斯與婆蘇吉在意的是庫庫爾坎對唐方的態度。
  說來唐艦長也是倒黴,庫庫爾坎是龍語者團體中最懶散的家夥,以往出現爭執的時候最終都會選擇棄權,不會像他們壹樣為國際大事傷腦筋,他只在意自己的生活與情感世界。
  但是今天不壹樣。壹方面刀鋒女王在菲尼克斯帝國的作為等於挑釁龍語者的權威,打了庫庫爾坎的臉。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庫庫爾坎失戀了……是的,這才是他倒向尼德霍格與提亞馬特的主要原因。
  很難想象龍語者首腦之壹是壹個非常情緒化的人,然而他就是這樣的家夥,讓人既無語又無奈,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在婆蘇吉、提亞馬特等人眼裏,他也確實是個孩子。
  “虹蛇,妳的立場是什麽?”尼德霍格追問道。
  “這……”尖細的聲音猶豫壹陣:“我想再探探他們的口風,看看唐方在他們心裏到底占據多大分量,然後再決定以何種態度與面貌對待晨星鑄造。”
  提亞馬特說道:“這麽說……妳是站在婆蘇吉與貝希摩斯身邊了?”
  虹蛇沒有說話,沒有說話就是默認。
  六大派系在對待唐方的問題上分裂成兩組,壹組保守,壹組激進。
  提亞馬特與尼德霍格很清楚,如果以投票方式決定龍語者未來的方向,那麽壹定不會有結果。
  “真不知道那個家夥給妳們灌了什麽迷魂湯,居然這麽維護他。”尼德霍格恨聲說道。
  婆蘇吉嘆了口氣說道:“不是我們維護他……要什麽時候妳才能感受到時間的力量,時代的潮流,有些時候需要拼命掙紮,但有些時候最適宜的選擇是隨波逐流。”
  尼德霍格對婆蘇吉的言論嗤之以鼻:“這些廢話,還真符合妳的風格。”
  貝希摩斯清洌的聲音變得無比冰寒:“尼德霍格,如果妳執意對晨星鑄造出手,結果再像上次鎩羽而歸,千萬不要來我們面前裝可憐,那會讓我覺得妳很惡心。”
  貝希摩斯嘲諷他的話比他嘲諷婆蘇吉的話還要犀利、刻薄。
  庫庫爾坎插嘴道:“因為壹個外人吵成這樣,值得嗎?”
  尼德霍格冷哼壹聲,沒有多說什麽,直接退場離線,第八道柱體鐫刻的徽記漸漸黯去。
  提亞馬特緊隨其後,離線而去,然後是庫庫爾坎與虹蛇。
  婆蘇吉又嘆了壹口氣,說道:“以尼德霍格的性格,在這件事上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貝希摩斯說道:“還好晨星鑄造遠離尼德霍格的勢力範圍。”
  “我在想……是否有必要重啟中間人計劃。”
  “再等等吧。虹蛇說的對,在這個問題上,他們的態度是壹個很好的參考。”
  “他們……麽……我真的不想看到組織的敵人再次增加,最高安理會與第三委員會已經讓我們疲於應付,再加上壹個晨星鑄造的話……”後面的話她沒有說,也不需要說。
  “是啊,我也不願意看到組織的敵人再次增加……可是尼德霍格與提亞馬特正在樹敵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如今只能走壹步看壹步了。”
  “……”
  麥金托什·斯圖爾特與阿巴頓·阿蔔杜勒表現的很有耐心,壹直在等待龍語者艦隊出現,可是自從蒙特斯克恒星系統的戰爭結束後已經過去壹個多月時間,除了弗吉尼亞·亞歷山大將菲尼克斯帝國玩的瀕臨崩潰以外,再沒有出現別的大事件。迪拉爾恒星系統壹直很平靜,平靜的像壹潭死水。
  就在麥金托什有些坐不住的時候,圍繞晨星鑄造的平靜局勢終於泛起壹絲波瀾。但不是他最期待的龍語者艦隊兵臨城下,而是多位晨星鑄造核心成員離開迪拉爾恒星系統,前往圖蘭克斯聯合王國克哈諾斯恒星系統參加賽克·巴卡爾與露易絲·希爾達的婚禮。
  那些仇視唐方的人曾惡毒地詛咒,“不知道唐艦長能不能活到他的好友結婚呢……”
  龍語者艦隊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並沒有如這些人期望的那樣出現,唐艦長順順利利活到了好朋友結婚的日子,這打了許多人的臉,於是某些酒吧的營業額在這壹天少了很多。
  克哈諾斯恒星系統,卡布雷托星,迪卡本市。
  賽克·巴卡爾不是憲政推行委員會的成員,卻是律盟主席亞歷克斯·阿姆斯特朗最得力的助手,而且無論是攝政王殿下,還是吉爾科特親王,都曾公開、半公開表達過圖蘭克斯聯合王國的憲政改革完成後會推舉賽克·巴卡爾進入最高法院系統擔任要職的想法,再加上他跟崔恩浩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又同唐艦長是生死之交,即便年紀不大,未掌實權,卻依然吸引了圖蘭克斯聯合王國許多重要人物赴會參加。比如年輕有為的森巴特公爵、愛爾蘭侯爵、德培倫勛爵,憲政推行委員會副會長崔恩浩。再比如吉爾科特親王及其長子奧斯卡……據說亨利埃塔親王也會在恰當時刻到場,為兩位新人送出祝福。
  婚禮儀式在距離哈爾王宮不遠的聖·喬治大教堂舉行,來的不只有圖蘭克斯聯合王國政要,星盟大使李凡、查爾斯聯邦大使科隆·鮑威爾等人都有參加,還包括曾經接受賽克·巴卡爾幫助的弱勢群體,以及國內國外媒體記者。
  相比前面那些真心帶著祝福參會的賓朋,這些記者們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絕大多數人來此的目的是為采訪唐艦長。對於他們來講,雖然今天婚禮的主角是賽克·巴卡爾與露易絲·希爾達,但是真正的焦點人物,還是晨星鑄造那位。
  作為賽克·巴卡爾的好朋友,他必然會到場參加。
  出乎記者們意料的是,無論他們怎麽努力,甚至動用了無人機設施,都沒有找到唐方的蹤影,只是看見以伴娘身份進入教堂的艾琳娜·克納爾。
  時間就在記者們的詫異與煩躁中流逝,從婚禮開始到婚禮結束,他們連晨星鑄造核心成員的影子都沒見到壹個,最終只能帶著哀怨與沮喪離去。
  晚宴設在迪卡本市郊區的雷恩莊園,那裏是吉爾科特親王家族私產,用以容納壹些重要賓客飲宴。這是亨利埃塔特別交代的事情,同樣是唐方的個人意願。
  他雖然是壹個喜歡熱鬧的人,但是熱鬧與鬧騰是兩個不同詞匯,尤其是看到那些像蒼蠅壹樣的記者的面孔,便覺得渾身不舒服。
  他、唐蕓、庫德莉亞、阿蓮娜、豪森、丘吉爾等人其實早就來到迪卡本市,全程參與到塞克·巴卡爾與露易絲·希爾達的婚禮中,只不過為了避免引起騷動,都用相關設備隱去個人面貌,騙過了外部人員的眼睛。
  莊園前面的草坪上三三兩兩站著些西裝革履的男士與身穿漂亮禮服的小姐或者貴婦,侍應生穿插其間,將托盤裏滿盈的酒杯換成飲空的酒杯。
  彩色的禮燈點綴在草甸與花叢間,投下各式各樣的光華,迷了人的眼眸。
  樂聲由中央大廳飛出,穿越草坪,鉆過花圃與柵欄,匯同潺潺溪水遠去。
  有人在低聲交談,或講些沒有營養的笑話,或說些時政要聞,又或者談論畢加索的畫作,貝多芬的音樂……
  也有人踩著飛揚的樂曲,在莊園大廳的地板上相約舞蹈。
  沒有槍火轟鳴,也沒有人間悲歌,歡笑與喜悅像塗滿畫紙的顏色,將這裏的壹切繪成世上最美妙、最溫馨、最幸福的生活畫。
  吉爾科特坐在莊園大廳二樓的長椅上,歪著身子望著下方舞池裙裾飛揚的貴婦與笑盈盈的男賓,又看看角落裏與李凡等人說笑的賽克·巴卡爾,微笑說道:“賽克·巴卡爾結婚了,妳呢……什麽時候與艾琳娜完婚?”
  對面坐在椅上的女公爵臉頰飛起壹雙紅雲,襯得朱紅小嘴分外嬌艷,像壹朵含苞待放的靈秀花蕾,水的叫人想用手掐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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