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小道童開局

餵狗的貓

修真武俠

太乙近天都,連山接海隅。
白雲回望合,青靄入看無。
分野中峰變,陰晴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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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無中生友

全真小道童開局 by 餵狗的貓

2024-1-10 21:03

  丘誌清傳音,不知和徐榮說了什麽!
  徐榮先是不解,而後臉色壹沈,默然點頭。
  此時只見場中鄒宜長戈舞動,將層層削弱,到自己面前之時,僅剩三成威力不到的槍芒壹壹點破!
  見其故意與自己拉開距離,鄒宜站立不不動!
  很好,既然妳喜歡這麽玩,那就玩個夠!
  鄒宜長戈壹甩,強橫的力道直接將其甩出,直奔遠處的二狗而去,二狗顯然不是這麽容易拿捏的,長槍壹震!
  針尖對麥芒!遞出去的長槍,剛好和長戈頂在壹起……
  “唰~”
  二狗整個人,連帶長槍整個人被長戈頂出去數丈遠,沒等他緩口氣,三點寒芒在眼中不斷放大……
  瞳孔壹縮,間不容發間,猛然發力,震飛長戈的同時,長槍連抖,壹連擋開兩支箭矢。
  最後壹支直奔面門而來,此刻已來不及格擋,二狗往後壹仰頭,箭簇劃過,直接勾掉了他的鼻尖,而後落在其身後軍陣之中的盾牌之上。
  強橫的力道,硬生生的把軍氣形成的護罩射出壹個凹坑,將那名倒黴的刀盾兵向後推了三尺。
  這才堪堪在身後同伴的幫助下,穩住腳步。
  觀看武將單挑,不僅是壹種頂級享受,亦是壹種莫名的危險!
  二狗鼻尖壹痛,來不及看自己的鼻子被傷成什麽樣,長槍壹杵地面整兒騰空而起,“噗噗~”兩聲,
  兩支箭矢貼著二狗背部,沒入其身後的土中。
  這次連箭羽都看不到了。
  而鄒宜,看著眼前倒飛而回的長戈,直接壹腳踢出,長戈騰空而起,在空中再次轉了幾圈之後,便壹頭紮入鄒宜身側土地之中!
  不顧身側的長戈,鄒宜抽出羽箭,又是壹個二連發……
  兩人便如此,壹人射箭,壹人躲避,幾個匯合之後,鄒宜的箭雨快要射空,而二狗,也來到丘誌清二人不遠處。
  背對著二人之時,二狗嘴角露出壹絲奸計得逞的微笑。
  手往胸前壹摸,壹個物事出現在其手上,正當他欣喜轉身之時,壹道刀芒夾雜這軍陣的軍氣,壹閃而逝……
  自稱二狗的家夥,嘴角殘留的那絲笑容,永遠的停滯在了臉上!
  看著死不瞑目,死有余辜,緩緩倒地,手中還握著壹個瓷瓶的二狗。
  此刻鄒宜哪裏還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
  來個箭步,來到丘誌清二人面前,單膝跪地壹個滑鏟,在兩人面前穩穩挺住……
  “末將該死,中了敵人奸計,差點禍及上官,請太守,都尉處罰!”
  這……
  哪怕是丘誌清,看著這廝如此順溜的滑鏟,也是有些無語。
  徐然本想發作,但轉念壹想,貌似剛剛被這廝道貌岸然,慷慨陳詞感動的,是自己,這才會有適才之事。
  不由憊懶的壹擺手道:“罷了罷了!壹切皆由本官而起,鄒校尉何錯之有?妳先退下吧!”
  壹滴冷汗,從鄒宜額頭滑落,還說不怪自己,剛剛還叫人家“德悠”。
  現在壹番拼命,沒得見禮不說,稱呼也變回了鄒校尉……
  雖然心中腹誹,不過鄒宜顯然還沒有和徐榮擡杠的膽量,不論是地位,還是武力,徐榮的段位,都不是他企及的!
  揮退了鄒宜,徐榮壹擡手,便要看看二狗這廝,手中拿的是何物。
  竟然最後時刻,都不忘往他們身上招呼!
  “徐兄且慢!竟然此人已死,不若就讓這個東西,入土為安吧,此事就此揭過!”
  不是他慫,而是他在這個瓶子之中,發現壹股極其邪惡的氣息!
  瓶子之外,那密密麻麻的小字,便是封印裏邊東西的,應該是出自某位佛門大德之手,且樣式也並非中原樣式。
  不知此物何來!
  可惜,現在自己法力幾乎被廢,不然倒是完全不懼。
  其實徐榮註視久了,亦是有壹種汗毛倒立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它會把自己吃掉壹般。
  他也是仗著此刻有四千大軍在手,壹般妖邪見了都得避讓,不然他也不會這麽勇敢!
  聽聞丘誌清所言,徐榮點點頭,翻身下馬,來到那位自稱二狗的匪首面前,先是細細的打量壹番,想看看還有沒有漏掉的東西。
  發現壹無所獲之後,徐榮腳下輕輕壹跺,壹道裂痕出現。
  匪首二狗,便帶著他那壹直沒機會出手的瓷瓶,落入裂縫之中……
  片刻之後,徐榮清理完首尾,便開始集結人馬,該押解回平城的,押解回平城,該繼續上路的,繼續上路。
  可惜,成窯那廝倒是驚覺,壹發現不對,便立馬跑路。
  昨日在雁門關中發動之時,竟然已經沒了那廝的身影。
  審問之下,這才知道,原來是放飛鴿子之後,便直接跑路,連過壹夜的心思都沒有!
  接下來剩下的壹百裏,只是風平浪靜。
  丘誌清和徐榮帶著親衛營兩千人馬來到廣武縣城(代縣)之時,竟然出現城門緊閉,壹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丘誌清暗自好笑,這些人的手段不可謂不多,布局不可謂不詳細!
  奈何,在實力相當的情況下,誰掌握了通盤的信息,誰便占有絕對的優勢。
  除非是那種碾壓局,哪怕對面明牌了,妳都打不贏的那種!
  而這些雁門郡的所謂豪門大戶,明顯要比之中原大地上的那些頂尖郡望,要差上不止壹個級別,不論是能量還是格局……
  當這些人還在著眼於挖皇帝的墻角,搶他的利益之時。
  那些中原的家夥,他們的目光便是紛紛著眼與皇帝的權利!
  只是因為過程不怎麽美妙,遭到了皇帝的反彈,聯合宦官,給了他們兩下,僅此而已。
  不論是上壹任皇帝的黨錮禁令,還是現任皇帝劉宏先後兩次發動的黨錮禁令,其本質就是世家集團奪權失敗被反咬!
  不過他們不在乎壹時間的成敗,因為大漢帝國,還離不開他們。
  所以這位愛財的劉宏陛下,這才不得不從自己的私庫之中,忍痛的掏出錢財,用來辦學。
  這就是鴻都門學!
  和太學石碑壹般,本質上都是和世家鬥爭的結果,這也是丘誌清去洛陽走了壹圈之後的新發現……
  此時已是下午時分,未時末!
  可廣武縣城的城門卻是緊閉,這不由讓徐榮有些惱怒。
  “雁門郡守!郡尉前來剿匪,縣長何在?還不速速開城門!爾等意圖謀反不成?”
  城頭上方出現壹個人影,看了壹下城下,而後大喊著開門,壹溜煙的跑了下去,迎接跑下城頭,準備迎接上官。
  “吱吱呀呀~”
  沈重的城門,開始從裏到外緩緩大開,壹名儀態端莊的官員,大步流星來到陣前,對丘誌清和徐榮行禮道:
  “下官廣武縣丞,張顯,字明甫,見過太守,見過徐都尉!之前因城外出現山匪,縣長重傷,吾不得已,
  這才下令封城閉戶,卻是怠慢了上官,還望恕罪!”
  顯這個字,有明亮,光亮的意思,又是壹個姓,《風俗通》雲:“有顯甫為周卿。”
  就是說,有個叫顯甫的人,是周朝的卿,比士大夫高級,看來給他取這個字的人,對他期待倒是不小,丘誌清心中好笑。
  心中如此作想,不過不能失禮。
  丘誌清和徐榮翻身下馬回禮,畢竟在馬上回話,是壹種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山匪可有攻城?”
  丘誌清想確認壹下,這個自稱張顯之人,有沒有參與此事。
  雖然他知道對面大概的計劃,加上自己的壹些猜測,也能猜出誰是對手,誰是無辜被牽連的倒黴蛋!
  “未曾!只是在城外現身,下官生怕山匪狡猾,故而才下令關閉城門,下官也曾向雁門關守軍求援,
  奈何成校尉聲稱,雁門關重地,沒有上官將令,不得輕動,下官亦是無奈……”
  說是這麽說,其實他心中想的,可並非如此,當初可是把那個成績,好生問候了壹遍。
  因為剿匪,本就是地方守軍應盡的義務,雁門關守軍雖說是比較重要壹點。
  可兩千守軍,他們只需要出動軍司馬,壹個部四百人,配合縣尉的兵馬,再召集壹些青壯,剿滅這些山匪,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他成績,就是慫!
  丘誌清壹邊和張顯閑聊,壹邊問著他的出身來歷。
  徐榮很快便明白了丘誌清的想法,也加入進來。
  此時張顯卻是發現,就自己和兩位上官閑聊的這壹會兒功夫,城門城頭便被這些上官帶過來的士兵所控制。
  雖然心中不安,可奈何上官當面,註意壹下自己的安危,亦是情理之中。
  他也不好多言,只能隨著兩位上官的話頭,有壹搭,沒壹搭的閑聊。
  除此之外,他毫無辦法!
  徐榮見自家親衛營,已然控制了城頭,便示意丘誌清差不多了,丘誌清亦是微微壹笑,讓張顯帶他們去看看重傷的縣長。
  通過剛剛的聊天,丘誌清和徐榮基本確認。
  這就是個被推出來臨時頂鍋的倒黴蛋。
  畢竟他壹個雲中人,在雁門當縣丞,還是壹當便是六七年,六七年,丘誌清都從剛剛入仕的正經道士,變成太守了。
  而張顯,依舊沒有絲毫挪位置的跡象,縣丞是什麽?
  說的好聽點,是壹縣之地的二號人物,這個二號人物的尷尬,看魏和就知道,他是名義上的雁門郡二號人物。
  可沒有丘誌清的授權,他卻什麽事情都無法拍板。
  張顯方才就是如此,叫開城門,無人應答,還得自己親自下了城樓,城門才能打開。
  ……
  給了張顯壹匹馬,壹行人在張顯的帶領下,穿過城門,直往城中心的縣衙而去。
  來到縣衙門前時,門口竟空空如也,兩個守衛之人都沒有。
  丘誌清疑惑的看了張顯壹眼,張顯亦是面露差異之色,按理來說,不應該啊,他早上前來看望縣長之時,還是有差役值守的!
  在他的疑惑下,徐榮手壹揮,壹隊士兵魚貫而入。
  片刻後,壹名什長匯報,並無任何異常。
  丘誌清這才和徐榮壹起進入縣衙之內。
  張顯猶豫片刻,此時哪怕他再遲鈍,也知道了,他顯然是不小心卷入,雁門豪強和郡守郡尉之間的爭鬥之中……
  此刻事關站隊,他不得不謹慎!
  見丘誌清壹行人已然跨入大門之中,張顯下意識的摸了摸懷中物事。
  最終壹咬牙!
  人壹生中,能改變命運的機會不多,自己已經提前邁出了壹小步。
  而今如若不緊跟而上,等著自己的最好結果,無非是繼續當著這個屍位素餐,毫無作為的縣丞,而壹但郡守和郡尉失敗……
  那他這個知情者,估計也活不下去!
  機會擺在自己面前,賭壹賭,貓咪變老虎!
  壹咬牙,張顯幾步跨過縣衙大門,緊隨上官而去……
  壹行人壹路行至中堂,這才看到堂上端坐三人,三人案幾之上,便是壹個用來裝縣長大印的漆盒,身後還侍立壹人。
  丘誌清看向張顯,此刻張顯的臉上,帶著三分驚訝,兩分迷茫,而後轉為壹分了然!
  見丘誌清看向自己,張顯趕緊低聲解釋道:“堂上坐著的,下官並不認識,不過那侍立之人便是,便是本縣之長……”
  丘誌看著張顯,笑了笑。
  這笑容讓張顯有些心裏發麻,進而福至心靈壹般,上前半步,指著堂上三人怒喝道:
  “大膽!爾等不過是庶民,焉敢安坐縣衙大堂,趙石!爾枉為壹縣之長,竟如此搖尾乞憐,如斷脊之犬何異!”
  被張顯痛罵的四人,坐著的三位,自然無動於衷。
  所謂將對將,兵對兵,他們自認為,和自己對線的,應該是郡守和郡尉。
  而不是這壹直被趙石這家夥死死壓制的……什麽顯來著?
  這怎麽能忍?被罵的最狠的趙石,自然不能忍!
  “住口!爾壹縣中吃閑飯之小吏,也敢在此場合大呼小叫,真真是不知死活!現在識趣,速速退下,或可留下狗命壹條,否則……哼哼!!!”
  既然手下人已經開了個好頭,那麽接下來就該他們上場了!
  居中之人看著丘誌清,淡淡開口道:“適才多有得罪,只是太守剛來雁門,便如此打動幹戈,為避免損失,我等三人受好友之托,前來說和……”
  真真是,無中生友!無恥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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