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二章 這年頭連豬都能上宇宙了？

　　片刻之後，鋼鐵俠別墅殘存的最後壹座比較完好的車庫，被暫時用來充當實驗室。
　　“……這是壹種特別的病毒藥劑，我們把它命名為絕境病毒。這是壹種破譯並重排了有機體遺傳操作系統的生化病毒性藥劑。通過它，可以侵入人體大腦內部掌管自愈功能的區域，並從基因層面進行重新編碼，就像是升級計算機系統壹樣。在人體應用的話，能用於激活壞死組織，疾病防治，甚至斷肢再生……當然，斷肢再生只是最基本的功效，它還會提升人的各項能力，使人變得力大無窮，身手敏捷。此外，使用它修改過基因的人，還會獲得壹些超能力，比如將身體加熱到數千攝氏度的高溫，能夠徒手融化鋼鐵，甚至噴出火焰……而缺點是這種藥品還不太穩定，使用者有自爆的危險。”
　　女植物學家瑪雅。漢森壹邊如此侃侃而談，壹邊拿起鋼鐵俠托尼從最近那次爆炸案現場弄到的銀色扁平三角金屬塊，打開外殼，將裏面的病毒藥劑兌水稀釋後，吸進壹個個註射針筒裏。
　　與此同時，黑寡婦娜塔莎率領的神盾局特工們，已經以驚人的速度，從附近搜集到了裝滿壹輛皮卡車後車鬥的流浪狗，粗粗壹數，林林總總最少也有十幾條之多，而且每條狗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殘疾類型。
　　“……好了，現在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史塔克先生！”
　　瑪雅。漢森嫻熟地抓住壹條斷了左前腿的殘廢流浪狗，塞進旁邊壹只堅固的合金鋼小籠子裏，然後往它身上打了壹針絕境病毒。接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條殘疾斷腿狗的傷口處泛起壹陣明亮的紅光，接著，折斷的殘肢就開始不斷生長延伸，只用了幾分鐘的功夫，便長出了壹條新的狗腿！
　　“……哦！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我還是被驚訝到了！這真是不可思議！”托尼有些震驚地說道。
　　而瑪雅。漢森則是炫耀似的又抓住了另壹條殘疾狗，塞進另壹個小鐵籠裏，給它同樣註射了絕境病毒，讓它身上同樣出現了肉眼即可分辨的變化。不過在下壹刻，這條可憐的狗狗忽然全身泛起了火紅的光芒，壹股驚人的熱浪噴湧而出，把關著它的鐵籠子給燙的通紅，而女植物學家也是被嚇得趕緊後退。
　　“……糟糕，才第二條就失敗了！大家趕緊離得遠壹些！這條狗就要爆炸了！”
　　她的話音方落，這條狗就已經變得跟白熾燈泡壹般明亮，整個身軀都仿佛化作了巖漿似的，把鐵籠燙得好像面條壹般軟塌下來……最終伴隨著“轟”的壹聲爆響，被炸得血肉橫飛，化為烏有。
　　“……這是……滿大人？！”托尼看著地面留下的爆炸痕跡，忽然驚呼道：“……該死的，原來這就是那些恐怖襲擊爆炸案的真相！怪不得那個‘滿大人’制造的爆炸案中，全都沒有彈片和炸藥殘留的痕跡，原來根本就沒有炸藥，有的只是炸的粉身碎骨的人肉炸彈！不是比喻，而是真正的人肉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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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根本就沒有什麽恐怖襲擊爆炸案，只有絕境病毒的壹系列失敗案例和實驗事故。”
　　此時此刻，阿爾德裏奇。基裏安也被黑寡婦娜塔莎押送了過來，並且淡定地解釋說，“……絕境病毒的使用過程共分為三個階段，第壹個階段就是妳得承受住病毒對人體的改造，如果在首次註射的時候就死了，那自然就沒有以後的事情了；第二個階段是處於壹個不穩定時期，這個階段的使用者看上去好像是成功了，但實際上只是獲得了暫時的穩定，需要定時註射包括絕境病毒在內多種藥劑，徹底的改造身體，否則依然有可能失控自爆；而最後壹個階段就是像我壹樣，已經可以自由掌控絕境病毒提供的力量了。”
　　“……很遺憾，目前成功進入了第三階段，掌控了絕境病毒的力量的人，還只有阿爾德裏奇。基裏安本人而已。就像二戰時期的超級士兵血清，只造就了壹個美國隊長壹樣。”
　　女植物學家瑪雅。漢森回頭看了他壹眼，對鋼鐵俠托尼如此補充說道，“……而更令人感到遺憾的是，在此之前的很長壹段時間內，我們都誤以為只要能夠進入第二階段，絕境病毒的人體試驗就算是成功了。”
　　“……所以，妳們AIM公司就給許多渴望著斷肢重生的傷殘士兵，註射了這種還不成熟的絕境病毒藥劑，讓他們重新得到了自己的手和腳，但也把他們變成了壹個個會走路的生物炸彈！再接下來，他們就在回家的路上壹個個‘蓬’地爆炸開來，像剛才那條狗壹樣變成壹朵璀璨的煙花，還炸死了許多無辜的路人！”
　　聰明的托尼立刻就推導出了剩下的事情，“……但就算是這樣，妳們還是不願意承擔責任？”
　　“……托尼，我並不是故意的！但我也不是萬能的！這是為了科學研究而必然要付出的代價！就像發明了DDT（滴滴涕，壹種曾經被廣泛使用，但卻發現毒性太大，會嚴重破壞整個生物圈的農藥）的米勒教授，也從來沒想到他的發明會造就出‘寂靜的春天’壹樣……”女植物學家瑪雅。漢森連忙解釋說。
　　“……別說得自己好像完美無瑕的道德家壹樣。且不說妳父親曾經拿黑人試驗治療梅毒的新藥，而且壹直沒能徹底成功。妳發明的傑裏科導彈，又在中東和東歐殺死了多少人？”阿爾德裏奇。基裏安則對托尼的指責嗤之以鼻，“……科學總是需要犧牲的！沒看見我把自己都當成了絕境病毒的試驗品嗎？”
　　鋼鐵俠托尼發現自己壹時間竟然無言以對，“……好吧，我似乎應該敬佩妳的犧牲精神，大科學家基裏安！但是那位‘滿大人’和他的恐怖組織又是怎麽回事？”
　　“……全是假的，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滿大人’和他的恐怖組織，只是在電視屏幕上炮制出來的演藝劇團，用於對公眾隱瞞這些人體自爆事件的真相而已。而且還是軍方和神盾局提供的建議。”
　　阿爾德裏奇。基裏安壹臉滿不在乎地說，“……電視上出現的‘滿大人’，只是壹個吸大麻的過氣舞臺劇演員，因為長得蠻兇悍，挺像恐怖分子，所以就被我們的星探招募了。而他的壹切部下、基地和罪行，同樣都僅僅存在於邁阿密的某個攝影棚內。至於炮制出這個虛假恐怖組織的目的，除了掩蓋這些絕境病毒的人體實驗事故之外，軍方大概還有忽悠國會山的那幫老爺們，給中東戰場多批些經費的打算……”
　　鋼鐵俠托尼再次無語了——這樣撲街的真相……實在是讓人提不起勁啊！
　　就好像妳剛剛在街頭行俠仗義、英雄救美，自以為十分瀟灑之時，卻突然跳出來壹個導演和壹個攝影師，滿面笑容地聲稱，剛才的美女和惡棍其實都是演員，妳不過是參加了壹場真人秀而已……
　　“……那麽，我的前私人保鏢哈比，在紐約曼哈頓跟蹤到妳的部下帶著絕境病毒跟什麽人接頭……”
　　“……那是還沒有發生事故的人體試驗誌願者，在對公眾封鎖信息的同時，AIM公司也壹直在派人尋找那些自以為已經長出了肢體，高高興興地痊愈回家，實際上卻是變成人體炸彈的可憐傷殘士兵，給他們送去穩定體內病毒的下壹階段註射藥劑，並且勸說他們重返實驗室……誰知妳那個自以為聰明的保鏢卻摻和了進來！”阿爾德裏奇。基裏安嘆息著說道，“……不但害死了那名可憐的傷殘士兵，刺激得他變成了炸彈，在紐約炸死炸傷了那麽多無辜的人，還差點破壞了軍方的信息封鎖計劃！妳居然還有臉來問我這事？！看到妳在電視上的講話，我都快氣得跳起來了！誰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我從未見過像妳這樣厚顏無恥之人！”
　　看著對自己振振有詞，甚至反咬壹口的阿爾德裏奇。基裏安，以及四周那些表示默認的神盾局特工，鋼鐵俠托尼突然感覺全身的力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但背後熊熊燃燒的別墅，還是讓他又壹次憤怒起來。
　　“……妳的狡辯確實讓我壹度有些困惑，但妳剛剛帶人拆了我的房子，這總沒有什麽正當理由了吧？”
　　托尼轉過身來，指著依然黑煙滾滾的別墅，對基裏安咆哮道，“……對於這個，妳還有什麽可說的？”
　　“……當然有！首先是為上次的爆炸案給妳壹個警告，讓妳不要再摻和這件事情！其次……”
　　阿爾德裏奇。基裏安的嗓門突然提高了八度，震得托尼忍不住後退了壹步，“……上次在瑞士，妳幾乎毀了我的希望！而到了現在，妳又要搶走我的女人！！這樣的奇恥大辱，我怎麽能夠忍受得了啊？！！”
　　“……誰是妳的女人了？如今都已經什麽年代了！哪有上過幾次床就算男女朋友的道理？”
　　對此，不僅托尼被震得囧囧有神，作為另壹名當事人的女植物學家瑪雅。漢森，聞言也忍不住跳了起來，“……而且，阿爾德裏奇，我只是想要請托尼這位全方面的天才，來幫我完善絕境病毒的研究罷了！之前也是在他的壹次幫助下，我才能夠讓絕境病毒投入臨床實踐！這是我十多年以來的心血！”
　　“……我不聽！明明是妳拋棄了我，想要再壹次投入他的懷抱……妳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真沒想到！阿爾德裏奇！妳竟然是這樣心胸狹隘的家夥，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睛才會看上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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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眼前這壹男壹女囧囧有神的低智商扯皮，四周的諸位神盾局特工紛紛忍不住掩嘴竊笑，而鋼鐵俠托尼則是再次感受到了壹陣深深的郁悶和無力，還有某種仿佛來自於大宇宙深處的詭異惡意。
　　總之，他異常失落地發現，自己在如今的場面之中，仿佛並非某個憑著幸運、智謀和勇氣打敗大魔王的堅毅勇者，而是某部三流言情劇裏被醋壇子男人的妒火給燒到的郁悶路人……尷尬地沈默了片刻之後，托尼才甕聲甕氣地再次開口說道，“……但不管怎麽說，妳都做得太過分了，我要讓妳為此付出代價！”
　　“……不錯，托尼，我確實是會為了這次的壹時沖動而付出若幹代價，但我並不後悔，能夠往妳臉上狠狠甩壹記耳光，是我很久以來的夢想。”阿爾德裏奇。基裏安的臉上再次洋溢起了讓托尼恨不得揍上壹拳的燦爛微笑，“……而且，我並不會就這樣倒下的。至於這究竟是為什麽……妳應該明白的！”
　　明白！當然明白！
　　鋼鐵俠托尼感覺自己今天翻白眼的次數，恐怕比過去的壹年還要多。確實，正如阿爾德裏奇。基裏安剛才所說的那樣，自己目前根本扳不倒他和他的AIM公司。身邊的神盾局特工甚至還會保護他。
　　因為，為了AIM公司的這個絕境病毒項目，無論是政府、軍方還是神盾局，在前期顯然都已經投入了海量的資源來進行支持，就如當初他們對史塔克工業集團的扶持壹樣。確實，阿爾德裏奇。基裏安在美國本土擅自濫用武力，並且招募人體試驗誌願者組建私軍，已經在壹定程度上觸犯了某些潛規則，在事後必然會受到壹定程度的懲罰和教訓。但另壹方面，他的這些做法，也還沒有觸及到真正意義上的底線。當權者完全可以用司法交易之類的辦法保下來，還會乘機讓AIM變得更容易拿捏。
　　只要神盾局和軍方還沒有放棄這個項目，只要阿爾德裏奇。基裏安和他的AIM公司手裏還握有絕境病毒的相關技術，神盾局就輕易不會讓其倒臺，免得之前的巨額投資打了水漂。現在對絕境病毒的研究進程，明顯已經快要到收獲成果的時候了，如果沒有壹個過硬的借口，神盾局怎麽可能任由托尼任意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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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鋼鐵俠托尼·史塔克可以執意動手復仇，無視軍方和神盾局的壓力嗎？
　　嗯，理論上是可以的。
　　就好像他當初從阿富汗那幫恐怖分子的巢穴裏脫險回來的時候，硬是無視了神盾局、軍方、還有政府的意誌，執意關閉了史塔克企業的軍火研發和生產銷售部門壹樣，而最終的結果也是他取得了勝利。
　　但這樣看似暢快淋漓的勝利，並非是沒有代價的。隨著史塔克集團軍火部門的關閉，史塔克集團以往在軍方的卓越影響力與好感度直接歸零，還有壹大批幾十年積攢下來的人脈關系，也被任性的托尼給砸了個壹幹二凈。全靠他父親老史塔克遺留下來的無形遺產，還有神盾局的庇護，企業才熬過了那段困難時期。
　　即便如此，在《鋼鐵俠2》的劇情之中，處於轉型階段的史塔克企業，在資金和市場銷路上也遭遇了極大的困難，虧得托尼的發明能力舉世無敵，本人就是壹塊能換到無數貸款和投資的金字招牌，這才沒有被競爭對手給徹底擊垮——但也迫使他在那段時間裏不得不隱瞞自己的鈀中毒病情，否則壹旦消息泄露，在得知托尼死期將近之後，整個市場的信心必然瞬間喪失，而史塔克企業也很可能沒等他病死就破產垮臺了。
　　然後到了現在，情況也依然如此。他這個鋼鐵俠貌似風光無限、肆意妄為，其實依舊受到多方面的制約。確實，神盾局很看重托尼·史塔克的發明天賦，還有史塔克企業的技術積累。但這並不意味著托尼真的可以憑此資本壹直為所欲為。在這壹點上，哪怕狂妄驕傲如托尼·史塔克，在心裏也是承認的。
　　在某些時候，他確實可以甩尼克。弗瑞那個黑光頭的臉色，張揚他自己的個性，但那僅僅是在壹些無關緊要，沒有關鍵性利益沖突的事情上。畢竟，無論尼克。弗瑞如何看重托尼·史塔克，在組織跟托尼爆發了劇烈的利益沖突時，尼克。弗瑞唯壹能做的事，也就是為托尼據理競爭，站在托尼的陣營裏增添籌碼而已。
　　——現任的神盾局局長是尼克。弗瑞不假，但這並不意味著神盾局就屬於尼克。弗瑞。他只是這個龐大組織的現任CEO罷了，在組織內外都有不少對頭和競爭者，在他的上面更是還有著壹個世界安全理事會。
　　嗯，當然，在個人英雄主義至上的漫威世界，這些權勢和政治的力量，並沒有看上去那麽大，畢竟所謂“匹夫壹怒、血流三尺”，如果托尼惱羞成怒，在這裏用他的鋼鐵俠戰甲直接動手殺了阿爾德裏奇。基裏安，那麽估計黑寡婦娜塔莎和她的部下們也不會認真阻攔，可這樣做除了泄憤之外，又還有什麽意義？
　　能夠把人體變成炸彈的絕境病毒，還會被軍方繼續研發，甚至導致更多的爆炸案，托尼根本阻擋不了這樣的事情，而自己卻反倒是背上了殺人犯的罪名，多了壹個被捏在神盾局手裏的把柄。而只要被神盾局捏住了見不得光的把柄，妳這輩子就別想擺脫這個組織的掌控了——現任的神盾局長尼克。弗瑞確實是對托尼很客氣，但誰能知道下壹任的神盾局長會對他是個什麽態度？會不會把他當奴隸壹樣壓榨和使喚？
　　所以，在理智的作用之下，雖然滿心都是郁悶和不忿，但托尼也只好捏著鼻子接受了現實。
　　不是沒法幹掉眼前這個炸了自家房子的混蛋，也不是沒有勇氣動手，而是感覺實在不值得。
　　如果說，之前他還曾經把這家夥當成命中宿敵的話，那麽現在這貨給托尼的感覺，就已經掉價成了壹攤臭狗屎，簡直是連仇恨的火氣都沒了，只剩下了極度惡心的厭憎，以及避之唯恐不及的嫌棄。
　　更糟糕的是，過了片刻之後，所有心思全在絕境病毒上的女植物學家瑪雅。漢森，剛剛好不容易擺脫了“癡情男”阿爾德裏奇。基裏安的糾纏，就再壹次沒羞沒臊地糾纏上了鋼鐵俠托尼，希望他這個“全知全能的超級天才”能夠幫助自己研究絕境病毒，“……托尼，求求妳了！這世上只有妳的靈感和創造力能夠幫到我！而且，絕境病毒如果能夠研究成功，對妳本人也是有好處的，不是嗎？”
　　“……對我也有好處？什麽好處？”鋼鐵俠托尼翻著白眼，有些不耐煩地反問道。
　　“……他可以給妳帶來壹個嶄新的未來，讓妳的身體變得更加強大，比美國隊長還要更強大，而不再僅僅是壹個待在鎧甲下面的普通人！即使失去了戰甲，妳也能夠像其他超級英雄們壹樣瀟灑地戰鬥！對了，完善版本的絕境病毒，應該還可以治好妳心臟上的創傷，讓妳不再為鑲嵌在胸口的金屬塊而煩惱……”
　　“……呃……不得不承認，漢森女士，妳描述的前景確實有壹些誘惑力，但我現在心情很亂，因為佩珀失蹤了！所以我實在沒空關心什麽絕境病毒，還是等到這壹切的亂子全都告壹段落之後再說吧……”
　　……
　　與此同時，王秋卻因為眼下的顛覆性劇情改變，而從【穿越之書】之中刷到了驚人數量的獎勵點。
　　——【提前揭穿絕境病毒的隱秘和‘滿大人’的真相，自動凍結了阿爾德裏奇。基裏安與其盟友的後續政變計劃，並且讓阿爾德裏奇。基裏安得以幸存，徹底顛覆了《鋼鐵俠3》的劇情，獲得35000獎勵點！】
　　“……這樣的刷分速度……真是爽呆了！”馬彤小姐咂嘴評論說，“……現在就已經超過了五萬分，可以讓壹個幸存者回去了。如果再來這樣壹回的話，我們在漫威世界的營救任務大概就可以收工了吧？”
　　“……我倒是希望刷分的速度別太快，畢竟我們需要的鈀金屬方舟反應堆技術，目前還沒有到手。”
　　李維則如此說道，“……還有，對於那位瑪雅。漢森小姐手裏的東西，妳難道就不感興趣嗎？”
　　“……絕境病毒？這麽不靠譜的坑爹玩意兒，有誰敢要啊？我可沒興趣成為人肉炸彈！”
　　王秋對此連連搖頭，“……如果是為了斷肢再植，哆啦A夢世界的黑科技醫療道具顯然更加安全可靠。如果是為了制造超級士兵，也不能用這種壹不留神就把自己和戰友統統炸上天的玩意兒啊！我們又不是中東那幫喜歡自願報名點哪個人肉炸彈，在爆炸聲中升天享受七十二個處女的宗教瘋子！”
　　“……確實，絕境病毒這玩意兒實在是太雞肋了。當然，如果能夠順手牽羊的話，那麽倒也不妨撈壹把。但如果沒有合適的機會，那麽也別太放在心上——如今的關鍵任務是方舟反應堆！”
　　郭政委最終壹錘定音，“……所以我們得要先把小辣椒給弄回來，否則丟了女友的托尼·史塔克，不逮著咱們算賬就不錯了，哪裏還肯給咱們幫忙呢？對了，跟【宇宙救生艇】聯系上了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按照【冒險茶】的設定，服用者無論經歷了多少驚險和磨難，但是在有效時間過去之後，應該都會平安回到出發地才對啊！”王秋聳了聳肩，“……實際上我們只要等著就行了。”
　　“……這可不行！哪怕只是裝裝樣子，我們也得積極參加搜救，否則托尼會怎麽想？”李維搖頭道。
　　“……好吧！我再試試看！其實這活兒應該交給NASA和神盾局才對，嗯，或許還有哈勃太空望遠鏡。”
　　王秋嘆息著繼續擺弄起了電臺，“……但願她沒有坐著【宇宙救生艇】壹路飛到雷神托爾的阿斯嘉德國度，或者更加遙遠的山達爾星之類的地方，然後進入《銀河護衛隊》的劇情舞臺……《銀河護衛隊》的劇情危險性真的是太高了，就憑咱們這點兒小本錢，實在是玩不起太空艦隊戰啊！嗯？有信號了！”
　　他突然興奮地大叫了壹聲，頓時引得眾人紛紛過來圍觀。
　　此時的鋼鐵俠托尼由於站得比較遠，又被不依不饒的女植物學家瑪雅。漢森糾纏，所以居然沒能在第壹時間內註意到。倒是黑寡婦娜塔莎註意到了這邊的響動，率先湊了過來，毫不客氣地擠到了無線電通訊電臺的屏幕前方，開口問道，“……怎麽樣？聯絡上妳們那艘飛船了嗎？波茲小姐的情況如何？”
　　“……暫時還不清楚，目前正在聯通視頻對話……稍微再等壹會兒就可以了。”
　　然後，屏幕上就出現了壹頭……憨態可掬的粉紅色小豬，額頭上還有很可愛的蝴蝶結和愛心紋身。
　　至於這頭小豬的身後背景，則是太空飛船艙內各種閃閃發光的儀表，以及舷窗外浩瀚無邊的宇宙景色。
　　看到這樣的情景，黑寡婦娜塔莎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壹下，然後無意中朝著話筒嘟囔道，“……嘖嘖，這個世界真是太奇怪了——莫非到了如今這年頭，已經連豬都能上宇宙了嗎？”
　　於是，視頻通訊的另壹頭，因為吃了【變身動物餅幹】而化身母豬的波茲小姐，頓時就華麗麗地怒了：
　　“……噗！可惡！該死的娜塔莎！妳剛才說誰是豬啊？噗！！”
　　——呃，不管怎麽說，除了變成母豬之外，小辣椒女士如今壹切安好，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