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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風流

上山打老虎額

歷史軍事

  穿越成了壹個敗家大少爺,知風月、懂風情,不會彈琴卻會談情。   不幸成了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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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太子遭難

公子風流 by 上山打老虎額

2018-8-3 14:01

  朱棣終於幽幽嘆了口氣,淡淡道:“太子要拿妳郝風樓,就是因為這件事而起的?郝風樓,妳老實回答。”
  終於進入正題了。
  郝風樓豈敢怠慢,連忙道:“這本就是私情,微臣雖早想公布於眾,只是萬萬不曾想到,太子已經事先得知。這才以這個名義來捉拿微臣。”
  郝風樓頓了壹頓,道:“不過……微臣壹直有壹個疑問。”
  朱棣站著,負著手,卻不去看郝風樓,卻是冷漠的道:“妳有什麽話就說,不要吱吱嗚嗚。”
  郝風樓道:“微臣乃是錦衣衛出身,此外,微臣還掌著紫金山的壹些東西,到了微臣這個地步,做事是壹向謹慎的,更何況是這種事,陛下,微臣在來時壹直都在想,此事,太子是如何得知。”
  這句話切中了要害。
  朱棣的身軀微微壹顫。
  事情是很明擺著的事,朱棣當然不會相信,郝風樓會當街和公主曖昧,即便是當街曖昧,可是到底有什麽私情,如何能確定?郝風樓本就是特務出身,是天下特務的總頭目,掌管的是神武衛到錦衣衛,這些專門負責刺探的嚴密組織。而且這個家夥幹的似乎都還不錯,這就說明,這個人是十分謹慎之人,壹個擅長打探別人秘密的人,怎麽會輕易讓人打探到自己的秘密呢?
  除非……對方有非常的手段。
  這個手段是什麽?
  這是壹個致命的問題,太子的手段是什麽?是誰為他打探?東廠?莫非東廠已經暗中倒向了太子,太子和東廠勾搭在了壹起。
  假若如此,那麽就讓人生寒了,因為妳是太子,妳好生生的聽父皇的話去做事就是,妳沒事,和東廠勾搭什麽,妳可以勾搭戶部,那或許還可以說,是為父皇分憂,勾搭東廠,莫非是有圖謀不成。
  可是假若不是東廠呢?不是東廠,莫非是太子私下裏自己派人打探?
  若是如此,那麽足以讓人背脊生寒。
  妳在打探什麽東西,連錦衣衛都指揮使的秘密都能刺探到,妳暗中培養的力量,到底有多可怕,妳想做什麽?
  朱棣依舊背著手不動,也沒有轉過頭去看郝風樓,只是默不作聲。
  不過郝風樓明顯感覺到,他搭在身後的大手,那食指微微顫了顫。
  良久,朱棣慢悠悠的道:“妳繼續說。”
  郝風樓繼續道:“本來,若是拿微臣,微臣倒也認了,微臣確實是死罪,太子若是要治罪,微臣無話可說。可是好端端的,京師之中,卻是調動了兵馬。起初微臣以為,太子是因為微臣乃是錦衣衛都指揮使,神機衛又駐在京郊,太子為了穩妥起見,出動京營,倒也是稀松平常,可是這京營將微臣的府邸圍了,卻是壹直沒有動作,反倒是有壹標兵馬,竟是徑直往鴻臚寺去。”
  郝風樓說到這裏,朱高燧道:“父皇,郝風樓沒有說謊,兒臣可以以人頭作保,這些人都是京營的軍馬,明火執仗,帶隊的,是五軍都督府的壹個武官,兒臣認得他,只是記不甚清了,他帶著人來,口稱是要保護兒臣,可是突然卻喊,拿下趙王,賞金百兩,兒臣嚇了壹跳,本就知道他們沒安好心,不過是拿個錦衣衛都指揮使,都出動了京營,鴻臚寺這兒,兒臣也有護衛,怎麽可能,太子命人來保護我,後來才知道,原來這是早有圖謀,反正故意制造混亂,兒子若是出了事,大可以推給別人,我壹見不妙,便帶著護衛,殺出重圍,去尋了郝風樓,京郊外的神機衛見出了事,郝風樓傳了訊號出去,他們便立即殺入京師了。父皇,兒臣死不足惜,可是絕不肯枉死,即便要死,那也該死個明白。還請父皇做主。”
  朱棣終於旋過身,他的臉色鐵青,卻是冷哼:“這只怕,是妳們合了夥來蒙騙朕吧?太子早有奏疏來了,將事情說了個清楚,這壹切,都是個誤會,那只兵馬,確實是去保護妳的,這叫顧念兄弟之情,只是不曾想到,軍中混雜著亂黨,突然喊出了那句話,這才出了亂子,想來這是有奸賊,借此,來挑撥妳們兄弟的關系,借此來動搖我大明的國本,此事,朕已命太子徹查到底,太子是何等穩重之人,即便他再和妳不睦,也斷不會做這等事,朕信他。”
  朱高燧壹聽,心冷了下去,原來他還以為,自己能將太子告倒,可是誰知,父皇居然讓太子去徹查這件事,最後還不是由著這太子隨便拿出個替罪羊來,說是亂黨,借故滋事,這件事,八成也就了了。
  想到這兒,朱高燧心裏,不由有幾分怨氣,自己在父皇眼裏,八成就是個胡鬧的角色,而說起太子,卻總是穩重、老成之類,單憑這壹點,自己似乎在父皇心裏,壹點信任都沒有。
  他心裏不由嘆了口氣,只得道:“是,是……既如此,兒臣也無話可說。”
  朱棣瞪他壹眼,道:“既然無話可說,妳們便下去吧,既然大老遠的趕了來,那麽就乖乖在北平待著,再敢胡作非為,朕定不輕饒。”
  郝風樓和朱高燧唯唯諾諾,乖乖退了出去。
  ……
  整件事就這麽沒了,雖然最後,郝風樓沒有落在太子手裏,還在京師大鬧了壹場,可是也沒有如朱高燧預料的那樣,狠狠的修理太子壹番,這讓朱高燧很是義憤填膺,從暖閣出來,有個太監上前,正要引路,朱高燧卻是惡狠狠的壹腳踹他,道:“這是我家,難道不知道大門在哪裏麽?滾開!”
  這太監在雪地裏打了個滾,壹句話都不敢說,壹瘸壹拐的走了。
  朱高燧看了郝風樓壹眼,卻是苦笑:“恭喜,恭喜,恭喜郝兄弟喜得貴子。”
  郝風樓朝他笑:“同喜,同喜。”
  朱高燧卻是懊惱:“卻不知這喜從何來?妳沒聽到父皇的話麽?咱們這壹趟,是白來了,不但白來了,還挨了壹頓訓。哎……哎……”
  連嘆兩口氣,聳拉著頭。
  郝風樓卻是笑吟吟的道:“太子的日子不好過了,難道這還不值得慶祝麽?”。
  朱高燧瞪大眼睛:“妳說什麽?父皇連這件事都讓太子來徹查,又有什麽好慶祝的,父皇對他,真是信任有加,他們才像是父子……”
  郝風樓篤定搖頭,道:“妳錯了,我們只要到了北京,太子的日子就不會好過,因為有三件事,太子講不清,妳要聽麽?”
  朱高燧不由微楞,道:“自然是想。”
  郝風樓抱著手:“妳方才說什麽大成樓,妳先請我去大成樓吃酒。”
  朱高燧見他賣關子,又氣又急,只得道:“好,好,好。”
  二人出了宮,外頭早有人接應,又騎了馬,踏著雪往那巍峨的大成樓去,這大成樓足有九層,高聳入雲,形似佛塔,卻是雕梁畫棟,四面都是門窗,壹路上去,自高處去俯瞰北京,壹股豪氣油然而生。
  朱高燧道:“當年父皇還是燕王的時候,奉旨征北元殘余,降服蒙古諸部,太祖皇帝聞之,龍顏大悅,便命人修建了這裏,好兄弟,妳和我講壹講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裏的風雪大,把門窗壹開,呼啦啦的雪絮便如刀刮壹樣的吹進來,郝風樓去關了窗,照看這裏的宮人已是拿了酒水來,二人坐在桌椅上,腳下是幾個炭盆,身子還是暖和了壹些。
  郝風樓自斟自飲了壹杯熱酒,笑吟吟的道:“這其壹,方才我便和陛下說過,這件事,是私情,而我呢,很不幸,又是錦衣衛都指揮使,這麽大的秘密,太子是如何得知?這就不免引人遐想,這太子,到底暗地裏留著什麽手段。在皇上心裏,太子不似表面上這樣簡單,妳想想看,這樣的太子,陛下會放心麽?”
  朱高燧也跟著吃了口酒,似懂非懂點頭:“我明白了,妳繼續說。”
  郝風樓繼續道:“要拿我,動用了京營,最後事情鬧得這麽大,出動了這麽多兵馬,其實壹開始,太子並不想這樣做,可是兵馬壹旦出了,就是出了,今日固然是太子是為了拿壹個都指揮使動了兵,他現在又監著國,假若,下壹次他又動兵呢?五軍都督府那兒,朱都督對陛下,自是忠心耿耿,可是他必竟老邁,而且體弱多病,都督府裏的許多事,已經不再是他署理了,他就是個泥菩薩,真正做事的,卻是下頭那些同知和僉事,妳想想看,陛下眼見如此,不會留心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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