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風流

上山打老虎額

歷史軍事

  穿越成了壹個敗家大少爺,知風月、懂風情,不會彈琴卻會談情。   不幸成了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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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千金之子

公子風流 by 上山打老虎額

2018-8-3 13:55

  隨駕到了坤寧宮見了徐皇後,徐皇後面上帶笑,朝郝風樓招招手,道:“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吧,本宮也就不說了。”說罷去請了太子和漢王。
  郝風樓乖乖行禮,道:“兒臣郝風樓,見過母後。”
  漢王朱高煦壹旁插了壹句嘴:“理應是朱風樓。”
  郝風樓瞬時淚流滿面,做了豬,還風流個屁?他咬著唇,不做聲,假裝什麽都沒聽到。
  徐皇後何等精明,壹下子便看穿了郝風樓的意思:“都說好了的,不能言而無信,這朱姓只入銀冊,不必這樣講究,來,給本宮斟副茶吧。”
  郝風樓如蒙大赦,道:“母後善解人意。”忙不叠的站起,去接過宮娥手中的茶盞,乖乖地送到徐皇後的面前。
  徐皇後接了,象征性的吃了壹口,隨即臉色肅然,看向朱高熾和朱高煦,對郝風樓道:“去拜見妳的兩位皇兄。”
  這倒不必行跪拜之禮,郝風樓朝朱高熾和朱高煦作揖道:“見過兩位皇兄。”
  太子朱高熾莞爾笑了笑,點了個頭,算是意思了壹下。
  朱高煦笑道:“不必多禮。”
  朱棣繃著臉,自然要教訓壹番:“往後要和睦相處,切不可鬧出事端,誰若是挑事,朕自嚴懲不貸。”
  認親之後,朱棣似乎有事要交代,叫了郝風樓到壹旁偏殿,隨即掏出他的短銃來,道:“這短銃,朕琢磨了兩個時辰,總算是曉得怎麽個用法了,不過填火藥時確實繁瑣,朕得拿著小錘子將鉛彈錘進去,來回折騰了不少時候。”
  郝風樓道:“陛……父皇,裝藥雖然是繁瑣,可是壹次能擊發五次,乃是近戰利器,尋常的戰鬥,短兵相接,往往不過片刻的功夫就能分出勝負,五次其次已經足夠,若是再不足,微臣倒是有兩個解決的方法,壹種是配雙銃,壹柄五次,兩柄便是十次,只要不是鏖戰,幾乎能滿足當下的需求。還有壹種辦法,就是盡量增加轉輪的彈孔,比如增加到六次、七次,這樣的做法,微臣認為暫時不足取,若是增加彈孔,鉛彈就不得不更加纖細,殺傷力只怕要小壹些。”
  郝風樓說到這些,頭頭是道,朱棣頜首點頭道:“妳說的不錯,雙銃確實可以緩解這個問題。短兵相接,雙方壹接觸,須臾功夫就能分出勝敗,況且朕是個生手,裝藥自然不如火銃隊嫻熟,如此說來,這短銃確實是沖殺的利器,朕頗為喜歡,妳那神武造作局倒是頗有點意思,只是不知這短銃能多產壹些供應親軍嗎?”
  郝風樓苦笑道:“長銃倒是可以,只是這短銃生產不易,工藝太多繁瑣,而且還需專門生產的鉛彈方可利用,糜費也是極大,況且往後還有改良的空間,現在批量生產,費時費力,只怕……”
  朱棣聽到這裏,壓壓手道:“朕也明白,只是問問而已,短銃確實很有意思,暫時讓妳的火銃隊先練著,壹邊進行改良,壹邊操練戰法,將來等國庫豐盈之時再做考量。”
  郝風樓忙道:“父皇能夠理解微臣的苦衷,這就再好不過了。”
  朱棣沈吟道:“妳的部屬之中有個叫曾建的是嗎?前日夜裏,他的功勞不小,朕對他有印象,還聽說他也曾是靖難功臣,不容易啊,北鎮府司那邊已經給他報了功,打算提他為副千戶,妳意如何?”
  郝風樓對那屍位素餐的朱副千戶早就看不順眼,也壹直想將這家夥打發走,曾建壹直是自己的左右手,哪裏還有什麽二話,忙道:“曾建若知父皇如此垂青,必定感激不盡。”
  朱棣笑了,道:“既如此,那麽這件事就這麽定了,紀綱的奏書,朕就照準了。至於妳那火銃隊,功勛卓著,朕不能薄待,所有參與平叛之人盡皆提為校尉,還有,妳師傅的那座廟基本上已修築得差不多了,那地方,朕賞給妳,妳若是有空就去看看也是無妨。”
  郝風樓喜出望外,不過掐指算算,時間已差不多過去了半年之多,工部那邊雖然隔三差五來叫苦,可是朱棣吩咐的事卻是不敢怠慢,倒還算老實,郝風樓道:“陛下隆恩,兒臣感激不盡。”
  朱棣瞇著眼道:“又是耍嘴皮子,妳這家夥,這些話在別人口裏說出來,朕聽著順耳,可是為何到了妳口裏說出來,就這般虛情假意?罷了,擇日不如撞日,反正朕現在也是有閑,明日朕帶妳壹道去紫金山那兒看看,朕也好久沒有去活絡活絡筋骨了,權當是出城踏青。”
  朱棣本就是個坐不住的人,否則也不會在歷史上隔三差五就往北平跑,做了皇帝還三番五次的帶兵橫掃大漠,讓北元不禁淚流滿面,郝風樓痛快地應承下來,道:“這就好極了,有父皇驗收,到時候那工部偷工減料,也省得兒臣去和他們產生糾紛。”
  約好了日子,郝風樓不便久留,告辭出去。
  外頭鄭和在等他,朝他作揖道賀,道:“師兄,如今……”
  郝風樓笑著道:“不必拍這個馬屁,道賀也不必,咱們師兄弟,沒必要這樣生分,也沒這麽多虛情假意。”
  鄭和笑了,道:“這倒是真的,那麽我也就不贅言了,不過方才我瞧見太子殿下移駕東宮,瞧他的樣子似乎很不高興。”
  郝風樓皺眉道:“還打聽出了什麽?”
  鄭和壓低聲音道:“東宮那兒有個和我較為親近的太監,他在外頭欠了不少賭債,都是我偷偷教人替他還的,今日恰是他在太子面前當值,透露了壹句,說是螟蛉之子……”
  郝風樓的臉頓時冷了下去,淡淡的道:“太子殿下看來是真的很不高興。”
  鄭和臉色肅然的道:“師兄卻是要小心了。”
  郝風樓拍拍他的肩,道:“我自然明白,妳也小心。”
  這句話飽含深意,鄭和這師弟對自己實在是太過忠厚,郝風樓相信,鄭和是個很聰明的人,他在宮中能立足肯定有他的布置,比如說在東宮就有他的眼線,想來幾乎所有的大太監們都會有此壹手,可是布置眼線是壹回事,拿出來說又是另壹回事,布置眼線對鄭和這樣的人來說理應是用來規避風險,而不是用來刺探其他東西,畢竟這樣的風險很大,壹個不好就可能牽涉到身家性命。而現在,鄭和連眼線的事都統統對自己抖落,可見鄭和是真將自己當作是師兄弟。
  這個時代,往往將關系看得很重,比如師生的關系,同窗的關系,郝風樓並不適應這樣的關系,比如大家都說,要事師如父,可是郝風樓對待自己的恩師就未必有這樣的想法,至於這個師弟,原本只是將他看作是‘同學’,不過漸漸的,慢慢感受到鄭和對自己的諸多回護,心態也發生了變化。
  “太子那邊不要再輕易刺探了,此事幹系太大,畢竟是東宮,妳和我的關系,別人早就知道,想來太子那邊對妳也有提防,所以妳眼下也該明哲保身,不要輕舉妄動。”郝風樓囑咐了壹句,便出宮去了。
  倒是壹回到家,郝武卻是拿了名帖來,道:“少爺,工部主事周揚求見。”
  “周揚……”郝風樓看了名刺,隨即拋到壹邊,不認識啊,自己是武職,他是文職,井水不犯河水,為何來拜訪?
  郝武道:“人已經請進來了,安排在小廳那邊,少爺是去見壹見,還是請他來這裏?”
  郝風樓其實對這些什麽文官,壹向是心裏懷著怨氣的,這些文官就曉得給太子擡轎子,而太子背後罵自己,固然只是發泄,可是郝風樓聽了,總是不痛快,他冷冷的道:“叫他來這兒說話。”
  郝風樓過去,這就表示了對客人的尊重,直接叫人來郝風樓這裏說話,就有怠慢之嫌了。
  不過郝風樓不在乎,得罪了就得罪了,又能如何?
  郝武倒是不敢說什麽,連忙前去通報,隨即便領了壹個官員進來。
  這人三旬上下,面色白皙,穿著壹件官服,戴著烏紗帽,由此可見,此人如此正兒八經的裝束,顯然是為了公務而來。
  他倒是沒有覺得自己受到了什麽怠慢,或者說至少臉上沒有表現出來,進來之後,朝郝風樓笑了笑道:“冒昧拜訪,實在唐突得很。”
  郝風樓叫郝武去斟茶,道:“唐突二字實在嚴重,大人肯屈尊而來,郝家上下歡欣鼓舞都來不及,快快請坐。”
  這自然只是平常的客氣,大家誰也沒有當壹回事。
  在名刺上,這位工部的主事叫周揚,單從名刺,也看不出什麽來頭,郝風樓只得慢慢旁敲側擊,道:“只是不知周大人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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