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漱夢實

都市生活

望著面前的這上百名欲取他性命的廣瀨藩武士,緒方回想起了在榊原道場練劍的日子。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691章 不死之身的制造方法(上)

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by 漱夢實

2022-6-3 22:43

  時間倒轉回不久之前——
  大阪,郊外某片樹林裏——
  喀拉,喀拉……
  樹林中,某塊大石頭突然不自然地抖動起來。
  倘若現在有個路人在這的話,看到這塊突然自個動起來的石頭,壹定會嚇得魂飛魄散,誤以為是鬧鬼了吧。
  但實質上,這塊石頭之所以會“自個動起來”,純粹是因為——有人在大石頭的底下,推這塊大石頭而已。
  隨著“喀拉”的壹聲響,這塊大石頭被向上推出壹絲縫隙。
  壹雙目光銳利的雙眼,順著這絲縫隙查看著四周。
  確認外頭沒有危險後,這雙眼睛的主人——壹名個子稍矮的武士,才壹把將頭頂的大石頭給推開。
  原來——大石頭的下方,連接著條密道,這塊大石頭便是用來遮蔽這條密道的。
  矮個子武士推開擋住密道的石頭後,以利落的身姿從密道中跳出,然後對著密道內喊:
  “外面安全,快出來吧。”
  話音落下,以松平定信為首的眾人自密道內魚貫而出。
  “逃到這裏……應該就安全了吧……”大阪城代堀田正順,臉色蒼白地遙望著遠處的大阪城。
  修密道這種事情,在二百多年前的戰國時代就已非常流行。即使是二百年後的現在,江戶幕府也仍很熱衷於在各種重要場所裏修築逃跑用的密道。
  大阪城作為幕府耗費重金修築的城塞,密道這種東西,自然是不可能會缺少。
  在得知有數量占絕對優勢的敵人進攻大阪城,用不了多久大阪城便會陷落後,堀田正順立即領著松平定信和部分侍衛,進入大阪城內的某條可以直通大阪郊外的密道。
  順著密道離開大阪城的全過程,可謂是有驚無險。
  走完這條冗長的密道,來到大阪的郊外後,堀田正順那顆壹直懸著的心,才總算是放了下來。
  在堀田正順遙望著他們剛剛逃出來的大阪城時,松平定信也正眺望著這座巍峨的城塞。緊接著,又看了看目前各地都有火光在冒出的大阪市區。
  “……堀田正順。”他說,“妳這個大阪城代究竟是怎麽當的?亂臣賊子直接大搖大擺地拖著火炮來轟擊大阪城,而妳在事發之前,竟然連壹點相關的情報也沒有探查到。”
  松平定信的語氣很平淡,壹副在說無關緊要的閑雜事的口吻。
  但在他的這番話說完後,堀田正順卻立即像是聽到了全天下最嚴厲、最兇惡的批評壹般,臉“唰”地壹下變得慘白,冷汗直冒。
  “請、請老中大人恕罪……”被嚇得腦袋壹片空白的堀田正順,跪倒在地,身子以誇張的頻率發抖著。
  松平定信沒有理會跪地道歉的堀田正順。
  他再次轉頭看向遠處的大阪及大阪城。
  眼中冒出思索的光芒。
  而這時,他的小姓立花對他沈聲說道:
  “老中大人,我們現在雖然已身在大阪的郊外,但我覺得此地仍不能算是絕對安全。”
  “我們現在即刻前往位於大阪東北方外的軍營,與目前已集結在那軍營裏的500將兵會合如何?”
  “有了那500將兵做依靠,我等的安全將能得到極大的保障。”
  “……嗯。”立花話音剛落,松平定信便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正有此意。”
  “不過,不能就這樣什麽事也不幹地就走了。”
  “我們現在要盡可能快地收集到敵人的情報。”
  “最起碼,得要知道是什麽人在攻擊大阪。”
  說罷,他扭頭看向他身旁的4名侍衛。
  “川合、藤田、新見、佐伯。妳們4個現在進入大阪,盡可能多地打探敵人的情報。切記要保護好自己,在天亮之前,到大阪東北外的軍營與我們匯合。”
  松平定信所點的這4人,是他的4名貼身侍衛,他們不僅身手了得,而且還對松平定信極度忠心。
  松平定信的這命令剛下達,這4人便立即二話不說地齊聲應和了聲“是”,緊接著不帶半點遲疑轉身奔向大阪。
  “玉置,宮川。妳們2個即刻前往京都,將我們這邊的情況告訴給京都所司代:太田資愛,讓他立即整軍,做好京都的防禦工作,並做好隨時率軍南下支援大阪的準備。”
  “是!”*2
  “水口,三品,相馬。”松平定信又點了3個人的名字,“妳們3個負責回江戶,將我們這邊的情況告訴給若年寄們,讓他們立刻開始戰爭動員,並且加強江戶市內的警戒,以防江戶再重蹈大阪今夜的覆轍。”
  【註·若年寄:幕府中,官位僅次於老中的高官,負責輔佐老中處理國政】
  “是!”*3
  在安排完了這壹系列的任務後,松平定信才轉過身,面朝大阪的東北方,面朝著那500將兵的駐所所在的方向。
  “其余人跟我來。”
  ……
  ……
  時間回到現在——
  500將兵的軍營,主帥大帳內——
  此時此刻,以馬場為首的將領級的人物,皆齊聚在主帥大帳內。
  大帳的主座上所坐的人物,赫然正是松平定信。
  立花坐在松平定信的身旁,替松平定信向馬場等人講述他們今夜在大阪的遭遇。
  在知曉大阪及大阪城竟遭人攻擊,而且這夥不明身份的敵人有著數量驚人的火器,連火炮都有後,馬場等人的嘴巴立即張得老大,壹副完全傻眼了的模樣。
  “該、該不會是薩摩藩、長州藩的人起兵造反了吧?”馬場擡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擁有大量火器的敵人——馬場所能想到的,就只有薩摩藩、長州藩這些有著充足的起兵理由的雄藩了。
  以薩摩藩、長州藩為首的西國諸藩,本就是在二百年前迫於淫威才被迫向江戶幕府臣服,它們什麽時候造反都不足為奇。
  然而,馬場他的這猜想才剛提出,便被松平定信毫不留情面地駁斥道:
  “倘若是薩摩藩、長州藩等藩起兵反幕,我們不可能事先壹點消息也得不到。”
  “說、說得也是……”馬場囁嚅。
  馬場是十分典型的過慣了和平生活,被和平生活給麻痹了感官的武將,毫無半點處理突發情況的能力。
  完全被“大阪遇襲”這壹駭人消息給嚇傻了的他,竟呆呆地朝松平定信問道:
  “那……老中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松平定信以不悅的目光瞥了眼問出這種傻瓜問題的馬場壹眼後,道:
  “現在就先等我派去搜集情報的侍衛回來,待收集到足夠的情報後,再作打算。”
  松平定信的話才剛說完,主帥大帳帳口處的帷幕便被猛地掀開。
  “老中大人。”掀幕入帳者,是松平定信的貼身侍衛之壹,“川合回來了。”
  川合——松平定信記得這人是他剛才派去大阪刺探情報的人之壹。
  “川合回來了?只有他壹個人回來嗎?”松平定信的眉頭微微皺起。
  “是的!”
  “……快讓他過來。”
  “是。”前來報信的侍衛退回到帳外。
  緊接著,沒過壹會兒,他便帶著臉上掛著掩不住的疲倦之色的川合,重新回到了松平定信的眼前。
  “老中大人……”川合跪地行禮,以疲憊的聲音有氣無力地向松平定信道好。
  “妳有沒有受傷?”松平定信首先問道。
  “我沒事……但是……其他人都已不幸犧牲……”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川合壹五壹十地將他們進入大阪打探消息的全過程報告給松平定信。
  他們4人在受松平定信之命進入大阪後,便立即兢兢業業地執行著刺探情報的任務。
  剛開始,他們的“大阪潛入”還算順利,壹直沒有遇到什麽敵人。
  直到……他們於偶然間,來到了大阪港……
  他們在來到大阪港後,就聽到了奇怪的“嗚嗚”聲。
  他們還未反應過來呢,就看到了壹顆顆炮彈落了下來……
  其中2人被當場炸成碎片,另壹個受了重傷,只有川合十分好運地躲過了爆炸。
  川合拖著那名被炸成重傷的同伴逃離大阪港。
  剛逃到轟炸地區之外,那名重傷的同伴也斷氣了。於是,川合就這麽成了唯壹的幸存者。
  “大阪港和港內所有的船只全被摧毀了?”松平定信的瞳孔微微壹縮。
  “是的……”川合以壹副心有余悸的模樣用力地點了點頭,“摧毀大阪港和港內艦船的,是港外海面上的2艘極其巨大的船只。”
  “那2艘戰船傾瀉出大量的炮彈,僅片刻的功夫就讓大阪港變為壹片火海……”
  “因距離很遠,所以我判不清那2艘戰船具體有多大,但我有看到那2艘戰船在轟炸完大阪港口,便向東而行了。”
  “向東而行……”松平定信嘟囔著,眉頭緩緩皺起著。
  “我甚感與那2艘戰船相關的情報,定意義重大,所以為向您報告此事,連忙趕了回來。”
  “……川合,辛苦妳了。妳的判斷沒錯,這則情報的確是意義重大,妳快下去休息吧。”
  “是,多謝老中大人。”
  川合行禮道謝過後,緩步離開了軍帳。
  “2艘戰船……向東而行……”松平定信沈著張臉,細聲咀嚼著川合剛才所提及的這些字眼。
  雖然沒有得到現在最想知道的“敵人都是誰”等情報,但卻也得到了預料之外的重大收獲。
  “老中大人……”本就已經被“大阪遇襲”的現狀給嚇得不輕的馬場,在聽完川合剛才所匯報的情報後,第不知道多少次地用力咽了口唾沫,“我們……不如先引兵東進如何?”
  “現在我們麾下能調動的兵力,就只有此地的500將兵而已。”
  “這麽點人數,啥事也做不了。”
  “不如就先向東,前往江戶,和江戶的大軍匯合後,再……”
  馬場的話還未說完——
  “500將兵又如何?”松平定信說。
  露出不容置疑的神情的他,接著道:
  “即使只有500將兵,也有許多只需500將兵便能做到的事情。”
  ……
  ……
  大阪,緒方他們目前藏身的佛寺——
  “阿逸,妳在那幹什麽?佛堂那邊要開始對初光他們進行問話了哦。”阿町朝現在正坐在不遠處的地上,用手輕撫著自己的左大腿的緒方投去疑惑的目光。
  就在剛才,源壹等人帶著初光、柴田,還有左右衛門等俘虜離開了這座稍有些逼仄的房間,準備到外頭那寬敞的佛堂來好生審問下初光和柴田。
  所有人都走光了,緒方卻留在了這座房間裏不動。
  “沒什麽……我只是想……趁著現在終於有點空閑時間,看看腿上的傷而已。”緒方壹邊說著,壹邊將袴的左腿管拉高,露出了纏在左大腿處的厚厚的壹圈麻布。
  他的左大腿,在今夜不慎被狙擊手射出的子彈給刮傷,這圈麻布是於之後偶遇到石川館主後,石川館主替他包紮的。
  看著緒方左腿處的麻布,阿町發出低低的驚叫,三步並作兩步地快步走到緒方的身側。
  “妳的腿怎麽了?是被槍給打傷了嗎?還是被利器給砍傷了?”
  “之前這裏的確是受傷了,但現在……應該已經沒有傷了。”說罷,緒方擡手解著腿上的這圈麻布。
  在聽到腦海中響起“宿主已完全吸收‘不死之力’”時,原本壹直有在隱隱作痛的腿上的傷口,便不再發疼了。
  同樣不再發疼的……還有那個善於水中作戰的魚八郎在他右肩頭上留下的小刀傷。
  在蘇醒後,緒方立即擡手往自己的右肩頭摸了摸——已摸不到任何的傷口……
  那個時候……聯想到腦海中的那串系統音,緒方就已經隱約有猜到自己身上的這些傷為何都不會再發疼了……
  因為剛蘇醒過來,就要投入到與左右衛門等人的決戰,所以緒方壹直到現在,才終於有了能親眼看看腿上的傷口的機會。
  “什麽叫之前有受傷,但現在已經沒傷了?”阿町疑惑道。
  而在阿町於那疑惑地發問時,緒方已經將腿上的麻布給完全解開——麻布下,是壹片連疤痕都沒有的平整肌膚。
  “什麽嘛……”阿町撇了撇嘴,“妳那兒都沒傷,幹嘛包著麻布啊?”
  “……關於這個……我之後再慢慢跟妳解釋吧。”緒方露出怪異的苦笑後,拍拍屁股站起身,“走吧,阿町,我們去佛堂。”
  “嗯。”
  緒方和阿町並肩朝外頭的佛堂走去。
  這座寺廟的佛堂,現在可謂是熱鬧非凡。
  風魔、阿築、葫蘆屋壹行人、初光和柴田……所有人,現在都齊聚在這座佛寺的佛堂內。
  也只有寬敞的佛堂,能夠容納那麽多人了。
  同樣聚集在佛堂內的,還有緒方他們抓到的俘虜。
  緒方抓到的左右衛門,以及阿町、源壹他們此前抓到的介正以及名為阿晴的伊賀女忍,他們仨被緒方他們隨意丟在佛堂的角落。
  左右衛門尚未醒來。
  而阿町他們在前往龍水寺前,有為防止介正和阿晴逃跑,而將他們倆給打昏並用麻繩將他們與某根木柱捆死在壹起,但因為在打昏他們時,所用的力道稍微過大了些,所以這二人直到現在也仍未醒來。
  也就是說,這3個俘虜,目前全數處於昏迷狀態。
  緒方他們也不急著立即將他們仨弄醒。
  因為——他們現在想先集中精力,從對他們有著極明顯的友善態度的初光身上,問出他們目前想知道的壹切。
  見到緒方和阿町終於來了後,源壹沒好氣地說:
  “緒方君,等妳們很久了。”
  “抱歉抱歉。”緒方沖源壹露出帶著歉意的笑。
  “好了,現在人已到齊,就讓我們……開始吧。”
  源壹快步走到目前正跪坐在佛堂中央的壹男壹女的跟前,然後大大咧咧地盤膝坐下。
  “妳們倆是叫初光和柴田,對吧?”源壹朝坐在他身前的那壹男壹女——也就是初光和柴田問道。
  源壹的問話聲剛落下,初光便點了點頭。
  “沒錯。妳叫我初光就好。”
  “妳們叫我柴田就好……”
  原先捆在初光和柴田二人手腕和腳脖子上的麻繩,現在都已被解掉,二人肩並肩地跪坐在地上。
  臉上壹直都掛著極明顯的緊張之色的柴田,兩肩緊縮在壹起,嘴唇也緊抿著,不安的目光,四處亂瞟。
  相比起柴田,初光的姿態和動作就要落落大方地多了。
  她安安靜靜地跪坐著,神態自然,就像是坐在自家大廳裏壹樣。
  “那麽——初光。”與二人面對面相坐的源壹將目光壹偏,與初光四目相對,“在談要緊事之前,請先容許我向妳道聲謝。”
  “剛才真是多謝妳了。若是妳沒有及時告訴了我們那個老家夥還有那個瘋女人的弱點的話,在剛才的那壹戰中,我們將極有可能會因情報的缺失,而被那倆人給陰了。”
  “不客氣。”初光淡淡道,“我那時也是在幫我自己。那時,妳們算是我存活的唯壹希望了。妳們當時若沒有將吉久和烙婦人給打敗的話,我之後鐵定自身難保。”
  “吉久,烙婦人……是剛才那倆人的名字嗎?”源壹追問。
  “沒錯。那個老家夥叫吉久,那個已經死掉的瘋女人叫烙婦人。”
  向初光簡單地道過謝後,源壹話鋒壹轉。
  “初光,柴田。我就不講太多彎彎繞繞的東西,直接跟妳們倆明說了——和我們做個交易怎麽樣?”
  “我們現在有許多問題想問妳們。”
  “只要妳們能老實回答完我們的這些問題,我們就放妳們自由。”
  “好啊。”初光點點頭。
  源壹的話才剛講完,初光就立即點了點頭——回應速度之快,讓在場的不少人都不禁露出了訝然之色。
  “我現在除了配合妳們之外,也沒其他選擇了吧?”初光擡眸看了看那些露出驚訝表情的人之後,無奈道。
  源壹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笑意:“像妳這樣行事爽快的女豪傑,真的是少見呢。那麽,事不宜遲——能先請妳們介紹下妳們自己嗎?”
  “我看妳和妳身旁的那個柴田都穿著伊賀忍者的服飾,妳們倆看樣子都是伊賀忍者中的壹員,為何我在初次見到妳時,妳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
  “……看來妳們知道的不少啊,竟然能夠看出我和柴田所穿的衣服,是伊賀忍者的服飾。”初光頓了頓,“妳說得對,我和柴田都是伊賀忍者中的壹員。”
  “但我和柴田都相當厭惡伊賀。”
  “伊賀為了確保能有足夠的新鮮血液,壹直以壹種極沒人性的方式來填補新人。”
  “他們四處尋找那些頗有資質的小孩,將那些小孩給抓回來,以近乎虐待的方式來將那些小孩洗腦、訓練成新的忍者。”
  “我和柴田就是這麽當上伊賀忍者的。”
  “伊賀這樣的訓練方法,成功訓練出了不少死忠之士。”
  “但與此同時,也訓練出了壹些對殘忍的伊賀有著刻苦仇恨的鬥士。”
  “我與柴田便屬於後者。”
  “我們倆壹直以來,都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著能夠讓伊賀徹底覆亡的方法。”
  “妳剛才對上的那個吉久,就是伊賀之裏的現任執掌者,同時也是我最想殺的人。”
  “就是這個混賬想出了靠抓小孩來補充新鮮血液的惡法。”
  “今夜,我計劃著潛入龍水寺內,將存放在龍水寺內的火藥給點燃,將吉久他們全部炸上天。”
  “可沒成想,那個吉久原來早知道我有叛心,他預判了我今夜有可能會來炸彈藥庫,所以守株待兔,壹把將我給擒獲。”
  “在準備將我送進臨時牢房裏,之後再慢慢處置我時,妳們就來了。”
  “原來如此……”源壹嘟囔了聲“原來如此”後,緊接著拋出了壹連串新的問題,“我剛才已經和那個叫壹色花的姑娘聊過了,她說:妳有跟她提及過,今夜正在大阪四處肆虐的部隊,是豐臣氏的人。統領豐臣氏的人……可是壹個名叫豐臣信秀或木下信秀的年輕男人?”
  在道出“豐臣信秀”這個人名時,源壹的臉色不由得稍稍壹沈。
  剛才,初光的神情從始至終都保持著淡定。
  但是,在聽到源壹剛才的那道問話……準確點來說,是聽到源壹道出“豐臣信秀”這個人名後,初光的表情第壹次出現了動搖。
  “……看來妳們真的知道很多事情啊,竟然連豐臣信秀這個名字都知道。”
  “妳說得不錯。豐臣氏的統領的名諱,的確是豐臣信秀。”
  初光此言壹出,場上眾人,尤其是葫蘆屋壹行人的表情,立即壹變。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