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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桃色新娘淚 by iwnrx

2018-8-26 06:01

第九章:洞房外的新郎
  說話間,說話間便出了房門,來到娘的房間。
  陶王氏還沒有睡。大嫂彩雲也在房間裏。子蘭感到驚奇:「大嫂,妳咋也在這裏?」「我怕媽心情不好,過來陪陪!」彩雲說。
  陶王氏端著長桿煙代壹口接壹口地吸著。臉上罩著壹層灰暗的痛苦。子蘭瞬間覺得這女人更加可憐。她在為兒子痛苦也在為自己痛苦。
  陶王氏轉臉問子蘭:「天賜在妳房裏?」
  「嗯。我正為這事而來」說話間她瞥了壹眼彩雲。彩雲正審視著她。
  「他的情緒很糟糕嗎?」陶王氏話出口便覺多余--他會好受嗎!
  「天賜他尋死覓活的,我壹刻也不敢離開他!」子蘭語調很低。
  陶王氏磕著煙代,嘆口氣說:「妳千萬要開導他別讓他想不開呀!在妳那裏我也放心了。他和妳最投緣今晚就妳看著他吧,別出意外!妳過來幹嘛?我這裏不用妳管,快回去吧!」「天賜他說想喝壹點酒我過來取順便看看您」子蘭囁嚅著。
  「喝點也可以,就是別讓他喝多了鬧出事來!」陶王氏囑咐道。
  「不會的我會勸好他您放心!」子蘭說罷便出來上房,準備去廚房拿酒。
  彩雲卻也告別了婆婆想跟子蘭出來。她叫住子蘭似乎有話要說。子蘭焦急地地等待她開口。
  「今晚那個秀秀該如何忍受啊!」彩雲看著依然亮著燭光的洞房,語調悲傷。
  「怎麽忍也得忍今夜總歸要過去的」子蘭著急回房顯得心不在焉。
  「妳倒是看得開呀顯得無動於衷」彩雲責怪道。
  「看不開也沒辦法誰讓她做陶家的兒媳婦呢!」「是啊,不曾想進了牲口圈!子蘭,妳想過嗎?咱們兩個也不久就要遭此噩運了!想起來就膽戰心驚據那個南方蠻子說,咱兩個也要被破桃花妳我孝期已過,秀秀之後就該輪到妳我了!妳是怎麽想的?」「想也沒用走壹步看壹步吧!」子蘭語調遊移飄忽,「咱們都是寡婦了,已經是過水的人了,也沒必要在乎許多」彩雲驚愕:「哦?看來妳早想好了?妳不在乎?」「在乎又能咋樣,在這個院子裏壹切都身不由己!大嫂,妳有更好的打算嗎?」「我可不能忍受那樣的牲口事遲早我要離開陶家的」彩雲彩雲語氣很堅定。
  「妳要改嫁?」子蘭吃驚非小。她還從來沒有想過壹絲壹毫。
  「改嫁有啥大驚小怪都民國了!誰願意在這活棺材裏等死!」「那老頭子不會放過妳的妳這是癡心妄想!」子蘭望著那邊紅燭閃爍的洞房,語調萬般無奈。
  「那該咋辦?難道就等著公爹來亂倫糟蹋?」
  子蘭只輕輕嘆了口氣。此刻她已沒有心思去想那些。天賜還在房裏等著她。於是她說道:「我該回房了,別再天賜出啥差錯」彩雲打量著她神秘兮兮地說:「天賜眼看著洞房入不了,卻要入妳的房裏過新婚之夜妳不會乘人之危吧!」子蘭驚悸,慌亂說:「妳在說啥呢?」
  「天賜的確對妳不壹般從平常的眼神裏可以看得出今晚妳們不會碰出啥火花來吧!」子蘭臉紅心跳,就像沒穿衣服站在人前。幸好夜色裏彩雲看不清她的尷尬表情。「大嫂妳咋這樣胡說我可不理妳啦!」她逃跑壹般慌亂地離開彩雲。彩雲狡黠地看著她消失在廚房門口,轉身也回了房裏。
  子蘭到廚房取了壹壺酒和兩個酒杯,急匆匆地回到房裏。
  天賜正在屋裏焦躁地踱著步。
  她拉著天賜的手坐回到炕沿上,輕聲說:「娘那邊我已經交代好了。她還說讓我好好勸妳答應妳在這裏過夜了。妳就盡管放心!」天賜沒有再說什麽,就像壹個六神無主的孩子任憑大人隨便安排。
  子蘭往兩個酒盅裏斟滿酒,語調飛揚地說:「妳看妳成壹回親,連交杯酒也沒喝著今晚嫂子給妳補上!」天賜不置可否地坐在那裏,呆楞楞地看著壹只芊芊玉手把酒杯端過來。酒香和女人的氣息融合彌漫著。像是朦朧的夢境。
  在嫂子的指點下,他和嫂子的手臂交叉挽在壹起,把酒盅送到彼此的唇邊。他飲下那酒的時刻,感覺到嫂子柔柔的玉手已觸碰到他的唇下。
  嫂子喝下壹杯酒,已顯面色桃紅。她嫵媚地看著他說:「今晚喝了交杯酒,我們算不算夫妻呢!」「如果下輩子讓我選擇的話,那我就找嫂子妳這樣的!」天賜似乎說的是心裏話。自打她入嫁陶家來,天賜就對她有壹種特別的感覺。或許是少 年的情懷對溫情女性的向往。
  「那我們就做壹對露水夫妻吧!」嫂子已做到他的身邊,柔聲說。
  「什麽是露水夫妻呀?」他清晰地嗅到了子蘭身上的氣息,陌生,芬芳,讓人向往。
  「露水夫妻就是偷偷摸摸的夫妻呀!」
  子蘭已上炕去鋪好被子,自己先脫去了衣褲,赤條條地展現在他面前。天賜第壹次目睹女人壹絲不掛的體態。他被驚得目瞪口呆。
  「來呀,今晚妳入嫂子的洞房,讓我好好教妳怎樣做男人!」子蘭去拉天賜的手。
  被壹種誘惑吸著,他不由自主地上了炕。
  當嫂子用柔軟的手解開他的扣子,脫去他的所有遮掩那壹刻,他的下身已難以抑制。他不顧壹切地爬到嫂子柔潤光滑的身體上。
  「妳不要著急呀,我教會妳慢慢做!好男人要懂得先去撫摸好女人的等女人感覺好了,妳再去做!」子蘭輕輕地撫摸,燕語呢喃。
  天賜都按嫂子說的去做了。少男初湧的情懷輕輕漫過陌生的山巒,淹沒淒淒的芳草地更有如淅淅瀝瀝的小雨潤澤壹片乾渴的土地子蘭夢囈壹般嬌吟呼叫。猶如春夜雨打芭蕉。
  柔軟,濕滑,灼熱。這是天賜初嘗雲雨的感覺。他飄飄地行走在彩雲裏,生命昇華到快慰的及至。
  但天賜是初次,太過敏感。潮水激蕩了幾次便決堤千裏。
  子蘭扭動著身子迷迷離離。但她似乎很理解,說:「男人第壹次都這樣」天賜平靜下來,潛意識地又去想洞房那邊的事,確實沒有先前那般難受和沖動了。但另壹種懊惱襲來:自己和嫂子發生這事兒,應不應該呀?家裏人知道怎麽辦?我是不是也像爹那樣畜生!今後我還可以像以往那樣和嫂子相處嗎?他沒有答案,只是甜蜜中懊惱,懊惱中甜蜜。
  他穿好褲衩,又去穿外衣。子蘭卻奪過他的衣服,說:「現在都是大半夜了,妳今晚就在這裏吧!明早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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