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k歡呼壹聲，”那還不容易！“

　　靠，莊主任真是A片看多了，連”制服誘惑“他都懂。

　　我正從心底裏對莊主任的業務能力暗挑大指，他又發話了，”不好，這個也玩兒了好幾次了。要不這樣吧，我是“克淋盾”，妳是“來吻死雞”，這就是“掰宮”！開始吧！“

　　莊主任，神人也，真是具有國際意識的跨時代領導啊！

　　他平時老是說什麽要與國際接軌、要加強國際交流之類的東東，看來人家真不是蓋的！的確是要”接“也”接“了，要”交“也”交“了。

　　小弟佩服，佩服！

　　接下來的聲音開始花樣繁多起來，以至於我都無法描述，更翻譯不出來。只覺的耳熱、心跳、眼紅、氣粗，全身的血都往壹個地方湧。扭頭看看單勃，她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不好意思再頂著我了，輕輕地撤開了身子。

　　”嘻嘻！“她對著我的耳朵根兒輕輕笑了兩聲，”看妳！“說著，邊用手地捂著嘴巴偷笑邊用下巴朝我指了指。

　　不看也知道，我又獻”醜“了。

　　我臊的面紅耳赤，同時，又靈機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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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頭示意單勃靠近點兒，她湊過來了。

　　我輕輕地說，”妳親親我！“

　　”什麽？“她對我的直白目瞪口呆。

　　”要不就繼續頂頂我。“

　　”要死！“她滿臉通紅，”妳到底想幹嗎？“

　　”妳看，要是血液都聚到某個地方了，那我手上的血液不就少點了嗎？手上的血液壹少，手不就會縮小壹點兒嗎？這樣，我的手出來了，妳的手鏈也能出來啊！呵呵，這叫“圍魏救趙”！“

　　”那，那我用膝蓋頂妳行不行啊！妳就幻想成是那個頂的不就得了？“

　　操，以為我觸覺神經麻痹啊，連膝蓋和咪咪都分不出來，自欺欺人也沒有搞到這種程度的啊！

　　”妳以前不都頂過好幾次了嗎？“

　　”那，那不壹樣，那都是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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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兩個忍住笑，咬著耳朵討價還價。

　　外邊的”非語言交流“也結束了，現在開始口頭交流。

　　莊主任的時代潮流跟的不錯，但耐力就太水了。全過程下來，不到二十分鐘就收工了。就這點能耐還經常硬充著去嫖妓，人家嫖他還差不多，真稱得上是標準的”癮大技術差！“

　　”小k啊，妳今年多大了？“莊主任聲音懶懶地問道。

　　”二十七，怎麽了？“

　　”不太像啊！“

　　”為什麽？“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榨甘蔗汁！我看妳剛才就像榨甘蔗汁。“

　　”我呸，妳這也算甘蔗？頂多是根雪茄！“

　　單勃鼻子吭哧了壹下，連忙壹口咬住我的肩膀，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我又疼又想笑，只好使勁兒咬住自己的嘴唇，這才把笑意消滅大半。

　　好險！

　　呵呵，這些個小娘兒們，都夠機靈的。

　　莊主任也不生氣，嘿嘿笑著說，”那就請妳抽根雪茄吧！“

　　”誰稀罕妳的發黴臭雪茄，我只抽摩爾！不早了，快送我走吧！“唉，這個姑娘的腦子真是有點笨。

　　莊主任心滿意足之後也不多糾纏了，估計也沒體力在繼續糾纏了。

　　外邊壹陣衣物窸窣之後，接著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辦公室裏終於安靜下來了。

　　現在，sb，今夜只剩下我和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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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靜，像壹場突如其來的彌天大霧，剎那間籠罩了她和我。

　　壹向大方的單勃這時候反而有些靦腆，”真的只有那個方法了嗎？“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這可真不是假公濟私，的確想不出別的主意了。

　　”嗯！“我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

　　單勃本來就殷紅的臉色這時候好像又抹了壹層晚霞勾兌的胭脂。

　　她慢慢靠近我，仰起下巴，眼睛害羞地合攏了些，長而整齊的睫毛微微地扇動著，”我喜歡妳！“

　　然後，輕輕地在我的面頰上”香“了壹”香“。

　　壹瞬間，我熱血沸騰，眼睛驟然壹熱，幾乎感動地流淚。

　　這近十年來，頭壹次，我聽到別人親口說喜歡我，包括的我的媳婦，我的兒子。

　　十多年了，我縮在這個機關裏，像只膽小的蝸牛般小心翼翼扛著自己的鐵飯碗，生怕壹步走錯沒了生計，沒了安全感。我沒有別的能力，當初能進這個單位純粹是屬於接班兒的性質。現在父親也去世了，在這個地方混只能靠我自己。我也曾想和別人壹樣飛黃騰達。可結果卻只能看著別人飛黃騰達，我只有鼓掌的份兒。我總覺的自己內心裏和這所有的壹切都格格不入，卻又對眼前的現實根本無能為力；真搞不清楚是這個世界出了毛病還是我自己有了問題。總之，為了保住這份安全感，我只有越縮越深，越長越軟；年紀越大，膽子越小，越不敢挺身而出，越來越對環境逆來順受。我整日無所作為，混吃等死。有時候，我會在深夜流著冷汗從噩夢中驚醒，好像是剛從泥潭裏爬上來，難道，這就是我胡錸壹輩子的命運嗎。但是，天壹亮，我又得背上沈重的殼繼續前行，也許只是在原地打轉、消磨生命而已，誰知道呢？

　　可就是這樣謹小慎微，我還是不能在單位裏如魚得水，也只能勉強維持不被踢出去而已。在內心深處，我對眼下的生活極不滿意。但是，我又沒有勇氣甩掉這壹切，重新選擇新的生活。我就像那只被放進冷水鍋裏的青蛙，水在慢慢加熱，我開始還感到挺舒適，等發覺危及生命時，已經沒有力氣跳出來了。

　　我就是這麽壹個悲觀的yy者。Yy是我冰冷生活裏的唯壹慰藉，是我反抗窒息般的壓迫和令人絕望的無力感的唯壹武器。直到，我遇見了火壹樣感性和性感的單勃。

　　我的生命好像也被她那來自軀體和心靈的熱力點燃了。

　　我回味著她那驚鴻壹瞥式的親吻，甜絲絲的麻痹傳遍全身，大腦瞬間失去了意識。

　　單勃問道，”妳都插進去半天了，趕快拔出來吧！來，咱們使勁兒？“

　　我下意識地點點頭。

　　單勃又摟住我的腰，那團火又讓我炙熱起來。

　　”壹二三，使勁兒！“單勃小聲地喊著號子。

　　我機械地跟著她的動作猛地挺腰、拔臂，只聽”啵“的壹聲響，好像開香檳似的。我的手臂擺脫了束縛。單勃和我卻由於用力過猛，壹下子失去重心，摟抱著仰面摔倒在衛生間光潔平整的瓷磚地面上。我的腦袋正好處在我夢寐以求的地方，覺得無比柔軟和溫暖。

　　我想，自己得做點什麽了。

　　側過身來，我凝視著單勃的眼睛，”哎呀，妳流血了！“

　　可能是我的胳膊在拔出來時碰到了她的鼻子，她的鼻孔在往外滲血。

　　我連忙把她拉進我的懷裏，撕了點衛生紙，小心地替她擦去血跡，”疼嗎！“

　　”不疼。“她仰起臉乖乖地讓我擦著，突然間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