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扶顛持危，第三回，威逼利誘

　　東武和小宛正自殺得天昏地暗之際，另壹邊的王岡，同樣樂得呼噓不絕，連聲喊妙：“小…小暄姑娘，不能再舔了，再…再舔下去恐怕要糟…”
　　小暄吐出口裏的肉棒，擡頭與她壹笑，緩緩站起身來。
　　王岡雙手壹張壹收，把她擁入懷中，頭壹低已吻上她香唇。小喧踮起腳跟，仰首送唇，而她的右手始終不離肉棒，拿在手上輕攏慢撚，顯得異常親熱。
　　二人站著親吻壹會，彼此漸覺欲焰逼人，王岡抽開嘴唇，咻咻說道：“給我，受不了…”
　　小暄微微壹笑，點頭道：“妳臥下來，讓我在妳身上。”
　　王岡牢牢擁著她，雙雙滾到地氈上，小暄纖腰壹擺，已趴到他身上來，倒吊著雙峰，全然擠壓在他胸膛，挨挨蹭蹭，逗得王岡欲火中焚，壹時憋得難過，留神細看，但見眼前之人肌如白雪，鬢若堆鴉，眉橫丹鳳，著實美艷無儔，不免看得似醉如癡，直楞楞的盯著她發呆。
　　小暄看見他那癡呆模樣，不由暗暗好笑，微笑問道：“妳怎麽了？傻呵呵的看著人家，給妳瞧得渾身不舒服。”
　　王岡聞言，旋即醒轉過來：“對…對不起，我…我只是…覺得姑娘這般的美人兒，王某竟能受此愛寵，實是前生修來的福氣。”
　　小暄聽他說得誠懇，亦不禁欣喜。當下使起媚功，慢起秋波，柔聲細道：“妳真是個渾人，在這當兒還想這麽多。”
　　說著稍稍擡高豐臀，伸手往下，倒挽烏桿蛇矛，照準門戶，微壹沈身，矛頭立時闖關而入，饒是王岡物事壹般，卻也美快得緊，滿滿的把甬道塞了個密不透風，禁不住低聲叫道：“都讓妳擠滿了，好…好舒服。”
　　王岡忽地給小穴套住，本就美不可言，驟聽得小暄的淫語，更是興奮難當，忙即發動攻勢，狠命疾戳，口裏叫道：“姑…姑娘生得壹個好穴兒，又緊又暖，真…真叫人受不了…”
　　小暄給他壹陣搶功，頓時眉蹙春山，眼顰秋水，美得渾身緊繃起來，只得用力抱住身下的男人，翹臀承受。轉瞬間百來抽過去，方見王岡張口吐氣，動作慢慢放緩。直至此刻，小暄才得稍稍回氣，扭著他頭頸道：“沒想妳這人武功平平，在這方面恁地兇狠！”
　　王岡見她含嗔帶笑，言語又軟又膩，不由得癡了，微笑道：“遇著姑娘這樣的美女，王某豈能把持得住，剛才壹時沖動，姑娘莫怪。”
　　小暄聽後噗哧壹笑，在他臉上親了壹口，柔聲細氣道：“妳真是個呆小子，剛才妳這樣對待人家，我才歡喜呢。要是妳不死不活的，看我不將妳壹腳踹開才怪。”
　　說罷螓首壹低，口唇交纏，又再親吻起來。
　　二人嘴上吻著，下身仍是頻頻抽動，連綴無間。
　　另壹邊廂，卻見東武越殺越起勁，只幹得小宛嬌喘連連，花汁亂飛，也不知丟了多少回。東武見她不勝負荷的模樣，更是挑起男人的征服感，直弄得啪啪山響，笑問道：“小宛姑娘，在下的本事如何？還可以吧？”
　　小宛正自神昏意亂，猛聽見東武的說話，就地撒嬌起來：“妳…妳這個壞東西，也不顧人家死活，真想幹壞小宛嗎？”
　　東武暗地壹笑，狠狠重戳幾下，停了下來，俯身將她摟在懷中，含笑道：“這是什麽話兒，在下怎舍得。”
　　小宛依然不依：“我信妳才怪，全沒半點憐香惜玉，只顧橫沖亂撞，不要命的狠搗，又這般軒昂粗大，人家焉能經受得起。”
　　東武會心壹笑：“男人粗大，女人才快活，不是這樣嗎？”
　　小宛啐道：“妳少賣狂！壹點也不懂得溫柔，早知如此，人家寧可要王岡，也不要妳這個狂妄自大的家夥。”
　　東武笑道：“這又有何難，王岡就在身旁。”
　　小宛柳眉壹鎖：“好啊！這是妳說的，可不要後悔。”
　　東武偷偷往身旁小暄瞄了壹眼，心想：“妳自管去找王岡，我亦樂得換個對手快活快活。”
　　想到美處，嘴角不由綻出微笑：“小宛姑娘既愛王岡，在下怎能奪人所愛，如此咱四個交換交換，豈不快哉。”
　　小宛道：“妳想得挺美。”
　　話畢纖指點出，東武來不及反應，穴道已被她封住，正要開口說話，小宛已搶先截住話頭，朝他刁狡壹笑：“妳就乖乖的呆著，好好在旁欣賞。”
　　接著抽身退出肉棒，移到小暄身旁。
　　小暄看見小宛整治東武，心中亦自好笑。兩女親密無間，心意互通，當下與王岡道：“難得小宛看上妳，艷福可真不少呢。”
　　先前小宛和東武的說話，王岡早就聽在耳裏，又見小暄這樣說，更是樂不可支，連忙道：“多承小宛姑娘見愛，王某其福不淺，但有所用，自當鞠躬盡瘁。”東武身子雖然不能動彈，卻能耳聽口言，見著三人的舉止言談，不禁醋意暗生：“姑…姑娘妳怎能這樣對待我，東武向妳謝罪，盼姑娘高擡貴手。”
　　小宛道：“我早已與妳說過不要後悔，現在卻來怨誰。”
　　話後不再理睬他，任他自怨自艾。
　　小暄歪過頭來，看見小宛兀自大張雙腿，擺著壹副待戳的模樣，心頭發笑，向王岡笑道：“瞧來小宛已憋不住了，妳還待怎地？”
　　王岡壹聽，自當明白她的意思，忙即抽出肉棒，跪到小宛腿間，正要沈腰挺進，忽見小宛伸手擋住，嘴裏說道：“且慢，如此淋漓濕透的東西，臟兮兮的，我才不要。”
　　此話壹出，王岡霍地呆住，提著肉棒不知如何是好：“這個…這個，讓我拭拭去。”
　　小宛螓首輕搖，玉手壹指：“不必了，我要用他的嘴巴。”
　　三人聽著同時楞住，忽見小暄揜口捧腹，笑得渾身晃動，而東武卻赧顏汗下，雙目放光：“什…什麽？”
　　小宛毫不動容，正經八百道：“我就是要教訓壹下妳這個狂妄東西，要是妳乖乖依我說話，或許我會放妳壹馬，為妳解開穴道。”
　　東武勃然變色，心中憤恚難平，叫道：“東某寧可咬舌自盡，也不做這等齷齪事。倘若依了妳，我還有何顏面見人！”
　　小宛微微壹笑：“這裏便只有咱們四人，又怎會讓外人知曉。來吧，妳若依了我，壹會我會好好補償妳，就這麽壹次嘛。”
　　東武猛地搖頭，毅然道：“寧死不依，不用再說了。”
　　小宛輕嘆壹聲：“人家沒看過，只想看壹看而已，既然妳堅決不肯，也沒法子。”
　　暗裏向小暄使個眼色。
　　小暄明白她的用意，微笑移身，挨到東武跟前，說道：“沒想妳倒有點骨氣。”
　　玉手輕舒，在東武臉上細細撫摸：“但妳觸逆小宛的意思，就不怕受苦嗎？”東武道：“在下有死無二。”
　　小暄流眄壹笑：“好壹個有死無二。”
　　玉指在他臉上微微擺動，緩緩擦拭，倏地手指壹轉，在他腮頰的“頰車穴”連點兩指，東武“啊”的壹聲，張開了口，再也合不攏來。小暄笑道：“現在妳想不依也不行了。”
　　東武決沒料到小暄會有這壹手，立時嚇得面如土色，流汗浹背，便想謾罵亦有所不能。只見小宛朝王岡呶呶嘴：“妳還待什麽，快去給我弄幹凈，不可留下壹點壹滴。”
　　王岡臉有難色，結結巴巴道：“這個…這個不大好吧。”
　　小宛道：“好，我不勉強妳，但妳好好聽著，從今以後，妳休想再碰咱們壹下。再說，以後想要『紅血蟬丹』，就得看看我的心情如何了。”
　　王岡壹聽『紅血蟬丹』四個字，登時不敢吭聲，整個人再也硬不起來，望向東武道：“師…師兄，今次只好難為妳了。”
　　旋即晃著肉棒，慢慢向東武移近。
　　東武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見眼前的臟物越來越近，急怒交加，肚裏罵不絕口：“妳這個見色忘義的家夥，看我回頭怎樣修理妳。”
　　轉眼之間，那顆龜頭快將貼到嘴前，東武看見，幾欲昏暈過去。
　　王岡正要持槍挺進，小暄玉手壹擡，手掌已封住東武的嘴巴，龜頭直抵著她手背。王岡怔了壹下，茫然望著她，只見她嘴角含笑，說道：“好了，好了，這壹嚇已足夠他受了，難不成我真要他吃妳這個嗎？”
　　東武壹聽，如釋重負。小宛支身而起，笑著出指如電，解開他的穴道，說道：“妳以後再敢在我跟前狂妄，還有更多花樣給妳受。”
　　穴道解除，東武實時松了壹口氣，忙道：“姑娘手下留情，此恩此德，東某只得以身相報。”
　　熊臂大張，將小宛整個抱入懷中，壹起滾在地氈上。
　　小宛大吃壹驚，隨即笑問：“妳…妳想怎樣？”
　　東武道：“當然是來報答姑娘，大恩大德，東武必當狠狠補報才是，若不是怎對得起姑娘，請張開大腿，姑娘的恩人來了。”
　　小宛咯咯嬌笑：“妳越來越目中無人了，膽敢說出這種話。”
　　東武適才給她壹輪調侃，嚇個半死，此刻怒氣尚存，還有什麽顧忌，當即二話不說，用力扳開她雙腿，腰板加力，聳身而入。小宛噯壹聲響，頓感陰中爆滿，忙即摟緊身上的男人，急急晃腰迎送。
　　這回東武意在泄恨，記記深投重舂，百來抽過去，已見汁水汪然，壹發不可收拾，挨多壹會，小宛漸見不支，手上越抱越緊，醉眼呻吟：“要…要來了，再…狠壹點。”
　　東武見她這般浪態，又嬌又媚，瞧得興動難當，發狠的來了幾下，果見小宛連連哆嗦，隨之丟得昏頭搭腦。然東武卻不罷手，跪起身來，壹面奮勇疾搗，壹面看著花房吞吐之勢，口裏叫道：“今天好教妳知道我的厲害，把穴兒再擡高壹點，讓我看清楚。”
　　小宛挨得數十棒，稍稍退卻的高潮又再度竄升，不住地甩頭喘氣：“妳…妳這個…恨心鬼，小穴要弄壞了，還…還不停下來。嗯！妳…妳是報仇來著，這般作踐人家。噯唷！好深，又碰到了…”
　　東武笑問：“碰到哪？”
　　說話甫落，又再重重深投，直把小宛撞得晃如扁舟，乳波搖蕩。
　　小宛只覺快美無比，兀自閉目享受，東武見她不睬，又再追問，小宛咿唔幾聲，輕聲道：“是裏…裏面的嫩肉兒。啊！不要再碰了，酸死人…”
　　東武見著她那媚氣神姿，襯著那張花容月貌，亦看得忘其所以，只顧著力抽搗，百回壹過，微感泄意，當下道：“快要給妳了，射進去好嗎？”
　　小宛連忙點頭：“我要…全都給我。”
　　東武加緊搶攻，呼吸漸重，低頭壹看，見那話兒已泥濘壹片，更是上火，再也隱忍不住，精關壹松，立時白漿如註，連連數發方盡。小宛給熱流壹沖，頓感酥麻爽利，甬道不由抽縮起來，裹緊肉棒隨他泄了。
　　二人丟得身綿腿軟，渾身虛飄飄的，東武身子壹倒，趴在美人身上，小宛摟了他脖子，雙雙喘著大氣，沈默片晌，才聽得東武道：“當真美煞人也。”
　　小宛微睜眼睛，方知仍被他插著，半硬不軟的，仍帶微溫，不由笑道：“妳還不想出來嗎？瞧妳這樣子，敢情尚未盡興，對嗎？”
　　東武含笑道：“小宛姑娘美貌如花，哪個男人不心動，但想到今日之後，妳我聚散無期，不免有點離情依依…”
　　壹話未完，忽聽得王岡在旁嘶吼壹聲，循聲望去，原來王岡和小暄正值緊要時刻，二人相視壹笑，又再抱成壹團。
　　小宛撫弄著東武的頭發，輕聲說道：“妳若想打後常常看見我，也不是沒法子。”
　　東武聽著，忙即追問，小宛道：“只要妳二人離開天龍門，轉投咱們孤竹仙宮門下，不是可以了麽？”
　　東武登時呆住：“這個…這個恐怕不容易。”
　　小宛道：“妳擔心華冠南不放人？”
　　東武點了點頭，小宛微微壹笑：“華冠南已自身難保，妳還用擔心這個。老實與妳說，前時我家宮主前去天龍門，目的是探查妳們和臥雲水莊的恩怨，宮主終於得到證據，已知曉華冠南嫁禍臥雲水莊的事。妳不妨想壹想，倘若鐵掌幫、虎形唐家、沙平門這三家知道，他們會放過天龍門麽。莫說是華冠南，就是妳們二人，相信亦難逃壹命。”
　　王岡在旁聽見，問道：“妳家宮主…真的知道這件事？”
　　東武濃眉壹緊，暗罵王岡胡塗，心想妳這樣問，無疑是不打自招。
　　果見小暄嘴角含笑，說道：“原本宮主還存有二分猜疑，經妳這樣壹說，已再無半點疑問了。看來妳們想保住性命，唯壹途徑，就只有依附我家宮主，已無他途了。”
　　東武嘆道：“走到這步田地，我亦無話可說。想必今天的事，全都是大宮主的安排，對吧？”
　　小宛道：“沒錯，宮主想要妳們知道，只要妳們好好為大宮主辦事，不但可免了殞身之災，還可以盡享艷福，不只我和小暄，要是妳有本領，宮中其它女子亦可以享用，倘若妳倆走起運來，說不定會給我家大宮主、二宮主看上，也不是什麽奇事。”
　　王岡和東武聽見，實時雙眼放亮，心中均想，這樣的好機會，恐怕壹生之中再難遇到。東武心思細密，知道決不會如此單純，其中定有什麽條件，問道：“大宮主如此厚愛，實是咱二人的福氣，不知大宮主想要咱們怎樣做？”
　　小暄道：“只要妳倆肯出來指證華冠南，就是這麽簡單。”
　　二人不禁躊躇起來，正自思量兇險利弊，小宛卻搶先道：“還多想什麽？要是不肯，惹得大宮主不高興，到時想要『紅血蟬丹』，可就不容易了。”
　　東武自知已再無選擇余地，點頭道：“好，東某壹切聽從大宮主吩咐。”
　　小暄向王岡問道：“妳呢？”
　　王岡向無主見，大小事情皆以東武馬首是瞻，這時也不假思索，馬上頷首答應。
　　小宛笑道：“如何看都是王岡知情達理，不似妳這個妄自尊大的家夥。”
　　說著向王岡招招手：“過來這裏，讓我好好賞賜妳。”
　　小暄推了王岡壹把，笑道：“小宛甚少會如此主動，快去嘛。”
　　東武知道小宛這樣做，不外是要和自己逗氣，卻不氣惱，反而微微壹笑，順勢挪開身子，移到小暄身前，說道：“小暄姑娘就交給在下好了。”
　　小暄笑道：“誰要和妳好。”
　　假意要將他推開，東武如何肯罷休，身子前撲，已把她壓在身下，埋頭便親了下去。
　　是日四人輪番大戰，直到太陽偏西，方盡興而散。
　　不多幾日，小宛突然到訪臥雲水莊，尚方映雪親自在大廳接見，彼此寒暄問候壹番，尚方映雪問道：“小宛姑娘今日到訪，不知有何見教？”
　　小宛道：“不敢，小婢乃奉大宮主之命，特來送上請帖壹封。”
　　說罷，取出請帖呈上，尚方映雪接過，展開壹看，卻是孤竹仙宮邀集天龍門、鐵掌幫、虎形唐家、沙平門，與及臥雲水莊等五家，於本月十五日，在宮中擺設和頭酒，化解前嫌。
　　尚方映雪看畢，說道：“孤竹宮主這樣做，必定另有什麽原因。敢問小宛姑娘壹聲，個中情形，不知能否見告壹二？”
　　小宛道：“莊主不用客氣。小宛今日前來貴莊，除了面呈請帖外，主要是代為轉達宮主的說話，縱使莊主不問，小宛亦會把詳情細說。”
　　尚方映雪含笑道：“哦！孤竹宮主另有說話？”
　　小宛點頭道：“是，其實今次雖說是和頭酒，實質是借此次機會，將華冠南的惡行向外揭發。”
　　尚方映雪柳眉壹軒，問道：“莫非孤竹宮主已獲得他的罪證？”
　　小宛道：“沒錯，莊主應該記得前時和小婢壹起前來拜莊的人。”
　　尚方映雪頷首道：“就是那兩名天龍門弟子，好像叫東武和王岡？”
　　小宛道：“正是這二人，現在他們已改投孤竹仙宮門下，而當日嫁禍貴莊的人，二人亦有參與，在我家宮主威逼利誘下，二人不得不低頭，早已將當時情形和盤托出。”
　　當下將二人中計服下『紅血蟬丹』，為求保命而屈服等事說了，只是隱去那些淫褻的情景。
　　尚方映雪聽罷，不由臉露微笑：“孤竹宮主果然手段非凡。”
　　小宛同時笑道：“這也不算什麽，二人本就應該受點教訓，大宮主雖然將他們收歸門下，相信打後還會借機懲戒二人壹番，決不會讓他們好過。”
　　尚方映雪嘆道：“孤竹宮主為了咱們水莊，費力勞心，實在令本莊過意不去。大恩不言謝，敝莊自當銘記於心。”
　　小宛連忙道：“莊主太客氣了，彼此武林壹脈，相互幫忙是理當的。”
　　尚方映雪道：“如此說，東武、王岡二人已答允指證華冠南了？”
　　小宛點了點頭：“二人都應承了。大宮主說，論到實力，天龍門和貴莊可差得遠了，倘若貴莊要鏟平天龍門，可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宮主明白，貴莊至今仍不動手，是要找尋天龍門的罪證，方能正大光明與武林交代，免得落人口實。便因為這樣，宮主才會在東武、王岡二人身上下功夫，只要二人當場說出原委，華冠南縱有百口，亦難以再說壹句話。對了，大宮主吩咐，如莊主對此事仍有意見，不防提出來。”
　　尚方映雪道：“孤竹宮主計事周詳，本人並無意見，就按照宮主意思行事便是。屆時本人會如期到會，請小宛姑娘轉告宮主壹聲。”
　　小宛應了，便即拜辭。
　　到得十五那天，尚方映雪偕同紫瓊、辛钘和紀元維等壹同赴會，在東武二人的指證下，華冠南只得俯首認罪，按照武林規矩，華冠南本該難逃壹死，但得尚方映雪說情，最終交由虎形唐家監管，鎖入大牢面壁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