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臥雲水莊，第七回，絕色莊主

　　距離水莊不遠，便見壹個偌大的島嶼呈現眼前，只見島上樓房楝楝，鱗次櫛比，不知有多少問。紫瓊問道∶“看來在水莊住的人著實不少？”
　　尚方映月點了點頭，說道∶“東晉時期，我家先祖已在此開山立業，當時門下有百多名弟子。從那時開始，眾弟子和他的後人便已聚居於此，幾百年下來，壹代接壹代，至今已有二千多人。其中有些人被遣派在外打理莊上的業務，雖然這樣，莊上仍住有數百戶人家，大大小小，合共有千多人。”
　　紫瓊微笑道∶“真難為尚方莊主，壹個人卻要支撐這麽大的家業。”
　　尚方映月道∶“臥雲水莊幾百年來，不知經過了多少風風雨雨，全賴人人萬眾壹心，患難相扶，彼此緩急相濟，才會有今天的光景。饒是這樣，大家都能安居樂業，倒也活得輕松自在。”
　　來到近處，紀東升率先策馬馳到岸邊，將手指插在口內，撮起嘴唇，吹了壹下口哨，壹只大駁船從對岸緩緩駛來。原來島嶼距離湖邊，足有十丈之遙，要到島上的水莊，都是靠船只來往。
　　尚方映月道∶“雖然出入有點不便，但為了防備外敵，也只好如此。”
　　辛鈃在旁聽見，笑道∶“今天幸好遇見妳們，不然來到莊前大門，亦只有望門喟嘆！”
　　不久那只船已靠到岸邊，艙中走出十多名青衣漢子，手中各執長劍，排成兩列，站在船頭的兩邊。還有幾個人跳上岸來，拉繩搭板，轉眼便搭起壹條駁板來。
　　壹切停當，眾人下了馬匹，踏上駁板走上大船。兩旁漢子垂手而立，躬身相迎。石萬天親自押著江壹豹進入船艙，待得幾個漢子將馬匹牽上船後，隨即往臥雲水莊駛去。
　　尚方映月向壹個青衣漢子取了四枚方牌，接著交給紫瓊道∶“這是臥雲水莊的腰牌，只要掛在身上，便可在莊裏通行無阻。”
　　轉眼之間，駁船已抵達水莊，眾人魚貫上岸。辛鈃四下壹望，不由壹驚，只見島上豎立著大大小小的石塊，大的高逾人頭，小的也有半個人高，或疏或密，壹堆壹堆的遍布四周。放眼望去，成千上萬，不知有多少塊石塊。
　　辛鈃看得雙眼大睜，喃喃自語∶“奇怪，怎會這麽多石頭？”
　　尚方映月在旁聽見，說道∶“這是奇門八陣中的石沖陣，此陣包含洞當、中黃、龍騰、鳥飛、折沖、虎翼、握機、連衡等八陣變化，而這個石沖陣，卻把整個島嶼包圍住，外人若要進莊，必須經過這石陣，如不知曉破陣法門，勢必被困在石陣之中。”
　　辛鈃點頭道∶“水莊把得如此嚴密，好比銅墻鐵壁，當真厲害得緊。但有壹處不好，咱們進莊之後，豈不是再無法出來。”
　　尚方映月壹笑∶“辛少俠不用多慮，我姐姐必定另有方法。眾位請隨映月進莊，但須得緊緊跟隨，千萬不能亂走，免得墮進石陣中。”
　　只見尚方映月領在前頭，眾人緊跟其後，卻見尚方映月忽左忽右，時前時後，壹味拐彎抹角，兜著圈兒繞著石塊鉆來鉆去，壹會兒工夫，終於走出了石陣。接住走上壹條闊寬的山路，道路兩旁，修竹成行，隨著微風拂過，發出沙沙聲響。
　　上到山坡，眾人登時眼睛壹亮，只見眼前立著壹座好大的莊院，屋檐層層疊疊，莊內不知蓋了多少楝房屋，整座莊院卻被壹堵石墻包圍住，莊前是壹個偌大的廣場，廣場遍地鋪滿著小石卵，踏在石卵上面，發出“啪咯、啪咯”的石子碰擊聲。辛鈃知道，這都是防敵的方法，倘若有人偷襲攻莊，只要敵人壹走進廣場，便會發出聲響示警。
　　這時莊前大門已站著數十人，幾十個莊上弟子分成兩列，夾道而立，門前隱約站著五名女子，當中壹人，全身絳色錦衣打扮，宛如壹團火似的，其余四人都是翠綠衣衫，分站在絳衣女子身旁。只因距離太遠，壹時無法看清楚她們的面貌。
　　尚方姐弟在前引領，徐步走上前去。這時辛鈃已看清楚那名絳衣女子，心頭不由坪的壹跳，眼前這個女子果然美貌絕倫，面貌輪廓，確與尚方映月極為相似，這大美人肯定就是尚方映雪無疑。
　　各人來到近前，只見尚方映雪深深長揖∶“貴客光臨，未克遠迎。”
　　話聲溫婉悅耳，聽者皆醉。
　　紫瓊檢衽壹禮∶“冒昧打擾，還望莊主見諒。”
　　辛钘的目光壹直瞪視著她，越看越覺她冶艷動人，端莊中帶有幾分威嚴。只是在那月貌花龐的俏臉上，總是覺得有點兒冷冰冰的，辛鈃心想∶“當初看見紫瓊時，同樣是這個冷口冷心的模樣，莫非本領非凡的女子都是壹個樣子。雖然如此，反而讓她更添幾分麗色。”
　　尚方映雪望了壹下辛鈃，便即移開目光，向眾人說道∶“諸位請進用茶。”
　　進入大廳，壹個中年美婦徐徐站身相迎，只見那美婦四十歲不到年紀，眉目口鼻均美到極處，教人難以挑剔。
　　尚方映月姐弟走到美婦身邊，說了壹聲“媽”尚方映雪向眾人介紹∶“這位是家母。”
　　紫瓊等人隨即行禮。
　　尚方夫人微笑道∶“貴客不用多禮，請坐。”
　　大家分賓主坐下，辛鈃見那尚方夫人雖然年紀不小，卻依然美貌無倫，心想∶“沒有這樣漂亮的母親，要不又怎能生出這等絕色的女兒。”
　　再看這個大廳，樸實而不浮華，雖無什麽珍品擺設，卻整潔井然。
　　只聽得尚方夫人道∶“我聽映雪說，今天的貴客都是龍眉鳳目、珪璋特達的人物，現在壹看，果然半點不虛，實在令人高興。”
　　紫瓊忙道∶“夫人言重了。”
　　尚方映月道∶“今天幸得辛少俠幫忙，才能把江壹豹擒住，而辛少俠的武功，當真是出神入化，如此高超絕妙的武功，我還是首次看見呢。”
　　辛鈃抱拳說道∶“映月姑娘謬贊了，實不足掛齒。”
　　尚方夫人點頭微笑∶“辛少俠看來定是名門之後，不知是誰家門下？”
　　辛鈃道∶“在下原是廣陽山老君洞弟子，後來奉師父之命，跟隨紫瓊修習武功。”
　　此話壹出，尚方家除了尚方映雪外，其他人無不張口結口。
　　尚方壹族本是道門壹脈，聽見辛欣竟是老君的弟子，當真如身在夢境之中，又豈有不驚之理。尚方夫人回過神來，連忙道∶“原來…原來少俠是道尊座下弟子，實在失敬！”
　　接著望向紫瓊，說道∶“紫瓊姑娘仙姿玉貌，又是少俠的師父，諒必是個非凡人物。今天有幸相會，眾位務必多住幾天。”
　　紫瓊道∶“今次拜訪貴莊，實不相瞞，確有壹件難事要莊主幫忙。”
　　尚方映雪道∶“紫瓊姐姐不用客氣，只要用得著映雪的地方，盡管吩咐就是。倒不如先用過晚飯，慢慢再說如何？”
　　紫瓊微微壹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心想∶“尚方映雪果然冰雪聰明，似乎她已知道羌花身懷淫毒，致不想在大廳上談論此事。”
　　尚方夫人與紀東升道∶“東升，妳去叫人把彩雲閣收拾好。”
　　紀東升應了聲“是”便走出大廳。
　　用過晚飯，尚方映雪邀請紫瓊到她住處單獨談話。二人經過壹個寬闊的花園，來到壹棟大屋，紫瓊擡眼壹望，見屋檐匾額寫著“雲樓”二字，屋前站著兩名手持長劍的翠衣少女，看見二人走來，齊齊躬身行禮。尚方映雪道∶“碧兒，我今晚不見其他人，沒我吩咐不準進來。”
　　那個碧兒應道∶“是”接著走過壹條曲曲折折的迥廊，來到壹個房間。
　　才壹掩上房門，尚方映雪旋即跪下∶“尚方映雪拜見紫瓊仙子。”
　　紫瓊呆得壹呆，連忙將她扶起∶“映雪姑娘請勿多禮，快快起來。”
　　尚方映雪站起身軀，說道∶“難得仙子大駕，今日得睹尊顏，三生有幸。”
　　紫瓊微微壹笑∶“映雪姑娘果然神通，什麽也瞞不過妳。”
　　尚方映雪道∶“不瞞仙子，映雪小時得壹仙人贈賜壹簿冊，名日北冕天書，能查知過去未來。”
　　紫瓊頷首道∶“原來如此，北冕天書乃混沌祖師之物，他座下有兩大弟子，均仙心非凡、道行功深，壹喚接引道人，壹喚準提道人，據知北冕天書是在二弟子準提道人手中，看來這個仙人便是準提道人了。”
　　尚方映雪道∶“那位仙人並沒有留下名字，映雪也不知道。”
　　話後招呼紫瓊就坐，續道∶“那位身患蠱毒的姑娘，是否當今皇上的上官娘娘？”
　　紫瓊點頭道∶“確實是她，現今她已是玄女娘娘的弟子，改名羌花，從始再沒有上官婉兒了。”
　　尚方映雪聽見“啊”了壹聲，說道∶“紫瓊仙子盡可放心，‘靈寶神真秘法’和‘降魔明珠’都在本莊，明兒我馬上為羌花仙子治理。”
　　紫瓊道∶“妳我不用多禮了，我也不稱呼妳莊主，以後就叫妳映雪如何？而映雪妳也不要叫我仙子，叫我紫瓊就是，好嗎？”
　　尚方映雪連忙道∶“這…這樣雖有不敬，但仙子既然這樣說，映雪大膽遵依，就稱呼壹聲姐姐好了。”
　　紫瓊笑道∶“這樣妳因何又叫仙子呀。”
　　尚方映雪聽見，掩嘴壹笑。紫瓊說道∶“有關羌花的事，就要映雪妳操心了。對呀，今天聽見江壹豹的說話，似乎很清楚莊內的事，說不好此事給宣揚出去，這對臥雲水莊的名聲必定大有影響，映雪妳對此事有何打算？”
　　尚方映雪嘆了壹聲∶“其實此事早就傳遍江南，我也正為此事煩惱！姐姐也該明白，臥雲水莊自先祖至今，三百多年來，除了特別原因，向來不與莊外的人通婚。便是這個原因，為了生息人口，不得不采取走婚制度。大都是男不娶女不嫁，彼此合則聚，不合則離，若生下子女，都交由女方扶養，並由本莊提供房舍物品金錢支助。
　　“這事都是本莊數百年來的規矩，實與外人無關。但走婚這種事，畢竟與外問世俗禮教不同，容易受人非議，是以莊裏的人個個守口如瓶，不敢向外人說起此事，因此這麽多年來，從不曾泄露出外。”
　　紫瓊點了點頭∶“這事確與外人無關，但外問人又豈會理解。”
　　尚方映雪道∶“姐姐說得對。咱們雖然是走婚擇偶，卻亦是以感情為重，必須相方互有情意，彼此妳情我願，方能結合。可是近日外間傳言，卻把咱們說成胡亂淫媾，壹派汙穢之言，叫人不堪入耳。”
　　紫瓊問道∶“可有查出此事是怎樣傳出去的？”
　　尚方映雪點頭道∶“這都是天龍門所幹的事。天龍門表面上在江湖的名聲不差，深受武林朋友敬重，其實門主華貫南卻是個陰險小人，暗地與官府朋比作奸，做了不少壞事。這裏鄂州刺史楊冒，不知聽誰說咱們這裏是塊福地，只要在這島上蓋建宅第，必定封侯賜爵，門蔭授官，大富大貴。楊冒聞言，便多次遣人前來洽商，要購買此島蓋宅。但這是咱們的祖業，當然壹口拒絕。
　　“天龍門主華貫南本就和楊冒互有勾結。壹日，咱們有個叫莫戊的弟子，卻被華貫南找去殺了，並叫壹個天龍門弟子易容成莫戊的模樣，偷偷混進莊裏來，終於得知了咱們走婚的事。華貫南知道後，便在外面加油添醋的大做文章，壹心想熒惑煽動各門各派與咱們為敵，以此逼迫咱們離開。”
　　紫瓊微微點頭∶“此手段果然陰險狠毒。”
　　尚方映雪又道∶“倘若只是天龍門和楊冒二人，咱們還可以應付，但此事已被宣揚出去，如不再好好處理，恐怕更難以收拾。於是我下令莊裏弟子，不可輕率妄動多傷人命，避免多樹敵人。”
　　紫瓊道∶“要解決此事，決不可操之過急，必須仔細商量研究，壹個不好可能弄巧反拙。此事我既然知道，自不會袖手，定會盡力而為。”
　　尚方映雪連忙道∶“映雪先在此謝過，有姐姐幫忙，我就放心了。”
　　紫瓊見她本來隱隱帶著憂色的俏臉，這時卻漸漸展顏，更增嬌麗，心忖∶“好壹個粉妝玉琢的美人兒，兜兒的福分當真不少。”
　　隨即問道∶“映雪妳深通易理卦象，又有北冕天書之助，相信早已算出自己將來的姻緣，對嗎？”
　　尚方映雪聽見，立時臉上升起壹抹紅暈，把頭輕輕垂下“嗯”了壹聲。
　　紫瓊淺笑道∶“不知那個人是誰？能否說與我知道？”
　　尚方映雪更是滿面紅漲，輕聲道∶“姐姐妳明知故問。”
　　紫瓊暗暗竊笑∶“平素威嚴端肅的莊主，壹說到這種事，立時成為扭捏作態的小女兒！”
　　當下道∶“如我沒有猜錯，妳應該很早之前已知道那人是誰，要不然，以妳這般天生麗質，國色天香的女孩子，在這種走婚的制度下，又焉能仍保住處子之身。”
　　尚方映雪越聽越是羞不可耐，低垂著頭不敢答話。
　　紫瓊說道∶“不管怎樣，我還是要為兜兒多謝妳。”
　　尚方映雪聽見，緩緩擡起頭來∶“兜兒？”
　　紫瓊嫣然壹笑∶“終於有壹件事妳算不出來了，兜兒便是辛鈃，這是他的小名，咱們都是這樣叫他的。”
　　尚方映雪“嗯”了壹聲，又再垂下螓首，似乎像想著什麽似的。
　　紫瓊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也不打擾妹妹休息。”
　　尚方映雪直送出大門，吩咐碧兒送紫瓊回去彩雲閣。
　　天龍門坐落黃茅山山麓，崇臺復殿，占地極廣。這時正堂大廳上，居中處坐著壹個中年漢子，只見那人臉膛赤黑，糾髯闊頷，形容甚偉。此人正是天龍門門主華貫南。
　　這時大廳之上站著十多名大漢，其中壹人與華貫南道∶“門主，並非弟子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那個小子確實厲害得很，絕無半點誇大。”
　　華貫南沈吟半晌，問道∶“妳們說他是臥雲水莊的客人，沒有聽錯嗎？”
　　那名漢子道∶“是他親口說的，決計不會有錯。”
　　華貫南壹拍桌案∶“壹般客人又豈會貿然出頭，看來今天這些人都是尚方映雪請來的幫手。她想用老二來要脅我，可沒這麽容易。東武、王岡，妳二人留下，其余的人先出去。”
　　眾人齊應壹聲，魚貫退出大廳。華貫南與二人道∶“那小子雖然不知是什麽人，但憑他手上的功夫，相信來頭必定不小，以咱們之力恐怕難以應付。現在我吩咐妳二人做壹件事，但必須要保守秘密，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王岡問道∶“門主盡管吩咐。”
　　華貫南說道∶“妳二人多帶壹兩名心腹，換過臥雲水莊的衣衫，分頭到鐵掌幫、虎形唐家、沙平門做點事。”
　　東武低頭壹想，便即明白∶“門主是想…用移禍江東之計…”
　　華貫南點頭道∶“奸好，殺好，妳們愛怎樣便怎樣，但必須留下活口，讓他們知道是臥雲水莊幹的好事。”
　　王岡頷首道∶“門主這招果然妙極，鐵掌幫、虎形唐家、沙平門這三家到時想不出手也不行，四家聯手，看臥雲水莊如何招架，屆時男的殺，而那些女的…哈哈…”華貫南搖頭道∶“王岡妳這樣說就不對了，難道四五十歲的老太婆妳也要，未免有點兒那個吧！”
　　說完三人哈哈大笑。
　　東武笑道∶“門主說得對。但說到臥雲水莊的女人，我下面這根老二可就辛苦了，老是硬得無法軟下來。”
　　王岡道∶“可不是嗎！前時混入水莊的陳二寶說，臥雲水莊內直是個女兒國，處處美女如雲，那時我還不大相信，不想單是被咱們擒來這兩個娃兒，便已是上上的好貨色。尤其那個萍兒，莫看她外表斯斯文文，但幹起事來卻淫蕩無比，才插了她幾下，便大聲呻吟起來，水兒狂噴，真是妙極，妙極！”
　　東武立時兩眼放光∶“當真這麽水？我倒要見識壹下。”
　　王岡向華貫南道∶“門主妳是人中之龍，身邊的女人，無壹不是當世尤物。但弟子不是誇口，要是門主見過尚方映月，相信其他美女都給妳棄如弁髦。”
　　華貫南聽後，微微壹笑，撫摸著頷下的髯須∶“且說來聽聽。”
　　王岡道∶“也算是弟子走運，竟會給我遇著她。第壹眼看見尚方映月時，我還道是天仙下凡，她的美貌，簡直讓人拍案叫絕。東武老弟今天幸好不在場，要是給他看見，相信他這行貨到現在還不肯軟下來。”
　　東武笑道∶“師弟妳這樣說，恐怕有點誇張吧。”
　　王岡道∶“絕無誇張，倘若不信，妳大可去問問今天在場的弟子，看我所說可有壹句謊話。那個尚方映月不但美若天仙，還有胸前那對寶貝，又大又圓，今天我和她動手，壹蕩壹蕩的跳個不停，巴不得馬上將她剝個精光，可恨這個娃兒的劍法相當了得，加上那個小子從中插手，致無法把她擒住。門主，聽陳二寶說，她的姐姐尚方映雪雖然不會武功，但和她的妹妹不分軒輊，同樣是個大美人，今趟門主若能把臥雲水莊壹舉攻下，把這對姐妹花擒來，門主打後可有得樂子了。”
　　華貫南壹笑∶“假若真如妳所說壹樣，這分艷福絕對少不了妳二人，到時咱們三人壹起上，五人大被同床，這才是快活呢。”
　　東武道∶“弟子不敢，便是找樂子，也不敢奪門主所愛。”
　　華貫南呵呵大笑∶“女人如衣服，大家都是好兄弟，還分什麽彼此，本座可不是這種人。好了，妳二人就好好去準備，先將正經事辦妥，到時還用擔心沒有快活日子。”
　　二人同聲道∶“門主說得極是，壹切以正事為重。”
　　華貫南把手壹揚∶“妳們去吧。記住小心行事，不要出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