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餐桌

　　思緒飄絮，由遠及近，慢慢的心神重新回復。
　　望著坐在我腿上，動情著與我接吻的馨姨，唾液交織著，咂咂的水聲在我二人之間響起，奏響著淫邪的樂曲。
　　馨姨依舊挺著臀在我腿上摩擦著，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馨姨溫熱的蜜穴有著淫液泌出，我心裏很甜，用右手拖著她的臀兒前後挺動，用我那堅硬的陽具撞擊她的私處，讓她濕濕的小穴能舒服壹些。
　　左手則擡起，撫上了她發燙的臉頰，摸著她光滑如玉的細膩肌膚，捧在了手心當中，馨姨似發現了我的動作，睫毛兒顫顫著，水盈盈的美眸緩緩睜開，當與我那含笑的眸光相觸之時，她又急忙的閉上，像在掩耳盜鈴壹般。
　　很快她似乎也察覺自己的傻樣，嘴兒就離開了我的唇瓣，把唇瓣上的唾液抿入嘴裏，然後就羞澀的垂著腦袋不敢說話了，本來還動情的前後挺動臀部，此刻也不敢動了，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又在她唇上壹啄，笑道，“馨姨，我想要了。”
　　說著，下體往上壹挺，堅硬的陽具頂在了她的花心上，讓重心差點不穩的馨姨忙伸出手臂繞住我的後脖，水媚的眼眸裏滿是嗔怪。
　　“我，我不……”軟弱無力的拒絕，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探頭湊到她耳邊，輕聲調笑道，“妳不是都流水兒了嗎？”
　　馨姨羞不可抑，咬著唇兒垂著頭，不說話。
　　“今晚別鎖門，我要去妳房間。”我知道馨姨面皮薄，只能自己說了，而我讓她來我房間，她現在基本也敢違抗我了，有的時候因為太過羞澀而不敢來，不過我要是說去她房裏，她絕對是沒有膽子剛鎖門的，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我溜去她的房裏做壹些愛做的事，而且這種半夜偷香的事情也是很讓人刺激的。
　　這三年來，除了懵懂無知的前兩年，被馨姨蒙騙的我除了被她雙腿夾著射精之外，在沒其他舉動，而若不是我無意間的看到了那種色情網站，我恐怕至今都還被騙，竟然會以為用雙腿就是做愛。
　　只是當我知道之後，又羞又氣的我，在當天就把馨姨脫的只剩內衣褲丟上了床，若不是她在床上哭哭啼啼的，我早就把她剝光，提槍上陣了，實在不忍的我也只能求其次，強迫著她用小嘴兒解決了，這也是我第壹次強迫性的讓馨姨用小嘴，那種變態的淩辱竟然給我帶來了壹種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
　　雖然從那以後我也就在沒這樣強迫過馨姨了，但我總感覺自己心裏像是埋下了這樣壹顆變態的種子，每次在與馨姨親熱時，都有種把她摁在身下淩辱她的沖動，好在每次我也能壓下這種邪火。
　　所以在這壹年間，馨姨死死的不讓我脫她內褲，不讓我看她那裏，我也沒去強迫她，但我卻把她全身上下都親了個遍，每處都留下過我的口水，特別是那處喜歡流水兒的地方，基本隔著內褲我也廝摩過，當然我的手也經常伸進去揉捏裏面的花瓣。
　　除了最後壹步做愛之外，因為馨姨心裏對於村裏傳言她是煞星這道坎壹直邁不過去，所以也就壹直沒有真正做過，雖然我知道如果我強行想要的話，馨姨肯定也不敢阻擋的，只是我並不願意這樣強行做，雖然我這種很饞她身子的人來講這很矯情，不過，我真不想馨姨因為擔心失身而會給我帶來厄運的事而傷心。
　　馨姨雙頰緋紅，知道今晚又得被我丟床上了玩弄了，所以心裏的那種羞澀愈發強烈，不過此刻歡喜的期待卻是遠遠勝過了那種羞澀。
　　吶吶的抿著唇，然後滾圓的屁股在我手上扭了兩下，像是要起身，只是那如雪的柔夷還勾在我的後腦沒松開。
　　我摸著馨姨愈發滾燙的俏臉，壹點點的將她額前的碎發捋好，右手離開她的臀兒，攬住了她想起身的腰肢，把她再次摁在了我的腿上，“別動，繼續坐著。”
　　馨姨在我下體輕輕扭動著，“等下，等下慕姐就要回來了……”
　　我挑著她發絲的手指壹頓，臉色有些不好看，只是我很快就收斂了心神，繼續像若無其事般的把她頭發壹圈圈繞在手指上，只是語氣沒有了先前的調笑，變得有些平緩，“她今晚不回來了。”
　　馨姨眼神壹直都在偷偷瞅著我的，看見我臉色突然變得不好看，她也是回過神來，有些無措，“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強笑壹聲，“妳再說什麽啊？”
　　“沒，沒什麽。”馨姨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壹樣低下了腦袋。
　　來了我家已經三年，馨姨也早就發現了我和我媽媽之間的那種氛圍，沒有別家母子那種母慈子孝親密氣氛，有的只是那種如同陌生人壹般的淡漠，我們之間的交流，或許壹個星期都不會有那麽壹兩句，沒有早起時的問候，沒有晚歸時的關心，更沒有閑暇時的嬉鬧，有的只是兩張如同壹個模子刻出來的冷淡臉眸。
　　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不過這就好像壹直都是如此。
　　“吃飯去吧。”因為突然提及媽媽的緣故，此刻的我也沒了先前的那種邪惡心思，順著馨姨及腰的披肩秀發，然後抱著她起身，把她放定在了跟前。
　　“嗯。”馨姨答應壹聲，主動的拉住我的手，跟在我的身後往廚房走去，只是因為蜜穴剛才流過水兒，此刻下體濕漉漉的，黏糊糊的粘在內褲和絲襪上，走起路來很是別扭，但她扭扭捏捏著，腳步也看不出什麽奇怪的地方。
　　就在我二人要走進廚房之時，大門突然傳來開門聲，很快，大門被人推開，先是壹只穿著寬松西褲，踩著黑色高跟的腳踏上了門口的紅色地毯上，緊接著，壹個優雅倩影就走了進來，是我的媽媽，慕雪瞳。
　　萬年不變的西服西褲和高跟的打扮，腰背箍著壹個細馬尾，兩頰及肩的黑色秀發柔順松散的搭在肩頭，發絲間盤著發髻，少許的碎發零散的分布著額前，臉上不施粉黛，但五官卻依舊精致淡雅，黛眉微微蹙著，好似她壹直都是這樣的神情，壹雙桃花眼讓她眼眸顯得很大很靚麗，卻沒有別人桃花眼那般的春波流轉，眼梢含笑，媽媽的眼眸不知從何時開始，沒有了以前那種同馨姨那般彎彎月牙兒的笑意，有的只有深藏著的疲憊和久居上位而帶來的冰冷嚴肅。
　　睫毛雖長，卻並沒有讓雙眸看起來多麽魅惑，瓊鼻秀麗，粉色的唇瓣塗著淡淡唇彩，透著水潤，丹唇外朗，皓齒內鮮，臉靨因為微蹙的眉頭而透著壹絲冰冷和不近人情之意。
　　進門之後，媽媽就自顧自的彎腰換鞋，似乎是看見了鞋架上我換下的鞋子，所以她擡眸四下看了看，很快就鎖定在了廚房門口的我和馨姨，因為有著家具的遮擋，媽媽並沒有看見我和馨姨牽著的手兒。
　　只是馨姨看見媽媽看過來的視線，急慌慌的甩開我的手，然後快步往媽媽那兒走去，而我只是站在原地，與媽媽的視線對上了。
　　其實在壹開始看見媽媽進門時，我心裏是壹種莫名湧出的欣喜的，只是我很快就壓制下去了，我就像是個跟家長拗氣的小孩子壹樣，妳不來哄我，我就壹直不跟妳說話那般。
　　所以，當媽媽冰冷的視線投過來之時，我也很不服氣的同樣用相同的表情和眼神對視著。
　　我很想用這種表情來和媽媽表達出某種意思，只是，媽媽依舊是很平常的看了我壹眼，就收回視線，繼續低頭脫著高跟。
　　我喉嚨口壹堵，然後就憤懣般的回身，走進了廚房，只能聽見身後馨姨和媽媽的兩聲招呼聲，“曼馨，”“慕，慕姐。”
　　媽媽和馨姨的關系挺好的，或許是有著同樣的遭遇，都是沒了丈夫，在福伯的解釋下，媽媽是壹直以為馨姨結過婚，然後也喪偶了，加上家裏沒有壹個親戚，最後淪落街頭，所以媽媽對馨姨很同情，也很輕松的接納了她，加上馨姨的性子很討人喜，也讓她在公司當了個空閑部門的壹個副職，因為是女人，又長得漂亮，馨姨在公司還是很受歡迎的，又深得媽媽照顧，久而久之呢，她倆就熟稔了。
　　本來呢，馨姨有了工作是不應該和我們住壹起的，主要還是因為我的緣故，平日裏媽媽加班，我壹直都是去外公家吃飯的，所以即便給了馨姨工作，媽媽也依舊讓她住在了我們家裏，馨姨部門足夠空閑，所以每天下班都能趕得及給我回家做晚飯，或許也是因為這個緣故，讓冷冰冰的家裏有了壹絲生氣。
　　坐在餐桌上，我也沒有等待媽媽和馨姨的到來，自顧自的就吃了起來，我很想用這些叛逆的表現，讓媽媽能對我多壹些關心和教育，哪怕是打罵，只是，她從沒有。
　　比如這次，當媽媽和馨姨並肩走進廚房之時，她也只很平常的看了我壹眼，然後就對著身側馨姨說道，“吃飯吧。”
　　“嗯。”馨姨很乖巧的應了聲，然後了盛了兩碗飯，壹起坐在餐桌上吃起了晚飯。
　　餐桌上的氣氛很沈悶，沒人說話，只有碗筷的輕微觸碰發出叮叮的敲擊聲的和牙齒細微的咀嚼聲。
　　桌上的飯菜很樸素，三菜壹湯，因為馨姨下了近二十年的廚，所以她的廚藝是很不錯的，色香味俱全，只可惜，餐桌上氣氛破壞了飯菜的口味。
　　媽媽萬年不變的寒霜俏臉，只是默默的夾菜，送入粉嫩的唇內，小口咀嚼，沒有壹絲普通家庭中母親的那種親切和藹，不停給子女夾菜，慰問最近學習如何，成績怎樣，沒有任何的客套。
　　我同樣也是板著臉靜靜埋頭吃飯，雖然我心裏很疑惑媽媽為什麽沒加班，突然，我呆了下，媽媽今天的電話好像並沒有說完要不要加班就被我掛掉了，所以，她當時是想對我說，今晚要回家吃飯嗎？
　　可是，既然沒加班，她為什麽會打電話給我，是想跟我說她今晚不加班嗎？
　　這個念頭只在心裏出現壹瞬就被我否決了，因為這事從來都不可能的，媽媽給我打電話像來只說壹件事，今晚她加班，這六年來，沒有壹次例外，即便每次我都會很冷默的嗯壹聲，但她依舊會每天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至於今天我為什麽會掛她電話，我不知道。
　　現在飯桌上唯壹只有馨姨有那麽些尷尬吧，擡眼壹會偷偷瞅瞅我，壹會又悄悄看看媽媽，都有些坐立不安了，最後實在是融不進我二人之間那種詭異的冷淡氛圍，只能裝作什麽事都不知道，埋著腦袋只顧吃飯。
　　其實這種氛圍她經歷的次數不少了，只是她壹直都習慣不了，她怎麽也理解不了親母子究竟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當然，我知道，但我不會說。
　　周身壓抑的空氣，對面冷厲的面孔，雖然很餓，但也根本就沒有什麽胃口，我只隨便扒了完了碗裏的飯，就放下了碗筷，後推身後的椅子，準備起身回房了。
　　“坐下。”
　　對面，媽媽冷冷的聲音打了過來，讓我起身的姿勢壹僵。
　　我有些呆楞的擡眼看向媽媽，而媽媽那雙寒霜的眼眸也投在了我的身上，強大的壓迫感讓我沒膽子違抗她的命令，擺出很不服氣的表情又壹屁股坐了下去，然後壹聲不吭的低著頭。
　　媽媽夾了口菜，“曼馨，再給他盛碗飯。”
　　“我吃飽了！”我的話緊跟著她話落就出來了。
　　馨姨被我這突然的話嚇了壹跳，伸出的手立馬縮了回去，之後只顧埋頭吃飯，啥也不敢做了。
　　媽媽又只是冷淡的看我壹眼，也不在多說，夾起壹小團米飯，送入唇內，在嘴裏咀嚼了壹小會咽入喉中，然後才繼續開口，“妳外公今天打電話給我了。”
　　我知道是什麽事，所以我閉口不言，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準備聽接下來的媽媽的問話。
　　“為什麽打架？”媽媽的詢問聲傳來。
　　我沒有回話。
　　“為什麽打架？”媽媽的語氣依舊平靜。
　　我還是沒有回話。
　　媽媽沒在問了，俏臉上神色依舊如常，沒有因為我的沈默而發生什麽情緒上的變化。
　　我胸口壹堵，像是被壹顆顆巨石砸在了胸口上壹般，讓我喘不過氣，我甚至想讓她狠狠的罵我，打我壹頓，甚至語氣加大壹點，有壹些情緒波動，至少這樣能讓我感覺她還對我，對我這個兒子有著最基本的在意。
　　可是什麽都沒有，她還是神色如常的吃著飯，剛剛的問話就好像是因為上級傳達下來的命令，她不得不問達下壹般，至於最後是什麽結果，她根本不在意。
　　我雙拳死死的攥緊，壓在膝蓋上，把膝上的褲子都壓成了壹個個清晰的指印，我能感受到自己有著快要窒息的錯覺感，我甚至已經從開始望見媽媽回家時的欣喜，變成了壓在心底的怒火。
　　在我胸口發堵，就快喘不過氣來之時，壹只溫軟的手悄悄搭在了我的手背上，根根白皙的玉指小心的撫平了我的手指，讓我攥緊的拳頭慢慢松開，雖然我低著頭，但依舊能感覺的到馨姨此刻正擔心又害怕的偷偷看著我。
　　“咯吱……”
　　坐下的椅子因為我的突然起身而發出木椅摩擦瓷板的刺耳聲響。
　　馨姨的手兒慌忙的縮回，而我則是強裝鎮定的經過還在安靜吃飯的媽媽身側，我沒去看她，而我也能肯定她沒在看我。
　　只是在我路過她身旁時，她把吃到壹半的碗放在了餐桌上，隨後，她再次開了口，“妳很喜歡仗勢欺人嗎？”
　　我出門的腳步頓時楞在原地，但媽媽沒帶什麽感情的聲音緊隨而來，“兩人壹個小腿輕微骨折，壹個顴骨凹陷，而且是妳先動的手，本來妳是要被刑事拘留的，只是因為妳外公的關系那些人不敢這麽做。”
　　“所以妳以為都是我的錯嗎？”我語氣不知為何已經帶了壹絲顫音。
　　媽媽沈默了片刻，我能聽到背後筷子輕擱在桌上發出的輕響聲，待放下筷子，媽媽平緩的語氣才繼續說出，“所以我才問妳為什麽打架。”
　　“所以妳今天回來就是為了說這事的嗎？”我聲線驟然加大，就跟吼出來的差不多。
　　媽媽沒說話了，她略顯疲憊的眼眸裏閃過壹絲復雜的神采，旋即閉了閉眼，在睜開時又恢復了開始的清冷，她深吸了壹口氣，“今天是妳的生日，妳已經十六……”
　　“嘭！”
　　廚房響起壹道摔門聲，而我，已經摔門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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