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顏

江闊雲低

武俠玄幻

2012年的考試月,當李舟第壹次收到死黨的電子郵件,他著實震驚不已。 這壹年李舟還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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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初次

妖顏 by 江闊雲低

2024-4-10 21:45

  9月30號,新生中秋晚會大禮堂。
  "……因為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因為我也相信,學習,是這個世界上唯壹壹件,付出就有回報的事情。所以,我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這裏。我並不比妳們更優秀,站在這裏,我很慚愧。如果說,我身上有什麽值得妳們學習的地方,那就只剩這顆堅定的心臟,除了這顆心,我什麽也沒有……""……所以我希望,將來妳們能比我更優秀,更加值得來到這個舞臺,超過我,超過南大所有的前輩們,成為壹個卓越的、大寫的人……""……以上,就是我的全部發言,感謝各位老師和各位同學們的聆聽,祝大家中秋國慶雙節快樂。"李舟穿著燕尾服,站在光彩熠熠的舞臺上,深深鞠了壹躬。
  臺下掌聲雷動,夾雜著不少女生的歡呼。
  從新生中秋晚會下來時,他松了壹口氣,這是聽眾最多的壹次演講,除了鼓樓區所有的大壹新生,還有許多學院的老師和教授,壓力山大。他好幾次都想打退堂鼓,幸虧有鄧明煙不斷鼓勵,才讓他堅持了下來。
  演講完,他跟後臺主持人打了個招呼,請了個假,不參加最後的合影,直接開溜。
  因為鄧明煙還在外面等他。
  但剛壹出門,就陸陸續續有幾個女生過來,找他要聯系方式。
  以前也發生過這種情況,不過今天尤其多。
  大概是他的穿著打扮和言談舉止又比之前優秀了很多。
  他站在舞臺上,甚至都不用說話,就能引起壹小陣驚呼。
  無論在哪裏,學霸和帥哥,都是罕見的生物。而這二者,在李舟身上完美的統壹了。因此,被人搭訕也是很正常的。
  此前李舟都以學習任務繁重為理由拒絕了,但現在已經不需要找其他借口。
  "謝謝,不過很抱歉,我已經有女朋友了。"當壹個個漂亮的大壹新生找到李舟,表示希望能交個朋友時,李舟都略帶歉意的說道。
  這短短的幾步路,已經拒絕了三個好友的請求。
  還是沒看見鄧明煙,她去哪了?
  "沒關系啦。"豈料最後壹個來找他的新生,和其他學妹都不壹樣,依然陪著李舟向前走。
  "學長,我只是想請教妳壹些生活上的問題,不會打擾妳和學姐的。"學妹很貼心地說道,語氣誠懇,聲音柔弱,"因為我們剛入校,很多東西都不懂。""那……好吧,不過我也指導不了妳們太多,我除了學習方面,其他地方也不太擅長。""學長謙虛了。"學妹溫柔地笑道。
  二人交換了QQ,然後揮手告別。
  李舟緊張地四周張望,他出門就想找鄧明煙,現在反而有點怕明煙就在附近。
  倒不是他心裏有鬼,而是怕她誤會。
  還好,出了會議廳的校園路上,行人絡繹不絕,但並沒有他女友的身影。
  手機滴滴響,打開壹看,卻是剛剛那個女生發來的消息。
  "學長真帥,我好喜歡妳呀。""其實我也有男朋友哦,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和妳約壹次……""我們只做愛,不幹涉對方的感情生活,可以嗎?""記得把這幾條刪掉哦,別讓學姐看見了。"李舟大吃壹驚,趕緊把消息,連同學妹的qq壹起刪掉了。
  這要是讓人看見,那真是百口莫辯了。
  他怎麽可能是那種會出軌約炮撩騷的人。
  同時,他的內心也震驚不已,現在的人都這麽會玩嗎?
  她還是大壹新生誒,還是南大的,居然也這麽開放……
  李舟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
  "在想什麽呢?"壹股淡淡的清香飄入鼻腔,女孩柔軟的身體從背後靠近,踮起腳尖,摟著脖子,看向男孩的手機屏幕。
  "明煙。"李舟趕緊按滅手機,轉過身,欣喜地說道,"妳去哪了?""我……回了壹趟宿舍。"鄧明煙身段盈盈,長發飄飄,站在路燈下,說不出地動人。
  "妳換了衣服?"李舟奇怪道。
  "嗯。"鄧明煙仿佛被戳中了心事,不好意思地偏過頭,躲開李舟的目光。
  "妳今天,真好看。"李舟壹刻也沒有挪開眼睛。
  她何止是換了身衣服,似乎整個人都煥然壹新了。
  她穿著穿著壹身翠綠色的連衣裙,柔順黑亮的長發,如瀑布般垂下,發梢沾著蒙蒙的露水,晶瑩透亮,如雪如玉的肌膚,在路燈光下似乎披上了壹層薄薄的白紗,明艷而美麗。
  "嘴真甜。壹會兒請妳吃好吃的。"今天是李舟的生日,所有的行程,都由明煙來安排。
  二人先是去了壹家西餐店。
  落座不久,紅酒、牛排、焗蝸牛還有壹根蠟燭,便陸續擺了上來,顯然是提前預約好的。
  紅酒瓶子上寫著法文,李舟看不太懂,但從拉丁字母差不多的發音來看,應該就是拉菲。
  "生日快樂。"搖曳的燭火中,明煙舉起了酒杯,向李舟致以祝福。
  "謝謝。"二人輕輕碰杯,壹飲而盡。
  "妳明天要回家嗎?""嗯,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爸爸的身體狀況。""什麽時候回來?""7號吧,國慶結束就回來,後面還有課。""那晚上……我們不回去了好不好,我想跟妳多待會壹會兒。"神色之中,有幾分羞意。
  李舟明白她的意思。
  他們已經戀愛壹個月了,壹直都是親親摟摟抱抱,到了晚上都很乖順地各回各宿舍。
  而今天是李舟的生日,又是中秋團圓節。
  不回去的意思,自然是要在外面開房。
  而對於壹對熱戀中的情侶而言,開房意味著什麽,也不用多說。
  而且,二人都已經發生過壹次關系了,這壹天自然會更快地到來。
  "嗯。"李舟點點頭,假裝若無其事,實則心裏砰砰猛跳。
  忽然想起了什麽,神色尷尬:"我……我明天要早起趕火車,還是早點回去吧。"他倒不是害怕開房,只是現在雙節期間,酒店價格暴漲,隨便壹家上點檔次的酒店,其價格,都不是李舟能承受的。
  後面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可得省著點花。
  鄧明煙看穿了他的心思。
  對於自己男朋友的經濟實力,她自然壹清二楚。
  "我已經訂好房間了,今天妳又要上臺演講,又要過生日,又要陪我過中秋,我可不想讓妳花壹分錢。"鄧明煙笑道。
  "怎麽……有壹種被包養的感覺。"既然如此,李舟也不拒絕了,摸了摸頭,笑了笑。
  "被我包養很難堪嘛?本姑娘青島小富婆,專愛包養,妳要是不肯被我包養,那我就去包養別人啦。""肯的肯的,我巴不得,被妳包養壹輩子。""嗯,我這輩子,也只想包養妳壹個人。"鄧明煙雙眸閃亮,充滿愛意地望著自己的男友。
  "妳們明天怎麽回去?""火車硬座,要坐十二個小時。""這怎麽行,人都要傻掉了。"鄧明煙打開手機,"我給妳換成軟臥吧。""不用了,我和梁浩他們壹起回去。"鄧明煙不由分說,搶過他的手機,壹頓操作,然後又在四人小組的群裏發了壹條消息。
  "喏,好了。"李舟接過手機時,12306剛好發來壹條短信,他的硬座改簽成了軟臥。
  錢自然是鄧明煙付的,軟臥與硬座的差價是三百多塊,李舟的余額寶支付力度尚不足。
  而群裏的消息則是:李舟:"@陳沐語@梁浩,明天的火車票,明煙幫我改成軟臥了,不能全程陪妳們壹起了,妳們自己看著辦。"女友力MAX啊,李舟哭笑不得,那就這樣吧,安心享受這壹切。
  "妳是我的男人,可不能受苦。妳受苦了,我也會很難受的。"二人用過燭光晚餐,帶著還沒喝完的紅酒,去了下壹個地點。
  鄧明煙預定的壹家情侶酒店。無論是裝修還是來來往往的旅客,都無不凸顯出這家酒店的豪華。
  李舟心想,今天幸好穿的是演講的禮服,如果按往日穿著來到這裏,壹定和這些雕梁畫棟格格不入。
  房間內只有壹張大床,床的四周用紅色的紗簾圍著,又溫馨又浪漫,又有幾分情欲。
  鄧明煙先推著學長去浴室洗了個澡,因為她自己已經提前洗過了,便在外面等。
  二人都有幾分緊張。
  李舟這個澡洗得格外漫長,從出生以來,從來沒洗得這麽幹凈過。他把自己裏裏外外刷了個遍,皮膚快搓出紅印了。
  出來時,猶豫了半晌,還是穿了壹條幹凈的內褲,再把浴巾系上。
  "明天就是十月了。"鄧明煙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世界變幻莫測的天空,想起自己將要與深愛的學長闊別壹周,忽然有些傷感。
  "夏天快過去了。"她說。
  李舟正圍著浴巾坐在床頭,研究套套怎麽使用。他拿著包裝袋在燈光下翻了兩圈,也沒找到使用說明。
  鄧明煙噗嗤壹笑,走過來,把避孕套從他手中取下。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不想妳戴套。"未來的路還很長,無論結局如何,我希望,妳都能永遠記得我,記得這個晚上。她心中說道。
  剛從浴室裏出來的男孩,臉上還濕漉漉的,白裏透紅,配上他呆萌的眼神,真是可愛極了。
  鄧明煙心頭微動,捏著他的下巴,把臉慢慢地湊過去,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微抖動,二人吻在了壹起。
  這壹刻,他不再是那個眾人仰慕的學長,也不再是南大的明星學子,他只是自己的愛人,是知心伴侶,李舟。
  "唔。"二人的吻,笨拙而稚嫩,呼吸都無法控制自如,完全靠著本能蠕動嘴唇。稍壹持久,便感覺體溫升高,呼吸困難。
  李舟舍不得這柔軟的觸感,他溫柔地抱住鄧明煙,然後慢慢地站起,將她擁入懷中。
  肌膚與肌膚之間,只隔著壹層薄薄的浴巾和壹件薄薄的紗裙。
  李舟嘗試用那晚的技巧,想伸出舌頭,去品嘗女孩的溫熱濕潤。但稍壹出頭,便被鄧明煙的小嘴抿住了,她的雙唇像是緊閉的大門,完全撬不開。
  鄧明煙又緊張又害羞,分開嘴唇,雙眸中的羞澀快要溢出來。
  "慢點,我……我還不習慣……"說完,便錯開脖子,完全不敢看李舟的眼睛,繼續擁抱纏綿,如同交頸的天鵝。
  她還不習慣舌吻。
  李舟心中奇怪,那天晚上,還是妳教我的。
  "要來點酒嗎?"他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嗯。妳抱我去。"聲音細如蚊吶。
  李舟摟著女友,二人如同交誼舞壹般,身體貼著身體,壹步步,挪到了放著紅酒的桌子前。
  他先給自己倒了半杯,嘗了壹口,試試味道和度數。覺得還行,這才拿了壹個新杯子,準備給明煙倒壹點。
  "我喝妳的。"鄧明煙溫柔地按住他的手,李舟臉頰壹紅,把剛剛喝過的杯子遞給了她。
  鄧明煙絲毫沒有嫌棄,舉著紅酒杯,在李舟面前輕輕地晃了晃,然後揚起修長的脖子,壹飲而盡。
  濃烈的紅酒,順著她紅潤的嘴角流出壹條細細的溪流,仿佛殷紅的血液,在她白皙的臉龐和脖頸上遊走,又妖艷又美麗。
  二人已經抱在壹起快五分鐘了。
  李舟的下體早已經梆硬,他壹直微微佝僂著身體,沒有讓對方發覺。他不想讓這個欲念,破壞原本純愛的氛圍。
  但看到這壹幕,他再也無法壓制心臟的狂熱。
  又嬌又嫩的白梨,就掛在饑渴之人的眼前,誰能忍住不動?
  李舟驟然發力,把臉龐湊到她的脖子上,舌頭舔舐流出的液體。醇香的紅酒流淌在女孩青春的皮膚上,就成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他站直了身體,下體的火熱也觸碰到了對方,最柔軟的位置。
  鄧明煙嬌嗔壹聲,手中的酒杯落在了地毯上。
  酒精還未發作,她就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亦或者是,根本不想反抗。
  她抱著李舟,任由他輕薄自己。
  李舟壹路向上,從脖子吻到下巴,最後,又停在女孩豐潤柔軟的唇間。
  這次,她的雙唇終於不再抵抗,微微張開,甜蜜的酒水和津液混合在壹起,被李舟用舌頭勾走。
  但她不會勾回來,柔軟的舌頭,只是傻乎乎地縮在根部,隨著李舟輕柔的節奏,才慢慢地敢探出來,見識外面的世界。
  男孩的身體越來越硬,女孩的身體越來越軟。
  二人的身體,都越來越熱。
  鄧明煙緩緩地解開了李舟的浴袍,露出他結實硬朗的胸膛。
  李舟也不甘示弱,在她背後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拉鏈。壹拉之下,長裙從雙肩脫落,香肩和白皙的鎖骨同時出現,讓人壹時間不知該看哪裏。
  "去床上。"鄧明煙縮在他的懷裏,不敢多說話,也不敢有多余的動作。
  因為下面,有槍指著她。
  幾聲粗重的呼吸後,二人滾到了床上。白色的浴巾和翠綠色的長裙落在地上,無人在意。殘留的紅酒從酒杯裏緩緩流出,染紅了地毯和浴巾。
  "嗯~"李舟赤裸的胸膛緊貼著鄧明煙的小腹,嘴唇輕柔地吮吸她的鎖骨,雙手摸到背後,想去解開胸罩的束縛。
  但鄧明煙為了搭配裙子,特意穿了無肩帶的束胸內衣,李舟摸來摸去,把她光滑的背摸了個遍,也只摸到薄薄的壹片布。
  "扣子……在前面……"鄧明煙躺在李舟身下,身體輕微顫抖,捂著臉說道。
  李舟臉頰發燙,抽回了手,弓起身體,終於在小蠻腰的上面,馬甲線的中間,找到了扣子。
  輕輕解開,繃緊的內衣瞬間松懈,壹對被束縛了很久的白兔松了壹口氣,在胸罩後抖了兩抖。
  李舟口中幹澀,摘掉文胸,如同鑲嵌著粉鉆的兩塊玉玨出現在眼前。
  他很自然地伸出魔爪,壹左壹右,蓋住肉乎乎的玉玨,輕柔地揉搓。
  "嗯~"鄧明煙輕聲嬌吟,雙手蓋著臉,看不清表情。
  熟悉的觸感。
  兩個月過去了,李舟依然記得它。
  柔軟又極富彈性的乳肉,在手心裏摩擦,每壹個細胞都仿佛回到了生命誕生之初,感受到了原始而充實的滿足感。
  鄧明煙的胸部不大,但很有彈性,壹只手剛好能抓住。
  但是,想要像長島那次,把臉埋進去,估計要用坐抱的體位了。
  李舟臉皮還沒厚到隨意換體位的地步。
  這段時間,雖然壹直是他在主動,但二人的緊張感都明顯大過快感。
  尤其是明煙,李舟很是疑惑,明明她有過體驗了,怎麽還表現地如同處女。
  反倒是自己,靠著壹點點悟性和微不足道的經驗,成了二人中的老司機。
  他也沒有想太多,可能,明煙是真心喜歡自己吧。
  真心喜歡,害羞當然是正常的。
  想到這裏,他的動力更加充足了,俯身,壹口輕輕咬住她的乳尖。用舌頭,壓扁她粉嫩的乳頭。
  "啊~"鄧明煙先是刺激地叫了出來,隨後拍打著李舟,"學長妳——好壞!"輕柔的小拳打在身上反倒成了調情的催化劑,李舟牙齒輕咬,然後張開大嘴,深深吮吸了壹口,雪白的乳肉如同棉花糖塞滿了整個口腔,他像是嬰兒壹般感受乳頭十足的柔軟與彈性。
  "嗯~"鄧明煙停下拍打,也不再發笑,也是發出了舒服的呻吟,不同於之前的悶哼,她的聲音此刻充滿了情欲。
  李舟舔舐完兩座山峰,鄧明煙的呻吟已經越發灼熱了。
  她不知何時,挪開了擋在臉上的雙手,露出水汪汪而又迷離的眼睛,和羞成紅酒色的小臉。
  重新看見世界的時候,李舟已經把頭伸了過來。
  在他溫柔的目光中,二人唇舌相交。幾番激吻下來,鄧明煙的舌頭也慢慢熟練,她會在李舟最想要地時候縮回舌尖,在他四處搜尋無果後,又遞出整片柔軟,讓他留下,被饑渴折M的雙唇,便會發了瘋般地吮吸這片粉嫩。
  二人的體位也回歸正常,李舟摟著她的細腰,明煙抱著學長的頸部。
  而下體,便親密地挨在壹起。
  巨龍隔著兩片布,降落在了嬌柔的花園。
  呼吸時的起伏、親吻時的晃動,都讓下體壹陣陣地沖擊著腹地。每次輕柔的接觸,都會讓明煙的身體輕微地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李舟松開了明煙的舌頭,他的眼睛裏,充滿了炙熱的火焰。
  太難受了,感覺下面有什麽東西要爆炸。
  他退到鄧明煙的下體位置,用兩只手撫摸她修長的大腿。
  就在剛剛,這雙圓潤雪白的長腿,不斷在給自己的小弟施加刺激,隨著接吻的節奏,頻繁地抽動和夾緊,差點讓自己提前發射。
  不聽話,就要挨打。
  李舟用不大不小地力氣,拍打她的大腿,雪白的大腿在手心裏繃緊然後彈回,觸感簡直爽到上天。
  在細細欣賞完鄧明煙美麗的長腿後,他又輕輕掐了掐大腿根部,然後把頭湊了過去,兩只手握著內褲的邊緣,隨時都要揭開鄧明煙身上最後壹片留著布的地方。
  鄧明煙也知道他要做什麽,拉著他的手,按著他的頭,用幹澀的聲音說道:"不要——"她還沒有準備好……
  可是李舟已經等得很焦急了。
  可是李舟雖然等得很焦急,但他還沒有失去理智,他願意繼續等下去,等到明煙說可以的時候。
  他忍住扒下白色小內褲的沖動,松開手,牽起明煙的小手,慢慢地引導她,握在了自己的巨根處。
  "怎麽、怎麽這麽大。"鄧明煙輕聲驚呼,下意識地縮回手。
  李舟感受到了男人的尊嚴和力量,他的巨龍,在完全勃起時,有兩指粗,有手腕到中指指尖那麽長。
  他選修過生理課,也在宿舍裏被動地看過壹些AV,所以很清楚,他這也算是天賦異稟了。
  自豪感大過生澀感,李舟麻溜地脫下內褲,碩大的陰莖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裏,壹根粗壯的肉棒傲然地挺立,殷紅的龜頭,仿佛火炭壹般,散發出迷人的味道和溫暖的波紋。
  鄧明煙又捂上了臉,羞澀地嬌嗔:"好難看。"平心而論,大部分的陰莖都比較醜陋,但李舟這根,絕對算得上二弟中的帥哥了。它筆直,粗且長,青色的血管環繞著紅色的肉身,像是皇宮大殿門口最宏偉的盤龍柱。
  李舟笑了笑,向前挪動了兩步,讓她的臉離自己的陰莖只有半步之遙,又牽起鄧明煙柔嫩的手,壹點點地,舉到空中,然後停下,讓她的手心,恰好抵住龜頭。
  鄧明煙的身體明顯地壹顫,但她這次沒有縮回,而是稍稍適應了之後,便五指合攏,親密地握住了陰莖前部。
  力度不大不小,剛剛好,龜頭如同進入了緊致但冰涼的肉穴裏。
  "啊,好舒服。"這次,輪到李舟發出舒爽的呻吟聲了。
  聽到學長的呻吟,鄧明煙心中也高興了幾分,她的膽子慢慢變大,轉過頭,開始正眼看著這條巨龍。
  漸漸地,她感覺這東西,也沒有那麽難看,味道也比想象中好聞。
  她學著壹些影視作品的手法,上下擼動,並非是想幫助學長出貨,而純粹是她覺得,這時候應該這麽做了。
  壹只手漸漸酸痛,便用上了另外壹只手。
  等到兩只手都貼在學長的肉棒上時,她才真正體會到,這根東西有多麽大。
  從蛋蛋那裏開始,兩只手相疊加地握著陰莖,結果還是有部分龜頭露了出來。
  而且,還在變粗……
  就是這樣壹根東西,要進入自己的身體嗎?她目光迷離地想,潔白的小手撫摸著灼熱的肉棒,下體有些濕潤。
  這麽長,這麽大,真的能進去嗎……
  如果進去了,我肯定會壞掉的……
  鄧明煙呼吸紊亂,扭動赤裸的雙腿,越發感覺緊張和害怕。這兩種情緒,夾雜著情欲,在心頭縈繞,讓她心亂如麻,迫切地想要尋求壹個解脫。
  然後,她覺得,差不多了。
  這個時刻總是要到來的。
  她松開巨龍,主動跪在床上,弓著腰,翹臀向後撅起,雙手伸至臀後,壹點點地褪下了自己白色的小內褲。
  然後躺在床上,雙腿交叉,兩只無處安放的手搭在大腿內側,像是絕美的雕塑。
  "學長,溫柔壹點。"她眼角泛著淚花,有些許的難過。這是第四種情緒,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情感,明明應該高興才對呀,將和自己結為壹體的人,是自己喜歡的學長。
  看看學長,他好像就什麽都不怕。
  他從來沒談過戀愛,也這麽勇猛。
  那自己又有什麽好怕的。
  她鼓起勇氣,伸出手,牽著學長溫暖的大手,感到無比的安全和幸福。
  "進來吧。"李舟喉嚨幹澀,呆呆地望著躺在床上的女孩。
  剛剛鄧明煙的擼動,讓他覺得無比刺激,甚至有那麽壹瞬間,他都想不顧壹切地進入她的身體。
  他還在想,該怎麽開口,讓她願意接納自己。
  卻沒想到,鄧明煙自己主動把內褲脫了下來,迎接他的入場。
  更沒想到的是,鄧明煙的下體,居然那麽美。
  她的陰毛濃密但不旺盛,像是修整過的草坪,每壹根毛發都整整齊齊地倒向兩邊,黑亮的草地,和白皙的皮膚相得益彰,草坪中間,被些許毛發掩蓋的,是粉嫩粉嫩的陰唇。
  兩片如同新生扇貝般嬌嫩的肉,隨著呼吸微微張合,分泌出清澈而淫靡的液體,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但是,但是,這些細而短的陰毛,不像我手上的那幾根卷曲而細長的陰毛啊。
  這是怎麽回事?
  有什麽地方我弄錯了嗎?
  "妳怎麽……還在看……"鄧明煙嬌羞地說道。
  李舟回過神來,敲了敲腦袋:"對不起,明煙,妳太漂亮了。"他說著既言不由衷,又恰如其分的話。
  也許確實是我弄錯了,那幾根毛發,可能就是來自自己下體的,只是因為時間的關系,晾了壹整晚,不那麽難看了而已。
  明煙也不像那種會拔自己陰毛的人。
  其實,如果想弄清楚,只要問壹下明煙就好了。但他實在不好意思開口,更何況,那天大家都喝醉了酒,醉的神誌不清,也許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那就這樣吧……
  把這件事拋到腦後,珍惜眼前的時光。
  而且,房間裏此刻的氛圍,也不容許他再分心了。
  李舟身體向前,扶著鄧明煙架起的長腿,挺起肉棒,壹寸寸地前進,龜頭艱難地擠開肉縫,比手握還要緊致百倍的包圍感,壓迫式地傳來。龜頭才入了不到寸許,二人的額頭上,都滿是汗珠。
  鄧明煙卻異常堅強,她緊緊抱著學長,咬著牙,壹聲不吭。
  "裏面好緊。"李舟被箍到生痛,停了下來,喘著氣說道,"妳痛嗎?""嗯。"鄧明煙不敢多說話,學長很溫柔,動作很慢,很照顧自己,但濃濃的撕裂感和異物感還是從下體源源不斷地傳來,讓她抑制不住地悶哼,強烈的刺激,讓她甚至分不清,有多少感覺是舒服,有多少感覺是疼痛。
  她只知道,那片花園,現在又脹又癢,又酸又麻,急需休息,不然,她真的會壞掉。
  二人默契地放松了壹會兒,等待濕潤的液體繼續從下體流出,充當最天然的潤滑劑。
  李舟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痕和汗水,把她黏濕的碎發,撩向耳邊,露出紅彤彤的耳垂和美麗的臉蛋。
  "學長,妳進來吧。"鄧明煙淚眼汪汪,說不清是期待還是害怕。
  "明煙,我要整個都進去了。"李舟扶著她的臉,認真地說。大半截肉棒留在外面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龜頭像是被鎖扣下的鑰匙,卡在鎖眼裏進退不得,唯壹的破局之道,只有向前沖刺。
  二人曾默契地做過壹次,這次又有紅酒助力,又有源源不斷的淫液增滑,李舟當然覺得沒什麽問題。
  "嗯。"鄧明煙點點頭,目光中有幾絲堅毅,"我準備好了。"說著,與李舟十指相扣。
  李舟微微壹笑,目光中柔情無限:"明煙,我愛妳。""學長,我也愛妳。"等待她的,是壹道傷口撕裂般的痛感,長龍入戶,她疼地叫出了聲,隨即,滾燙而堅硬的異物滿滿地塞入,直直地頂入最深處。
  女孩疼地眼淚嘩嘩直落,壹口咬在李舟的肩膀上,咬出壹個深深的紅印。
  二人終於徹底合為壹體了。
  緊致到極點的私戶,牢牢鉗住長龍,使它動彈不得,也使自己傷痕累累。它們曾有著相同的起源,現在又密不可分地成為壹個整體。
  像是離家太久的孩子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他現在只想住在溫暖的家裏,永遠不再離開。
  "我好痛,可是我也好高興。"女孩松開貝齒,看著學長肩膀上的齒痕,聲音像是風鈴般動聽,"學長,我好喜歡妳,我們永遠都在壹起好不好?"李舟抱著鄧明煙,沒有回答。
  他臉上的柔情與堅毅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震撼。
  因為,剛剛那個瞬間,他明顯感覺到了壹股阻力。
  他不敢相信地低頭,把鄧明煙的身體微微擡起。
  鄧明煙哼唧唧地拍打李舟的肩膀:"痛痛痛,慢點,慢點。"潔白的床單,亂成了起伏的山巒,汗水、淚水、淫水,映出濕漉的水漬,像是翠林點綴著山峰。
  而最高的那座峰頂,上面赫然是壹片鮮紅色的斑點。
  "妳怎麽啦,不高興嗎?"鄧明煙察覺到了李舟的異樣,委屈地說道,"可是我真的好痛,讓我適應壹下好不好?""明煙……"李舟的聲音顫抖,"妳還是處女嗎?""是啊。"鄧明煙笑著說道,"要不然我怎麽會那麽痛。""妳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妳又沒問我。"鄧明煙臉上三分羞澀,三分高興,三分情欲。
  她高興是因為,學長似乎並不在乎她是不是第壹次,這讓她感覺很受尊重。
  另壹方面,也許在這個社會,第壹次已經不那麽重要了,但是那層膜,仍然像壹個珍貴的禮物,能親手把它送給自己喜歡的人,當然值得高興。
  學長肯定也很高興吧,畢竟,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是純潔的。
  但是,此刻的李舟,完全沒有任何高興的情緒。
  他的下體還插在鄧明煙體內。
  腦海中的思緒卻仿佛飄到了雲層之外。
  鄧明煙還是處女,她居然還是處女。
  那這就意味著,那天夜裏,和他酒後亂性的人,不是她,是陳沐語!
  是死黨的女朋友!
  他的腦袋快炸掉了。
  這怎麽可能呢?
  滿口葷段子,瘋狂挑逗自己、漫天開車的鄧明煙是處女。
  傳統保守,高貴優雅的陳沐語卻不是!
  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
  李舟內心深處不斷有雪山在崩塌。
  那天夜裏,陳沐語明明沒有醉酒啊,她怎麽會和我搞到壹起?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學長,妳不舒服嗎?是不是……我……夾、夾得太緊了,讓妳很難受……
  "鄧明煙吞吞吐吐,羞著臉問道,她稍稍挪動了壹下翹臀,"這樣好壹點嗎?都怪妳啦,誰讓妳那麽大……我眼淚都出來了。"學長仍然沒有回話。
  他像是已經宕機的電腦,試圖在壹團亂麻的線程中,找到問題的根本。
  但問題疊加著問題,進程壹個接壹個地出現,他快死機了。
  他開始懷疑壹切,那天夜裏的事情真實發生了嗎?陳沐語真的沒有喝醉嗎?
  我真的去了山東遊玩了三天兩夜嗎?
  "明煙,妳還記得我們在長島那個晚上嗎?"李舟聲音壓抑。
  "嗯嗯。"那是二人關系的起點,她怎麽會不記得,尤其是那個充滿勇氣的吻……
  "我們都喝了很多的酒,妳吻了我……"李舟緩緩地說道。
  "我、我那時喝醉了……"即便是在交合的狀態,鄧明煙仍然感覺羞不可遏。
  "後來發生了什麽,妳還記得嗎?"李舟心中萬分悲涼,帶著最後壹絲希望,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我說出來,妳不能笑我。"鄧明煙羞赧地說道。
  "嗯,妳說。""我喝醉了,找不到房門,就壹間間地推門,但是都推不開,壹直推到了雜物間,我以為到家了,就、就靠著雜物間的墻壁睡著了,後來,幸好沐語找到了我……"李舟腦袋轟的壹聲,所有思維碎片都鏈接到了壹起:原來陳沐語說的是真的,她沒有說謊,也並沒有替我打掩護,或者說,她只說了壹半的真話。
  她從我的房間回去時,的確沒有看見鄧明煙,也的確在雜物間找到了她,但是她隱藏了壹條最重要的信息:在找到明煙前,陳沐語,這個死黨的女友,在所有人都醉酒的時候,爬到了我的床上,和我瘋狂的交媾。
  然後,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壹樣,和眾人平常相處。
  李舟又想起,在海灘時,梁浩和陳沐語的擁抱,那壹個充滿誘惑的眼神和代表噤聲的食指,那時的她,就已經在勾引自己了。
  這個充滿心機、不知廉恥的女人!
  李舟悲憤交加,她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下體逐漸松軟。
  "怎麽了?妳怎麽問我這個?"明煙抱緊了學長,生怕他從懷裏溜走。
  李舟欲哭無淚,聽到耳邊清澈柔軟的聲音,心中的悲涼更是從頭直灌到腳底。
  無論如何,明煙是無辜的,他心想。陳沐語已經傷害了兩個人,不能再讓她傷害第三個人了。
  他輕輕深呼吸了壹口氣,清了清嗓子,整理了壹下情緒,用清朗的聲音說道:
  "但是沐語說,妳不是靠著墻壁,而是抱著馬桶搋子睡的。""啊,妳們都知道了。沐語這個小壞蛋,明明跟她說過不要到處說的!"鄧明煙氣得身體直搖晃,緊致的肉壁摩擦李舟快要軟下去的下體,讓它重新充血。
  "哈哈,沒事的,我們不亂說就行了。""哼,妳們信得過就有鬼啦。在南大,我明煙可算是要社死了。""那樣最好了,那樣妳就是我壹個人的。""那我不管,我也要學長社死。""好好好,妳快讓我社死。"李舟笑道,故意把"社"字說出重音。
  "啊~"鄧明煙臉頰發燙,嗔道,"壞蛋,色狼。""還痛嗎?"李舟溫柔地撫摸她的脊背。
  鄧明煙輕輕點頭,旋即又大力搖頭:原來學長剛才逗我笑,只是為了緩解我的痛感。她深受感動,輕輕搖動細腰,想讓他更舒服壹點。
  "我射在外面?"李舟說道。
  "不,妳都給我。我想要妳的壹切。"鄧明煙聲音嬌媚。
  "現在,誰才是色狼?"李舟用力挺動,龜頭沿著肉穴刮起壹陣陣波浪。
  "啊……我們、我們都是……""明煙,妳好緊,就這麽動幾下,我就要射了!""嗯,我也要到了,妳射給我,給我……啊——"極致的高音過去,世界陷入了沈默,安靜的風裏,只有二人的喘息聲。
  許久之後,李舟和鄧明煙面對面躺在寬大的情侶床上,幸福而平靜。
  他們換了壹張幹凈的床單,準備入睡。明煙始終舍不得閉眼,她把腦袋埋在李舟的臂彎裏,睜大眼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嗅著他奶香的體味,似乎想把這些感覺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腦海中。
  但初夜帶來的傷痛和疲倦,仍然讓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安詳地睡在學長的懷裏。
  李舟聽著她漸漸穩定的呼吸,看著她因為呼吸微微起伏的小腹,忽然間百感交集,望向窗外,思緒又回到了那個醉酒的夜晚。
  陳沐語啊陳沐語,妳都做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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