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母女同床3,屁股的審美
天南警校 by 萬歲萬萬歲
2021-7-1 16:11
換好衣服的三楞子也拉上壹個服務生跟在大黃他們後面。很快到了洗單間的地方。
壹隊漂亮,身材姣好的女孩穿著鮮綠色的泳裝,每人挎著壹個裝有搓澡巾和洗浴液的塑料籃子款款走來。
大部分露在泳裝外面的小屁股扭來扭去,奶子也顫顫的。女孩子屁股和大腿的分界線是非常秀美的,上面豐滿的屁股部分和大腿涇渭分明,屁股部分就是所謂的“屁股瓣”。非常肉感。所以中式的泳衣下面臀部的底邊很寬,把整個屁股瓣都包了起來。但是大浴場的泳裝臀部很窄,屁股瓣的很大部分是露在外面的,中間被泳裝的松緊口勒了壹道溝,更顯得彈性十足。
她們正是大浴場的搓澡工,是大浴場專門從鄉下招來的,體型都非常好。每隔壹段時間就會排隊到休息大廳的人群裏走壹圈,招攬顧客,亮亮招牌。這時她們剛轉完,回到洗單間的地方。
“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服務生對大黃說。
“嗯,第三個吧。”
大黃點了壹個身材比較壯實,估計手上也比較有勁的女孩。
“沙沙,”
服務生對第三個女孩說,“領這位客人去5號。”
“5號正用著呢。”
染了壹頭金黃頭發的沙沙說。
“幾號空著?”
服務生問。
“妳不會自己看啊。”
服務生討了個沒趣,自己領著大黃往裏走。他們每領壹個客人都可以從前臺得到壹筆“介紹費”,所以非常積極,態度很好。
“妳先等壹下,我去叫她。”
服務生將大黃領進洗浴間後說。
大黃以前只來過大浴場壹次。因為他們規定,選定做為集合地點後,沒有情況輕易不要來這裏。
大黃四下裏巡視了壹番,思考著如果警察突擊檢查時從哪裏可以逃掉。
這種地方警察壹旦缺錢或是對警察招待不周的時候就會被警察騷擾。有時得罪了某些領導也會招致搜查。例如前些日子壹位省領導到省城的壹個浴場洗浴,領班不認識;領導擺明了身份領班還是不買帳,堅持讓領導及壹幹人付費。“這錢妳真敢要嗎?”
領導講的已經非常清楚了,但是領班就是個死腦筋。
結果費倒是付了,但是領導隨後叫來了武警,當場查了個底掉。
凡是幹這個買賣的多少都有點出圈的事,這家浴場也不例外,讓人家查出來當時就封了。浴場老板只得又請了熟識的其他領導說情才解決了問題。那個臺灣老板在官場中有人,不然他也混不下來。即便如此,還是費了很大的周折。得不償失。這次沖突完全是領班業務不熟造成的。
誰知那個領班還不服氣,和老板爭辯說,“他確實找小姐服務了!我們的錢可以不收,人家小姐的辛苦錢怎麽能不給?人家掙的都是些辛苦錢,容易嗎?”
壹副很正義的樣子老板見這個領班實在愚鈍,只好把她開了。在全省的這個行當裏,數得出的高級經理中,最好的領班還是要數天南的若曦。這種局面她非常輕松的就能控制住。別人都差點。
隨然後來有人認為若曦靠的是她那世上罕見的陰香才鎮得住那班“領導”;但實際上她確實有壹套。例如領導為了驗明正身擺出身份後,她立刻就可以判明對方的位置,並且迅速擡出壹位自己知道的對方的上司或同僚。有了這層護身符,問題很快就可以在壹片理解中結束。
由於沒了若曦,大浴場被抄是早晚的事。當然,雖說這些齷齪都是領導和老板圈子裏的事,但是受害的卻是普通老百姓。例如那次武警搜查,就把許多洗澡的抓進拘留所了。赤條條的男男女女全部被勒令光著身子雙手抱頭,壹個挨著壹個面對墻壁蹲著。然後去警察局挨個登記,單位領人。以後這些被抓過的人的把柄落到了他人手裏,升職調薪都比同樣的職工慢了半拍。
大黃就更要小心了,他“幹活”從來沒有出過事。但是小鋼未婚妻“還債”那次,卻讓他著實的驚出了壹身冷汗(詳見第27,“世上沒好人”壹章:)“沒事”的他因為姐夫的警覺,差壹點被識破。現在捅了事,自然更要小心。
小小的後窗肯定是可以利用的。大黃透過窗戶向外看去。可惜玻璃很臟,外面又很黑,什麽也看不見。這正說明外面不是經營場所,可以用來逃生。大黃對照剛才在外面觀察時的記憶,確定了後窗外面的確實位置,這才放心。
選好退路,大黃開始看看享受的環境。只見房間中間擺著壹個腰子形的大木桶,木桶旁邊有壹個壹頭有洞的按摩床,壹個帶輪子的放美容用品的架子車,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服務員走後沒多久,外面傳來敲門聲。
“可以進來嗎?”
然後沒等回答就推門進來了。來人的正是剛才拒絕領人的沙沙。現在她穿著壹身嫩粉色制服,胸前鼓鼓的,裙子很短。裙擺下面漏出三角內褲,內褲外面可以看見兩塊大大的屁股瓣,前面因為墊著護墊,所以看不到西方人下面常見的陰唇突起的駱駝指,而是鼓出壹塊很有質感的板。
“來,把衣服脫了吧”沙沙大方的說。“大哥用玫瑰浴還是奶浴?”
女孩蹲下毫不害臊的幫著大黃脫掉大褲衩後,從後面把壹只熱乎乎的小手搭在大黃赤裸的肩上問,大黃感到很舒服。
“別給我玩這套,我要不加錢的。”
大黃聽到問話後舒適感立即煙飛雲散。
他深知這裏的玄機,很多商家都用低價吸引顧客,等客人上鉤以後再玩花招暗中漲價搜刮利潤。
“都不加錢。玫瑰浴是我們的專利,就洗玫瑰浴好了。”
“慢,”
大黃擋住女孩說,“我要奶浴。是人奶嗎?”
“想得美!”
說著沙沙在大木桶裏鋪上壹個大小相當的大塑料口袋,壹邊向裏放水,壹邊試著水溫。其間甚至都沒有擡頭看大黃壹眼,成心讓他赤條條的等在壹邊。她知道大黃的目光正盯住了自己裙擺的裏面“來,進來。”
沙沙用手“啪,啪,啪,”的拍著大木桶的裏側吆喝著大黃說。
聽到“啪,啪,啪”的聲音,大黃不由得想起了出來打工前的日子。那時候姐姐每次給豬加完食後都會用大勺“啪,啪,啪”的敲打著豬食槽口,“來,吃嘍,”於是肥肥大大的豬們便會跑過來,妳拱我,我擠妳的,“咕熾,咕熾”的吞咽起來。
大黃他們以前只要找得到工作,是不會去趟渾水的,很少幹違法的事情。盡管他們都有點小本事,但是莊戶人的本性使他們如果不是包工頭不發工資等太困難狀況,他們不會走黑道。所以大黃他們掙得並不多,從來沒舍得花錢洗過單間,今天還是大姑娘上轎,頭壹遭。只能由人家擺布。
“水熱不熱?”
沙沙問,“來,仰起頭來,我給妳洗洗頭發。”
妹子已經站在大黃的身後,見大黃對水溫沒有異議便準備給他洗頭。澆上香波以後,壹邊洗壹邊為大黃做頭部按摩,從額頭壹直按到太陽穴。
沙沙的手很有勁,雖然手法不敢恭維,而且態度也不太好。但是基本的職業道德還是有的,“力量大不大?”
按了幾下後她低頭問大黃。
“好呦,”
大黃說“妳的頭發真臟啊!”
壹邊按摩,壹邊聊起天來。沙沙無非是說自己掙得很少,家裏也不富裕之類;大黃不說話,只是聽著。幹他現在這個買賣,自己的事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即便回答問題也壹句真話都沒有。“給小姐留電話,”是江湖中壹大忌諱。看起來好像聯系起來方便了些,但是,小姐壹旦翻船,馬上就會把他賣了。而幹這行哪有不翻船的?
“來,擡起壹條腿來,”
沙沙說,“我給妳洗洗肛門。”
大黃甚至都不知道“肛門”是什麽,只得擡起壹條腿來。
沙沙哈下腰,把手伸到桶底,從下面摳掏挖著大黃的肛門,“大哥,妳每天吃什麽呀?這裏面怎麽麻麻喳喳的?”
大黃知道那些是水泥渣滓,老用水泥口袋紙解手都有這個毛病。
“是不是花椒炸糊了?”
沙沙壹邊從大黃的屁眼裏向外摳小石子,壹邊還在那亂猜,“吃的時候牙磣不牙磣啊?”
聊的差不多的時候,沙沙讓大黃出水,“大哥出來啦。來,趴到按摩床上。小心地上滑噢。”
大黃正在舒服,並不想起來;但是想想,在屎湯裏泡著也沒多大意思,便趕緊跳了出來。
“來,我給妳沖沖。”
沙沙拿起蓮蓬頭給大黃沖洗身體,特別是外陰那壹塊,又搓又捏的。這時妹子還開始有意無意的碰到大黃的生殖器,並且開始開壹些半葷不素的玩笑。
她先讓大黃躺下,“來,躺下,先搓正面。”
她自己則站在按摩床的壹側,壹邊按摩、搓澡,壹邊側頭看著大黃的泛著紫光的生殖器,“大哥,妳的龜龜頭頭好大啊!”
她故作驚悚的說。也許是見到的太多了,說到男性的生殖器時候她壹點不自在的感覺都沒有。
大黃最以自己的龜頭自豪,聽到這話十分受用,“妹子的咪咪也不小啊。”
他說,“摸壹下好啦?”
反誇是壹種感謝,當然大黃並不明白這個道理,是個不自覺地運用者,說明他接受了。
沙沙馬上說不行。但神色不是很堅定,“老板不讓。會開除我的。大哥要不妳延壹個鐘,壹會我找個機會讓妳摸壹下。”
她開出了條件。
“我就知道妳們要搞老子的錢。延了就可以耍了?那我找我的哥們說壹下。”
大黃不想多花錢,又不想失去機會;畢竟這不是自己村裏土裏土氣的妹子,人家是城裏人。
“我先去看看她在哪個房間,”
沙沙說著,高興的出去了。趁這個機會大黃趕快下了按摩床,撩水洗了洗陰莖,讓人家妹子嗅到臊臭的味道就不好了。但是他不知道他強奸了若曦後,股槽裏是會留下若曦的陰香的。
沙沙讓大黃穿上衣服去了三楞子的按摩間。三楞子正死皮賴臉糾纏著按摩小姐:“就摸壹下嘛,妳也沒什麽損失嘛。”
妹妹死活就是不答應。
“要不給妳也加個鐘?”
大黃對三楞子說。
“多少錢?”
如果三楞子不是個村裏來的就不會這樣問了。
大黃看了壹眼沙沙。“兩百九”沙沙趕快說。
“球啊,外面50塊錢都可以打炮了。不要了。”
“我兄弟不願意,”
大黃攤開了雙手。
沙沙很失望。
“妳怎麽了?快點呀,我還要上夜班去呢。妳沒聽見有人找我?”
“咦……這是什麽?怎麽還會動?”
王護士長正在催促書記時忽然發現沙發上的窗簾有異樣。她知道這些窗簾是工作人員摘下來更換的,臨時堆在這裏。
“我碰的”書記趕快打岔,“要不進屋吧”書記之好想辦法先把護士長支走再說。
但是王護士長不想走,依舊趴在沙發靠背上找肏。書記從後面看去,覺得王護士長身材十分難看,“我以前怎麽會覺得她身材不錯呢?”書記自己也不明白。
王護士長的屁股屬於尖屁股,就是兩條腿蜷向胸前,或是撅起屁股以後,屁股肉上有壹個最高點。如果看那些歐美女子,非洲女人,屁股通常都是渾圓的,找不到突出點。
這還不算,如果兩個尖起都在屁股的外側也還可以,但是王護士長的這兩個突出點又都太靠內側,以至於兩個屁股尖在屁眼附近貼在壹起。使得書記壹眼看去,護士長的整個屁股不是蛋形或面包形,而是壹個倒三角形。而且三角形外側的兩條邊都向裏凹。看不出任何美。
“她旁邊的那對窗簾下的屁股是什麽樣的呢?壹定非常優美,”書記想,“要不幹脆掀開窗簾讓她們比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