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高管的悲哀，若曦（4）骯臟的交易

　　回家的路上大威遇到了公司的同事是大威的壹個鐵桿朋友。見到若曦大吃壹驚，以為是七仙女下凡。偷偷對大威說：“為什麽不帶到公司讓大家高興壹下呢？得了富貴不還鄉，如穿錦衣夜裏行。”
　　這話讓大威非常得意，他臨時決定帶若曦到公司去看看。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得了富貴不還鄉，如穿錦衣夜裏行。”
　　本是蕭何為了哄騙項羽上當而散布的壹道謠言！
　　大威公司的同事聽說他娶了壹個漂亮媳婦都來看熱鬧，其實這時大威還沒有打算結婚，他對若曦的從前仍然懷有疑慮，“她那麽熟練決不會是第壹次。不要自己媳婦還沒娶，綠帽子已經戴上了。”
　　嘴裏的狗屎味還沒有完全消除。尤其昨天晚上大威親眼看見若曦赤條條的和自己的老板在壹個房間後他思潮洶湧。
　　有了漂亮女友又不結婚，還要招搖過市，這種場合最容易滋生嫉妒。果然，大威的那個鐵哥們就滿心醋意。更為不幸的是，壹個比妒嫉還要危險的陰影正在降臨。
　　當這群職員蜂擁著大威和若曦出公司，吵著鬧著要吃他們的喜糖的時候，公司大樓頂層壹間巨大的辦公室裏，壹個很帥的男子也看到了這壹幕。不用說，他就是這間公司的總裁，魏老板，壹個若曦忠實的崇拜者。
　　魏老板從來沒有放棄過對若曦的仰慕。昨天晚上當他知道若曦已經有男朋友，而且這個人就是自己的手下員工的時候，他百般糾結：他決定不動聲色的尋找機會，以便占有若曦，哪怕壹次也行。
　　幾周過去了，若曦還在找工作。無奈經濟大蕭條時期，各間公司都在裁員，天南市好幾家韓國公司甚至已經倒閉，老板攜資潛逃，大批的失業民工加劇了雇工的壓力，即便有些工作機會工資也低得很。若曦發現不要說和從前壹樣，就是找到壹個能湊合的工作都是不可能的。
　　代表政府，市委徐書記在接受市電視臺著名節目主持人莉莉的采訪時發表了重要電視講話。講話中徐書記仔細的分析了當前的形勢和未來的展望，告訴大家困難只是暫時的：保證政府會安置好失業的民工，民工的風潮才算暫告壹段落。天南雖然地處險境，由於市領導處理果斷，局勢好於周邊其他城市。
　　若曦的處境沒有任何改善。車貸、房貸都要還。兩個月後若曦的存款就已經告罄了，若曦不得不向大威要錢。若曦從前的工資每月兩萬，還貸不成問題：大威每月只有4千，除去吃的用的，寄給父母的，連車錢都還不起，哪來的錢還房貸？不得已廉價賣車支持房子，但是賣車的錢很快就用盡了。
　　走投無路的時候，那個醋心老鐵力勸大威找老板要求漲工資，“工作這麽多年了，業務能力又這麽強，要求老板漲工資是天經地義的事：甚至即使要求更高的職位，例如研究室主任什麽的也是正當要求。總不能讓那麽漂亮的女友受委屈吧。”
　　“聽人勸，吃飽飯。”
　　大威果然去老板辦公室碰碰運氣，只是這碗飯太難入口了。當他萎靡不振的在魏老板辦公室外面等著秘書通知接見的時候。魏老板知道機會已到，可以下手了。而且這小子來的正是時候！
　　“妳來的正好，我正要找妳呢。”
　　魏老板不等大威開口先說出了他的話，他不能讓大威先說，大威的話壹旦說出來，他就成了趁火打劫了。他不能給大威留下這樣的印象。所以他要搶先把話說出來。這在圍棋的術語裏叫做“爭先手”大威不知道是什麽事。
　　“妳先坐”魏老板讓大威鎮定下來先讓他坐下“現在國際局勢這麽不好，咱們公司的幾個大客戶的業務量都減少了很多。公司已經撐不下去了。所以現在只能裁員。妳以前是公司的業務骨幹，現在更應該帶個頭。妳看……”
　　魏老板抿了壹口茶不說了。
　　註意：他說：“妳以前是公司的業務骨幹，現在更應該帶個頭”就把大威以自己是骨幹，要求先解雇別人的路堵死了：而且他說：“妳以前是！”
　　就是說：“盡管是妳來找我，但是解雇的問題妳來不來都已經決定了。”
　　大威壹下驚出壹身冷汗，壹身的白毛汗“吱，吱”的往外冒的時候，好像每個汗毛孔都紮進了壹根針，陣陣抽痛，“老板，我家真的有困難，”
　　“家家都有困難！妳自己想想，妳們室哪個人沒有困難？妳說讓誰走合適？妳們組必須走壹個，”
　　不過老板還是給大威留了壹條後路的“等局勢好了，妳可以再回來。我保證：對妳這樣的老員工優先錄取。”
　　這後路等於放屁：人都餓死了還找什麽工作？
　　大威壹下懵了，坐在那裏低著頭半天不動，原來到這裏是想增加點收入，沒想到竟然連老本都保不住了。這是誰他媽的出的餿主意。
　　他想不出走出困境的辦法，如果失業，就只能到市政府辦的技術學習班裏吃救濟。房子必須處理掉。最讓他不安的是若曦，老婆還沒有登記：自從跟了大威，幾個月的工夫她從天堂壹下跌到地獄。壹直找不到合適工作的她還能為了愛情和自己壹起去吃救濟嗎？
　　家裏主動權早已經回到若曦手裏了。若曦說過，這種狀況不結束她就不結婚。
　　大威想“壹旦失業恐怕他真的什麽都沒了。”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問題是，老板解雇職工，讓人事部門說壹下就行了，為什麽他要自己找這個黴頭？而且好像還可以討價還價？
　　魏老板看看時機已經成熟，起身輕輕的走到辦公室的大書櫃旁，突然打開壹扇根本看不出來的小門。“噗嗵”壹聲，壹個肉肉的人影壹下從裏面摔了出來。顯然她剛才正貼在門上偷聽。
　　這是壹個長發巨乳的女子，老板很喜歡她的長發，在裏面讓她把頭發打開欣賞。披頭散發的她現在正手忙腳亂的整理淩亂的衣服，壹對豪乳上面的數處吻痕清晰可見。只見她掀起的短裙下面，陰道已經完全打開成為壹個黑洞，濃黑的陰毛上掛滿粘液。內褲、褲襪都在壹只腳腕上掛著。從她的驚慌的態度和敞開的衣襟不難猜出剛才她和老板在裏面幹什麽。
　　女人看到已經暴露，索性不顧羞恥的拉掉絲襪，壹屁股坐在地上開始穿回內褲（有些女人的內褲是穿在絲襪外面的）此時她的陰道裏的精液已經水化（天南護校教科書中說到：精液剛剛射出時是壹種粘性液體，幾分鐘後會水化，不再粘稠。這樣便於精子擺脫束縛，盡快進入女性子宮頸口）在她坐過的地方留下壹大灘濕跡，裏面是無數垂死掙紮的魏老板的子孫。
　　“妳走吧，”
　　魏老板對那個女子大聲說：“妳的工作沒有問題。記住自己的時間。到時候來就行了。”
　　這話都是講給大威聽的，也是用來惡心這個女孩的。那些女孩稍有點姿色就不可壹世，但是她們終究逃不出老板的手心。
　　大威認識這個女同事，壹個工作能力很低的浪貨。經常借問問題的機會和自己套近乎：或者是借著套近乎的機會問自己問題。問問題的時候常常好像不經意的用她那垂得很低的乳頭觸及大威的身體。潛臺詞在說，“妳看它們大不大？”
　　顯然她現在正在利用女性肉體為自己保住工作。
　　“要是那個日子怎麽辦？”
　　女人諾諾的說“妳來例假還不上班了？以後每周五妳上班以後先到我這裏來，我會根據實際情況秉公處理，確實有血可以照顧。”
　　魏老板說。搞女人還要“秉公”女人紅著臉趕快出去了。
　　這就是魏老板希望大威看到的。
　　“妳怎麽還不走？”
　　魏老板好像突然發現了大威似的。他用這句話和剛才的事實給大威壹個暗示：“妳如果找來壹個能讓老板滿意的女人，這事情沒準還有救。找不來肯定完蛋。”
　　大威覺得眼前發黑。他完全明白，如果現在還不送女人來，他的工作絕對保不住了。“我……”
　　他說不出口，最後決定回家問問“老婆”再說。
　　猶豫了幾個小時之後，大威終於把想法對若曦講明。
　　“妳是男的，怎麽賣？丟死人了！反正我不能為妳幹這種事情！不如找個小姐送給他？我認識幾個挺好的女孩。”
　　若曦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女人的直覺已經給了她非常不好的預感。“沒準妳們老板會喜歡。”
　　若曦到此時仍然不知道大威的老板是誰。
　　“但是說好了，妳不許碰她們。”
　　若曦還不忘給大威制定了壹條紀律。
　　當大威帶著壹個人間罕見的絕色小姐來到魏老板的辦公室的時候，魏老板不但看都不看，反而真的發火了。
　　“滾出去！妳不知道招妓犯法嗎？想要女人咱們公司什麽樣的正派婦女沒有，她們哪個不想留在這裏（壹語雙關）再說，招雞我不會自己上街找嗎？妳操的這是哪家的心。告訴妳，就是妳領著自己的老婆來求我，還要看我有沒有心情。”
　　這是赤裸裸的暗示。
　　可能這樣魏老板覺得還不夠，還要再挑明些，所以接著又補充道，“不過如果若曦真的來求我，這事情還是可以商量的。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也不會太怎麽著若曦。每星期到我家敘壹次舊總可以吧，大家壹起那麽多年了。”
　　他在這裏暗指那天晚上，若曦赤裸裸的給他們當籌碼的事情。既然已經有過這種事了，多壹次少壹次的又有什麽關系？
　　“妳看咱們公司這些員工，”
　　魏老板壹定要把問題說透，“都要養家糊口，急得把家裏人都送來了！我怎麽能不給人家機會？結果她們把我都累成這樣了，想幹點什麽都幹不了（這話的口氣很像宋山木，”
　　我根本沒有性能力，妳們還怕什麽？“）所以若曦如果來，沒準聊壹會就讓她回去了。即使做那些事情也不會傷害到她的。這樣我就有留下妳的借口了，對公司其他員工也算有個交待，妳說對不對？”
　　這些話魏老板已經反復講給自己許多次，要的就是壹槍命中。
　　經濟危機的陰影下，連奸淫下屬員工的妻子、親屬都成了救市的高尚行為？老板解雇職工還要看職工的臉色？不過盡管魏老板的話可信度很低，走投無路的大威已經下決心要試壹試。
　　“反正她背著我已經幹過那種事情了，再多幾次也沒關系。”
　　大威心裏暗想，壹種非常卑鄙的暗想。
　　“老板不要那個小姐，說只要妳去壹趟談談，別的都好辦。”
　　抱著壹線希望，垂頭喪氣的大威回家後立即對若曦說。
　　“妳知道他要幹什麽嗎？”
　　若曦反問，她真想當場臭罵大威壹頓，但是壹看他那個倒黴樣子，若曦的心又軟了。
　　她知道“只聊天，沒有性：而且只去壹次。”
　　這種話根本不可信。起碼若曦沒有見過這種有了機會不利用的男人。而實際上“只去壹次”這話還是大威怕若曦不同意自己加上去的。老板開出的價碼是每周壹次。
　　大威擔心如果若曦不去，他的工作就完了，“那妳去嗎？”
　　他吞吞吐吐的問道“妳想不想我去？他可是想玩妳的老婆！”
　　若曦終於從愛情的漩渦裏出來了，多少有點理智了。
　　“要不，去壹趟試試？”
　　大威試探道。
　　這種情況在我們鄉下叫做“麻桿打狼————兩頭害怕。”
　　麻桿是亞麻的莖，它的外皮就是亞麻，鄉下人用來抽取纖維。剝去外皮（纖維）後，剩下的麻桿很細，壹碰就斷，根本不能打狼，但是如果周圍沒有棍子，只能用麻桿來嚇唬那些野畜牲的時候人會很害怕：但是狼不通人事，在狼的眼睛裏，麻桿就是棍子，所以狼也害怕。大威和若曦兩頭都害怕。
　　“去可以，他要是要求做那事怎麽辦？我又不能拒絕，做了妳能不怨我？”
　　若曦真的很心疼，她不明白大威為什麽會同意這種交易，為了愛情，她壹定要幫助大威。但是在心底裏頭，若曦希望用這句話嚇退大威，讓他知險而卻步。
　　“真的必須幹那種事？”
　　大威多少有些明知故問，這是以攻為守的典範。大威畢竟是精英。
　　“小姐壹次才賣壹百，妳想得到的是壹個月好幾千。我能比人家小姐好到哪去，壹下賣那麽多？就是答應了，行不行誰也不能保證。”
　　若曦說，大魏想想也對，他掏出壹個高檔精品店的精致的禮品小包遞給若曦，“魏老板讓交給妳的。他讓妳那天穿這個過去。”
　　連這個他都收了，還來征求什麽意見？大威盤算：這算默認。將來如果兩人吵架，就說當時沒同意。
　　愚蠢的男人。
　　若曦打開小包壹看，是壹套情趣內衣，上身是壹個主體墨綠色和其他淡色相配的乳罩，下面是壹個窄窄的丁字褲。若曦看了看尺寸，正是自己的。都是歐洲奢侈品牌，好像是從臺灣買回來的。看來早就準備好了。老板用心良苦啊。
　　若曦的日子被定在每個星期天。地點在老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