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壓著內心的憤怒，盡量語氣平和的問：“妳看姑媽洗澡有多長時間了？”

　　大寶說：“上星期才開始的。”

　　聽了兒子的話，我雖然不開心但總算松了口氣，嚴肅的說：“以後不許再跟姑媽壹起洗澡，知道嗎？”

　　大寶苦著臉不作聲。我知道他心裏想什麽，說道：“壞大寶，妳不高興什麽？娘只是不允許妳看姑媽洗澡，又沒有阻止妳看娘洗澡……”

　　大寶聽了高興的說：“真的嗎？”

　　我認真的說：“娘什麽時候說過假話。”

　　小寶被涼在壹旁，緊張的大叫：“娘，我呢？”

　　我嗔道：“壞小子，嚷嚷什麽，娘自然不會漏了妳的份。”

　　大寶不解地問：“娘為什麽不許我跟姑媽洗澡？她對我真的很好啊。”

　　我聽得醋意冒升，酸溜溜的大聲說：“娘說不準就不準，妳既然覺得姑媽那麽好，去做她的兒子算了，以後別再認我做娘。”

　　大寶被我罵得哭了起來。爹見此連忙解圍：“大寶別哭，外公問妳，到底是娘對妳好，還是姑媽對妳好？”

　　大寶擦去淚水：“當然是娘好，不見娘的時候，我可想念娘了。”

　　小寶插嘴說：“姑媽可兇了，她不許我和哥提起娘，說如果再開口閉口的叫娘，以後就不許我們再到她家去。”

　　我哼了壹聲，心想，不去就不去，好稀罕麽，我還怕妳帶壞我的兒子呢。

　　爹聽小寶這樣說，趁機道：“這就是了，姑媽對妳們再好，終歸是外人，沒有娘，世上那會有大寶小寶的存在？”

　　爹說著張開我的陰道說：“大寶，妳既然知道娘這東西是生孩子用的，那妳知道娘是怎樣生妳和小寶的嗎？”

　　大寶搖搖頭，說不知道。

　　爹動情地說：“娘為生妳們，辛苦懷胎十月，當她把妳們平安帶到人世間時，早已累個半死，妳們說，娘偉大嗎？”

　　大寶小寶拼命的點頭。爹繼續說：“所以說，姑媽再好也不及妳娘偉大。”

　　我感動得流下眼淚，爹這番感人肺腑的話，我是怎樣也說不出口的，如今爹幫我說了，我從心底裏感激他。

　　大寶擦去我的淚水，懂事的說：“娘別生氣，大寶錯了，對不起。”

　　我用臉頰摩擦著他的臉：“傻孩子，妳這樣懂事，娘高興著呢，又怎會怪妳？”

　　小寶從背後摟住我，天真的說：“小寶也惹娘生氣了，對不起。”

　　兒子的童真把我逗樂了，我笑道：“傻小寶，娘又沒有怪妳，對不起什麽？”

　　大寶忽然問我：“娘，以後還送我們到姑媽家去嗎？”

　　我心壹沈，不悅的說：“妳問這幹什麽？”

　　小寶說：“哥說想念娘，不想去姑媽家，我也想念娘……”

　　我的心壹陣溫暖，摟住兩個兒子：“不去了，娘再不送妳們去姑媽家了。我已跟外公說好，以後由他看帶妳們。”

　　大寶小寶高興得直拍手，爹笑著對我說：“這回可以放心了吧！到底是母子連心，誰也拆散不了。”

　　我看到爹的神情忽然黯然下來，知道他又想起媽跟來喜的事，安慰說：“爹，妳別難過，世上有母子連心，也有父女情深啊。”

　　爹點頭道：“對，爹跟大喜是父女情深。”

　　大寶看著我們，好奇的問：“娘，妳跟外公嘀嘀咕咕，在說什麽呀？”

　　爹的心情已大為好轉，撫摸著大寶的胖腦袋說：“外公跟妳娘說，妳和小寶已經玩了很長時間，該輪到外公了。”

　　小寶大聲說：“外公不能玩娘的身子，我還沒有玩夠呢。”

　　我很生氣：“為什麽不讓外公玩？他才是勝利者，妳們只是裁判，哪裏有裁判占據獎品的道理？妳再不聽話，以後甭想再玩娘的身子。”

　　小寶不敢吭聲，大寶卻問：“外公為什麽不脫衣服？”

　　小寶正苦於沒有籍口反駁，聽哥這樣說，頓時理直氣壯，大聲說：“哥說得對，外公沒有脫衣服，所以不能玩娘的身子。”

　　我氣歪了脖子：“小寶妳怎這樣胡鬧，這是誰定的規矩，按妳所說，妳和大寶都穿著衣服，娘是不是也應該不讓妳們玩呢？”

　　爹不想把氣氛弄僵，打圓場說：“小寶說得不錯，外公這就把衣服脫了，妳們也把衣服脫了好嗎？”

　　大寶小寶點頭說好。

　　看到爹和兩個兒子脫光衣服並排躺在炕上，我的心有點緊張，偌大壹間屋子，竟然沒有壹個穿衣服的人，雖說別扭，但不能否認，感覺是那樣的新鮮刺激。

　　亂倫奇案第10章

　　大寶好奇的看著他外公的下體，驚訝地問我：“娘，妳看外公的鳥鳥，這麽大，還有那麽多毛，黑麻嘛，好厲害呢，為什麽會這樣的，娘告訴我好嗎？”

　　我說：“這事應該問外公，娘又不是男人，怎樣回答妳？”

　　小寶忍不住好奇，竟然動手撫摸爹的屌子，我連忙喝止：“小寶別亂來。”

　　爹拍拍小寶的頭說：“妳知道嗎？外公跟大寶小寶壹樣，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間，是不允許撫摸對方鳥鳥的。”

　　小寶看著我問：“是真的嗎？”

　　我嚴肅的說：“當然是真的，外公說不許摸就不許摸，妳們誰不聽話，娘就砍掉他的手。”

　　小寶嚇得縮回了手：“我不摸外公鳥鳥了。”

　　我忍住笑：“這樣才是娘疼的乖孩子。”

　　大寶問：“外公，妳的鳥鳥好大好威風啊！真好看。為什麽我和小寶的鳥鳥這麽小呢？”

　　爹微笑說：“傻孩子，年紀小，鳥鳥當然就小了，等妳們將來長大，鳥鳥自然跟外公壹個樣，不用擔心。”

　　小寶說：“為什麽能摸娘的屄屄，卻不能摸外公的鳥鳥？”

　　爹說：“外公有的，大寶小寶都有，摸了也沒意思，還摸來幹什麽？妳娘就不同了，她是女人，身上長著奶子屄子，這些東西，都是我們男人身上沒有的，所以，大寶小寶，妳們要摸也要摸娘的，這樣才有意思。”

　　大寶嘿嘿笑道：“娘的屄子肉厚，真好玩。”

　　小寶附和說：“娘的奶子大，摸起來舒服。”

　　爹問：“妳們說，娘的身子好玩嗎？”

　　大寶小寶齊聲說：“好玩。”

　　爹鼓動說：“那以後妳們可要多玩點啊。”

　　我被爹搞得哭笑不得，心想哪有這樣教育孩子的。不過爹的話通俗易懂，大寶小寶喜歡聽，我也不便再說什麽。

　　小寶聽的高興，撲在我身上，抓住我的奶子，不停揉捏。我扭著他的屁股說：“小頑皮，躺好別亂動，聽外公說話。”

　　爹忽然爬起來坐在炕上，我想跟著起來，爹阻止我說：“大喜，妳躺好別動。”

　　我不知道爹搞什麽名堂，只好重新躺回炕上。

　　爹對兩個外孫說：“大寶小寶，剛才妳娘搓拳輸了，妳們說，我們該怎樣處置她好呢？”

　　大寶小寶壹臉愕然看著外公，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我的臉壹陣火燙，爹熾熱的眼神，已經告訴我他想幹什麽。我明白爹的意思，他是想讓兩個外孫知道操屄是怎麽回事。我很擔心，大寶小寶還只是五六歲的小孩子，現在就讓他們接觸男歡女愛，是否早了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