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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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元旦,與以往不同,這年的新年氣氛特別濃厚,然而,當人們還沈浸在節日歡樂的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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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奇案 by 書吧精品

2018-8-8 06:01

  亂倫奇案第01章

  1977年元旦,與以往不同,這年的新年氣氛特別濃厚,然而,當人們還沈浸在節日歡樂的時候,位於內蒙古狼山壹處邊遠的小山村,卻發生了壹件驚天大事,村裏出名的酒鬼白金龍不見了……

  出事的小山村叫大牛莊,地理位置偏僻,自然條件極差,人口分布稀疏不均。這個幾乎與外界隔絕的小山村,突然發生人口失蹤“大事”自然是全村轟動。純樸好事的山裏人,紛紛嚷嚷,卻說不出個所以。更令人們吃驚的是,傍晚時分,壹輛呼嘯而至的警車,把白金龍家人全帶走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巴彥淖爾盟,杭錦後旗公安局刑偵大隊,第壹審訊室裏燈火通明,提審官刑天,正仔細翻閱白家成員的檔案材料。女書記員刑小紅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聚精會神的刑天,笑問:“爸爸,今天又要審什麽案子?”

  刑天擡起頭,看著女兒俏麗的圓臉,笑道:“妳這個書記員是怎樣當的,連這也要問?”

  小紅咕噥著嘴:“人家剛從盟裏學習歸來,還沒歇腳,局長就讓我來找爸爸,說是什麽‘新年第壹案’,壹定要我協助爸爸辦好,作為打倒‘四人幫’的壹份獻禮。我聽了,水沒喝壹口便匆忙趕來,想不到卻挨了爸爸壹頓批評,真冤枉。”

  刑天放下手中宗卷,看著女兒,呵呵笑道:“小紅責怪起爸爸來了?好好好,是爸爸不對,爸爸現在就向妳陪禮道歉,行了吧。”

  “那又不用,我本來就沒有要責怪爸爸。是了,聽局長說,爸爸這幾天不舒服,怎會這樣的?有看醫生嗎?”

  “爸爸沒事,只是胃有點疼,老毛病,過後就好,不用擔心……”

  刑小紅緊咬嘴唇:“陳軍他沒有來看爸爸嗎?”

  陳軍是刑小紅丈夫,在旗法院工作,是審判庭的庭長。刑天苦笑道:“可能最近工作忙吧,沒空來也是正常的。”

  刑小紅眼淚差壹點流了出來。聲音哽咽的說:“他哪裏是沒空,只不過是沒心罷了。”

  “小紅,妳跟陳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要隱瞞,快告訴爸爸。”

  刑小紅嗚咽道:“他……他知道了我跟爸爸的事,本來說好舊事不提,但……但想不到,他是壹個眼裏藏不了沙子的小氣鬼……”

  刑天感覺天旋地轉,臉色蒼白嚇人,愧疚的說:“小紅,都怪爸爸不好,爸爸好後悔,當年不該喝酒誤事,是爸爸害了妳,是爸爸不好,爸爸好後悔,真的好後悔啊!”

  刑小紅壹臉暈紅,擦去淚水,蚊聲道:“我從來沒有怪責爸爸,自從媽媽跟壞人走後,我就決定要照顧爸爸壹生壹世,爸爸沒有錯,錯的只是我不長眼,嫁了個沒氣量、小心眼的男人。”

  “小紅不怪爸爸,爸爸很高興,但陳軍說到底都是妳的丈夫,妳打算怎辦?總不能老這樣拖下去啊。”

  刑小紅替父親倒上壹杯開水,然後坐在他身旁,拿起宗卷,邊看邊說:“有什麽好打算的,合不來,離婚便是。”

  刑天不敢相信會女兒會說出這種話來,勸說道:“婚姻不同買菜,不好擲掉了事,離婚是件大事,不能鬧著玩,小紅要謹慎考慮清楚才好。”

  刑小紅合上宗卷,看著父親,很認真的說:“爸爸不用再勸我了,這件事我已考慮再三,陳軍是壹個氣量狹隘的人,我和爸爸的事,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今天,陳軍或許還能容忍,這因為他需要我的肉體,明天,當我人老色衰,我的肉體不再吸引的時侯,怎麽辦?我感到很害怕,不知道這個矛盾會在那壹天爆發。這種擔驚受怕的生活太累了,結婚這麽多年,有那壹天是開心的?這種日子我不想再過了。再說,爸爸年紀也大了,需要有個人照顧,就讓我照顧爸爸妳日後的生活吧。”

  面對女兒的執著,刑天不知是悲是喜。刑小紅知道父親心事,羞澀的說:“爸爸,這些私事咱們回家再談好嗎?現在辦公事要緊。”

  刑天從紛緒中清醒過來:“小紅說得對,公事要緊,那些材料妳都看過嗎?”

  刑小紅點點頭。刑天精神壹振:“好!我們就開始吧!”

  審訊開始,女警首先把白金龍幺女白三喜帶進審訊室。

  出於職業本能,刑天再次拿起宗卷,仔細核對身份。檔案材料上寫著:白三喜,女,漢族,農民,1958年5月15日生,未婚,身高170cm,文化程度高中,居址:內蒙古杭錦後旗、四支鎮、溝門鄉、大牛莊……

  刑天合上材料,壹言不發看著白三喜,仔細觀察她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以及身體的每壹個姿勢動作。

  他是壹個有著三十年辦案經驗的老公安,從解放區時期到新中國成立,經他手辦理的大案要案,不下千例。今天,他仍象往常壹樣,壹言不發地審視著嫌疑人,這是長年養成的習慣。他知道,這種沈默更能突破對方的心理防線,對案件的偵破,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白三喜神情古怪,緊張中流露出壹種不易被察覺的焦慮,象是等待著壓抑的最終解脫。

  經過短暫的環境適應,白三喜緊張的情緒逐漸松弛下來,表情木納的靜坐飲泣。刑天走上前,遞上壹片面紙,白三喜用微微發抖的手接過,擦去腮邊淚水。

  刑天重新坐下,按程序問了姓名、年齡、職業、住址等問題。白三喜很合作,壹壹作了回答。刑天慢條斯理,喝了口茶水,突然目光如電,直盯白三喜,單刀直入的問:“妳的悲傷已經告訴我,妳知道白金龍的下落,他在哪裏?是生是死?兇手是誰?妳要老實交待,不得有絲毫隱瞞,我們國家的法律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冤枉壹個好人,但也絕對不放過壹個壞人。”

  白三喜低垂著頭,身體劇烈顫抖,良久,擡起頭來,淚眼模糊看著刑天,回答說:“我爹是讓媽和來喜弄死的。”

  刑天意想不到案情進展這樣順利,心中甚喜,臉上卻不露半絲痕跡。白三喜擦去淚水,忐忑不安看著刑天,似是擔心他不相信自己說的話,直至刑天向她示意點頭,才松口氣。刑小紅給白三喜倒上壹杯開水,白三喜說聲“謝謝”接過握著卻沒有喝。

  刑天嚴肅的說:“這是人命關天的事,不同兒戲,更不容許參雜個人恩怨,趁機汙蔑陷害。事實真相怎樣,妳要考慮清楚才回答,如果證實妳所說是謊報,妳將會受到法律的嚴厲懲處。”

  白三喜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身體不住發抖,猛的站起來,象瘋了似大聲嘶叫:“我沒有冤枉他們,爹是他們弄死的,是他們弄死的呀!妳們為什麽不相信我,為什麽不相信我啊,嗚嗚……”

  站在身後的女警沖上前,將白三喜摁回原位。刑天沒有說話,只是平靜註視著她。

  白三喜虛脫般癱瘓椅上,表情雖然痛苦,但淚水卻已停止往下掉,就象河水忽變幹涸。社會心理學家說過,人在極度悲傷的時侯是無聲無淚的……白三喜看似悲泣無淚,其實內心卻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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