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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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元旦,與以往不同,這年的新年氣氛特別濃厚,然而,當人們還沈浸在節日歡樂的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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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亂倫奇案 by 書吧精品

2018-8-8 06:01

  我壹邊幫他洗衣服壹邊哭:“爹妳為什麽要這樣糟蹋自已呀,幾天不見,怎麽弄成這副模樣,我不是說過,過兩天,建明走了就接妳過去嗎,妳為什麽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摟住我又親又疼:“大喜,爹想妳,在家裏他們都欺負我,我過的不順心啊!”

  那壹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壹早跑回娘家,跪在媽跟前,哭著哀求她不要再趕爹走。來喜可能良心發現,也幫口勸說,媽看在來喜份上,這才勉強同意讓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掛念著他,放心不下,所以壹有時間就偷空出來跟他相會。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雜不安全,於是我和爹約定到小山溪相見,那裏樹高林密,草又長又軟,最重要的是,這裏絕對安全,沒有人會打擾我們。

  每次約會,爹都會壹改頹態,變得生龍活虎,屌子又粗又壯,操插起來虎虎有力。看到爹重新恢復自信,我很開心。我只是壹個女人,可以幫助爹的能力有限,唯壹能做的,就是盡量用自已的肉體滿足他的需要,對我來說,爹的愉快比什麽都重要,只要能令爹開心,我就心滿意足了。

  自此以後,爹對我的感情依賴越來越深,他常說,只有在我懷裏才能恢復男人的自信,我真的很愛爹,直到他出事前壹天,我們還在壹起,想不到……”

  白大喜說到這裏,忍不住放聲大哭。刑天沒有制止,只是靜靜看著她,他知道,白大喜此時最需要的是發泄內心積壓的悲痛,而哭泣則是最好的舒壓方式。

  果然,痛哭後的白大喜,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刑天再次提問:“張玉蘭說,白金龍生殖器有毛病,最近壹兩年更不能舉,因為丈夫不能人道,張玉蘭性欲饑渴才找上白來喜淫亂。但按妳所說,白金龍跟妳長期亂倫,性器不但沒有毛病,相反還功能旺盛於常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視刑天的目光,低著頭,好壹陣子才說:“爹在家裏,時時受氣,處處被欺負,壓力很大,生活過得不順心,對媽的敵對情緒本來就很深,加上媽對床上操屄那玩藝兒特別有興趣,日夜不停地索取,稍有不滿足,不是打就是罵,這壹來,爹對媽更加畏懼。

  曾不止壹次對我說:“媽從不把他當人看待,只把他當成泄欲工具,跟媽生活在壹起沒有意思。”

  每當這時,我就會勸爹:“兩夫妻生活在壹起,不幹那事是不可能的,我也是女人,知道媽的苦,爹妳長期不操她,又怎能怪媽恨妳呢?”

  我怕爹生氣,解釋說:“爹妳別生氣,我只是以事論事,並非偏幫媽說妳,事實是,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難處,試想壹下,壹個女人,長年累月沒有男人,日子怎麽過?白天還容易,但漫漫長夜,滋味就不好受了。男人不能沒有女人,女人何嘗不需要男人呢,女人也是人啊,媽正當壯年,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時候,爹長期冷落她,她自然怨恨妳了。”

  爹沒有吭聲,只是靜靜聽著,末了才說:“這道理爹亦懂,但我對妳媽實在提不起興趣,這有什麽辦法呢?妳不知道,妳媽幹這操屄事兒,簡直就象吸血魔鬼纏身,不斷索取需要,似要把我榨幹榨凈才甘心,爹老啦,又怎有那麽多精力應付她呢?”

  我說不上話來,爹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是幾十歲的人了,精力自然比不上年輕時,這就難免有後繼無力的尷尬時候,而媽這時恰好是狼虎之年,性欲旺盛壹些,亦是人之常情的事,壹個是自已的生母,壹個是自已的生父,兩人都是自已摯親的人,做女兒的又能說什麽呢?

  其實我知道,爹的精力還是非常旺盛的,從他每次表現的非凡耐力,就足可以證明。只是,爹讓媽的驚人胃口嚇壞了。爹喜歡那種慢條斯理的滿足,媽需要的卻是急風暴雨式的操插,而這種操插卻是最耗精力的,爹已快六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長期滿足媽的需求。

  我為什麽卻能令爹滿意呢?這是因為,每次操屄我都不會催促他,而是任他自由發揮,愛怎樣插就怎樣插,喜歡什麽時候泄就什麽時候泄,全然沒有壹絲壓力,如此壹來,爹自然是自信心足,性欲倍增了。

  雖然,作為壹個女人,我有時亦難免希望爹來點更刺激的動作,但爹畢竟是自己的長輩,而且年紀有輪,又怎好意思過份刻求呢?每想到這,我便會靜下心來,接受爹並不狂熱的動作。想不到這種尊重,竟能激發出爹的性欲潛能,令我亨受到綿延不斷的快感。這種感覺,就象喝陳年老窖,慢慢品嘗,才能領略到其中香韻,媽是那種鯨吞牛飲的女人,自然沒法子亨受到這種樂趣。

  爹的持久力並不差,每次基本維持45分鐘左右,有壹段時間,情緒低落,性趣稍減,但即使這樣,依然能堅持20分鐘。這樣的時間,對女人來說是足夠的。

  我不明白,媽嫁給爹幾十年,竟不知道爹是怎樣壹個人。也許,媽本來就沒放心思去了解,或者根本沒給機會爹去表現自已,我相信,只要媽能放下偏見與爹和好,30分鐘時間,爹是絕對沒問題的,有這30分鐘時間溝通,媽對爹的誤解是能慢慢消失的。只可惜,爹沒機會表現自已的優點就、就……”

  白大喜說到傷心處,禁不住淚水漣漣,抽泣壹陣子,繼續說:“近兩三個月,爹的精力異常旺盛,按理說,年紀大了,精力自然年年衰退,但恰恰相反,每次上炕,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壹操就是個把小時,而且是連續泄精多次。

  我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清楚男人的生理特征,我很擔心爹的身體,以往,爹跟我性交,時間雖然只有30分鐘左右,卻能支持到最後壹刻才泄精。現在不同,爹的性欲表面上能維持壹個多小時,但操插力度卻明顯衰弱,耐力也只能支持10來分鐘。

  我知道,爹的精力只是虛火,並非真正旺盛,爹的體力,隨著性交次數的增加,不斷的加速消耗,正如油燈將滅時最為光亮壹樣,那些旺盛精力,只是回光返照而爾。我很害怕,問爹:“妳怎啦?最近精力咋變得這樣嚇人,哪兒不舒服了,我帶妳去看大夫好嗎?”

  爹說:“爹沒病,只是不知為什麽,這段時間特別想見妳,真害怕以後再也見不著臉了。”

  聽了這話,我感覺渾身冰冷,爹平白無故,說這些不吉利的喪門話幹嘛?難道這是不祥事的先兆?我愈想愈害怕,又不想爹看出擔心,只能捂住他的嘴說:“呸、呸、呸,不許爹說這喪門衰話,什麽見不著臉了,真是的,妳再這樣說,我就不理睬妳了。”

  爹說:“我只是有點擔心,隨便說說罷了,大喜妳別生氣。”

  我真的生氣了:“擔心就要說這不吉利的話嗎?”

  爹連忙陪笑:“好好好,爹不說,爹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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