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往後的小劇場1（1 / 2）
　　1孕婦照
　　鑒於我們兩個共同的原因，我不可能再有懷孕的機會，所以崔信突發奇想地要帶我去拍壹組孕婦照。
　　“孕婦照？”
　　“可以帶假孕肚。”崔信歪了歪頭。
　　我把手遞給他，心裏已經在盤算別的東西了。
　　這次去的還是崔信朋友的店。
　　畢竟只有在那才能為所欲為。這是崔信說的。
　　不過對我來說也是。
　　“給吧，妳給於輕帶上。”朋友把假孕肚遞給崔信。
　　我半道把東西搶過來，“那我們就進去換了。”
　　然後推著崔信進了試衣間。
　　“於輕....妳是不是還是想要個孩子...？”
　　崔信恐怕是誤會了我這麽著急的原因。
　　“是啊...”我沖他挑挑眉，眼看著崔信的臉色變得低落。
　　“我...”
　　“我什麽我？”我蹲下身去，解開他的褲扣，擡起臉沖他樂，“我想要妳給我生個孩子。”
　　2拍照
　　“哎崔啊，妳動作別那麽拘謹啊！”朋友端著相機喊崔信。
　　我正把臉貼著崔信的假孕肚上，像是真的在感受未來寶寶的動作。
　　崔信的臉被攝影棚的燈光蒸得發紅，手局促地放在身側。
　　我拉住他的手放在唇邊。
　　崔信或許定定地看著我，或許眼睛也流出光照下的生理淚水，也或許微張著嘴巴，——我不知道，可能他就是沒那麽拘謹了，也可能我們此時此刻看起來太羅曼蒂克了。
　　——總之我感受到快門閃了很多次。
　　崔信的手上有壹些粗糙的老繭，我來回摩痧著，忍不住吻了壹下。
　　他向旁邊偏過頭去，背對著攝像機。
　　快門又連響了幾次。
　　我直視著崔信，他又在我的目光下轉過頭來。
　　臉頰微紅，眼眶裏還很濕潤，像是發燒的孩子，又像是中了情欲熏心的春藥。
　　我吞咽了壹下，側過頭把崔信的指尖含進嘴裏。
　　啊。真是好想...
　　好想把信哥藏起來啊。
　　3夢
　　拍照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
　　我撐在崔信的身上，帶著穿戴的假吊壹下壹下地貫穿著他後面的甬道。
　　明明是黑夜，但崔信臉上的表情異常清楚。
　　熱氣細細地從唇縫裏呼出，透明的涎液從嘴角流下。
　　微張著嘴把我的名字放在唇舌之間碾磨。
　　“於輕....唔....”
　　崔信激動地抓著我的手肘，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指腹的粗繭。
　　“我....我快要生了....”
　　我低下頭去看。
　　崔信的肚子真的有十個月的孕婦那麽大。
　　“於輕....妳要給我接生...”他拽著我的手不放開。
　　我盯著崔信的鼓起的小腹，突然覺得嘴幹，舔了舔唇也無法緩解。
　　“誰的...”我問，壹只手沒出息地撫上十分脆弱的孕夫的肚皮。
　　崔信顫了顫，或是肚子裏的孩子顫了顫。
　　“妳的啊。”崔信用力拽了我壹下，我的手奇特地觸碰到他的後穴，正順著腸道向外流水。
　　我攪了兩下，崔信就小聲地呻吟起來。
　　“用這生嗎...？”我在開口。
　　崔信喃喃著什麽，但我壹直沒有聽清。
　　直到我伸進去兩根手指，崔信的屁股都被我捅出嘖嘖的水聲的時候，
　　“有人...”
　　我下意識往周圍看了看，全都是我們科的醫生和護士。
　　我在那時候被嚇醒。
　　4瞎話
　　我醒了之後盯著還沒亮全的天花板，崔信被我吵醒正在揉著眼睛。
　　“怎麽了？”他把床頭燈打開。
　　有時候人從夢裏醒過來之後會非常難過，就像有時候覺得現實虛幻得像夢壹樣，在另外壹些時刻，也會覺得剛剛離開的夢仿佛無比真實地發生過。
　　無論是多麽錯亂的情節，讓人害怕的，抗拒的，摻雜著壹些心底裏的欲望，壹起在夢裏得到呈現。
　　弗洛伊德說夢也是潛意識的組合。
　　我抱住崔信。
　　“做噩夢了？”崔信拍拍我的後背，“沒事，只是夢而已...”
　　“我夢見妳懷孕了。”
　　“今天不是拍照來著？”
　　“主要好多人看著...妳要用後面生孩子...”我又把崔信抱緊了壹點。
　　“哎，我真懷孕了，肯定就叫妳給我接生行吧？”他順著我說著瞎話。
　　“夢裏妳也是這麽說的。”
　　“他給妳上嗎？”崔信說。
　　好像和我夢裏的他站了對立面壹樣。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未從夢境脫離的沈重似乎壹掃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