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田宗劍道成仙

愁啊愁

修真武俠

“東海之濱有仙山曰:羅雲。
相傳山中有修者門派曰:羅雲仙境。
其山四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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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完美觀察對象

我在田宗劍道成仙 by 愁啊愁

2024-2-15 21:14

  姜思白在船上這些天時不時地都要來壹把劍舞,著實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當然,因為那是劍舞,所以被許多人看做了是在‘嘩眾取寵’。
  姜思白對此當然不會介意,他依然在不斷地提煉、優化自己的劍舞,其實是以此在增強對陽之道的理解。
  說起來,對於陽之道他本身就天然有壹些理解,畢竟他壹開始就是純陽元神,後來還自己制作了那玄黃少陽鞘。
  如此加持之下,他陽之道學習也算是方便許多。
  說起來,他既然是確定了要做天帝,那必然是要走壹些‘金光閃閃’逼氣十足的道路。
  如今從陽開始,再到金、火,正好可以讓他完全用上了。
  姜思白心裏正是在琢磨著他的劍道,結果這時旁邊忽然傳來壹人調侃:“舞得好,給本公子看賞。”
  “可惜妳不是小娘,否則便能有幸隨侍本公子左右了。”
  姜思白隨著這聲音看去,卻見是壹名步家的公子哥在那搖著折扇上甲板放風。
  他看了看這位步公子道:“還請公子收回此言,我只是與貴家同行,並非優伶。”
  他說得客客氣氣,絲毫沒有氣勢的樣子。
  那護衛首領壹聽這話,倒是想起了姜思白是個任俠,任性的俠客。
  於是連忙護衛在自家公子身前有些緊張地說:“白大俠,我家公子不過壹時戲言,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誰知那步公子聞言反倒是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立刻推開了護衛首領道:“何懼之?”
  “本公子誇妳壹聲舞的漂亮當賞,這有錯嗎?”
  說著他還叫來身邊小廝道:“去,給本公子看賞。”
  姜思白見狀搖搖頭,忽然有些感慨地說:“曾幾何時,國人也會稱我壹聲公子,而我亦要為了這聲公子守境安民。”
  “在我那時候,‘公子’是尊貴,亦是責任。”
  “可嘆。”
  他搖了搖頭,頗為感慨如今的‘公子’早已經變了味。
  隨後道:“既如此,便是緣盡於此了。”
  眾人見了只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因為姜思白舉手投足真有種十分古老的貴氣,就好像那種從古書中躍然而出的謙謙君子壹般。
  他們絕對想不到,姜思白還真的做過‘君’,只不過不是在這個世界,並且早已經成為了他的過往。
  隨著他壹聲‘緣盡’,便於船頭翻身壹躍,竟然是直接這般跳入了江水中!
  船上的人都是壹聲驚呼,而後驚奇的來到船頭觀望。
  結果卻見他正穩穩地踩在水面上,連衣袍都沒有沾濕絲毫。
  眾人仔細看去,就見他腳下分明踩著的分明是壹根長長的蘆葦桿。
  兩岸蘆葦遍地,此時正好有壹根葦桿被水流沖下。
  而他就這麽踩在葦桿上逆流而上,速度迅捷地快速轉過壹個水灣,便這麽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船頭甲板上鴉雀無聲,他們都知道這是得罪高人了啊!
  可是得罪高人的是他們家的公子,這就有些讓人不好說什麽了,只能壹個個悄悄走開,只希望這步公子不要拿他們來出氣。
  而那步公子也是真的楞住了。
  他那般作為其實也不算有多少壞心思,只是輕浮習慣了而已。
  在他想來就算得罪人了又如何,他是給錢打賞的,而且他也是真覺得那劍舞好看。
  再說了,如今早已經過了重名望輕生死的時候了,他是真沒想到會這樣。
  護衛首領為難地嘆息壹聲說:“公子,那白大俠是真正的任俠。”
  “如今他只言緣盡而去卻並未下死手,這已經是天大的僥幸了。”
  那步公子則是神色惶惶似乎有憂思郁結,良久做聲不得。
  護衛首領長嘆壹聲,最後只能讓人扶了步公子回船艙去。
  他忽然間有些擔心了起來。
  入蜀已經有幾天了,說實話,他壹直都覺得挺順利的,也不像打聽來的那麽邪乎。
  可是現在,他怕了。
  他發現自己船上坐著高人!
  他怕的是這高人走了,那些邪乎的事情就都該找上門來,那又該如何是好?
  ……
  姜思白並未走遠,他就在這艘船行駛的岸邊行走。
  他的神念也是遙遙鎖定了這艘船,其實就是想要觀察壹下沒有自己的影響下,虛空是如何壹步步蠶食人的意誌的。
  他發現,首先受到侵蝕的還是那位步小姐。
  步小姐的身體不太好,可能是因為久居閨房不外出的緣故,她明顯氣血不暢多有阻塞感。
  而便是這般,魔怪對這位步小姐便特別感興趣。
  是以這兩晚,這步小姐可謂是夜夜噩夢十分煎熬。
  而伴隨著她每每半夜驚醒,姜思白註意到這位步小姐已經能夠漸漸看到那些魔怪了。
  她的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正常人的理智也在不斷降低,白天也變得有些神神叨叨的。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開始偶爾看到那些魔怪的存在了。
  換句話說,她的精神也已經開始被侵蝕了。
  至於那個步公子,他反倒只是有些沮喪,並沒有什麽異常的現象。
  還有叫做步質的步老爺,反倒是對那些魔怪毫無所覺,甚至姜思白發現那些魔怪還隱隱有些怕他,總是會不自覺地躲開。
  受此影響,步夫人也沒有受到影響。
  可是船上第二個受到影響的,卻是個生病的水手。
  這個水手也不知在岸上吃了什麽出現了上吐下瀉的癥狀,身體壹時虛弱。
  而正是在這種虛弱之下,他當時就被魔怪趁虛而入,幾乎壹夜之間就變得瘋瘋癲癲理智全無。
  由此使得水手中都是人心惶惶。
  隨後魔怪們就已經開始在水手之中作祟,壹些身體沒事但膽子小的水手首先中招。
  而後就是步家的侍女、家丁也陸續開始有人中招。
  及至此時,整艘船上已經人心惶惶。
  不過因為那步老爺還鎮得住場子,倒是沒有變得壹發不可收拾。
  在姜思白眼中,赫然是因為有那步老爺在,才使得這整艘船沒有立刻成為魔怪們的樂園。
  這艘船對於他來說真是壹個絕佳的觀察組,讓他可以知道魔怪對不同人的侵蝕是如何進行的。
  就在此時,他發現江水下又有壹個大家夥悄然靠近了那艘船。
  姜思白當時就連忙又揮出壹劍將那大家夥給打散了。
  這麽好的實驗觀察對象,他可不能讓這玩意兒來攪局。
  同樣的,另壹組極具價值的觀察對象就是岸上的纖夫們。
  這群纖夫日夜拖著商船前進,居然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
  這就是白絲桐所說的‘生命的適應性’了。
  很顯然,這些本地的纖夫已經自己總結出了壹些與這些魔怪共處的竅門來。
  或許他們不自知,但已經很有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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