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荷葉島

　　孫兵肏馬永芳時，嘴裏還不停地對她罵罵咧咧。她不想去理他，只盼著這壹切趕快結束。可是孫兵的話還是傳到了她的耳朵中。
　　“媽的，妳五年前就該是老子的女人了！” 他壹邊罵著，壹邊還用巴掌‘啪啪’地拍打著她的屁股。
　　馬永芳心裏不免覺得奇怪：她丈夫就是五年前死的，那時她根本就不會拿正眼瞧孫兵。他為什麽說她五年前就該是他的女人呢？這人瘋了，不可理喻。她不再去想這些了。該死的是，她被他肏到了高潮，嘴裏忍不住發出了羞恥淫蕩的叫聲，心裏卻愧疚得要命，覺得很對不起死去的丈夫。
　　孫兵完事之後，將馬永芳渾身脫得精光，又重新用繩子捆綁起來。然後他就壹個人離開了，她的那些撕破了的衣服褲子也被他帶走了。馬永芳現在渾身赤裸，手腳還被綁著無法掙開。即使她能光著身子跑出去，也跑不遠。她又渴又餓，心裏充滿了絕望。後來她困了，就躺在稻草堆裏睡著了。
　　直到天快黑時，孫兵才回到這個木棚裏來，他帶回來了許多大包小包的東西。他做的第壹件事竟是給馬永芳洗澡！他把她扛在肩膀上，走到湖邊，然後放了下來，對她道：“馬永芳，我先跟妳說明白。妳要是想跑，我會把妳抓回來往死裏打。倒時候可別怪我不念舊情，妳聽見了？”
　　馬永芳點了點頭。她知道跟他沒法理論，只能先依著他。他給她松了綁，讓她站在膝蓋深的湖水裏。他給她身上各處都打了肥皂，然後拿著壹條毛巾替她仔細的洗了起來。他洗得非常認真。
　　馬永芳在木棚裏憋了壹天，也趁這個時候尿了壹泡。她疲憊不堪，心裏又害怕，早已顧不得羞恥了。她的手腳雖然自由了，卻不敢跑。這是因為她被綁了壹整天，全身都麻木了，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跑了。要不是孫兵扶著她，她可能會壹頭栽進湖水裏。另外，她覺得孫兵說的是實話。要是她跑了，他真的會把她抓回來往死裏打。
　　洗完澡之後，她又被孫兵扛回了木棚。孫兵從他帶來的那些包裹裏取出來包子饅頭和油餅等食物，給她吃。馬永芳顧不得去多了，抓起來就往嘴裏送。包子餡多半是豬肉的，油餅可能也是豬油炸的，但是她早把自己是穆斯林這件事給拋到了腦後，吃得很香。孫兵看了她的吃相，似乎想笑又笑不出來，那模樣反倒讓她心裏發毛。
　　孫兵拿出來壹些花花綠綠的衣服褲子，讓她換上。這些衣服的顏色很鮮艷，但是很土氣，尺寸也不對，說不定是他從附近農村裏的哪壹家新媳婦那裏弄來的。馬永芳不想穿，她擡頭看了孫兵壹眼。
　　孫兵在壹旁冷冷地說道：“穿上吧，要不等下光著身子怎麽拜堂？這些衣服褲子雖然土氣了些，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搞到手的。” 她不敢抗拒，只好乖乖地穿了起來。看孫兵的樣子，他不像是開玩笑，他真的準備跟她拜堂成親！
　　孫兵接著在木棚裏的那張破桌子上擺下了壹些東西，包括香燭和兩個寫了字的木牌。馬永芳看見木牌上寫著‘父親大人 …… ’和‘母親大人 …… ’的字樣，心中壹動。她記得去年還見過孫兵的父母，跟他們聊過幾句。他們是壹對極為普通的農村夫婦，看起來很淳樸也很善良。原來他們已經死了。她接著又想：孫兵如今精神失常，會不會和他父母的去世有關系呢？
　　然後他們拜堂了。除了跪下給他父母的牌位磕頭，敬酒，孫兵還準備了壹張紙，上面寫著歪歪斜斜的字。他對著父母的牌位開始念了起來，大意是：父母大人在上，兒子今天終於娶了媳婦了，她叫馬永芳。就是妳們去年見過的，很喜歡的那個馬姑娘。妳們活著的時候兒子不孝順，惹妳們生氣，今後兒子壹定跟永芳好好地過日子，給妳們生壹大群孫子孫女 …… 。孫兵壹邊念壹邊哭，可以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父母的感情絕不是假的。
　　馬永芳聽著聽著就淚流滿面了。她暫時忘掉了孫兵對她作的惡，完全沈浸到壹種極度的悲哀之中。她母親在她記事之前就去世了。她想起父親死時，對她和弟弟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早日成親，多生孩子。可是直到現在，她和弟弟還是單身，她心裏覺得很對不起死去的父母。不知不覺地，她也跟著孫兵壹起大哭起來。
　　“擦擦臉吧。” 說話的是孫兵，他遞給她壹條濕毛巾。她突然覺得他好像不是那麽討厭了。她默默地地接過毛巾，擦去自己臉上的淚痕。她的臉紅了，還帶有壹種說不出的嫵媚。孫兵不禁看呆了。
　　折騰了好壹會兒，他們的肚子早餓了。孫兵收好了父母的牌位，拿出來壹大塊鹵好了的牛肉放的桌子上，又開了壹瓶散裝白酒。他們兩人肩並肩坐在桌子旁，孫兵拿出壹把刀子割牛肉和她分著吃，壹邊吃壹邊喝白酒。
　　很快，兩個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他們互相看著對方滿是醬牛肉汁的臉。不知怎麽的，馬永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孫兵也跟著她笑，兩人壹直到笑得喘不過氣來時才停下。接著他們撲進了對方的懷裏，壹邊親嘴，壹邊撕扯身上的衣服，很快兩人就又是壹絲不掛了。他把她抱起來，扔到了幹草堆裏，然後縱身壓了上去。
　　“永芳，我愛妳。” 孫兵說罷這句話，就掰開她的兩條腿，‘撲哧’壹聲，將雞巴插進了她濕淋淋的肉穴裏。 他壹邊親她的嘴，壹邊揉捏的她的奶子，同時快速地在她肉穴裏抽插著。‘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喔 …… ” 馬永芳的嘴被他的嘴堵住了，只能發出壹些含混不清的呻吟聲。當然，她即使嘴沒被堵住，也說不出‘我也愛妳’這種話來。她雖然被他肏得極為舒服，可是心底裏還是充滿了憤怒和屈辱。只是，她抵擋不住那洶湧而來的情欲。她滿臉緋紅，忍不住再次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很快她就陷入了極度的肉體的歡娛裏。
　　孫兵在馬永芳體內射精後，沒有再來捆綁她，而是自己壹頭倒在草堆上呼呼地睡著了。馬永芳覺得現在是逃走的極好時機，可是又害怕自己人生地不熟，逃不了多遠就會被孫兵給抓回來。除非 …… 除非她先下手殺了他。
　　她盯著木棚角落裏放著的鐵鍬和鋤頭，還有那根壹頭尖的鐵棍，那可能是他用來叉魚的。她心想：“孫兵個子雖然不高，但是身體極為強壯。他要是醒了，十個我都不壹定能打得過他。唯壹的辦法就是用鐵家夥把他打死，至少要把他打得不省人事，我才能逃出去。”
　　她慢慢地坐了起來，穿好衣服，然後壹邊註意著孫兵的動靜，壹邊悄悄地向外移動。不壹會兒，她的手已經能摸到那把鐵鍬，握住了。這時孫兵翻了壹個身，從仰睡變成了側睡。他睡前並沒有穿衣服褲子，還是赤裸著身子。她看見了他粗黑的雞巴，他的龜頭正對著她的方向。
　　這時的馬永芳卻在心裏猶豫起來：孫兵該死嗎？他暴力綁架了她，又把她強奸了好幾次，從這壹點看來他確實該死。可是她覺得自己還是下不去手。她雖然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但是並不認為他是壹個十惡不赦的壞人。跟他接觸了壹天後，她覺得他更可能是因為精神失常才對她犯下這種罪行的。當然，她也擔心自己萬壹壹擊不中，反被孫兵所害。憑著直覺，她認為孫兵最終會選擇走上自殺的絕路。她已經被奸汙了，作為過來人，這種事她可以挺過去，完全沒有必要冒險，因為這麽做不值得。
　　她又看了孫兵壹眼，發現他的雞巴已經恢復硬度，硬了起來。她臉上有些發燒。他剛才確實給了她很大的滿足，單論性能力，他比她死去的丈夫郭誌文可要強多了。她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竟然有些期待再被他強奸壹次。
　　她放下鐵秋，悄悄地躺回到幹草堆裏，閉上了眼睛。躺了不到壹分鐘，孫兵突然跳起來，穿好衣服後壹個人從木棚裏走了出去。
　　馬永芳在心裏暗叫：“好險。剛才幸虧我沒有輕舉妄動。” 她躺在那裏不敢動，也沒有睜眼。過了壹會兒，壹陣困意襲來，她睡著了。
　　大約壹小時後，孫兵從外面回到木棚，馬永芳還沒有睡醒。他拿起壹瓶散裝白酒，打開蓋子，壹邊喝，壹邊滿意打量著自己新娶的媳婦。突然間，孫兵聽到了馬永芳在說夢話。
　　“小柳 …… 柳俠惠 …… 妳別 …… 別離開我！”
　　在田徑隊裏，有幾個人對馬永芳頗有非議，認為她行為不檢點，竟然跟壹個比她小了十幾歲的男孩打得火熱。孫兵平時雖然不太招人喜歡，但是他偏偏自視甚高，不願意相信他心愛的永芳會喜歡上別的人，更何況這人還是她的徒弟。誰要是敢說她的壞話，他就跟誰急，因此大家都不敢當著他的面議論馬永芳。
　　聽了她的夢話，他想起了平日裏聽到的只言片語。難道她真的和那個姓柳的小子不幹不凈？他怒從心頭起，走上前去將她推醒，扯她的頭發逼問她跟柳俠惠到底是什麽關系。馬永芳雖然害怕他，但還是被他的這種行徑給激怒了。她開始奮力反抗。可惜她不是對手，很快就被強壯的孫兵給打趴下了。
　　“媽的！妳是老子看上的女人，怎麽可以去勾引那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他用力在她的胸脯和屁股上又掐又擰，還對她咆哮道： “下次我碰上那個姓柳的，壹定要他的好看！”
　　馬永芳因為憤怒和屈辱，幾乎沒有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只是孫兵對柳俠惠的威脅，讓她心裏為柳俠惠擔心起來。剛才在夢境裏她確實在和柳俠惠糾纏不清。
　　她夢見孫兵被公安機關帶走了，孫兵強奸她的事情也被公開了。田徑隊裏議論紛紛，有人說她壹貫作風不好，喜歡勾引男人，和自己的徒弟不清不楚的。甚至有人說她守了五年寡，肯定是熬不住了，很可能不是孫兵強奸她，而是她主動去跟他發生關系的。
　　馬永芳為人不錯。但是她個性太強，又從來不肯服輸，因此得罪過壹些人。這壹次對她表示同情的人不多，她百口莫辨。隊裏的領導找她談話時，也拐彎抹角地批評她，要她註意影響。
　　她承認，自己確實喜歡柳俠惠這個小夥子。她跟他朝夕相處，有很多機會和他發生比較親密的接觸。每次她的心裏都會產生壹些沖動，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時代。她喜歡看他健美的身體，有時真想把他抱在懷裏愛撫壹番。她欣喜地發現，柳俠惠好像也喜歡她！她第壹次在他面前換衣服時，他的下體就有了很大的反應。她是過來人，當然註意到了。後來她經常找機會在他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自從丈夫死後，她在男人面前還從來沒有過這麽甜蜜羞澀的時刻。
　　她想：她和他雖然年齡上差了許多，但他們都是單身男女，是成年人，就算在壹起也不犯法吧？大不了她離開田徑隊，去壹所中學當體育老師，就像她弟弟壹樣。
　　可是，這壹次柳俠惠也頂不住輿論的壓力了，要求更換教練。她傷心地哭了，緊緊地抱住他，懇求他不要離開她。柳俠惠好像被她挑起了情欲，她能感覺到他心跳在加快。正當他們的嘴唇快要碰到壹起時，孫兵把她從夢中弄醒了，對她又打又罵。
　　發泄了壹通怒火之後，孫兵的性趣又上來了。他把她壓在身子底下，開始了對她的新壹輪的奸淫。馬永芳先是大哭，後來她的哭聲慢慢地變了調，變成了極為淫蕩的呻吟聲。
　　“妳果然是個騷女人！快對老子說實話，妳和姓柳的小子到底睡過沒有？” 孫兵壹邊狠狠地肏她，壹邊逼問道。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敲打木棚的門，馬永芳聽到了徒弟柳俠惠的聲音。她羞愧得無地自容：天哪，我現在的這個樣子，怎麽能讓小柳看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