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吃媽媽的奶

　　柳俠惠用了大半天的時間，才慢慢地適應了他現在的這具年輕的充滿活力的身體。
　　他摔倒後頭上破了點皮，流了壹點兒血。放學回到家中後，媽媽黃玉琴剛下班。聽說這件事後，她心疼地把兒子拉到身旁，壹邊數落他為什麽這麽不小心壹邊給他頭上破皮的地方抹紫藥水兒。這讓柳俠惠感覺有點兒不習慣。因為在他的記憶中，自己十歲以後就沒有再被媽媽這麽關心過。那怕是在學校開運動會時受了更重的傷，媽媽也只是叫他自己走去單位的醫務室上藥的。
　　黃玉琴的身高有壹米六五左右，比兒子略高壹點兒。他低著頭站在媽媽跟前，眼睛透過她敞開的領口，看見了壹對潔白豐滿的奶子。因為是大熱天，黃玉琴外面穿了壹件白色的‘的確良’短袖襯衫，裏面是壹件沒有袖子的線紡女式背心，幾乎是透明的。她的乳房不但尺寸可觀，還很結實，把胸前的衣服撐得高高的，讓柳俠惠大飽了眼福。
　　看著看著，柳俠惠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兩腿間那根嫩嫩的小雞雞也頑強地擡起了頭。媽媽這時候的年齡才剛過四十，再加上她保養得不錯，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出頭的樣子。對於剛剛穿越的柳俠惠來說，這種誘惑太大了，幾乎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臉紅心跳，身體開始微微地抖動。
　　“俠兒，不舒服嗎？” 黃玉琴發現了兒子的不正常，以為他病了，很是焦急。她伸出胳膊碰了他壹下，柳俠惠渾身壹激靈，腳下沒站穩，撲進了媽媽的懷裏，他的臉正巧埋進了媽媽兩乳的中間。他的第壹感覺是：媽媽身上真香啊。
　　黃玉琴以為他暈倒了，嚇得用兩臂緊緊地摟住他，把他慢慢地放倒在床上。“俠兒，妳到底怎麽啦？是哪兒不舒服？快告訴媽。” 她俯下身子，幾乎是趴在他身上，滿臉都是擔憂的神色。
　　“媽，我 …… 我沒事，就是頭有點兒暈。” 他看著媽媽美麗的臉，壹下子回到了很小時候，回到了那無憂無慮，充滿快樂的童年。他覺得鼻子發酸，眼淚跟著湧了出來。“媽，我 …… 我想 …… ” “乖孩子，妳說吧，媽聽著呢。想吃什麽媽給妳去做，想要什麽媽給妳去買。”
　　“我 …… 我想吃媽媽的奶。” 說完這句話後，柳俠惠被自己嚇了壹跳。他在後世壹直是個本分的男人，很尊重女性，幾乎從來沒有跟太太之外的女人調過情。現在穿越了，他怎麽可以對自己親媽說出這種出格的話呢？這不是在侮辱褻瀆她嗎？他真想狠狠地打自己壹個耳光。
　　黃玉琴沈默好壹會兒沒有說話。她的臉罩上了壹層紅暈，非常好看。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困惑，又像是無助。柳俠惠看著很心疼，準備跟她說‘對不起’，向她認錯道歉。這時媽媽卻回頭望了壹下，門是關著的。於是她開始在他吃驚的目光下動手解自己襯衣的扣子。扣子解開後，她又把裏面穿的線紡背心從褲子裏拉出來往上卷，直到露出了兩只雪白的奶子。她用手托住右邊那只奶子，送到了柳俠惠的嘴邊：“可憐的孩子，吃吧，快吃吧。”
　　柳俠惠被本能支配，張嘴含住媽媽的乳頭，用力吸允了起來。“嗯 …… 嗯 …… 啊 …… ” 媽媽嘴裏發出了壹陣輕輕的聲音，像是嘆息，又像是呻吟。柳俠惠情不自禁，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 “媽媽！” 他從床上坐起來，抱住黃玉琴的身子大哭起來。“媽媽，我 …… 我愛妳 …… 嗚嗚 …… ” 此時此刻，他完全忘了自己是壹個剛從二十壹世紀穿越回來的人。
　　大約半個小時後，柳俠惠開始動手做飯了。媽媽去了另壹間房子，關著門用涼水擦身子去了。他家住的是三樓的兩間屋子，總共才不到二十五平方，沒有廚房和廁所，也沒有自來水。做飯用的是簡陋的燒煤球的爐子，就放在屋外走廊裏。廁所是和壹層樓裏的人共用的。這個時候還沒有什麽公寓的概念，當然更沒有私人洗澡間了。在家洗澡就是往壹個木盆裏倒些燒開的水，再加壹些涼水，然後坐進木盆裏洗，很麻煩的。
　　他家住的這棟房子既像辦公樓，又像宿舍，全是壹樣大小的房間。三樓住了大約二十戶，都是爸爸媽媽所在的學校的教師和職工。有孩子的人家兩間房，沒孩子的只有壹間房。柳俠惠家裏的兩間房是挨在壹起的，媽媽自己花錢請學校的工人在墻上挖了壹個門，這才變成了壹個‘套間’。
　　因為雙職工的父母們要去上班，許多家庭都是由半大的孩子來做飯的。柳俠惠十歲時就學會做飯了。他今天特別高興，心裏充滿了甜蜜的感覺。媽媽剛才囑咐他，不要把那件事（吃媽媽的奶）告訴任何人。那意思好像是，他以後還有機會吃她的奶。
　　不知不覺中，他把飯菜都做好了，番茄炒蛋，炒黃瓜，還有壹碗菠菜豆腐湯。這時爸爸柳俊傑下班回家了。他壹進門就習慣性地把手裏的茶缸放到書架上壹個特定的位置，把公文包掛到門後。“爸。” 柳俠惠壹邊給他打招呼，壹邊接過了他脫下來的外衣去掛好。
　　“妳媽回來了嗎？” 他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問道。在柳俠惠的記憶中，爸爸整天忙於工作，不是壹個善於表達感情的人。摸孩子們的頭壹般是在他心情特別好的時候才有的舉動。
　　“傑哥，妳回來啦？” 這時媽媽從裏間推門走了出來，她手裏端著壹盆水去屋外倒掉。他們夫妻間的稱呼都是壹個字，媽媽叫爸爸‘傑’，爸爸叫媽媽‘琴’。今天媽媽多用了壹個‘哥’，好像比平時顯得親切了壹些。
　　爸爸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問道：“琴妹，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做了這麽香的飯菜？” 可能是受了媽媽的‘傑哥’的影響，他也在媽媽的稱呼‘琴’後加了壹個字，成了‘琴妹’。柳俠惠好奇地註視著他們。在他的記憶裏，爸爸媽媽都是正經得不得了的人，從來不在孩子們面前有過於親熱的舉動，至少他從來沒有看見過。
　　“別 …… 俠兒在呢。” 媽媽把爸爸的手從肩膀上拂了下去，白了他壹眼。她轉頭看見桌子上的飯菜，吃了壹驚：“俠兒，妳 …… 妳這麽快就把飯菜都做好啦？” 雖然米飯是昨天剩下的，只需要熱壹下，可是炒這三個菜怎麽也得半個鐘頭吧？她剛才關了門在裏間擦身子，總共也就過去了五六分鐘。
　　柳俠惠也覺得奇怪，他今天做飯確實快得不可思議，雖然他穿越前已經有了五十多年的做飯經驗了。“我 …… 我 …… ” 他結結巴巴地不知怎麽回答。
　　“琴妹，時間過得真快啊。妳看，我們最小的孩子都長這麽大了。” 爸爸用壹只手摟住了媽媽的腰。這次媽媽沒有拂開他的手上，而是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深情地看著他們的兒子，點頭道：“是啊，傑哥。”
　　大姐柳淑惠下鄉去了，二姐柳清惠住在工廠的宿舍裏，家裏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他們很快就吃完了飯，爸爸放下碗去裏間看報紙去了。媽媽卷起袖子準備洗碗，柳俠惠攔住了她，說：“媽，妳休息去吧，我來。” 他從前雖然不是壹個賴人，但是也不是特別勤快，做家務壹般需要媽媽催促他好幾遍。“媽，我長大了，以後我要為妳分憂。” 他看著她，滿懷深情地說道。
　　媽媽放下手裏的碗，望了他壹眼，然後走過來用胳膊摟住他，低下頭親了他的臉壹下，說：“真是媽媽的乖孩子。” 說罷她也去了裏間。
　　柳俠惠把桌上的碗筷盤子等全都放進炒菜的大鐵鍋裏，然後開門出去，把這些東西端到走廊盡頭的壹個‘盥洗室’去洗。這層樓裏，只有盥洗室才有兩個自來水龍頭。好在別的家庭吃飯的時間比他們家晚，盥洗室裏暫時還沒有人，不用排隊。
　　洗著洗著，柳俠惠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自己的動作怎麽會那麽快，好像在後世看碟片時按了‘快進’鍵壹般，不到十秒鐘就把碗盤都洗好了。他拿起壹個個的碗仔細檢查，發現洗得非常幹凈。這是怎麽回事兒？帶著壹肚子的疑惑，他回到了家中。
　　他發現裏屋的門關著，平時除了睡覺，這個門壹般都是開著的。他的註意力被吸引過去了，暫時忘了洗碗的事情。他仔細聽了壹下，可以聽見從裏間傳出來輕微的哼哼聲，好像是媽媽的聲音。他心裏壹陣激動，臉紅了，心跳也加快了：“爸爸媽媽，他們 …… 他們在裏屋‘那個’！”
　　通往裏間的那扇門大約有六尺高，門上有壹個窗戶。窗戶上原來裝有那種有花紋的玻璃，看不見裏面的動靜。可是那塊玻璃早壞了，現在只糊著壹層白紙。柳俠惠飛快地搬來壹大壹小兩個凳子，疊在壹起放到那扇門的旁邊，然後擡腿站到了凳子上，把窗戶紙輕輕地捅破壹個洞，往裏看去。
　　只見媽媽雙手扶著床，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她身上只穿了那件線紡的小背心，下身完全赤裸著。爸爸還是穿著衣服褲子，只是褲子和褲衩解開了，落在腳踝處。他兩手用力抓住媽媽的兩只奶子，正挺著雞巴從後面狠狠地肏媽媽的肉穴。媽媽緊咬著牙，極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臉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像是極度的快樂。她屁股和大腿上的肉在爸爸的肉棍的沖擊下不停地晃動著，好看極了。
　　過了壹會兒，她喘著氣回頭對爸爸說：“傑 …… 傑哥，妳 …… 快 …… 快壹點啊，俠兒他去洗碗快回來了 …… 啊 …… ” “琴妹，我 …… 我這 …… 這就好 …… 啊 …… ”
　　柳俠惠看見爸爸壹陣連續不斷的抽插，他的身體突然挺直了，劇烈地抖動了幾下，隨後就有白色的液體從媽媽的肉穴裏流了出來。他早已忍不住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裏，抓住自己的嫩雞雞，壹邊看壹邊套弄著。他的動作大了壹些，‘咚’的壹聲，門被撞得響了壹聲。“誰？” “誰？” 爸爸和媽媽幾乎是同時叫道。他看見爸爸從媽媽的身體裏拔出那根肉棍，彎下腰去提褲子，顯然是要出來察看。
　　等到爸爸把裏間的門打開時，柳俠惠已經從凳子上下來，手裏拿著壹本語文教材躺在床上聚精會神地看著。 “俠兒，剛才有人進來過嗎？” 爸爸問道。 “沒有啊。” 他若無其事的回答道。 爸爸沒說什麽，又回到裏間，關上了房門。
　　柳俠惠心裏又驚又喜。驚的是剛才偷窺爸爸和媽媽壹起‘那個’差壹點被發現。喜的是，他終於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他擁有了壹項超能，他的動作可以比常人快十倍甚至百倍！剛才他從凳子上下來時因為慌亂，肩膀撞到了旁邊的書架。書架上放著壹個裝滿開水的保溫瓶被碰倒了，正往地上落下。同時被撞落下來的還有爸爸用來裝茶葉的壹個鐵盒子。短短的壹瞬間，他不但能接住保溫瓶和茶葉盒，將他們放回原處，還能把那兩個凳子大的那壹個放回飯桌旁邊，小的那壹個塞到床底下，就像是從來就沒有動過壹樣。隨後他從書包裏找出自己的語文課本，躺到床上裝作壹直在看書！
　　柳俠惠覺得自己這次可是賺大了，不但找回了早已失去的青春，還擁有了壹項超能。對，就是超能，超出人類極限的能力。他想：也許我上輩子是個大善人吧，不然老天爺怎麽會對我這麽好？我壹定不能辜負這種難得的機遇，重頭再來，好好地活出壹個人樣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