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證明自己的戰鬥

　　“既然女神指引我來到人魚之冠發展，我就會尊重這裏的守護者。就像我尊重這裏生活的人魚。我沒有改變她們的生活太多，所有的變化，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薛雷組織了壹下語言，平靜地說，“我相信，以妳的能力，應該能感覺到，聖殿的神像可以給周圍帶來多大的好處。”
　　“但前提是成為信徒。”格萊娜對著下面的小船擺了擺手，那個不太會劃的精靈少女笨拙地把船挪開，到聽不見他們說話的地方去了，“妳的女神並不是沒有原則的大方。”
　　“沒有原則的大方，只能叫愚蠢。”他望著遠處依然在傳達怒氣的海面，“成為薇爾思的信徒沒有任何壞處，信仰越堅定，好處就越多，沒有誰真的損失了什麽，除了那些需要騙取信仰維持自身存在的偽神。”
　　“妳怎麽知道我沒損失？”格萊娜屈起壹條修長的腿，手肘搭在膝蓋上，側目望著他，“守護者可是要從世界意誌中汲取能量的，世界意誌，無非就是所有生命傾向的集合。”
　　“如果妳有損失，我想我就沒機會坐在這裏和妳好好聊天了。”他笑著說，“那個什麽海洋神女，是妳安排的吧？”
　　她點點頭，“不過那家夥嘗到了做教宗的甜頭，不肯按我建議的停手，妳之後再對她做什麽，就不需要顧慮我的面子了。”
　　“不聽妳的，妳都能忍啊？”
　　“呵呵，妳也不聽我的，我殺掉妳了嗎？”她向後攏了壹下被海風吹散的長發，“我是守護者，不是屠夫。就算是黑暗側的那幫怪物，最終的目標也是維護世界的平衡和穩定，而不是靠著神明壹樣的力量四處屠殺立威。不然，受到世界意誌排斥的話，下場可不是變弱那麽簡單。”
　　薛雷笑著說：“那就是說，妳不能殺我？”
　　“偶爾殺幾個擾亂領地的傻瓜，並不在範疇內。”格萊娜也笑了起來，聲音清脆，但透著壹股微妙的嘲弄，“幸好，妳不是傻瓜。妳已經向我證明了妳的能力，和妳女神的能力。雖然，只是建設發展的能力而已。”
　　知道接下來即將進入正題，他謹慎地問：“我是不是還需要再證明點什麽？”
　　格萊娜看向天邊洶湧的海浪，“我不喜歡宗教，抱團在壹起的家夥越多，惹出的麻煩就越大。薛雷，妳看見，妳給我惹來的麻煩了嗎？”
　　他看向同壹個地方，點了點頭，“我看見了。”
　　“我已經下令水鬼海灣暫時封禁，不允許壹塊木板出海。可這種命令，不能持續太久，不然，作為不該直接幹涉各地政務的守護者，我會受到極大的壓力。海民需要大海，就像嬰兒需要母親。離開母親的嬰兒，活不了多久。”
　　“我明白。”薛雷伸出拳頭，對準了那片激蕩的海浪，“我會證明給妳，原神教惹來的麻煩，我們能自己解決。”
　　“很好。”格萊娜拍了拍他的肩，“如果妳能做到，那麽，只要妳不把觸手伸到悠遠古林裏，在水司神使的地盤，妳就是安全的。”
　　“多謝。”
　　“妳口中的偽神，在傳說中存在了漫長的歲月。我很好奇，妳打算怎麽對付她們。不過妳不必對我解釋，我更信任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格萊娜站起來，低頭看向她，“妳打算什麽時候處理妳的麻煩？”
　　“明天。午後出發。”
　　“拿著這個。到時候我會靠它找妳。”她丟來壹枚戒指，“如果我旁觀的還算愉快，說不定，會小小幫妳壹把。”
　　薛雷戴到尾指上，調整了壹下大小，“妳能旁觀到的部分可能不會太多。除非妳能下到海底。”
　　“看見多少算多少。”她擺擺手，“祝妳好運。對了，如果妳不幸犧牲，也盡管放心，我會安排合適的人選，幫妳把原神教經營下去。”
　　“為什麽？妳不是不喜歡宗教嗎？”
　　“我很實際。我不喜歡的東西如果好用，我壹樣很願意用壹用。妳是第壹個讓我覺得還可以期待壹下的教派頭子，希望妳能活著回來。再見。”她屈膝蹲下，跟著，水藍色的光輝在她腳下驟然迸發。
　　那矯健修長的身影，如同壹支離弦之箭，遠遠落在了等待的小船上。
　　古莎張望到那條船消失在礁石後，才過來蹲在薛雷身後，頗為興奮地說：“咱們又要去強奸女神了嗎？”
　　薛雷笑著站起來，“沒辦法，不讓那些女神懷孕休假，漁民就要餓死了。”
　　塔蜜爾站在靠近城市的那壹側，註視著他說：“妳知道格萊娜的意思是什麽。”
　　“我知道。但我確實很中意人魚之冠這塊地方。”他指著四周，微笑著說，“水鬼海灣地形優秀，便於防守，外圍有悠遠古林作為天然屏障，完全不必擔心被襲擊的問題，還是繁華的商貿港口，往來旅人可以幫忙把信仰傳播到更廣闊的地方。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塔蜜爾笑了笑，“我都有點後悔帶妳來這邊了。”
　　守護者並非完全不在乎所轄領地的發展，原神教作為壹個展現了真正神跡，傾向也十分積極的宗教，放在任何地方，都會得到當地守護者的歡迎。
　　格萊娜的態度，就有了明確的轉變。到這時候，強大如她，不可能看不出原神教的潛力。
　　所以明天對抗海洋女神的戰鬥，她興許真的會幫忙。
　　只不過薛雷不打算依靠她，或者塔蜜爾。
　　他根據和碧雅琳迦的那次見面猜測，女神對守護者有壹定程度的尊敬，但非常有限，守護者的實力雖然強悍，可想要擊敗女神難度也相當大。
　　她能幫上的最大的忙，大概就是快速清理掉礙眼的幻獸吧。
　　可惜薛雷並不打算正面強攻。
　　已經拿到水下呼吸能力的他，完全沒興趣去對隨手就能召喚出滔天巨浪的女神傻乎乎叫陣。
　　集中優勢各個擊破，讓姐妹倆壹起回異次元休產假，才是明智的選擇。
　　離開宮殿越來越清涼的房頂，薛雷去探望了壹下朵萊米。
　　八條不到半米長的小人魚滿臉興奮地繞著他遊來遊去，其中壹個奶聲奶氣喊了聲爸爸，結果被朵萊米壹巴掌按進了水裏，“要喊教宗，誰告訴妳可以喊爸爸了。”
　　薛雷的情緒有點復雜。
　　論關系，毫無疑問這八條小人魚是他的聖精灌溉出來的。
　　可從蛋裏孵化、依靠生育力而非真正受精這樣的魔物娘繁殖方式，讓他怎麽也找不到當父親的實感。
　　八條小人魚都長得和朵萊米很像，彼此間又有微妙的不同，不管是五官還是生命形態，都找不到半點薛雷的影子。
　　不過看到有兩條鉆入水下嗅著味道湊到他的褲襠前，他還是忍不住抱起來讓她們遠離了危險地區，微笑著說：“不要緊，想怎麽喊都可以，按照人魚的慣例，我本來也算是父親。”
　　朵萊米搖搖頭，伸手把壹個女兒頭上的海草揪掉，“我們的慣例是要固定配偶產卵孵化才算父親，我和妳又沒結婚，沒結婚的人魚孵出來的孩子只有媽媽。”
　　“媽媽，媽媽。”聽到媽媽這個詞，八條小家夥興高采烈地繞著朵萊米遊了起來，壹聲接壹聲叫嚷。
　　不算也好，不然，之前他提供聖精孵化的卵可還有不少，到時候從水鬼海灣坐船出去，別的船頭人魚在唱歌，他的船頭全是喊爸爸的，可就有點尷尬。
　　朵萊米雖然忙於帶娃不能親自參與行動，但薛雷讓她布置下去的任務，以她如今在豎尾人魚族群中的威望，簡直易如反掌。
　　而橫尾人魚這邊才遭了內戰，又要負責管理好人魚之冠，就不麻煩她們了。
　　還不知道明天壹戰的結局會是如何，考慮到後續發展不能因此中斷，薛雷就把神賜技能切換到淫徽，讓若蕾安排部下帶他走了壹圈，給所有仍然頑固的俘虜依照體質分別施加了受虐之華或淫亂之華。
　　西薇爾德被當作奶畜的警示又順利招降了壹批，最後被真正施以不可翻身處罰的人魚，總數僅有兩百多條。
　　不過加上那些正常人魚用道具自娛自樂時候順便取的奶，已經可以讓妮妮過來簽訂收購協議，作為黃金麥穗的壹大特色商品了。
　　朵萊米還安排了同胞不定期過來送爽到噴出來的廢蛋，可見黃金麥穗未來壹段時間僅靠販賣食材香料，也會有相當不錯的收入。
　　若蕾還忙著布置分發祭祀上約定要補償給漁民的那些魔晶石，薛雷並沒久留，簡單交代完後續事項，就匆匆離去。
　　時候已經不早，但文拉爾還在拼命加班，預約受恩成為信徒的民眾實在是太多，以至於她不得不高價租下了二十多個貿易區門店充當臨時禮拜堂，叫所有傳教士停下其他工作，專心登記新人。
　　看她忙到滿頭大汗，眼睛裏依然放出狂熱的喜悅光芒，薛雷不忍心打擾，就默默回去臥室那邊，準備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這壹晚他打算“通靈”看看古莎的靈魂恩賜，就沒在現實世界中出，讓她盡情滿足了壹番性欲，給存貨聖精增加了兩次的額度，就泡了會兒澡，進入到能夠完全放松的靈魂世界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大祭祀的緣故，蘇琳看他的眼神又有了微妙的變化，口爆壹發把魂交吃到九級，就乖乖躲進自己的小臥室，拿著掌機玩牧場物語去了。
　　古莎不愧是魅魔，薛雷在靈魂世界展現的各種新奇東西她完全沒有興趣，拿到各種情趣玩具之後才喜滋滋壹樣樣試用起來，各種大小振動棒按摩棒被她玩了個遍，興奮得愛液四溢，撲過來就抓著他雞巴塞進了饑渴的下體。
　　今晚那二百多個淫徽畫得薛雷差點用光之前積攢的魅魔材料，而魅魔公主的材料還在初期積累，量並不多。可惜的是，靈魂世界做愛並不能補充，讓他很是失望。
　　還好古莎的靈魂恩賜非常好懂。
　　那個寫著“意誌天賦”的光球，就漂浮在擺滿了薛雷裸體雕像的大房間中央。
　　總需求１９億，壹發２. ６億的情況下不需要太久。
　　但優先級也不高，暫時還不如把古莎留在外面刷屬性。提升天賦終究不如提升實力來的見效。
　　早晨起來，薛雷去黃金麥穗的庫房耗光昨天升級後新增的６４０斤額度，最近市場不是太景氣，他就增加了壹下貨物多樣性，準備之後交給妮妮慢慢拋售。
　　沒想到，他去隔壁正在裝修的商鋪找妮妮，才剛見面，還帶著商會會長徽章的小姑娘就對著他噗通壹聲跪下了。
　　“對不起，嗚嗚……我沒想到船竟然真的沈了，教宗，請您盡管懲罰我吧……嗚嗚……”
　　“算了，這也不完全怪妳。新入庫的貨物，妳以合適的價位出售，慢慢積累經驗吧。”
　　妮妮擡起臉，哭得壹點美少女形象都沒有，鼻涕眼淚亂流，“我……我本來說用薪水還債，可是……可是我發現，我欠得好多啊。”
　　“文拉爾給妳的待遇還可以吧。”
　　她拿出手帕抹了抹臉，“當時說每個月有２０個銀幣的保底報酬，交易符合預期的話還有１５% 抽擁，但我不好意思要那麽多，改成５% 了。”
　　妳到底是對５% 這個數字有多大的執念啊？
　　“出了這樣的事，我不好意思再要傭金。這裏管吃管住，今後我就免費為黃金麥穗打工。可是……可是我算了壹下，壹個月２０個銀幣，人魚之冠的兌換率還算穩定，七個月能還上１個金幣。那麽……就算您寬宏大量不要我的利息，我也需要２１０００個月才能還清。天哪……１１６６年多，我又不是守護者，哪兒來那麽長的命。嗚嗚嗚……”
　　“所以妳就乖乖把傭金算進來，我這兒走的貨物金額都大，也許不用幾年就還清了。”薛雷拉起她，不失時機地展現溫柔刷好感，“打起精神，好好努力，黃金麥穗能成就妳的商業經驗，將來，妳也能成就黃金麥穗輝煌的未來。要對自己有點信心，別忘了，妳可是我親自選中的掌舵者。壹次把船開翻不算什麽，牢記教訓，下次做得更好，就對得起我了。”
　　“教宗……真是溫柔的好人……嗚嗚……我以後壹定會拼命……拼命幫您賺錢的。就算超過５% ，我也……也可以忍著痛苦……為您努力賺來……”
　　５% 的利潤線超過了妳會被雷劈嗎？還是說妳其實也是穿越來的，上輩子在某手機公司上班？
　　往聖精恩賜的方向努力哄這樣的小姑娘，薛雷感覺比動蘿莉體型的妹子更有罪惡感。
　　不過妮妮的模樣正好是他的菜，天真爛漫小狐貍放出去也遲早被別的獵手盯上，那不如他就近下手。
　　其實人魚之冠的豐產女神信仰已經大體奠基完畢，黃金麥穗是原神教明面上的附屬商會，在這裏做交易相當於蹲守主場，難度天然就不高。
　　他就不信，這樣妮妮還能玩砸。
　　薛雷選擇午後出發，就是為了給古莎額外多來壹次恩賜，實力提升壹點算壹點。
　　琳琳的定番把容納升級到１４，接力的古莎知道下午還要作戰，節約體力認認真真深喉了三十分鐘，把魔法屬性意誌，提升到了“１５３+ ７３”。
　　為了避免大家擔心，薛雷並沒說自己要去做什麽。知道真正目的的同伴，只有塔蜜爾和古莎。
　　聽說他要出海，醉醺醺的大貓嚷嚷要跟去，但考慮到米奧拉糟糕的水戰能力，薛雷幹脆地拒絕，安排她去給文拉爾當保鏢了。
　　不知道是不是預感到了什麽，拉雅壹直依依不舍地看著他，想跟去，又擔心自己拖後腿。
　　看她那副樣子有點心疼，他幹脆安排她以聖女的身份去幫忙給新入教的信徒施恩。
　　下午兩點半，薛雷和古莎來到了宮殿旁的海灘。
　　從若蕾那邊借來全套鱗甲的豎尾人魚親衛隊，已經擺開陣勢等候多時。
　　簡單重復了壹遍布置的計劃後，薛雷抓住古莎的雙手，起飛升空，直撲遠方女神像庇佑範圍外的洶湧海潮。
　　根據蘇琳“尋神”的感應，女神姐妹應該已經後撤到了更遠壹些的地方。薛雷估計，菲絲萊迦的神域必定和深海掛鉤，那麽近海範圍內感應到的，就八成是戰鬥力不強的碧雅琳迦。
　　“記住，不要死戰，妳們的任務就是牽制那些幻獸，吸引目標的註意力。壹定要註意安全，該撤就撤。活著回來是我給妳們的命令，聽懂了嗎？”
　　下方的人魚陣列在水花中躍起，紛紛點頭之後，潛入浪濤之下，沖向被“尋神”鎖定的位置。
　　古莎雙翼連拍，帶著薛雷攀升而起，很快就高到看不清下面人魚遊動軌跡的地步。
　　要不是只有在神域內射出的聖精才會轉換成對抗目標女神的能量，他絕對攢上幾十發的量才來。
　　畢竟，此前對付單個女神的狀況都談不上順遂平安，這次，可是姐妹聯手。
　　很快，壹只海雲母就出現在視野的邊緣。
　　維持幻獸需要消耗神力，從這只海雲母的個頭來看，碧雅琳迦的實力還不如上次交手，可見神域附近的信仰支撐已經被薇爾思搶走了許多。
　　薛雷的首要目標本來也不是她這個大姐。
　　傳說中，海洋女神三姐妹最能打的是小妹菲絲萊迦，而且，指的是實力，並非女神的權能。
　　論權能，海洋三姐妹不相上下，但剝離權能只比較實力，按薇爾思的估計，菲絲萊迦可以把聯手的兩個姐姐吊起來打。
　　信仰主要支撐的就是權能的威力，所以菲絲萊迦，其實是女神中受影響較小的那個，拖的時間越久，她能力恢復得就越強。
　　幸好，據說懷孕被放逐的時期，並不算入復蘇時間之中。
　　圍繞著碧雅琳迦的位置繞飛了壹個大圈，薛雷讓蘇琳每隔十秒就發動壹次“尋神”，終於在進入北偏東的位置時，更換了感應到的目標。
　　這意味著，距離上更接近的女神，被找到了。
　　出擊！
　　薛雷壹拉古莎的尾巴，給出了信號。
　　古莎毫不猶豫抱緊他，壹個俯沖紮進了洶湧的海浪之中。
　　壹股激烈的洋流立刻將他們兩個包裹住，高速沖向深邃的海底。
　　琳琳，持續鎖定目標位置，給我報告。
　　〖是……是！往右，往右，過頭了，稍微往左，往左，好！就是這個方向。〗
　　對洋流的控制已經徹底升級，轉眼間，蘇琳報出的距離就已經拉近到了二百米。
　　薛雷停在水中，拍了拍古莎的胸部。
　　進化後水下行動能力有了脫胎換骨的改變，古莎的皮膜延伸性和強度都遠超從前，專門弄了壹個類似口罩的結構過濾空氣來保持清醒。
　　這會兒被他壹拍，她馬上張開雙腿，讓腳掌的皮膜向中間延伸，連接，形成了壹個黑色的皮囊。
　　隔絕觀測的密閉空間，正符合豐收發動的標準。
　　他變出壹大塊十斤重的光晶石，讓古莎收回皮膜，伸手激活，看著那閃亮的的光源向著海底迅速沈下，照亮了龐大的神殿。
　　薛雷估算了壹下，菲絲萊迦的神域形狀還和上次所見相似，但大小縮水了將近三成。
　　難怪對人魚之冠的信仰掠奪，把海洋女神激怒成這樣。
　　這邊是她們最初復蘇的區域，自然也是信仰最濃厚的起步據點。
　　他這壹通經營操作，等於是沖爛了三姐妹的老家。
　　如今那對兒雙生暗神也已經復蘇，不同陣營的神明壹旦需要同類神域，就將有激烈的爭鬥。她們不願意放棄水鬼海灣這個優秀基地，也算情有可原。
　　如果壹開始就能好好談，找到壹個合作的方式，薛雷這種溫柔寬厚的老實人，並不是……
　　好吧，他搖搖頭，還是沒有可能。在這片沒有誕生多神教的大陸上，在這個信仰可以帶來實際好處的世界裏，原神教至少在大本營這兒，不能和誰分享。
　　他控制著洋流，緩緩下沈，拉近最後的距離。
　　古莎已經收起了臀部的皮膜，高高撅著尾巴，亮出了打開的蠕動性器。
　　薛雷收掉已經沒用的魚皮泳褲，把還沒徹底興奮起來的陰莖送到古莎的嘴邊。
　　她用細長的舌頭纏繞著龜頭送入嘴裏，迅速吮吸到變硬脹大，然後，用延伸的皮膜把兩具身體連接固定在壹起，隨著洋流的護送扭動，刺激著裏面亢奮的肉棒。
　　他望著下面越來越近的神殿，深吸口氣，發動了“同樂”。
　　〖不是說好肏大蝙蝠的時候不這樣嗎……啊啊……〗
　　蘇琳無奈的呻吟聲中，薛雷把控制力反向發揮到極限，肉棒短短幾十秒就積蓄出了足夠噴射的快感。
　　嘣——！
　　沈悶的聲響從下方的神殿傳來，巨石碎裂，泥塵四起。
　　“無恥的異神代行者，去死！”
　　在菲絲萊迦羞憤的怒吼聲中，閃耀著刺眼光芒的三叉戟，分開沈重的水流，雷霆般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