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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梅和我的故事 by arms

2018-7-31 06:01

(七)
  足療小妹和寶寶跟我,在美麗城的VIP包房裏面展開了壹場我根本沒想過的3P大戰。
  「妳叫什麽名字?」我抱著小妹豐滿白嫩的肉體,想起來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張晶……哥,妳呢?」小妹壹臉羞紅的回答。
  「他叫大響屁……咯咯……」寶寶過來,從後面抱住我搶著說。
  「別聽她的,我叫張毅。」我壹手抱著著張晶豐滿的肉體,壹手反過來抱住了寶寶的屁股。
  「妳不是叫囂,要讓我求饒嗎?來吧!」寶寶放開我,半躺在床上,上半身靠在松軟的皮床頭上面,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說。
  「我……也想要,哥。」張晶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說。
  「妳幫哥壹把,等我收拾了她,就伺候妳,啊!」說著,我開始調整姿勢。擡起寶寶的壹條腿,架在我的肩膀上面,把她側過身子從兩腿中間插進去。我知道這樣的姿勢,可以給她最大的刺激,雞巴從側面進入小屄,高昂的龜頭會大力的摩擦陰道壁的側面,堅挺的陰莖根部會使勁的摩擦陰道壁的另壹面。左手摟住張晶的上半身,她跪在我的左邊。近似強暴的吻上了張晶的紅唇,舌頭放肆的伸進張晶的小嘴,攪動著她的舌頭,兩個人的津液混合在壹起。她的兩只手在無意識的在我的身上亂摸,整個身體熱得發燙。我的左手從張晶的後背壹直往下摸,抓住豐滿的大白屁股,使勁的捏了捏,然後把中指從後面伸向前面,壹直插進張晶的小屄,借助著濕潤的淫水,挑逗著已經充血的陰蒂。
  這樣的側入式雖然能夠給女人造成最大程度的刺激,但是對男人也是非常有挑戰的。我感受著雞巴在陰道裏面被緊緊的夾著,火熱的陰道壁把本來就已經火熱的雞巴瞬間點燃了。硬挺的雞巴被夾得有點疼,但是覺得很刺激,可能是原來覺得不好上手的終於到手了吧。右手繞過雪白的大腿,抓住寶寶雪白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著。雪白的乳房因為興奮充血已經脹的鼓鼓的了,粉紅色的乳頭如同黏在白面饅頭上面的壹顆鮮嫩的葡萄般誘人,乳暈不大,粉色的。她的手抓住我的手,使勁兒的摁在自己的乳房上面,好像怕我跑了壹樣。
  「妳的學歷不低吧?」我突然問了壹句。
  「大……大專……輟學……啊……好深……」「多大了?」「妳……討厭……噢……現在問這個……妳真……變態……啊……」「說不說?」我更加用力的撞擊她的兩腿之間,仿佛是要把蛋蛋也塞進去。
  「23……妳……太狠了……妳要弄死我呀……」「不喜歡?」「喜歡……我喜歡……啊……」「哥,我怕,妳沒事兒吧?」張晶怯怯的問。
  「沒事兒,她欺負過我,我得找回來。」「翻面。」說著,我把雞巴拔出來。把寶寶反過來,準備老漢推車。
  「不行,我要強-奸妳,妳躺下!」說完她壹把把我推倒,然後騎了上來。我順勢把張晶的脖子勾住讓她整個趴在我的身上,嘴跟嘴堵得嚴嚴實實的。
  張晶的身材比寶寶高大,也比較豐滿白皙,只是沒有寶寶那麽白,但是手感要比寶寶好很多。我用右手扶著寶寶的屁股,隨著她的身體起起落落。左手在張晶的屁股上面撫摸著,張晶的溫熱鼻息噴灑在我的臉上,雙眼緊緊的閉著,兩頰泛紅。 寶寶把手伸進張晶的股溝,開始用手指頭伸進張晶的陰道摳弄。
  「嗯……唔……」她要動,我趕緊使勁的摟住了張晶的身體。
  「好癢……」張晶離開我的嘴,深吸了壹口氣說。
  「哥……好癢……我想……」「喜歡不?」我問張晶。「嗯……羞死了……噢……姐,輕點兒……」……我感覺到寶寶陰道的夾緊異乎尋常,好像要把雞巴夾斷壹樣,整個身體開始無意識的顫抖,小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這小妞兒的高潮要來了我得加把勁兒。我更加快速的挺撅雞巴,加大力度。
  「我……不行了……大……大響屁……真厲害……我服了……」說著,她癱軟在張晶的身上。
  「這麽快就不行了?我還沒夠呢?」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其實已經幹了接近半小時了,沒有前奏,上來就是暴風驟雨,她不行了也很正常。
  「那妳歇會兒,幫我妹妹爽壹下。」我把她放下來。
  「哥,我要妳。」「我也要妳,讓她也壹起來,行不?」「我不知道,我沒試過。 我……」沒等她說完,我已經把雞巴插進了張晶的小屄了。寶寶的摳弄和我的刺激,已經讓張晶的下面洪水泛濫了。插進去以後,可以聽見「嘖嘖」的水聲,我緊緊的抱著張晶的腰,痛吻著她的小嘴,下面快速的運動著。寶寶就趴在我旁邊嘴裏喘著粗氣,好像剛才的運動讓她耗費了大量的體力。我把雞巴保持在張晶的陰道裏面,抱著她起來,把她壓在我的身下,用男上女下的姿勢肏著。張晶的小屄很豐滿,包裹著雞巴的大陰唇很柔軟。全部被包裹著,感覺很溫暖。我的大腿根,跟張晶的大腿碰撞著,產生了「啪啪」的響聲。
  不知道什麽時候寶寶坐起來了,跪坐在我的後面用兩只手緊緊的抱住了我,溫暖漲鼓的乳房緊緊的貼著我的後背。渾身的汗水,讓她和我的身體黏在壹起。她含住我的耳垂,輕聲地說:「妳現在相信了嗎?」「什麽?」「我愛妳,愛死妳了。」「我說過不信了嗎?」我有點心虛。「妳信不信都無所謂,重要的是我確定了就行。」說著,用長有整齊陰毛的陰部壹下壹下的頂著我的屁股,舌頭在我的耳後和脖子上面輕輕的舔,癢癢的。壹只手繞過我的身體,伸到張晶的小屄上面,用中指輕輕的摩擦陰蒂。興奮的張晶把手摁在寶寶的手上面,另壹只手用力的揉搓著自己豐滿的乳房。長時間的劇烈運動,讓我的腰感覺到很酸疼。
  「我累了,我要躺下。」說著我停下來,把雞巴拔出來。暴怒的雞巴上面沾滿了張晶和寶寶兩個人的淫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都怨妳,把我哥累著了。」「哎呀!小丫頭,還賴我了?」說著寶寶翻身把張晶摁在身下,用嘴堵上了張晶的嘴。
  「唔……」張晶試圖推開寶寶,但是架不住寶寶的上下其手,漸漸的開始接受。看著兩個雪白的肉體疊落在壹起,互相蠕動著,互相刺激著。兩個小屄,緊緊的貼合在壹起,陰毛互相摩擦著。兩個人的身體都在不停的扭動著,嘴裏發出原始致命的呻吟。我真的累了,我點上壹根煙,歇著。看著兩個年輕的擁有致命誘惑力的雪白肉體糾纏在壹起,所有能對我產生刺激的感官都被調動起來,雞巴硬的很難受。我把兩個人翻過來,對著張晶的後背,從側面進入張晶的陰道。張晶和寶寶還在繼續著剛才的動作,沒有被我打斷。
  我的手伸到前面,大力的揉搓著張晶豐滿,手感十足的乳房。把乳頭夾在指頭縫裏面,用力的夾緊。 下面恥骨部分和豐滿的屁股「啪啪」的碰撞著。張晶的雙腿緊緊的夾在壹起,整個身體都在無意識的顫抖著、扭動著。三個人,就這樣側著身子,緊緊的貼在壹起。吻著、肏著、扭動著、呻吟著……「喜歡嗎?」我在張晶耳邊輕聲的問。
  「嗯……」張晶在連連的叫床聲中點了點頭,算是給了我壹個回答。
  「爽沒?」「爽……爽了……」「爽了幾次?」「不知道……哥,我……啊……我不行了……我用嘴給妳……啊……」張晶壹邊說著,壹邊用力的把身體向上挺,整個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嘴裏的聲音漸漸升高。陰道裏面大量的淫水瞬間湧出,把我的雞巴、陰毛和大腿根全都弄得濕淋淋的。
  「射給我,我要。」說著寶寶爬了上來。
  「沒有套,我只想……」「我說愛妳,我有愛妳的資本。我沒有生育能力,我有不孕癥,妳放心了吧?」我有點懵。
  「妳不用害怕責任,妳對我沒有責任。」她的話讓我迅速的軟下來。
  「怎麽了?嚇著了?」寶寶說著,把身體趴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輕的問。
  「沒有。我在想事情。」「想什麽呢?」「想射妳嘴裏,我得徹底踐踏妳的尊嚴,要不妳肯定不服。」我給自己找了個蹩腳的藉口。
  「我明白。」說著她往下爬,壹直到含住我的雞巴。我拿起煙,又點了壹根。壹邊抽煙,壹邊享受著寶寶技巧高超的口活。張晶也爬上來,用嘴含著我的乳頭,時不時的還輕輕的咬壹下。兩個年輕、充滿誘惑力的肉體在給我壹個男人所能擁有的最高的享受,我抽著煙。屋裏彌漫著無盡的春色,我有點恍惚了,這是真的嗎?寶寶的口活真不是蓋的。時緊時松、時快時慢、時深時淺,舌頭和牙齒恰到好處的刺激著龜頭和馬眼。我感覺到壹股要射精的酥麻瞬間傳遍全身,雞巴跳動的力量在加大。壹股強有力的精液射進寶寶的嘴裏,她把雞巴深深的含進嘴裏,緊緊的閉著雙唇,好像是生怕精液漏出來壹樣。
  十幾秒鐘以後,我看見她吞咽的動作。我把張晶的頭按下去,讓她也給我口交。張晶的舌頭顯然沒有寶寶的靈活,笨拙的動作引來射精後敏感的雞巴壹下壹下的微痛。……她們倆壹邊壹個躺在我的兩側。張晶不時的把煙灰缸遞上來,給我接煙灰。三個人粗重的喘息充滿了整個房間,壹種性交後特有的氣味混合著兩個女人的體香,還有室內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我有壹種整個身體都被掏空了的感覺,渾身無力,壹動也不想動,就想這麽壹直躺著。
  「哥,我要回去了。」張晶坐起來說。
  「回哪啊?妳不都下班了嗎?」她生氣了?不能啊?
  「我……太累了……」「累了,就在這睡唄。 要是不習慣,再開壹間。 」我也坐起來。
  「不是,我要是晚上不回去,公司要扣錢的。上次已經扣了。」「那行,妳早點休息,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嗯,妳歇著吧,哥。我走了啊,姐。」靠,這就姐妹兒了?
  「張晶,我真的很喜歡妳,妳挺單純的。有機會的話,再見面。」寶寶跟張晶說。
  「嗯……那我走了啊!」可能是想起了剛才,張晶紅著臉走了。
  「妳這小-妹妹挺有趣的,妳怎麽勾搭上的?」寶寶壹臉壞笑的看著我說。
  「其壹,不是勾搭。其二,我現在對妳比較有興趣。妳勾引起了我的興趣,妳得負責。」「妳想知道什麽呢?親愛的?我這麽稱呼妳,行嗎?」她還是壹臉的壞笑。
  「從妳的學歷說吧,妳這樣稱呼我,行。」說著我的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叫喚了。
  「妳餓了?」「廢話,能不餓嗎?這幾天就沒閑著,又累又餓的。看來我得歇壹歇了。」這是真心話。連續幾天的不間斷激戰,耗損了我身體內大量的能量,看來真要好好歇歇了。「那,叫點吃的吧。我也有點餓了。」「在這?不行,這裏的東西肯定不好吃。出去吃吧。再說,我在洗浴中心睡不著覺。 」「我忘了,妳是特級廚師的兒子。聽妳的。」各自沖洗完畢,更衣,來到大廳結帳。
  「把妳手牌給我。」不約而同?
  「哪有讓女人埋單的道理,別跟我搶。」我說。
  「我不是賣給妳!」她說的很嚴肅。 我把手牌遞給她,看著她到前臺埋單,然後微笑著挽著我的手走出美麗城。
  「我跟妳在壹起,永遠不用妳的錢,記住,否則結局不會太好。妳有妳的原則,我也有。」在車上,她非常嚴肅的對我說。
  「要絕對做到這壹點,恐怕不易,也不現實。」我回答。
  「小錢不算。另外,我只接受妳壹次禮物,價值不能太高。」「我什麽時候說要送妳禮物了?」她讓我充滿了好奇。
  「早晚會的,這是我給妳的權利。」「妳真牛逼,跟妳比我差遠了。」我由衷地說。
  「那是啊。我是誰,誰是我呀!」她模仿我的語調。
  「我無語!」我真的無語了。
  「哈哈……」她笑得很放肆、很開懷、很肆無忌憚。
  夜色,夜晚的天空像壹片黑藍色的大幕壹樣籠罩著瀋陽,籠罩著我和這個讓我驚訝的女人。在吉祥餛飩吃完飯以後,我跟寶寶回到了她的住處。
  「妳陪著我睡,行嗎?」她好像有點害羞,這讓我有點奇怪。
  「有男人陪我睡覺,我想嘗嘗是什麽滋味兒的。」「嗯。」她的床是白色的,床單是白色的,被子是白色的,連床頭櫃也是白色的。白皙的寶寶和我就躺在壹片白色之中,顯出我的黑。
  「我挺奇怪的,妳究竟是什麽學歷?」兩個人直勾勾的兩眼瞪著天花板,半響我問。
  「我是學國際貿易的,大專沒畢業就輟學了。」她回答。
  「為什麽?」「我母親去世了,我得需要大筆的錢,來代替我媽照顧兩個弟弟。」「那妳父親呢?」「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工傷死的。是母親把我們三個拉扯大的,為了我們不受氣,她壹直都沒找老伴兒。」「妳的病嚴重嗎?我從來沒聽過這種病。」「不嚴重,就是表皮比較薄,有時候血管疼,還有點兒貧血。」我隱隱約約的覺得不應該像她說的那麽輕松。
  「妳弟弟多大了?」「壹個上大學,壹個念高中。」「他們知道嗎?」「妳是說我幹小姐吧?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他們不會要我的錢的。尤其是我大弟弟脾氣特別不好,好像很有原則似的,其實是愚蠢。他要是能像妳壹樣,就好了。」「剛開始的時候,我聽白鷺說妳要自己幹,我還有點擔心妳應付不了呢。但是現在看起來,只有妳傷害別人的份兒,沒有人能傷害妳。」這是真話。
  「我在妳心目中就是這樣的?」「我只是說妳的聰明和自我保護意識加起來,很強大,沒有貶義。 對了,妳的思維很先進。 如果是我手下的技術人員說出妳對我的那番評價,我不奇怪,那是他們應該的。但是,從壹個女人嘴裏,尤其是妳的嘴裏說出來,真的有點兒讓我刮目相看啊。太理性了,比我自己看得準。」「承蒙誇獎,小女子愧不敢當。」她笑了。
  「妳怎麽會對我觀察的這麽透徹?還有,依照妳的聰明,妳是不是在某種意義上騙了白鷺和格格?」「先別忙著問我,我想問問妳,妳愛妳老婆嗎?」她真的不像壹個小姐,倒像是我的壹個競爭對手。
  「在壹個女孩面前提起喜歡另壹個女孩,是愚蠢的。」我沒有正面回答。
  「好吧,那換另壹種問法。妳是為了愛而愛,還是為了被愛而愛?」「都有。為了愛而愛,那是神。為了被愛而愛,那才是人。但是為了……」「等等,妳這句話是聽誰說的?」她打斷了我。
  「聽誰說的?重要嗎?」「重要,很重要!」她騰地坐起來,直直的看著我,壹字壹句地說。
  「如果別人也說過,那只有兩種可能性。壹種是英雄所見略同,另壹種就是……聽我說的。」我有點炫耀的意味。
  「真的?妳什麽時候說的這句話?」她要刨根問底兒。
  「大學的時候。」「跟誰說的?有多少人知道這句話?」「跟壹個同學,有多少人知道,那要看他告訴過多少人了。」「妳那個同學長什麽樣子?」「挺黑,挺壯,小眼睛,國字臉。妳認識?」「多高?」「壹米九四,打籃球的。」「妳是xx大學畢業的,對不?」「妳見過阿龍?」「原來是妳?妳個臭東西,讓我等了這麽長時間……」說著她趴在我身上,輕輕的抽泣,還笑。我有點兒被她嚇住了。
  「妳別嚇唬我啊!妳怎麽了,這是?」「我真沒想到會遇到妳,真的……真的是妳?我……等了妳壹年多了,打死我也不能放過妳……我跟定妳了……」她擡起頭,用壹副喜極而泣的表情看著我,出口不成章的說。
  「到底怎麽回事兒?妳給我說清楚,否則妳想什麽都沒用,我現在就走。」我真的被她嚇住了。
  「不行,我不會讓妳走的。妳想幹什麽,我都隨妳,但是,我不能讓妳離開我。」她緊緊的抱住我,勒的我的腰有點疼,這女人的力量出乎我的意料。
  「妳應該知道,依照妳對我的了解,妳應該知道,我不會接受威脅的!」我有點怒了。
  「不,我不是威脅妳,妳別生氣,別生氣……妳聽我說,我告訴妳是怎麽回事。」她放開了勒住我的手,但是還抓住我的手,仿佛是怕我跑了。其實,我沒穿衣服,往哪跑啊!
  「那是我剛出來幹不久,大概在壹年多以前。我碰到壹個客人,壹看就是剛剛出來玩的,挺害羞的,我說什麽就是什麽。 他好像壹點經驗也沒有,其實當時我也沒經驗,但是我比他聰明,面對他好像面對壹個手到擒來的獵物壹樣。為了能跟我做個大活,加了3個種,結果跟我嘮了3個鐘的嗑兒,被我嘮軟了。
  嘮嗑的時候,他說到以前的女朋友,提到了那句話。我當時真的被鎮住了,但是我知道這話肯定不是他說的,他沒這樣的智慧。不客氣地說,他不具備這種內涵。說出這句話的人,壹定具有非凡的人格魅力。所以我就千方百計的套他的話,但是他好像不願意提起說這句話的人。最後他只告訴我『是壹個同學說的』,然後我又套出他是xx大學畢業的。我壹直想著要找到說這句話的人,但是我也知道這樣的概率太小了,跟炮彈打中蚊子差不多。但是,概率再小,我也得保持著希望,人活著沒有希望,跟僵屍不就壹樣了嗎?結果,妳這個大蚊子,讓我打著了,嘻嘻……「「壹句話,至於嗎?」我有點感嘆,這世界太小了。
  「對妳來說,不至於。但對我來說,絕對至於。可能妳平時就是這麽出口成章的,動不動就蹦出壹兩句經典來。妳可能自己沒覺得什麽。 但是,對我來說,就像是壹根救命稻草壹樣重要。
  我剛出來做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沒有任何希望。我對著每壹個客人,都把他們看做壹堆堆的錢,我只是在耗費時間把錢撿起來,我甚至不認為我是壹個活著的人,我只是壹個撿錢的工具。唯壹支撐我的信念的是,我撿起來的錢,供養了兩個我最親的人。但是這句話,讓我感覺到,茫茫人海中還有壹個人,壹個男人跟我有著同樣的思想、同樣的內心感受、同樣的內涵。妳看沒看過《TrumanShow》?我當時的感覺就跟Truman差不多,不惜壹切代價都要找到那個能懂我的人。感謝老天,讓我找到了!「她把頭放在我的胸前,似乎在聆聽我的心跳,陶醉的說著。
  「這,這不成了電影了嗎?這可有點兒過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哪有這麽湊巧的事兒啊?還他媽發生了。
  「沒過,壹點兒都不過,對我來說,妳就是最好的禮物。不過,壹點兒都不過……」「妳應該是高材生吧?哪個學校畢業的?」「妳真聰明,我是xx財經的。」「妳不覺得出來做,有點可惜嗎?」「沒什麽可惜不可惜的,都是為了錢,只是交換物不壹樣罷了,換來的數量和速度不壹樣罷了。」「妳弟弟可以勤工儉學,養活自己的,妳非得這麽做嗎?」「其實我大弟弟壹直都在勤工儉學,他現在已經不用我養活了。我還在做,是因為我還沒攢夠數。我得攢夠了後路!」小姐也能這麽理性,真是讓我刮目。
  「既然,妳這麽強烈的想找到說這句話的人,那妳為什麽還要愛上我?我假設,妳說愛我是真的。」「不用假設,是真的。我知道妳不相信,但是時間會證明的。其實,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也知道要找到說這句話的人幾乎不可能。碰到妳太意外了。我想,妳也是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所以愛上妳也沒什麽不對的啊!妳總不能讓我在壹棵樹上吊死吧?而且還是壹顆看不見的的樹!」「真看不明白妳,妳喜歡的人到底應該是什麽樣的呢?見過這麽多男人,就沒有妳看上的?」「從外表上,有。有不少初來乍到的,也有良心未泯的,還有憐香惜玉的,什麽樣的都有。但是,他們都達不到讓我愛上的程度,充其量也就是有好感,最多也就是有點喜歡。 但是我要的是壹顆能讓我愛上的心!」「心?妳也忒感性了吧?老這樣,妳會得精神病的。」「對,心!那些我不討厭,甚至是有點喜歡的男人就像壹杯溫水壹樣,我要的不是溫水。我要的是——『壹杯加冰的開水』。」還說我出口成章,我看她都快成了作家了。
  「妳會嗆死的。」「我要的就是突然死亡,我不希望我是老死、病死或者餓死的。」「妳太偏激了,妳的愛也太強烈了。我怕我承受不了。我有點怕。」我說的是真的。
  「妳不用怕,我再偏激,也是女人。按照妳對女人的了解,妳會有辦法收拾我的,我看上的男人壹定不會讓我失望。另外,我沒有生育能力,這點妳大可以放心。還有,從我出來做開始沒有壹個男人跟我做過,妳是第壹個。」其實,有沒有跟別人做過,我倒是沒什麽,我沒有處女情結,我不認為處女膜代表什麽。
  「妳,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妳可以從表面上騙過白鷺和格格,難道不會騙我?」我現在真的沒辦法把她看成跟我上床的女人,這簡直就是個攻於心計的競爭對手。
  「妳錯了,我沒騙她們,也沒騙妳。」「何以見得?如何證明?」「妳就是證據!」她回答的很堅定。
  「我?」「對!我曾經說過『妳就是個矛盾綜合體』,其實妳想過沒有?我也是!可能每個人都是,只是矛盾差距的大小不壹樣罷了。再說,我再聰明,終究也只是個女人,有柔弱的壹面,有自憐自怨的壹面。也會心軟、也會惆悵、也有幻想。我不相信,妳會看不到這壹點,可能妳只是沒想那麽深而已。「「妳就沒想過,在我面前說的這麽明白,會把我嚇跑?」「想過,但是我忍不住要跟妳說,恨不得把所有的都掏出來給妳。再說了,就算我不說,以妳的聰明早晚也能想明白。與其讓妳想明白不如我直接告訴妳。我還告訴妳壹點,妳可能也知道,但是,我告訴妳是壹回事,妳知道是另外壹回事。妳知道嗎?白金的小姐都挺饑渴的。「她在挑逗我。
  「怎麽說?」「每天都給客人口活,客人會千方百計的挑逗妳,有時候甚至是折磨妳。但是如果客人不加鐘的話,妳就只能忍受這種挑逗。所以有時候,小姐引誘妳加鐘不壹定就是單單為了妳的錢,她們也有需要。我不能容忍我不喜歡的男人進入我的身體,這種需要壹直被壓抑著,妳知道有多難受嗎?」說著,她騎到我的肚子上面,開始摸索著。
  「那妳怎麽解決的?」我真的累了,雞巴半軟不硬的在她手裏翻來覆去。
  「自己解決唄!」「手?」「對,手淫,有時候壹天要幾次才行。」她臉紅了,紅的很嫵媚,紅的很嬌艷,紅的讓我想肏她。但是,我的雞巴不允許,還是他媽的軟不啦嘰的。
  「這兩天,妳也手淫了嗎?」「這兩天尤其多,想妳!」她的身體開始發燙,乳房上半部分明顯的泛紅,紅紅的乳頭挺立著。
  「妳現在想讓我肏妳?是不?」我想試試她對我的底線在哪裏。
  「想,但是我知道妳不能肏我,妳不行了。不過妳的養生藥確實挺有效的,這兩天就是最好的證明。」「我是不行了,但妳行啊!我沒看過活生生的女人在我面前手淫,妳給我淫壹個,讓我看看妳能騷到什麽程度。」我故意的用眼角掃著她淫蕩的身體,不屑的說。
  「咯咯……妳這個大色狼,在白鷺面前表現的溫柔體貼,實際上骨子裏面也巴不得妳的女人在床上表現的像個騷貨,我沒說錯吧?」她笑得花枝亂顫。
  「沒錯,我也是男人,我希望我的女人在床上越騷越好,妳要想跟著我,就得像個騷貨。」我繼續加大力度,看看她到底能承受多大的羞辱。
  「妳老婆呢?能滿足妳嗎?」她突然趴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輕的說,然後舔了壹下耳垂。
  「少廢話!快點給我演。」「哈哈……笑死我了……哈哈……軟了,還能這麽厲害,只有妳能這麽幹。 我喜歡,我給妳演。妳不是想看嗎?我給妳,我讓妳看。妳想我怎麽樣,我就怎麽樣。但是有壹點,我拒絕性-虐-待,這就是底線。「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我沒那麽變態。 」「喜歡看著自己的女人在面前手淫,妳還不變態?親愛的,妳真可愛。」說著,她從我的肚子上面往下挪,直至挪到我的大腿根上。溫熱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面,整齊的陰毛和誘人的小屄正好懸在大腿中間的空隙上方。
  「妳知道嗎?在妳面前,有妳看著我手淫,對我來說是壹種享受。啊……這表示我對妳完全放棄了……保護,對我來說……這是最好的釋放。」她的上半身挺得直直的,苗條的身體在黑暗中顯得更加誘人,像壹個專門引誘男人的妖精。
  「把燈打開,我看不清楚妳的臉。」我還是沒有放棄。
  「開關就在妳左邊……我也想讓妳看清楚,讓妳看看我的身體,讓妳看清楚我。」她繼續著。柔和的光線灑在她的身上。光滑白嫩的皮膚因為興奮而變得泛紅,臉上的紅暈增加了她妖艷的美麗,白皙漲鼓的乳房就像白玉打磨而成的吹彈可破,小腹下面的陰毛黑得發亮,纖細的腰部盈盈壹握。她半閉著眼睛,微張著嘴,鼻息清晰可聞。壹只手按在乳房上面輕輕的撫摸,像是在撫摸壹個剛出生的嬰兒。另壹只手在陰毛下面挺立的陰蒂上面來回的撥弄,嘴裏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親愛的……妳想我這樣嗎?妳希望我像這樣嗎?像個蕩婦壹樣?」「還得更騷點兒……」我的呼吸開始急促,體溫上升,雞巴好像有反應了。
  「妳在侮辱我……不過……我喜歡……妳也需要發泄,對嗎?」她的屁股越來越熱了,鼻息變得很急促,嘴裏的呻吟越來越明顯。
  「對,我就是要妳徹底放棄自尊,放棄妳的自我保護。 然後像動物壹樣的跟我做愛。」「這就是妳要的嗎?要我像壹個小騷貨壹樣?在妳面前手淫,妳喜歡嗎?」她做的比我想像的要多,出乎我的意料。
  「妳在我面前,就是小騷貨,在床上就是我的小騷屄……」說著,我用手大力的拍打著她的屁股。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身體開始無意識的顫抖,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她的屁股在我的大腿和小腹之間開始前後移動,陰阜摩擦著我的雞巴。陰毛的末端和大陰唇在我的雞巴上面,蹭來蹭去,微微滲出的淫水沾濕了我的雞巴和陰毛。我兩只手同時抓住了她渾圓的屁股,用力的捏著,好像要把她柔嫩的皮膚捏破壹樣。隨著我手部力量的加大,她的呻吟變成了小聲的叫床。
  「我想要……我想要妳……」「要什麽?我要看妳手淫,我還沒看夠。什麽時候看夠了,什麽時候才能停。」「妳……妳真會玩女人……我……我快受不了了……」「受不了?給妳雞巴,只能用嘴。」說著,我把她從我身上搬下來,放在旁邊。她跪爬在我的身邊,頭壓得很低屁股高高的撅著,姿勢已經淫蕩到了極點。用壹個手肘拄著床,握著已經快要完全堅挺的雞巴開始舔弄,另壹只手壹直都沒離開自己的小屄。她的舌頭在冠狀溝上面轉圈的舔著,舌尖好像在清理冠狀溝壹樣。我感覺到我的雞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硬的有點疼,有點不聽使喚。我的理智和生理反應好像發生了激戰壹樣,互相寸土不讓,而寶寶,毫無疑問是站在我的生理反應這壹邊的,她在盡全力的幫助我的生理反應戰勝我的理智。她突然停下來,用兩只手把經過刺激已經徹底戰勝了理智的雞巴,貼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上下摩擦。
  「親愛的,妳知道嗎?我經常幻想著這樣,把妳的雞巴貼著我的臉,讓妳看著我手淫,讓妳看著我高潮,讓妳看著我表現的像個不要臉的騷貨壹樣。」她喘著粗氣說。這樣的話,從壹個外表嬌艷,擁有青春的身材,皮膚白嫩,又及其淫蕩的她嘴裏說出來。我感覺到理智的徹底崩潰。我兩腿跪在床上,直起了上身,把雞巴對準了她的嘴。壹只手越過她的背部,在她的屁股下面開始摳弄她的小屄。另壹只手把她的頭按向我的已經失去知覺的雞巴。
  「妳真的讓我刮目相看了。」我喘著粗氣的說。她就這樣毫無羞恥的撅著白嫩渾圓的屁股,任我的手指在她的陰道裏面狠狠的摳弄著。嘴裏不停的吞吐著布滿青筋的雞巴,口水順著雞巴流到了我的大腿根和她的嘴角。我把兩根手指都插進她的屄裏,摸索著她的陰道。中指在不遠的地方探到了壹個充滿了壹堆嫩肉的地方,使勁的伸進去,好像穿過了嫩肉組成的圓環,進入了另壹個空間。死命的插入,讓我的手指縫有壹種被撕裂的疼痛,但是這種疼痛似乎讓我的神經異常興奮。 我的中指在那堆嫩肉上面來回的摳弄,食指順著整個手的運動在靠近前壁的壹小塊突起上面來回的擠壓。她的身體,開始前後移動。嘴和下陰隨著身體的前後移動,開始形成了壹種協調的另類性交。嘴對我的雞巴有規律的吞吐著,陰道也隨著身體的運動套弄著我的兩根手指頭。 她的鼻息越來越重,鼻子裏面發出了沈悶的聲音。不知道是她在肏我,還是我在肏她。
  「我,夠深嗎?」「嗯……」「啊……」手指明顯的感覺到壹股強勁的水流沖擊著,迅速的充滿了整個陰道。我馬上拔出手指,用整個手掌摀住了她的陰道口。她的嘴張得大大的,松開了我的雞巴,極速的呼吸著空氣。壹股比淫水更稀的溫熱液體噴射出來,打在我的手掌上面。她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著,好像觸電抽搐壹樣。那股液體隨著我的手掌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和床單上,打濕了壹大片。她壹下子歪倒在床上,嘴裏發出「哦……呃……」的無意識的聲音。
  「妳看到了吧?妳鄙視我嗎?」好半天,她用顫抖的聲音問我。
  「我鄙視我自己。」說著,我把她的屁股放在枕頭上面,掰開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讓她的小屄正對著我。藉著大量的分泌液,我毫不費力的把堅硬的雞巴塞進去,感覺到她的恥骨和陰道還在不停的縮緊著。經過幾場激戰的我,已經感受不到雞巴上面的觸感了,只能感覺到微微的疼痛和麻木。但是,我的神經逼著我不得不肏進去,不得不用盡我最後壹點能量。
  「啊……妳……嗯……妳要肏死我……啊……」「對,肏死妳……肏死妳……妳不是就喜歡這樣嗎?」我已經失去理智了,像瘋了壹樣。
  「親……愛的……肏吧……雞巴……肏我……」「讓妳肏死……我也……樂意……啊……」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讓我的神經變得更加興奮。她的頭在床上來回的擺動,身上的汗水已經形成了明顯的水珠,兩只眼睛緊緊地閉著。雙手死命的抓住我握著她雙腿的胳膊,陰道夾得緊緊的,仿佛要把我壓扁壹樣。大量的分泌液雖然停止了噴射,但是仍然不停的湧出,在我的雞巴和陰道中間填補著存留的空間。
  我把她的雙腿用伸直的雙臂壓在她的胸前,讓她的身體像壹個閉合的折刀壹樣。兩條腿壓迫著她的乳房,把原本渾圓緊繃的乳房壓迫的有點變形。她用自己的手握住自己的膝蓋內測,用力的幫我把腿緊緊的壓在自己的乳房上面。我用力的從上而下的肏著,雞巴像壹臺打樁機壹樣,借助著濕滑的淫水,在她的陰道裏重重地砸下去。每壹次落下去,都會引起她壹聲痛苦的叫聲,裏面還帶著歇斯底裏的歡樂。龜頭在中指曾經蹂躪過的那堆嫩肉上面重重地撞擊著,每壹次撞擊都會突破嫩肉的阻攔,進入另壹個空間。 冠狀溝的突起部分,在她的陰道壁上面粗暴的撞擊著、摩擦著、勾著。
  兩個人的陰毛已經被淫水沾濕得壹塌糊塗,粘乎乎的貼著小腹。她的陰唇已經充血鼓脹起來,像兩片吃了毒藥紅腫的嘴唇壹樣豐滿。 我已經分不清楚我的雞巴在肏壹個屄,還是壹個女人豐滿的嘴了。壹股更加強勁的液體沖刷著龜頭和整個雞巴,我也在接近瘋狂的狀態中射精了。但是雞巴還是挺立著,挺的生疼。我把她的腿放下來,整個身體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她用劇烈抖動的雙臂環抱著我,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睛也閉得緊緊的,嘴裏發出「嗚嗚」的類似哭的聲音,淚水和汗水沾滿了她的臉。雞巴在她不停收緊的陰道裏面,壹跳壹跳的。
  「我讓妳看不起了,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半天,她開始哭。
  「我讓妳看不起了,我是個不要臉的男人……」我附和著。
  「不要離開我……」她哭得更厲害了,抱著我。
  「明天陪我去公司……我要看看我不在的這幾天,有沒有……什麽狀況。 」我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妳讓我做二奶吧,不要錢的二奶。」她突然歪過頭來,看著我說。
  「歡迎妳,我的免費二奶。」我給了她壹個微笑,艱難的微笑。雞巴,還是疼。
  「以後,還能這麽做嗎?」她狡猾的問我。
  「那是必須的。」我很不要臉的回答。
  「下次,去大道堂,帶我去,我給妳買藥。」「小淫婦,妳想什麽呢?」「想妳還能這麽勇猛,還能這麽肏我。」她說的很嚴肅。
  「完啦……我完啦……」我看著窗簾外面隱隱泛白的東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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