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媽媽奇怪的反應

　　來到客廳，小姨和姐姐的房間都閃爍著亮光，隱隱還能聽到姐姐房間裏衛生間流淌的水聲，我心裏頓時又開始躁動。
　　或許是因為才品嘗到姐姐嬌軀那美妙的滋味，我總有點要不夠的感覺，恨不得時時刻刻與姐姐做愛，畢竟姐姐的反差感著實讓我迷戀。
　　我敲了敲媽媽的房門。
　　“進。”
　　我推門走進，恰好媽媽正在換衣服。
　　隨著媽媽玉指微微壹扣，壹條白色蕾絲胸罩被她摘了下來，只可惜媽媽背對著我，無法看到胸前的美景。
　　縱然如此，看到媽媽那赤裸光滑的玉背，我心中也壹陣火熱，
　　不過我還是裝模作樣地背過身去：“媽，您換衣服怎麽也不說壹聲呀？”
　　媽媽換上家居服，她神色平淡地將胸罩收起：“過來。”
　　我笑著在媽媽身邊坐下，卻有點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媽媽白嫩似雪的美背。
　　母子二人坐在床側，我道：“媽，您現在潛伏的手段越來越好了，剛才您在我和妹妹身後站了那麽壹大會，我倆楞是沒發現。”
　　媽媽道：“沒多大壹會，也就幾分鐘。”
　　聽到媽媽這樣說，我心裏暗戳戳地松了壹口氣，還好只是和妹妹牽了牽手，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我還沒問妳呢。”媽媽神色嚴肅道：“妳和妳妹那是做什麽呢？”
　　我故作平靜：“沒幹嘛呀，就牽牽手而已，怎麽，現在我們兄妹兩個連壹點肢體接觸都不能有了呀？”
　　媽媽輕輕哼了壹聲，她斜視著我，點了點我的額頭：“我交代妳那麽多次，妳可要給我記在心裏。”
　　“記著呢，記著呢。”
　　“我交代妳的是什麽？”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媽媽有些生氣：“不是這個！”
　　“嘿嘿。”我笑道：“我知道您說的什麽，不就是和我妹保持距離嗎？可是我們畢竟是親兄妹呀，總不能相處的像陌生人壹樣。”
　　“妳心裏清楚就好。”
　　“媽，我真不明白，您這麽介意我和妹妹的距離幹什麽？”
　　媽媽瞥了我壹眼：“妳不覺得溪溪實在是太粘妳、依賴妳了嗎？程度甚至有些過分！”
　　我道：“媽，您要是實在擔心，就把我妹趕出去吧，最好讓她直接出國，這樣子我和妹妹不想保持距離也得保持距離了。”
　　我本是玩笑話，誰料媽媽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妳還別說，我真打算讓妳妹妹高中畢業後出國留學。”
　　我震驚道：“您來真的呀？您千萬別，我妹妹不是池沇姐那塊料。”
　　媽媽沒好氣道：“妳妹的事情以後在說，現在先來談談妳的事情。”
　　我不解道：“我能有什麽事情呀？”
　　“這兩天和妳小姨玩的開心嗎？”
　　“開心，挺開心的。”
　　媽媽臉上流露出不悅：“開心的連給媽媽回個消息的時間都沒有？”
　　我笑道：“這不是怕您訓我嗎？”
　　“知道我給妳打了多少個電話嗎？”
　　“知道知道，幾十個。”
　　“妳還知道呢？”
　　我握住媽媽柔嫩光滑的玉手：“當然了，這幾十個電話是媽媽愛我的表現嘛。”
　　“別和我貧嘴。”
　　媽媽拍了壹下我的後腦：“這兩天都幹了什麽？”
　　我將小姨編的借口復述了壹遍，媽媽沒有起疑：“我現在還有另外壹件事問妳。”
　　望著媽媽陡然嚴厲的臉色，我心中壹突，也不知道媽媽說的什麽事情，強裝鎮定：“您說。”
　　媽媽沒有說話，她從床邊站起，豐滿的圓臀將寬松的家居服都撐起了壹個飽滿的弧度，迫使我的目光緊緊粘在了媽媽的身上。
　　媽媽從壹旁的衣櫃中，拿出兩條內褲，扔在了我的面前。
　　我瞧著面前的兩條女士內褲，不禁心中壹震：這兩條內褲，壹條是我和陳瀟做愛後放進口袋裏的，壹條是深夜在衛生間為妹妹舔穴後，次日替妹妹收起的。
　　我不是將它們洗幹凈後藏在床墊下面了嗎？這是怎麽被媽媽發現的？
　　回憶起床上嶄新的床單被罩，我心中瞬間明白了怎麽回事。
　　我盯著兩條內褲，強笑道：“媽，這是什麽呀？您的內褲嗎？還挺好看的。”
　　媽媽本就臉上掛著寒霜，聽到我的話更是氣不打壹處來，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擰住我的耳朵朝我頭上就是幾巴掌：“都這個時候了，妳還和我油嘴滑舌！”
　　我連忙捂住腦袋，躲開媽媽幾巴掌：“媽、媽，您別打，您別打，我老實交代，老實交代。”
　　媽媽松開我，眼神幽幽，語氣不善，叱道：“說！”
　　我心急如火，眼珠子轉了又轉：肯定不能承認有壹條內褲是妹妹的，不然我明天就可以直飛德國掛號骨科。
　　我牽住媽媽的小手道：“您別急，先坐下，我慢慢和您說。”
　　媽媽甩開我的手掌，氣呼呼地坐下：“別磨蹭，快點說！”
　　我吞吞吐吐道：“那個，陳…陳瀟妳知道吧？就是上次您在手機裏看到她給我發消息的那個。”
　　媽媽瞥了我壹眼：“虞書記的女兒？”
　　我連忙點頭：“對對對，就是那個虞漣書記的女兒，妳上次還說陳瀟她姥爺是咱們省裏常委呢。”
　　媽媽語氣不知道是嘲諷還是誇贊：“林淵啊林淵，妳可以呀妳，妳該不會說，這兩條內褲是陳瀟的吧？”
　　聽到媽媽這麽說，我心裏瞬間安定下來，看來媽媽並不知道其中有壹條內褲是妹妹的。
　　想到這裏，我渾身輕松：“您還真猜對了，就是她的。”
　　媽媽斜睨著我，冷聲問道：“妳變態呀？偷人家女孩子內褲幹什麽？”
　　“什麽偷？您說話可不能這麽難聽？”
　　“那妳給我解釋解釋！”
　　“那…那……”我那了半天，也沒那個所以然出來。
　　媽媽見狀輕哼壹聲，主動問道：“妳和陳瀟什麽關系？”
　　“還能什麽關系呀？”我攤了攤手：“就您看到的那樣，男女朋友關系唄。”
　　媽媽聞言氣的臉色微微發青，目光緊緊盯著我，紅唇輕顫。
　　我偷偷瞧著媽媽的臉色，心裏略感慌張：不會吧，不就是早戀嗎？怎麽能把媽媽給氣成這個樣子？
　　我剛想說話，媽媽壹巴掌已經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背上，疼的我齜牙咧嘴：“媽，饒命！”
　　“啪啪啪！”
　　媽媽幾巴掌又狠狠在我背上落下：“我看妳臉色還挺得意的，妳得意什麽？嗯？林淵！早戀妳很得意是不是？”
　　我連忙緊緊抱著媽媽的軟腰，趁機將臉埋進媽媽小腹，不斷喊疼。
　　媽媽還是第壹次下這麽狠的力氣打我，媽媽打的雖然很疼，但是她身上的香味，反而讓我有點心猿意馬。
　　不過媽媽壹巴掌接著壹巴掌，疼痛卻是實打實的，我求饒喊道：“媽，別打了，疼，疼！”
　　媽媽狠狠推了我壹下：“給我起來！”
　　媽媽現在正在氣頭上，我不敢造次，連忙松開媽媽的纖腰。
　　媽媽冷冷地盯著我，我耷拉著腦袋壹言不發。
　　“妳挺有本事的呀，連書記家的女兒都能追到手？”
　　“不敢不敢，不過您兒子也不差呀，而且當時是她追我的好不好？”
　　媽媽聞言更氣，朝著我頭上又是幾巴掌，邊打邊罵：“追妳！追妳！我讓她追妳！人家追妳妳就答應嗎？！”
　　“媽！”
　　我被媽媽打的有些惱了，閃身躲過媽媽的巴掌，反手將她壓在身下：“早戀的人多著呢？我說您至於嗎？別人家的父母，巴不得讓兒子早點把兒媳婦領回家裏呢！”
　　媽媽仰躺在床上，雙手被我死死壓著動彈不得，玉頸下豐碩的胸脯挺拔高聳，將睡衣高高撐起，哪怕是仰躺，乳房都沒有壹點塌軟的跡象。
　　我瞧見媽媽飽滿的酥胸，臉上閃過不自在，不由得輕輕咽了咽口水。
　　媽媽壹雙鳳眸狠狠地盯著我，渾身散發著寒氣：“妳翻了天了是不是？給我松手！”
　　我和媽媽現在的姿勢有點曖昧，她被我壓在床上，上半身雖然離得很遠，腰部以下卻緊緊貼在壹起，若不是有些衣服阻礙，和做愛也差不多了。
　　我猶豫道：“我放開您可以，那您得先保證不再打我，從小到大，您還是頭壹次打我這麽狠呢。”
　　媽媽不與我討價還價。大聲喊道：“我讓妳松手！”
　　我從來沒有見過媽媽生這麽大的氣，氣勢壹下子就弱了下來，握著媽媽手腕的力道就松了下去。
　　媽媽立刻反手將我壓在身下，她單腿跪在床上，壹只手按著我，另壹只手朝著我腦袋上又是狠狠幾下：“無法無天了妳！敢將我壓在下面！”
　　我抱著腦袋求饒：“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媽媽又打了壹陣，發泄了心中的怒氣，興許是打累了，她氣喘籲籲地坐在壹邊，看到我縮在床上，當即斥道：“起來！”
　　我如兔子般乖乖坐好。
　　“說，人家女孩子的內褲為什麽在咱們家裏？！”
　　我心裏道：“還能為什麽？做愛了唄。”
　　可是看到媽媽那麽生氣，我又不敢直言。
　　忽然又想起當時不止帶回來了陳瀟的壹條內褲，還帶回來了陳瀟那天買的壹盒避孕套，也不知道媽媽發現了那盒避孕套了沒有。
　　我估計，媽媽大概率是發現了的，畢竟那盒避孕套我隨手就放在了書桌的抽屜裏，媽媽把我房子裏打掃了壹遍，沒有理由不發現。
　　媽媽見我半天不說話，怒道：“說話呀！平時不是挺會說的嗎？今天啞巴了？”
　　“沒…沒啞巴。”
　　“那就給我說！”
　　“說了您可別打我。”
　　媽媽氣極，玉手攥成了拳頭：“還敢給我討價還價？！”
　　“不敢不敢。”
　　……
　　又過了半天，瞅我仍然半天沒反應，媽媽又冷聲喝道：“說呀！”
　　“我…我不知道怎麽說。”
　　媽媽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幾下，她深深地吸了壹口氣，目光冷冷盯著我：“妳們兩個發生關系沒有？”
　　這還用說嗎？我就算不說，您心裏也應該猜到了呀！
　　我遲疑壹會，緩緩道：“發生了。”
　　話音落下，本以為媽媽會很生氣，令我意外的是，媽媽卻久久沒有反應。
　　我心裏感到有些奇怪，偷偷擡頭瞅了媽媽壹眼。
　　這壹瞅可不得了，媽媽剛剛鐵青的面色，此刻變的煞白。
　　這種白，是那種面無血色的白，與平日裏的白皙玉潤截然不同。
　　我瞬間慌了神，連忙扶住媽媽的香肩：“媽，您怎麽了？”
　　媽媽咬著下唇，壹雙鳳眸呆呆地，像是丟了魂壹樣。
　　我心裏緊張的要死，連忙將媽媽摟入懷裏，又輕輕喊了幾聲，媽媽才擡起那張失去了所有神采的面頰，怔怔望著我。
　　我急得額頭直冒冷汗：“媽，您還好嗎？您可別嚇我啊！”
　　媽媽神情恍惚，好久後，她聲音幹啞：“妳們兩個，什麽時候發生關系的？”
　　我遲疑壹瞬，略有隱瞞：“大概是壹年前吧。”
　　媽媽心神不在此處，她抿著唇，低聲道：“壹年前，也就是十五歲……十五歲……”
　　其實我和陳瀟發生關系的時間與小姨差不多，我大概是剛剛過十四歲。
　　這個年齡對現在來說著實正常，初壹就開始“啪啪啪”的大有人在。
　　良久後，媽媽俏臉漸漸恢復血色，她滿眼復雜，擡手將我推開：“妳出去吧。”
　　我摟住媽媽的手臂收緊，將媽媽整個人擁入懷中：“媽，我不出去，您看您臉白的，我不放心，我還是在這陪妳吧。”
　　媽媽沒有回應，也沒有拒絕，過了壹會，她突兀問道：“有這個女孩子的照片嗎？”
　　“我去拿。”
　　手機在我臥室裏，我匆匆而去匆匆而回，妹妹拉著我想要細問媽媽和我談了什麽，可是我哪裏有功夫搭理她？
　　媽媽盯著手機中陳瀟跳芭蕾舞的照片，沈默半晌，道：“挺漂亮的。”
　　我附和道：“是，的確挺漂亮的。”
　　媽媽看向我，眼中掠過遲疑，下壹秒，媽媽輕輕摸了摸我的臉，笑容有些勉強：“配的上我兒子。”
　　望著媽媽強笑的模樣，我心裏有些莫名其妙的難過和酸澀。
　　隨著媽媽摸著我臉頰的手掌落下，我心中更感空落落的。
　　在那壹瞬間，我感覺到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從我身邊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