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和小姨的坦白

　　車上，小姨玉手捏著我的下巴細細端詳：“我家小寶貝越來越帥了，將來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人呢。”
　　我輕聲笑道：“有我爸媽的相貌在那裏，想不帥都難。”
　　小姨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著我的喉結，讓我脖子壹陣發癢：“和小姨說壹說，在學校裏用這張臉欺騙了多少小女生？”
　　“我哪敢啊？我壹直是三好學生的好不好？”
　　“當真？”小姨美眸微瞇，目光危險異常：“現在如實交代，我還可以接受，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呦…”
　　我壹陣心虛，頭皮微微發麻。
　　此刻我哪裏敢說實話？連忙道：“當真，自然當真。”
　　小姨輕輕咬了咬下唇，神色氣惱，明顯不信。
　　自從那次和楚凝歡好後又與小姨做愛，卻怎麽也交不出公糧，從那時起小姨便篤定了我有其他女人，只是壹直套不出我的話而已。
　　小姨輕輕哼了壹聲：“既然妳說的是真話，那妳那個小女友陳瀟是怎麽回事？還有妳那個楚凝老師，妳好幾次在她家裏待了足足有壹整天，這又怎麽解釋？”
　　嗯？
　　我震驚地望著小姨，臉色急劇變化，心中如驚濤駭浪砰砰跳動。
　　過了許久，我沈聲道：“小姨，妳…調查我？”
　　此時臨近傍晚，夜色朦朧，小姨的臉色在陰影中晦暗不定，難以看清她的神情。
　　小姨緩聲道：“調查妳怎麽了？誰讓妳不說實話！”
　　“妳…！”
　　我盯著眼前的小姨，心中氣惱。
　　我自然知道，以池家的財力，小姨想要調查我實在是太簡單了。
　　同時我後背陣陣發涼，想起以往媽媽對我的懷疑，如果媽媽也像小姨這般調查我的隱私，那我的所作所為在媽媽面前豈不是毫無遮掩的余地？！
　　不過當我又想起媽媽平日的表現和反應，這份擔心又頃刻消散。
　　我朝池沇大聲道：“停車！”
　　池沇卻悠哉悠哉地開車行駛在道路上，對我的話置若罔聞。
　　我松開小姨的纖腰，質問道：“小姨，妳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
　　小姨冷笑壹聲，欺身壓在我的胸前，玉手壹把抓住我頸前的絲巾，俏臉抵住我的臉頰，口中噴吐的香氣迷人，她冷聲道：“妳還問我是什麽意思？我倒是要問問妳什麽意思？”
　　我煩躁地推了推小姨，小姨卻咬著紅唇直勾勾地盯著我，嬌軀巋然不動，根本就推不開。
　　我再次大聲道：“池沇姐，停車！”
　　池沇淡淡的聲音從前座傳來：“不好意思，這輛車是妳小姨給我買的，在車上我只能聽她的。”
　　我垂眼望向懷裏小姨，小姨美眸漸漸泛紅，我雖然生氣，卻又生出幾分心疼。
　　池沇又平淡開口：“林淵，我可以給妳想壹個辦法。”
　　“什麽辦法？”
　　“想下車就直接跳下去，看在大姑姑的面子上，我可以稍微減點車速。”
　　“……”
　　我無言以對。
　　這兩個女人，此刻居然統壹起了戰線。
　　小姨眼尖濕潤，她抿了抿紅唇，松開我頸部絲帶，然後將手機扔在了我的身前。
　　我不解地打開手機，映入眼簾的，盡是我與陳瀟和楚凝相處的照片。
　　與楚凝在她家門前和開房的照片，和陳瀟約會的照片……
　　壹張接壹張，總共大概有幾十張，差不多都是這幾個月拍的。
　　我臉色越來越難看，當我打開壹個視頻時，腦子“嗡”的壹聲如遭雷擊，呆楞在當場。
　　視頻中，我和林溪、陳瀟站在電梯裏，電梯的場景十分熟悉，就是那日我帶著妹妹尋找陳瀟所在的金悅大廈。
　　刺眼的是，我的壹只手掌伸入妹妹的校褲，壹只手掌伸入陳瀟的裙底，妹妹和陳瀟雖然沒有走光，卻能清晰地看出我正在不停地撫弄褻玩她們兩人的私處。
　　隨著視頻不斷播放，我臉色也陣陣發白，當妹妹和陳瀟彎腰顫栗著達到高潮時，手機也從我的手中掉落。
　　我腦子裏壹片空白，神情恍惚不堪。
　　小姨酥媚的聲音難得清冷，將我飄走的思緒拉回：“嚇傻了嗎？”
　　“我…我……”
　　我低頭看了看手機屏幕，又看了看小姨，思緒亂成了壹團麻。
　　小姨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麽現在和我挑明？
　　小姨連我和妹妹的事情都知道，那我在她面前還有多少秘密？
　　小姨會將我和妹妹的事情告訴媽媽嗎？
　　……
　　我呆呆地望著小姨完美的臉頰，怔怔出神。
　　小姨俏臉上的妖嬈與嫵媚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絲絲委屈：“我現在就問妳壹個問題。”
　　我晃了晃腦袋，喉嚨幹澀：“妳說…”
　　小姨又用力捏住我的下巴，眸光變冷：“妳有多少個女人我不想再管，我現在就想知道，妳第壹個女人，是不是我？”
　　小姨直白的話語再次讓我如遭雷擊，我下意識地看向前方的池沇，池沇恰好正從後視鏡中凝視著我，我和她目光交接，她臉色出人意料的平靜，情緒不見半點波動。
　　小姨轉回我的臉頰：“不用看池沇，我們兩個的事情她知道的壹清二楚。”
　　我聞言腦子暈乎乎的，我和小姨的事情，池沇姐知道的壹清二楚？
　　我沈默半晌，收回思緒，低聲道：“小姨，我和妳上床的時候才十四歲，妳不是我第壹個女人，誰又是呢？”
　　小姨聞言神色微怔，許久未曾動彈，如同壹座凝滯的雕塑，與車窗外疾馳而過的車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啪…”
　　“啪啪……”
　　忽然間，豆大的雨點打在了車窗上，發出了劈裏啪啦的聲響，打破了車內沈悶的氛圍。
　　“嗬～”
　　小姨忽然輕笑兩聲，緊接著眼角便湧出壹滴滴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過。
　　我心中沈悶，下意識地摟住了小姨的肩膀，輕輕叫道：“小…姨？”
　　小姨掙脫我的手臂，將我推在壹旁，她用小拇指揩了揩眼角的淚珠，再次笑出了聲。
　　我滿腹不解，女人太過奇怪，上壹秒泫然欲泣，下壹刻卻又笑顏如花。
　　小姨伸出玉臂摟住我的脖頸，將我帶入她的懷中。
　　她凝視我良久，突然輕輕壹嘆，手指輕撫我的發絲，神情略顯落寞：“妳有了其他女人，心裏還會有小姨嗎？”
　　我沒有遲疑，認真答道：“小姨在我心裏，永遠都不會褪色。”
　　小姨盯著我眸子良久，低頭吻了吻我的唇：“可不要騙小姨…”
　　我吻住小姨的紅唇，用力吮吸，渾然不顧池沇姐在旁。
　　直至小姨香喘如潮，喘息急促的無法呼吸時，方才松開了她的唇瓣。
　　我盯著小姨濕潤泛著亮光的唇瓣，沙啞道：“真心話。”
　　“小姨記住妳今天說的話了。”
　　小姨言畢推開我，眉宇略顯憂愁，她輕聲道：“妳…和溪溪，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我望向後視鏡中的池沇，她像是壹塊冰雕，面色壹如既往的平和，似乎什麽事情都難以激起她的情緒。
　　我滯澀道：“不是很久。”
　　小姨輕輕嘆了壹口氣：“有沒有想過妳和溪溪的未來？有沒有想過要怎麽和我姐姐交代妳們兩個的事情？”
　　腦海裏同時閃過妹妹和媽媽的身影，我握緊小姨的玉手：“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沒有用。”
　　我望向窗外，語氣堅定道：“真到了那壹天，我願意承擔全部的風雨和後果。”
　　小姨沈默不語，她忽然擰住我的耳朵，輕叱道：“妳這個小混蛋，怎麽凈挑身邊的女人下手？”
　　我側首望向小姨，那隱藏在陰影中妖艷嫵媚的臉頰：“小姨，妳帶我嘗過了亂倫的滋味，那滋味，太讓人沈淪和著迷了。”
　　小姨呆呆地望向我，片刻，她忽然展顏笑道：“那妳後悔嗎？”
　　“我不後悔。”
　　“小姨也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