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清軍大營的女犯 by 曾九
2022-11-21 11:20
東方的天際已經泛白,壹陣清脆的鑼聲響起,大隊的清兵從四面八方湧向督府門外的校場列隊。
十幾個將佐從府衙的幾間牢房中系著褲帶跑出來,急急忙忙地披掛著,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帶得色地看了看被結結實實捆在囚車上的三個幾乎全裸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頭大馬的王倫揮了揮手,自己轉身鉆進了停在壹旁的綠呢大轎。
王倫看著劉耀祖也上了轎,轉身催動坐騎,耀武揚威地下令出發。
三聲號炮響過,三輛囚車同時啟動,骨碌碌地魚貫而出,遊街的隊伍啟程了。
隊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馬隊,後面緊跟著總兵的執仗,接著是排成兩排的十面開道的大銅鑼,每面鑼由兩人擡著,另有壹人不停地篩著,十面大鑼發出哐哐的巨響,震的人心發顫。
鑼聲響過,只聽壹個沙啞的聲音悠悠地響起:各位百姓聽真,長毛作亂,擾亂鄉裏,已被官軍平定。
長毛要犯蕭梅韻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帥之命遊街示眾,三日後淩遲處死,以儆效尤……
緊跟著開道鑼的,就是滾滾而來的三輛囚車。
第壹輛囚車的木籠上豎著壹塊木牌,牌子上是紅筆的大字:長毛匪首蕭梅韻。
囚籠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見者無不為之動心。
她的頭被枷在木籠外,秀目微閉,油黑的長發隨風飄擺。
她的身體被十字形綁在囚籠內,全身除壹條窄窄的白布條遮住私處外再無壹絲壹縷。
最顯眼的是她那壹對雪白高挺的奶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隨著車子的顛簸不停地顫動,掛在奶頭上的壹對小鈴鐺叮鈴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在此起彼伏的開道鑼聲和吆喝聲中若隱若現,不絕於耳。
女俘的裸體上壹片狼藉,特別是兩條光潔的大腿,雖然她拼命地夾緊,但內側紅、白的汙漬仍十分醒目。
在大腿的根部,壹撮撮散亂的深棕色陰毛從窄窄的布條下鉆了出來,上面也沾滿了齷齪的液體。
在她完全張開的腋下,稀疏的腋毛被寒風吹的東倒西歪。
後面兩輛並排的小囚車上沒有囚籠,兩個眉清目秀的年輕女俘也是幾乎全裸地被跪綁在囚車上。
她們都低垂著頭,讓濃密的長發遮住煞白的臉,兩雙挺秀白嫩的奶子隨著囚車的顛簸上下搖擺,在秀發下忽隱忽現。
她們每人胯下也只有壹條二指寬的布條遮住羞處,從她們微微岔開的雙腿間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紅白汙漬,令人觸目驚心。
她們的背後都插著木牌,分別用紅筆寫著周若漪和陸媚兒的名字。
三輛囚車的周圍是五十名刀斧手,個個膀大腰圓,赤著上身,每人背後插著壹把寒光閃閃的鬼頭大刀。
昨夜他們每人得到壹次太平軍女俘的特別獎賞,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壹碗白酒的賞賜,因此個個面紅耳赤,掭胸疊肚,顯的分外精神。
他們都不時地用貪婪的眼光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囚車中的三個近乎全裸的年輕女俘。
他們知道,這三個年輕漂亮的女俘將成為他們的刀下鬼,他們每人都夢想著自己被選中行刑,三個白嫩的肉體中的壹個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對劊子手來說,沒有比給女子、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女子行剮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別是這次,壹下有三個仙女般的女俘要剮,其中壹個還是名震四方的女將。
因此他們個個都異常興奮,很多人的褲襠都被胯下之物頂起老高。
刀斧手的背後,全身披掛的王倫騎在高頭大馬上耀武揚威,眼睛不時打量著四周和前方囚車中三個雪白耀眼的裸體。
他身後是排成整齊方陣的二百人的督府衛隊,壹色的白色高頭大馬,衛隊中央簇擁著兩頂綠呢大轎,旁邊壹面大纛旗上壹個鬥大的“劉”字格外醒目。
遊街的隊伍出了城,向城外壹個較大的鎮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風迎面撲來,吹的隊伍中的旌旗獵獵作響。
開道鑼聲和隊伍中的吆喝聲將道路兩旁的人逐漸聚攏過來。
當圍觀的人們看到囚車上三個赤裸的女俘時,嘈雜的聲音開始在四周響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膽的二流子聽說是女人光屁股遊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擠。
當有識字的人指著囚籠上的木牌念出蕭梅韻三個字時,圍觀的人眼中都閃出了驚異的目光。
蕭梅韻統帥的太平軍女軍在這壹帶轉戰多年,她是這壹帶的傳奇人物,壹則因為她的勇猛,二則因為她的美貌,但多數人是久聞其名,未見其人。
這半年多來,多有太平軍女兵被清軍俘獲,殺戮、遊街、淩遲時有所聞,就連附近的妓院中也時常可見被玩膩後賣去的被俘女兵。
而現在被十字形赤身綁在囚籠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本人,而且三日後要被當眾淩遲處死,這不禁讓所有的人都心頭壹震。
被充作蕭梅韻綁在囚籠中的楚杏兒此時正忍受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
凜冽的寒風刮過飽受蹂躪的柔嫩肌膚令她感到陣陣刺痛,下陰兩個肉洞的深處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時傳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但最令她難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墜脹,大半天時間沒有排泄,膀胱脹的滿滿的,但尿道被那陰陽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壹樣。
囚車的壹次次顛簸帶來壹浪高過壹浪的沖擊,象壹只巨手不斷地捶擊她那紅腫的下陰和柔弱的下腹,壹刻不停地蹂躪著她那已經快要崩潰的神經。
更令她難堪的是,在這劈天蓋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惡毒的刑具不時將陣陣難以言狀的感覺傳遍整個下陰,讓那墜脹的煎熬變的猶如男人陽物的抽插。
奶頭上掛著的兩個銅鈴也在火上加油,它們不僅隨著車輪滾動的節奏發出淫褻的鈴聲,而且每次下墜都將壹種酥癢的感覺從奶頭傳遍全身。
在這雙重的刺激下,她幾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覺到壹股滑膩的液體在緩緩地從體內流出。
這時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給她下身系上白布條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條根本遮不住羞,但極少的體液就能將布條溽濕,壹旦布條被溽濕就躲不過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濕的布條都會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因為水來自何處是不言而喻的。
杏兒感到了絕望,因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而且是以蕭梅韻的名義出醜。
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路旁大多數圍觀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興奮、有淫邪,也有惡毒,還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劃腳地議論著什麽。
她現在唯壹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夾緊兩腿,盡量阻止淫水流出來。
但是腿夾的越緊,被陽具抽插的感覺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
她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於被木枷枷住,她的頭壹動也不能動,只能向前仰著臉,任人圍觀。
她只好微閉雙眼,不讓痛苦難堪的表情流露出來,同時緊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聲。
遊街的隊伍在壹片喧囂聲中緩緩地穿過圍觀的人群,穿過兩個小村莊進入了大鎮的中心。
大路兩旁的人越聚越多,從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圍百十裏內的村鎮廣貼布告,今天天壹亮他又派兵去遊街沿途的村鎮大肆宣傳。
遊街隊伍出發不久,女長毛蕭梅韻和另外兩個小妮子光屁股遊街、三日後開剮的消息就象風壹樣傳遍了四鄉。
不管是愛是恨,誰都想親眼看壹眼蕭梅韻這個傳奇中的巾幗英豪,更何況是裸身遊街。
加之清兵挨家挨戶往外轟人,因此沿途村鎮是萬人空巷,待遊街隊伍進鎮時,程秉章事先派人選定的壹片連片的打谷場上已是擠的水泄不通了。
遊街隊伍進入谷場,馬隊和督府衛隊向四面散開警戒,兩乘大轎在谷場盡頭落地,三輛囚車在轎前停穩,五十名刀斧手環立在囚車四周。
圍觀的人群隨著大轎落地轟地向前擁去,偌大的谷場上擠了上千人。
擠在前面的多是壹些年輕力壯的遊手好閑之徒和上躥下跳的孩子,他們與壹字排開的囚車近在咫尺,中間只隔著壹排手持大刀掭胸疊肚的刀斧手,囚車上被裸身捆綁的女俘看的壹清二楚。
兩乘大轎的轎簾同時掀開,程秉章和劉耀祖從裏面走了出來,早有人擡來兩張太師椅伺候他們坐下。
谷場上人聲嘈雜,人們表情不壹,交頭接耳。
男人們多數是騷動、興奮不已,不時有人問:哪個是蕭梅韻?
被清兵趕來站在人群後面的年輕女人們個個滿臉通紅,羞的不敢擡頭,只有幾個老年婦女望著囚車不停地叨念:遭孽,遭孽,誰家的閨女落在這群畜生手裏,糟蹋了……
壹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小聲對周圍說著:這幾個女娃受的罪不輕啊!
忽然壹個響亮的聲音在前排響起:大兵哥,這娘們腿上是什麽東西,紅壹片白壹片的?
問話立刻被壹片哄笑聲淹沒了,囚車上的三個女俘羞的無地自容。
陸媚兒和周若漪盡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頭,將臉埋在低垂的秀發之中,楚杏兒被枷的動彈不得,只好緊閉雙眼,任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下來。
這時王倫壹揮手中的馬鞭,三聲沈重的鑼聲響起,谷場上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王倫提著馬鞭走到囚車前,指著中間囚車上的囚籠高聲道:給眾位介紹壹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又叫梅帥的,今天被我們劉大人請來與大家見面。
說著他用馬鞭撥動著楚杏兒傷痕累累的柔嫩乳房,讓奶頭上綁著的銅鈴發出清脆的玎玲聲。
他厲聲對囚籠裏命令道:張開眼讓大家看看妳!
見楚杏兒不睜眼,他揮起馬鞭狠狠地朝高聳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見銅鈴翻飛,壹陣叮鈴鈴亂響,白嫩的奶子上鼓起壹道紫紅色的血印。
楚杏兒緊咬牙關,只是低低地呻吟了壹聲,眼簾仍然低垂著。
王倫惱羞成怒,掄起馬鞭向楚杏兒襠下捅去,杏兒只覺小腹象要爆炸壹般,拼命忍住不叫出聲來,眼睛卻無奈地張開來,無神地望著遠方。
王倫見杏兒睜開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馬鞭,繼續撥弄著她的乳房嘲弄道:梅帥是有名的大美人,怎麽不敢見人哪!
然後他轉身對圍觀的眾人說:這麽漂亮的女人人見人愛,可惜不在家裏相夫教子,卻跑出來聚眾謀反,落得如此赤身露體招搖過市,最後挨千刀受死,連個窯姐都不如了吧!
見圍觀的人群開始交頭接耳,他提高聲音惡狠狠地道:今後誰跟著長毛造反,就是這個下場!
說完他臉色緩和下來奸笑著說:不過我們還要物盡其用,這大美人不能就這麽糟蹋了。
劉大人有令,命這蕭梅韻淩遲之前獻身慰勞地方士紳,以小贖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時到總兵府報到,大家可別錯過機會啊!
他話音未落,谷場上已是壹片騷動,而楚杏兒的臉色則白的嚇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來:快看!
這娘們下邊全濕了!
人們的目光都轉向了杏兒兩腿之間,連王倫都好奇地俯過身去。
原來,當王倫用馬鞭捅杏兒小腹時她就已控制不住,陰道內的淫水呼地流了出來,遮羞的布條很快就濕透了。
她只有暗自祈禱人們不要註意,但她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們註視的中心,而人們註視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條遮住的下陰。
現在果然被人發現了,她壹步步走進了程秉章設好的陷井,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有閉上眼睛,讓那無數淫邪的目光將自己的肉體割成碎片。
只見杏兒跨間的窄布條已是透濕,兩片腫脹的陰唇在精濕的布條下清晰可見,甚至顯現出粉紅的顏色,兩腿間在陽光下還閃閃發光。
有人小聲說:是聽說要讓她伺候爺們嚇尿了襠吧!
立刻有人反駁說:妳以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襠裏腫了多高!
另壹人插話道: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
馬上有人搖著頭道:真是賤貨,剛聽說要讓男人操就濕了,送到窯子裏再合適不過了!
聽到人們的紛紛議論,坐在太師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極了,今天的效果太讓他滿意了。
他知道,現在發生的壹切很快就會被人們添油加醋地傳遍四鎮八鄉,傳到蕭雪韻耳朵裏。
聽到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
他向王倫使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耽誤時間。
王倫會意,揚了揚手裏的馬鞭高聲叫道:眾位且住,我還沒有說完。
他指著右邊的囚車道:這位是蕭梅韻的親隨陸媚兒陸姑娘。
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著人造反,落到如此丟人現眼,現在哭也晚了!
看著哭的似梨花帶雨陸媚兒,谷場裏壹片嘆惜聲。
王倫此時話鋒壹轉,踱到左邊,壹邊捏著周若漪豐滿的乳房壹邊道:這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認識,她就是蕭梅韻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說著他抓住周若漪的頭發向後壹拉,將她羞的滿面通紅的臉露了出來。
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頭抓在王倫手裏,身子還在拼命的掙紮,壹對豐滿的奶子在胸前晃來晃去。
有人大聲問:她掌的什麽印啊?
王倫微微壹楞,忽然陰笑著抓住姑娘的壹條腿,壹把扯開了綁腿的繩索,將姑娘的腿猛向外壹掰,姑娘受疼不過,整個身體隨著向後壹轉,雪白的屁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來:嘿,這妞屁股上烙著印吶,眾人轟地擁上前細看周若漪屁股上的烙印。
姑娘拼命想轉回身來,王倫豈肯罷手,他壹招手,撲上來四個膀大腰圓、上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開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雙手,將她按倒在囚車上,讓她屁股高高撅起,將血紅的大印朝向眾人,讓圍觀的人群細細欣賞。
有人讀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營二字,有人立刻發現蕭梅韻和陸媚兒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
谷場上頓時大亂,人人都向擠上前看個真切。
王倫見狀大喊:不要擠,讓眾位看個過癮!
說著指揮那四個刀斧手架起癱軟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
人群讓開壹條窄路,四個彪形大漢架著幾乎光著身子的女俘走了進去。
人們迅速圍攏過去,有人伸手撫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
隨後,幾雙骯臟的大手爭相抓住姑娘豐滿的奶子拼命揉搓,還有幾只手竟伸向姑娘兩腿之間,壹陣淒厲的慘叫聲在人群中響起。
四名大汗拼盡全力架著姑娘在人群中左沖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著她的幾條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於是不顧壹切地向架著她的刀斧手懷裏鉆。
當四名大漢架著周若漪重新從人群中沖出來時,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經掉了下來,雪白的裸體竟與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緊緊貼在壹起。
王倫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淫笑不止,周若漪卻羞的無地自容。
幾名大漢將遮羞布穿過姑娘胯下系好,將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車,照原樣雙手高吊重新綁好。
王倫看看時辰不早,請劉、程二人重新上轎,篩起開道鑼,遊街的隊伍又繼續前行了。
這支龐大的隊伍大張旗鼓地從南到北繞城轉了半圈,足足遊了三十多裏,其間又穿過了幾個大鎮,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將三名女俘,特別是頂著蕭梅韻名字的楚杏兒大大地羞辱壹番。
將近正午,遊街隊伍回到了城裏。
大半天的肉體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個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陸媚兒都軟軟地垂吊在囚車的木柱上,對追隨著遊街隊伍的男人貪婪的目光已經無動於衷。
而楚杏兒卻仍然全身繃的緊緊的,因為她下腹的脹痛已越來越緊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幾乎要抽筋。
更狼狽的是,在陰陽如意杵和銅鈴的夾攻下,淫水止不住地從下身流出來,遮羞布已徹底濕透。
而且由於不斷的顛簸,濕漉漉的布條已擰成了壹股繩,縮在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之間,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個下陰和陰毛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
大量的淫水還在不停地透過夾在陰唇中間的布條流出來,在兩條潔白的大腿內側留下亮晶晶的痕跡。
遊街的隊伍比早上出發時擴大了壹倍有余,沿途各村鎮大量遊手好閑的好色之徒緊隨著隊伍進了城。
城裏也早已是人聲鼎沸,大名鼎鼎的長毛女將蕭梅韻被官軍拿住、今日裸身遊街、三日後淩遲的消息早已不脛而走。
不少從城外來的人在街道上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三個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軍羞辱。
人人都翹首等候著遊街的隊伍回到城裏,因為遊街的官軍壹路之上已放出風聲,下午在城裏有更精彩的戲看。
隊伍壹進城,立刻被圍觀的人群圍的水泄不通,人們都瞪大了眼睛盯著隊伍中的三輛囚車。
囚籠中赤裸的蕭梅韻令許多圍觀者騷動不已。
蕭梅韻率領的太平軍女軍曾在這壹帶轉戰數年,這城裏她曾率部三進三出,許多人都認識她並曾被她的颯爽英姿所傾倒,如今她如此狼狽地被官軍押著遊街,不禁使許多人生出壹絲悲憫。
不時有人在指指點點,還有人在發著感慨:去年她也是走這條路進的城,騎著高頭大馬,多威風,如今……
有人小聲說:聽說前天就叫官軍拿了,審了兩天兩夜,叫的那慘吶。
有人立刻接口道:那還用說,妳看那大腿根,腫的象小饅頭,被多少男人幹過怕都數不清了!
隊伍很快回到督府門外的校場上,壹群清兵正在校場的壹頭依著督府的圍墻搭著行刑的臺子。
王倫壹面命人將三輛囚車在校場中央停穩,壹字排開,壹面指揮著馬隊在四周布置警戒。
程秉章這時踱下轎來,看看圍觀的人群還被擋在校場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兒的囚籠前,撫摸著她鼓脹的小腹奸笑道:怎麽樣,憋壞了吧,我現在給妳放開!
說著手指撥開布條,伸進濕的壹塌糊塗的陰道,捏住壹根細線往外拽。
楚杏兒起初神經已經麻木,沒有明白他要幹什麽,忽然感到下陰壹陣鉆心的刺痛:那個給她帶來無限痛苦與屈辱的陰陽如意杵正在往外滑!
看著逐漸向囚車周圍聚攏來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讓她當著全城人的面出大醜,於是拼命搖著被木枷枷住的頭,嘴裏嗚嗚地叫著,身子左右扭動。
可那細線牽動著陰道內的硬物無情地向外移動,很快就脫了出來。
程秉章詭秘地壹笑,將那物收入袖中轉身走了。
堵塞尿道的硬物壹去,楚杏兒感到腹內的壓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陰道口。
看著擁到囚車前的人群,她只有緊緊夾住大腿、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氣收緊下陰的肌肉,止住馬上就要湧出的液體。
王倫早已與程秉章心照不宣,見人群已經圍攏,在馬上耀武揚威地揮著馬鞭指著囚籠中的楚杏兒高聲道:各位今天開眼,看看女長毛蕭梅韻真面目。
她是眾位的老熟人,也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不過各位以前只見她壹張臉,今天托劉大人的福,讓大家把她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看個夠!
說著,他用馬鞭戳著杏兒鼓脹的乳房道:瞧這奶子多大!
然後他把馬鞭向下壹指,有意將眾人的目光引向杏兒的下身:看這大腿多白!
楚杏兒立刻腦子裏壹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馬上就堅持不住了,她多希望眾人的註意力轉移到別處,哪怕片刻也好。
可惡毒的王倫卻偏偏將人們的註意力全部集中過來,她悲哀地意識到自己逃不出他們的手心。
王倫此時仍不罷休,伸手解開了杏兒腰間的麻繩,將濕漉漉的布條從她兩片紅腫的陰唇中間抻了出來,指著她濕的象壹片沼澤地的下陰嘲弄道:想男人了吧!
四周響起壹片淫褻的笑聲,可人們貪婪的目光仍都緊緊地盯著那快三角地。
最後壹點遮擋被剝去令楚杏兒徹底絕望了,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只是拼命夾著腿,徒勞地作著最後的抵抗。
可這脆弱的抵抗馬上就被王倫殘忍地粉碎了:兩個清兵上來壹人抓住她壹條腿向兩邊拉開,捆在囚籠的柱子上。
女俘的下身全部敞開,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了。
只見亂蓬蓬的陰毛下面,陰道呈現出壹條細縫,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象小嘴壹樣蠕動著。
忽然蠕動加劇,細縫張開,壹股黃色的液體從縫中噴湧而出,同時兩行熱淚從姑娘緊閉的眼角湧了出來。
圍觀的人都看呆了,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壹幕,後面的人看不清楚,著急地問:怎麽啦?
沒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貪婪地註視著那壹張壹合地噴湧著冒著熱氣的尿液的肉縫,而被大字形綁在囚籠中的女俘已因過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覺。
王倫看泄出的尿液變成了涓涓細流,紅腫的肉縫也停止了抽動,抓住楚杏兒散亂的頭發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頭,看她已昏了過去。
底下圍觀的人群卻被剛才那淫褻的壹幕煽起了情緒,尤其是擠在前面的那壹批遊手好閑的好事之徒,嗷嗷叫著要再看蕭梅韻的好戲。
有人喊著要她騎木驢給大家看,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幹脆現在就開剮!
王倫放開楚杏兒的頭,向人群揮舞這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帥已有明令,這蕭梅韻壹定要遊街三日,讓她遊遍四鎮八鄉方可開刀。
這女長毛在本府轄內橫行數年,作惡多端,搶掠財物,擾亂鄉裏,本鄉士紳對其恨之入骨,必欲食其肉,寢其皮。
總兵劉大人體恤民情,經與大帥府派來的監斬官程大人商議,決定命蕭梅韻以身抵罪,慰勞本地鄉紳,以息民憤。
他話音未落,下面已轟地吵成壹片,許多人眼中閃出淫光,有人已喊著要在王倫馬前排隊了。
王倫舉著馬鞭向下壓了壓陰笑著繼續高聲道:眾位聽清,想讓這女長毛慰勞者要交平亂捐,官兵將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還要有錢者出錢吶。
王倫見下面的喧囂聲低下去許多,挺了挺胸繼續說:劉大人有令,自午時起每個時辰為壹場,每場許進六人,六人中須有壹人家有田產二十頃以上者作保,每場平亂捐壹千兩!
他話音剛落,底下立刻議論紛紛,有人高聲叫:那能輪上幾個人,我們還看什麽景?
王倫見下面多數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每場之間這女長毛都要到府前臺子上亮相,以飽眾人眼福。
另外,明天上午還要押她遊城西各鄉,大家盡可觀賞。
眾人聽罷,高漲的情緒象被潑了壹瓢冷水,有人已無精打采地退場了。
忽聽王倫的大嗓門又興奮地響起:眾位且慢,劉大人這裏還有壹個寶貝拿給大夥助興!
他別過馬頭,讓過楚杏兒的囚籠,將眾人的目光引到左側的囚車上。
囚車上跪綁著幾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
只見她身材苗條,雙手高吊在囚車的刑柱上,壹雙飽滿挺拔奶子格外引人註目。
她臉色慘白,淚流滿面,剛才的壹幕她全都看在了眼裏,清兵如此殘忍地折磨羞辱梅帥令她心如刀絞。
眾人看到這個如待宰羔羊壹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緒又高漲起來。
有人悄悄猜測著:這女娃怕不過十七八吧?
看那下身也沒少遭罪!
王倫看大家議論紛紛頓時來了情緒,高聲問道:眾位可知她是誰?
見眾人紛紛搖頭,他賣弄地說:別看這位周姑娘小小年紀,她是蕭梅韻這女長毛的心腹掌印官!
大家要問她掌的是什麽印,各位請看!
說著他變戲法壹樣從馬背上的搭鏈裏掏出壹個錦盒,打開錦盒露出壹方黃澄澄的銅印。
這就是長毛女營的大印,要問印上刻的什麽,眾位請看這三個女長毛的屁股。
眾人聽罷,轟地擁過去看三個女俘的屁股,果見每人右臀上都烙著壹個血紅的大印,上面是“女營”兩個篆字。
眾人邊看邊指指戳戳,交頭接耳,三個女俘除楚杏兒仍昏迷不醒外,陸、周二人都羞的無地自容,拼命地垂下頭。
王倫見狀信口道:眾位看仔細,無論誰家的閨女進了長毛營,都要在屁股上烙上這印,連這蕭梅韻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這就算上了賊船,想下也下不來了。
今後諸位若發現可疑女子,只須褪其衣、觀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賊人。
周若漪聽王倫說的如此惡毒,仰起臉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顫聲道:妳胡說!
王倫見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氣急敗壞地揚手啪地壹鞭狠狠抽去,姑娘豐滿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現出壹道鮮紅的血印,但她仍緊緊咬住嘴唇,側仰著頭,壹聲不吭恨狠地盯著王倫醜陋的臉。
王倫又揚起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臉狠抽了壹鞭,然後用鞭桿捅著女俘高聳的奶子惡狠狠地說:妳不服?我現在就讓妳哭!
說著轉向亂哄哄的圍觀人群,手中的馬鞭重重地戳著姑娘的奶子高聲宣布:劉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長毛重犯,協同作亂,依律淩遲處死,午時開刀!
下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人們都楞住了,似乎沒聽懂王倫的話。
有人小聲問:要剮這小妮子?
王倫重重地點點頭:不錯,午時開刀!
人們看看已轉到頭頂的太陽,突然都興奮起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這個象待宰羔羊壹般被捆在囚車上的赤裸的姑娘。
王倫的話對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靂。
早晨壹上囚車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對象是梅帥。
她也想到過死,但她沒想到她是第壹個,就在現在,而且是淩遲,也就是說要把自己身體的每壹寸肌膚展示在大庭廣眾之中,讓人壹寸寸地割去。
她腦子裏壹片空白,似乎什麽感覺也沒有了,只是隱隱覺得有人上來解開了捆住手腳的繩子,然後被人七手八腳架了起來,拖下囚車,架上壹個高臺。
待她回過神來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著督府的圍墻臨時搭起的壹個臺子,臺子很寬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來走去。
臺子中央有壹個壹人多高用粗圓木搭成的門形刑架,有刀斧手將周若漪兩手捆在壹起,穿過刑架中央的壹個鐵環,拉緊繩索,使她兩腳離地,將她吊了起來。
又有兩個刀斧手過來,在姑娘腳踝上各捆上壹根繩子,然後向兩邊拉開,將繩索分別綁在刑架兩邊的立柱上。
周若漪已無力掙紮,任他們將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
這時她隱約看見三輛囚車都在向督府的大門內移動,她閉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帥和媚兒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