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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清軍大營的女犯 by 曾九

2022-11-21 11:20

程秉章和劉耀祖壹起走了過來,看了壹眼裸體吊在半空下身壹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綁雙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陸媚兒,似乎非常滿意。
王倫看到程秉章手中還捧著那個錦盒,仔細壹看,盒中躺著的恥毛已是三撮,顏色全都壹模壹樣。
這時,楚杏兒的下身已被清洗完畢,被兩個大漢架到刑床邊,嘿地壹聲扔在了刑床上。
王倫拿起壹塊粗布擦幹杏兒的下陰,果見原先黑油油的恥毛已變成棕色,在燭光下發著幽光。
程秉章指著昏迷不醒周葉若漪對劉耀祖說:兄長何不享用壹下這妮子?
過會兒可要把她賞給弟兄們泄火了!
眾人壹聽立刻都興奮起來,劉耀祖矜持地點點頭,指揮親兵用冷水將若漪激醒,用布凈揩了她的下身,解開褲帶,露出陽具,拉過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進去,然後興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來。
姑娘瞪著失神的大眼,忍受著無以言狀的痛苦,無助地感受著粗大的陽具在自己身體裏任意地進出。
趁著劉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揮幾個親兵將楚杏兒再次兩臂平伸、兩腿拉開綁在刑床上。
陸媚兒跪在壹邊關切地註視著清兵擺弄楚杏兒的動作,不知他們要做什麽。
程秉章見狀對王倫道:陸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讓她也湊近點,免得看不真切!
王倫立刻指揮兩個清兵將媚兒架到跟前,將她反綁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壹根柱子上,媚兒背靠柱子,彎腰低頭,吃力地註視著刑床上即將發生的壹切。
說話間劉耀祖已盡了興,在若漪體內瀉了精,抽出了陽具,壹面系著褲子壹面感嘆:這妞夠味!
看到程秉章又將楚杏兒綁在刑床上,他不禁問:賢弟又有什麽好戲啊?
程秉章道:我說過要給這個女長毛下壹服藥治她兩分病,現在我要下藥了!
眾人聽了都精神壹振,忙問:什麽靈丹妙藥?
只見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壹個小瓷瓶,打開瓶塞露出壹根極細的絲弦,壹提絲弦拉出壹枚半寸來長濕漉漉的黑棒,那東西呈棗核形狀,兩頭尖中間粗,姆指粗細。
劉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壹下,聞到壹股強烈的腥騷辛辣之氣,忙問:這是什麽東西?
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處無名神木,傳說山中猛獸到發情交合之期,無論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陰,凡在神木上蹭過的猛獸在爭偶之時都會占得上風。
後來人們發現這神木對人也有奇效,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
此木出山後又經用幾十種珍奇催情藥物制成的藥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喚陰陽如意杵,尤其對女子有奇效。
無論多麽貞潔剛烈的女子,壹沾此杵立即會發情,淫浪不可自制。
此物專門用來對付堅毅剛烈女子,它的妙處在於,進入女人身體,會隨孔道大小縮脹,且性愈烈而痛愈顯,誌愈剛而效愈彰。
三個女俘聽到此處不禁暗暗叫苦,眾清兵壹聽卻興致高漲,同聲問:如何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說:這陰陽如意杵平時泡在藥液中,吸滿淫藥,用時壹般塞入女子陰道或肛道,須臾即可顯效,不過真正的會家卻將它用在另壹道。
眾人忙問:哪壹道?
程秉章故意問:女子下體有幾個洞?
眾人忙答:兩個!
只劉耀祖沈吟不語。
程秉章搖頭:不然!
他走到刑床前,兩指插入楚杏兒的陰唇說: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於排便,有陰道用於生育,當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
眾人哄堂大笑。
他繼續說:可很少有人知道在這陰道之中還有壹道!
說著用力撐開杏兒的陰唇給大夥看,果然在陰道口內有壹個小小的裂縫。
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
說著拿起壹根長長的鐵簽,順那小小的裂口捅了進去。
杏兒立刻感覺壹種從未有過的異樣疼痛,象是什麽東西在嫩肉裏穿行。
鐵簽不停的向裏捅,杏兒突然感到壹股強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經來不及了。
眾人只見鐵簽捅進近壹尺,綁在刑床上的白色肉體忽然壹陣哆嗦,壹股黃色的尿液從那小小的裂口湧了出來,頓時都睜大了眼睛:原來如此!
被綁在壹旁的陸媚兒見梅帥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著她受辱,不禁悲憤交加,痛哭失聲。
王倫似有所悟地問:難道那陰陽如意杵要用在這尿道裏?
程秉章著點頭陰笑:正是!
王倫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滿腹狐疑:能進去嗎?
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這口確實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細,但陽具照樣可以進入抽插,這是壹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鮮有挺住不招的。
不過要切記,行此刑前那女子壹定要捆綁結實,因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還利害,受刑之人會疼的發瘋!
言歸正傳,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壹舉三得:其壹可從陰道正常抽插,而且由於它在尿道中使陰道變窄,每次抽插都如破處壹般。
其二每經抽插,壓迫杵身使藥液逸出,藥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陽具,抽插起來似雙管齊下,如二人同插。
其三,杵隨孔道縮脹,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須兩個時辰,尿積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脹,令其生不如死。
壹席話說的眾人興奮不已,都想看看這陰陽如意杵的功效,被綁在刑床上的楚杏兒卻明白這三天對她來說比下地獄還要殘酷,兩顆豆大的淚珠無聲地淌了出來。
程秉章對劉耀祖拱手道:請兄長施刑!
劉耀祖搓搓手,拿起陰陽如意杵,兩個瘦長的手將杏兒陰道口撐大,壹個手指按住尿道口輕輕用力,將裂口撐開。
王倫忽然在後面叫:有尿快撒,不然等會兒求也不讓妳尿!
眾人哄堂大笑。
劉耀祖果然停下來等了壹會,無數雙眼睛都盯著那小小的裂口,見小口張著,許久沒有動靜,他手壹使勁,如意杵的尖頭就頂了進去。
杏兒雖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是令她忍不住慘叫失聲。
劉耀祖毫不手軟,毫無人性地在女俘陰部肌肉激烈的顫抖中將那拇指般大小的“棗核”壹點點塞進了只有筷子粗細的細孔。
姑娘的尿道在變形、被撐開到極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壹能動的頭不停地左右扭動,汗水浸濕了身下的刑床。
忽然她渾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來,人癱了壹樣壹動不動,原來,陰陽如意杵已全部塞進了尿道,只剩壹截絲弦露在外面。
從敞開的肉縫口可以看到陰道下壁明顯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壹張血紅的小嘴壹樣張開著。
程秉章問:想看看陰陽如意杵的神效嗎?
眾人齊聲呼應。
他命人提來壹桶水,潑在杏兒身上,將她激醒。
看她無力地睜開了眼睛,他把兩個手指插入了女俘紅腫的肉縫,杏兒渾身壹激淩,立即咬住了嘴唇。
程秉章按住陰道內凸起的部位開始揉動,姑娘的身體果然很快起了變化:乳頭開始充血,直立起來,陰唇也越來越紅,並隱隱煽動,肉縫開始出水,不壹會兒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連她的眼睛都布滿了血絲。
杏兒覺的壹股燥熱的氣流在身體裏橫沖直撞,使她產生壹種難以言狀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這個深淵。
程秉章見她已被藥力控制,示意上來兩人同時揉她的雙乳。
接著吩咐人將陸媚兒解下來,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兒上身的壹端,將她架上刑床,兩腿岔開將楚杏兒的頭夾在中間跪下。
媚兒起先不知何意,待發現“梅帥”的頭在自己胯下扭動,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她大喊:放開我,讓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卻不斷加壓,她的屁股被壓的越來越低,不斷觸到下邊痛苦扭動的臉。
杏兒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陰戶中的手指越來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膛壹般,她須要發泄。
忽然,壹股血腥之氣撲鼻而來,她不顧壹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壹團毛紮紮、肉乎乎的東西,她全然不顧,張口銜住了帶著血腥之氣的肉團,舌頭壹舔發現是個肉洞,顧不得細想,緊緊吸住肉洞,舌頭插入洞口,大口將洞內又腥又甜的黏稠液體吸入口內。
媚兒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壓力,馬上就要坐在“梅帥”臉上,正著急之間,忽然陰部被壹張火熱的嘴咬住,壹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將她腹內的東西全部吸走。
當她看到是“梅帥”在吸自己的下陰時,不禁驚呆了,放聲大叫:梅帥,不行啊,媚兒見紅了,媚兒不吉利,媚兒臟啊!
壹邊叫,壹邊拼命想掙開,但那四只大手象鐵鉗壹樣將她牢牢定住。
大股的經血被楚杏兒吸進嘴裏,咽進腹中,暗紅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
程秉章見杏兒吸的不顧壹切,向王倫使個眼色,王倫會意,脫掉褲子上來,用粗大的肉棒頂住杏兒的陰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倫的陽具壹挺,噗地壹聲插了進去。
杏兒的陰道雖已被反復蹂躪,但確如程秉章所說,緊如處女,王倫費了很大勁才插到底。
四周緊張的肌肉象壹只有力的手緊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壹動、無論進退,都可明顯感到那陰陽如意杵在同時運動,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強烈的反應。
王倫幹過無數女人,但從來沒有這麽暢快過,於是使盡渾身解數大動起來。
楚杏兒被來自下身的強烈刺激催動,忘情地吸吮著,直吸的陸媚兒心膽俱裂,哭的昏死過去。
程秉章見媚兒癱軟下來,忙叫壹名清兵脫了衣服挺著肉棒候在壹旁,然後命抓住媚兒的兩名大漢合力將她架開。
杏兒沒了目標,張著血紅的嘴隨著王倫抽插的節奏不住地叫喊。
旁邊等候的清兵將陽具湊到她的嘴邊,剛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張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與王倫前後夾攻,賣力地抽插起來。
程秉章見楚杏兒在兩條肉棒的夾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著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對看的起勁的其他清兵道:這小妮子賞妳們了,放開玩,只是別給我玩死了!
那二十幾個清兵聞言象得了寶貝,哄地圍了上去,有動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陽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縫,後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動的女俘的裸體,噗哧壹聲,肉棒在姑娘淒慘的叫聲中插入了幹澀的陰道。
後面頂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陣陣抽插撩撥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門,借前面抽插的力量壹點點頂入了她的肛道。
媽呀……
若漪無助地慘叫起來。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陸媚兒,見她被反綁雙手的裸體蜷曲在地上,全身慘白,只有兩片陰唇沾滿了血跡嬌艷無比,嘴裏還在輕聲抽泣。
他將劉耀祖叫到身邊,朝媚兒努努嘴悄聲說:兄長精通采陰之術,給這妮子開苞還要有勞兄長了!
見劉耀祖驚喜地點頭,他又神秘地說:不過,我要讓她來求妳!
他命人將陸媚兒拖出門外,刺骨的寒風立即將她吹醒過來。
當他被兩個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時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兩個赤裸的女俘都同時被兩個男人抽插得死去活來。
她噗通跪下,痛哭著向他們哀求,但人人都忙著行淫,根本沒有人理她。
只聽程秉章笑著問劉耀祖道:劉大人,我這陰陽如意杵如何?
劉耀祖連聲說:好東西,好東西!
連這蕭梅韻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東西!
程秉章又道:這蕭梅韻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長毛大將,如今落得如此淫浪,如果將她賣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價。
劉耀祖接口道:賢弟言之有理,我聽說金陵克復之後,原先的八大名樓都已重張,日前就有秦淮樓的老板,聞聽我們拿了這蕭梅韻,特派手下鴇兒來此,開出萬兩白銀的高價要買她去接客。
如今有了這陰陽如意杵,我可要長價了!
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賣!
不過,今夜這壹弄,也夠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後那鴇兒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錢了。
王倫聞言壹邊起勁地抽插壹邊說:還有那大印,給她烙上,少說也能多賣壹萬!
程秉章鼓掌道:妙!
現在就烙!
陸媚兒聽他們說的毛骨悚然,噗通壹聲給程秉章跪下,哭著哀求:大人,求求妳……
程秉章不耐煩地打斷她的哭求,指著壹旁的劉耀祖說:不要對我哭,妳主子是劉大人拿的,是殺是剮全由他作主,有話與他去說!
媚兒掉轉身撲到劉耀祖腳下,頭碰著他的腳哭求:大人,求妳不要把梅帥賣到妓院,要做什麽媚兒全都答應!
程秉章朝劉耀祖擠擠眼,劉耀祖故意瞟壹眼在兩個大漢的同時抽插下身不由己地聳動著屁股的楚杏兒沈吟著說:這蕭梅韻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無人能及了,難道妳能替他?
媚兒見他話有轉機忙答到:媚兒能,請大人親試!
劉耀祖聞言樂的合不攏嘴,忙不叠將褲子脫了露出下體,在太師椅上坐定。
他指著還沾著周若漪的處女血的軟縮的陽具對媚兒道:爺的家夥不起勁,妳給爺舔舔!
陸媚兒看著那醜陋的陽具壹楞,馬上醒悟過來,顧不得羞怯,向前跪行壹步,伸出粉嫩的舌頭,向躺在亂七八糟的恥毛中的腥臭的肉蟲舔去。
女俘溫潤柔軟的舌頭在滿是皺褶的陽具表面滑行著,將上面的血跡、汙漬壹壹舔掉。
那軟綿綿的肉蟲在姑娘舌頭、嘴唇的溫柔撫慰下迅速膨脹、變硬,皺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龜頭。
劉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吞進去!
女俘嫵媚的臉龐抽動了壹下,無奈地張開櫻桃小口,吃力地將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
劉耀祖壹面將肉棒向嘴裏捅壹面命令著:舔,用妳的舌頭舔!
陸媚兒壹邊吃力地將不斷漲大的肉棒盡量向裏吞,壹邊含淚讓舌頭在龜頭上打轉。
在姑娘舌頭的舔撫下,龜頭上的馬眼開始流出粘液,媚兒只能屈辱地將那腥騷的淫水吞咽下去。
肉棒溫度明顯升高,熱的象火炭壹樣,壹跳壹跳地急速膨脹,將姑娘的櫻桃小口撐到極限。
劉耀祖感到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兒的頭用力將肉棒從小嘴裏拔出來,指著她的下體吩咐:現在用妳的小穴套進去!
媚兒傻了壹般楞在那裏,成串的淚珠從秀氣的大眼睛中滾滾而下。
雖然在落入敵手時就已知道會失去貞節,但親手把自己純潔的處子之身毀掉還是太殘酷了。
但是她別無選擇,若漪姐、楚杏兒、甚至梅帥都慘遭辣手摧花,被敵人破處的慘烈場面讓她終生難忘。
劉耀祖不耐煩了:快點!
否則我要對妳主子不客氣了!
媚兒吃力地站起身來,面對劉耀祖分開兩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壹閉就坐了下去。
劉耀祖大叫:莫急!
原來他的肉棒還沒有對準姑娘的穴口。
他看著在自己眼前晃動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紅的乳頭,張嘴壹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來,同時壹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兩片柔嫩的陰唇,重重地揉搓。
媚兒蹲跨的姿勢本來就很吃力,來自胸前和胯下的陣陣又痛又癢的感覺令她幾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開始打戰,兩頰潮紅,呼吸也急促起來。
劉耀祖揉搓姑娘下陰的手指有了滑膩的感覺,他知道姑娘已經有反應了。
他沖壹個親兵努努嘴,那大漢會意地上前解開了姑娘被綁在身後的雙手。
劉耀祖低聲命令道:抓住我的寶貝,送進妳的小穴!
他壹定要這個漂亮的女俘親手把自己貢獻出來。
這殘忍到極點的戲弄讓媚兒欲哭無淚,她毫無選擇地將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壹只手扶住暴脹到了極點、青筋暴露、熱的燙手並隱隱跳動的巨大肉棒,另壹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縫,將陰唇向兩邊分開,露出肉洞,然後兩只手摸索著對在壹處。
巨大堅硬的龜頭觸到柔嫩的陰唇的壹瞬間,媚兒渾身壹抖,幾乎失禁,她不敢多想,壹閉眼,腿向下壹蹲,火熱的肉棒撐開了陰唇,擠入了肉縫。
媚兒未經人事的陰道十分緊窄,被堅硬的肉棒撐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頓,忍著屈辱和疼痛緊蹙眉頭向下用力。
劉耀祖的陽具壹進入姑娘的陰道,馬上被溫熱的肉壁裹緊,十分舒暢,壹股陰涼清純的氣息自內而外飄忽而出。
他急忙摒住呼吸,氣沈丹田,用自己的陽氣罩住露頭的處女陰精,然後運用吸陰之法,右手中指從後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門,揉弄了兩下之後輕輕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門並壹插到底,使陰精無法外泄。
媚兒後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壹聲:不要!
伸手抓住劉耀祖的右手腕。
劉耀祖並不答話,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內緩緩轉動,左手按住姑娘肩頭向下按,使肉棒在陰道內繼續前進,同時向站在媚兒身後的親兵使個眼色,那大漢上來,抓住姑娘的兩只手扭到身後,重新用繩索綁緊。
媚兒現在除了按劉耀祖的意誌讓他破處並采陰之外已別無任何選擇,只得忍住淚,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讓火熱堅硬的肉棒在陰道中節節推進。
片刻,龜頭忽然象頂住了什麽前進不得,姑娘感到下身傳來壹陣刺痛,象五臟六腑都被扯動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後的時刻。
淚水忽地沖出眼眶,她痛哭失聲,心裏默念著:媽呀,媚兒對不起妳,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呀!
接著,“媽……”
壹聲慘叫,咬緊牙關,屁股向下壹沈,隨著下體壹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壹股熱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輕女俘的處女膜,沖向陰道深處。
劉耀祖只覺肉棒進入壹片溫潤的處女地,四周的肉壁緊裹著肉棒不停抽動,那清純之氣左沖右突不得出路,最後只好乖乖地俯首於火熱的肉棒,綿綿不絕地被吸納入他的體內。
他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這正在經期的處女果然與眾不同,氣息比壹般處女要柔韌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純之中含有壹絲血腥,讓他吸的血脈賁張,精神大漲。
他壹手在姑娘肛門內不停地轉動,壹手轉到姑娘腋下,操縱著她上下左右搖動身體,嘴輪流含住姑娘的兩個乳頭大力吸吮,肉棒則隨姑娘身體的移動在陰道中抽插,聚精會神地將其處女的陰精壹滴不漏地吸入體內。
媚兒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隨著劉耀祖的操縱上下運動,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下面湧入的熱流將她憋的滿臉通紅,汗如雨下,下體撕裂的疼痛逐漸被勾魂攝魄的搔癢所代替,如百爪撓心,哭泣聲中開始帶出幾分嫵媚。
劉耀祖見媚兒已被徹底征服,體內陰精被抽的只剩絲絲縷縷,姑娘軟綿綿地騎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門裏的手指,兩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棒頂緊肉洞,將癱軟的赤裸肉體在地上放平,催動肉棒在姑娘陰道內行九淺壹深之法,大進大出,直插的姑娘淫聲不止,最後肉棒猛地壹抽,壹股濃濃的滾燙精液直沖姑娘的子宮,將姑娘燙的渾身顫抖,癱軟在地。
劉耀祖抽出軟縮的肉棒,看著上面的處女血跡,暗暗地淫笑。
程秉章站在他身後得意地問:兄長可否滿意?
劉耀祖點頭,樂的合不上嘴。
程秉章笑道:兄長自是滿意,但這妮子已被兄長抽空,怕是沒用了!
劉耀祖看壹眼癱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媚兒吩咐:不礙,弄碗參湯來!
程秉章卻微微壹笑阻止:不必,我有極補之物餵她。
說著與另壹清兵各拽媚兒壹只胳膊將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兒胸前。
此時王倫早已奸淫完畢,換了另壹個大漢在杏兒下身抽插,嘴裏也換了肉棒,姑娘的雙乳經兩名清兵近壹個時辰的揉弄已漲的象兩個皮球,隨大漢抽插的節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顫動。
程秉章壹手按住陸梅兒的脖頸,壹手解開捆紮楚杏兒左乳頭的絲線,白色的乳汁沖出來,噴了媚兒滿臉。
程秉章將乳頭強塞進媚兒嘴裏,命令道:全給我喝進去,漏了壹滴我把妳們全賣了!
媚兒哪敢不從,拼命將湧入口腔的乳汁全部咽入肚裏。
程秉章看著大口吞咽的陸媚兒,又轉到她身後,將她兩腿岔開,壹股濃白的精液帶著血絲流了出來,他拿過壹個早準備好的大碗,放到媚兒腿下,接住流出的精液。
楚杏兒的乳汁象開了閘的洪水,陸媚兒喝了好壹陣直到肚子發漲才將左乳吸空。
她不敢撒嘴,叼著乳頭擡頭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看壹眼癟下去的乳房,並不說話,先伸手插入媚兒的陰道用力壹旋,將剩余精液全部刮入大碗,這才示意媚兒放開嘴站起身。
媚兒全身軟的象面條壹般,手又綁在背後,掙紮了半天才勉強站起來。
程秉章示意她轉到刑床另壹側,媚兒剛壹邁步就摔倒在地。
兩個清兵上前拎起可憐的姑娘架到刑床另壹邊,程秉章抓住楚杏兒仍然飽漲的右乳命陸媚兒張嘴:女俘睜著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程秉章:媚兒喝飽了,請大人開恩!
程秉章咧嘴壹笑:可妳主子也撐得難受呀!
媚兒看著被乳汁撐的青筋暴露的乳房,咬咬牙張開了嘴。
程秉章猛地解開絲線,又壹股乳汁沖入姑娘嘴裏。
媚兒叼住乳頭,努力控制乳汁沖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
她象個嬰兒壹樣吸吮著乳頭,艱難地吞咽著,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處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
尿意也湧了出來,壓迫著已緊張到極點的神經,令她渾身的肌肉怕冷般壹陣陣發抖。
終於,右乳的乳汁也吸盡了,她松了壹口氣,挺著鼓脹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壹動也動不了。
四只大手卻又把她拎了起來,程秉章過來分開她的雙腿,興致勃勃地撥弄她已充血腫脹的陰唇。
她緊張的渾身發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來。
程秉章卻象知道她在想什麽,拿過壹個銅盆放在她腳下。
她怯生生地看了他壹眼,低頭不語。
雖然已當著這麽多男人的面被強行破身,但要當眾裸身撒尿,她壹想就冷的渾身發抖。
程秉章冷冷地說: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妳主子現在求我我還不讓她尿呢!
媚兒看壹眼仰臥在刑床上兩腿高吊的白色裸體,果然小腹明顯凸起,想到梅帥已有幾個月身孕,她不禁淚如雨下。
媚兒明白反抗無益,她擔心激怒這群惡狼會對梅帥不利,於是順從地分腿蹲身道:我尿。
程秉章卻不放過她,命兩個大漢抓住她的兩臂向後拉,下身向前挺,陰部壹覽無余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媚兒毫無選擇,只好在眾人面前尿了出來。
只見兩片通紅腫脹的陰唇向外張開,顫動了兩下,壹股黃色的尿液從肉縫中沖了出來,落在銅盆裏發出叮咚之聲。
媚兒羞的滿面通紅,好大壹陣才將尿液全部排完。
程秉章看著掛在陰唇上的兩滴尿液和羞的無地自容的年輕女俘,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命人將媚兒架到壹旁跪下。
他轉身看看在兩名大漢夾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兒,撫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問:誰幹過她了?
旁邊點頭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個之多。
程秉章捏著楚杏兒開始發紫的奶頭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該犒勞犒勞。
說著,前後兩個大漢猛壹挺身,在杏兒下身和嘴裏射出了濃白的精液,然後將陽具抽了出來。
程秉章命人擡過半桶水,滔了壹碗向杏兒滿是白沫的嘴裏灌下去。
杏兒似乎真的口渴了,貪婪地喝了兩口,連口中的精液壹同咽了下去。
突然她清醒過來,睜眼看到程秉章陰毒的眼睛,緊緊閉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
程秉章過來掐住她的兩腮要硬灌,王倫卻已拿著壹張黃裱紙湊上來道:程大人,不必那麽費力,我們給她來個劉大人的雨澆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
說著用黃裱紙將杏兒口鼻封住,澆水戳洞,開始灌水。
杏兒的腹部已經被憋在膀胱裏的尿脹的生疼,乳房雖然剛被吸空,但稍加揉搓就會脹起來,她非常清楚,這兩處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現在喝進的每壹口水都會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錢。
但她在雨澆梅花這酷刑面前毫無抵抗能力,她欲哭無淚、欲死無路,只能壹口口將水喝進去。
王倫灌水的當兒,程秉章沖前後夾著周若漪奸淫的兩個清兵喊道:把那個妞也帶過來!
兩人匆匆在若體提內射完精,將她放下地來,架到刑床旁。
程秉章指揮著將她架到杏兒被吊起的兩腿之間,把她的頭強按到杏兒的肉縫處喝道:給妳主子吸幹凈!
若漪已被十幾個男人奸淫到下體抽筋,聽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順從地嘬住杏兒紅腫的陰唇大口吸吮起來。
王倫那裏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猶未盡,又拎來壹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說:這就夠了,只須再加壹點。
說著端起乘著半碗從陸媚兒下身流出的帶血精液的大碗,媚兒壹看急的連哭帶叫:不要給梅帥灌,媚兒全喝下去。
但他被四只大手緊緊按住,動彈不得,程秉章已將半碗精液從黃裱紙的洞中灌了進去,楚杏兒被又濃又腥的粘液灌的幾乎窒息過去。
這時楚杏兒的下身汙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幹凈,程秉章命將若漪架走,反綁雙手與媚兒並排跪下,然後又吩咐將楚杏兒也從刑床上解開,同樣反綁雙手架到媚兒、若漪壹處跪下。
程秉章得意地看著在刑室中央跪排著的三個年輕女俘赤裸的白色酮體。
淫笑著對眾人宣布:現在讓大家盡興!
說著命人在地上鋪起壹條軍毯,將楚杏兒仰面朝天放倒,幾個大漢圍了上去,仍然上下兩頭同時抽插起來。
另外幾個大漢則將周若漪擁到壹旁,也不再懸吊,兩人壹前壹後將姑娘夾在中間,再次從她胯下的兩個肉洞同時插入。
在前後兩根肉棒兇狠的夾擊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淒厲的慘叫顫抖著壹聲高過壹聲。
在壹片男人淫褻的笑聲和女子痛苦的呻吟聲中,只剩陸媚兒孤零零、赤條條跪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陰笑著對陸媚兒道:妳最聽話,我現在賞妳,只在這裏伺候我們幾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槍,不過壹切要妳自己動手,另外,還要給她們兩人幫點小忙。
妳如有半點怠慢,看我馬上將妳主子烙上紅印賣了!
說完,脫掉褲子,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媚兒聞聽此言,豈敢怠慢,趕緊跪爬幾步,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陽具。
程秉章叫過壹個親兵吩咐了幾句,然後轉回身、半閉上眼,大模大樣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來。
大約過了壹個時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兒的全套伺候,看著姑娘將肉洞中的精液全部控入空碗中,這才站起身來。
此時楚、周兩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過,程秉章命眾清兵讓到壹旁,先命陸媚兒趴在楚杏兒身下將其肉洞內的精液吸幹舔凈,同時強按著周若漪將楚杏兒的左乳吸空。
然後又架著若漪去吸杏兒右乳,將媚兒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體內的精液。
最後,又用雨澆梅花之法給楚杏兒強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從媚兒下身收集的精液。
做完這壹切,媚兒又被交給王倫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則交換對象和位置在楚、周兩個女俘身上重開戰場。
又壹個時辰過去,當陸媚兒吞咽著從周若漪下身吸出的最後壹口精液、軟的幾乎跪不住的時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脹、氣息奄奄,蜷縮在冰冷的地上壹動不動,不斷有白色的液體從嘴角流出。
最慘的還是楚杏兒,她的兩個奶子雖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壹圈,乳頭也已變成紫色,下身又紅又腫,兩條腿無力地岔開,再也合不攏,從張開的肉洞口隱隱可見鮮紅的嫩肉已高度充血。
最令她難以忍受的還是憋了足有三個時辰的尿,膀胱似乎隨時可以脹破,隨便壹動都象刀割壹樣巨痛。
程秉章戲弄地命媚兒和若漪輪流當著眾人撒了尿,卻唯獨不讓杏兒排泄,相反又給她灌下了兩碗水和半碗精液。
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將楚、周兩位姑娘前後奸淫至少壹遍,開始露出倦意。
程秉章看看懷表,向門外壹聲招呼,門開處擁入三名將佐率領的二十名膀大腰圓的綠營兵,他們在屋外已等了半個時辰,屋內的壹切都已看在眼裏,高漲的淫欲早已按捺不住。
精壯的清兵進屋後個個卸衣脫褲,迫不及待地撲向三個精赤條條的女俘,姑娘們見狀不禁暗暗叫苦。
程秉章見屋內秩序大亂,忙令原先在屋內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來的清兵聽王倫的指揮。
王倫指揮二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分撥繼續奸淫楚、周二女俘,陸媚兒則留給三名將佐享用。
女俘們淒慘的哀嚎在屋內重新響起,程秉章和劉耀祖留下王倫,打著哈欠回屋睡覺去了。
他們的臥房內,早有事先從地牢裏提出來的兩個妙齡女俘被剝的光赤條條、反綁雙臂,凈身焚香,跪在床前等著陪他們過夜了。
在刑房和臥房裏不時傳出的少女的慘叫和喘息、呻吟聲中,壹夥剛從刑房中換出來的清兵開始準備囚車、囚籠和壹應物件,另壹夥清兵則四出張貼告示。
又過去了差不多三個時辰,天已微微發亮,程秉章猛地從美夢中醒來,發現身邊被反綁雙手的年輕女俘還在暗暗抽泣,溫暖柔軟的裸體散發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卻夾雜著壹絲隱隱的血腥之氣。
他側耳聽聽,刑房那邊慘叫聲、淫笑聲不絕於耳,他掀開被子,看壹眼床上那灘鮮艷的處女紅和女俘大腿內側紅白相間的汙漬,壹面穿著衣服,壹面叫人進來將赤身露體的女俘拖走。
他走出門外,聽到隔壁劉耀祖屋中女子壹聲高過壹聲發抖的呻吟聲,知道這個女俘的陰精又被劉耀祖采盡了。
他敲敲劉耀祖的窗欞,然後走到院中端詳排在壹處的三輛囚車。
不多時,劉耀祖也從屋裏踱出來,隨後兩個清兵進屋,拖出壹個全身赤裸、雙手反綁、血染下身的姑娘,與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關進同壹間囚室。
室內,早有執行遊街和淩遲護衛及埋伏任務的湘軍和綠營兵的六名官佐在那裏等著享用這兩個女俘。
程秉章與劉耀祖壹同踱進熱氣騰騰的刑房,見那二十幾名清兵仍在不停地奸淫著三名年輕的女俘,三個姑娘都已是神散氣弱,哀哀地發出淒慘的呻吟。
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見將她夾在中間的兩個清兵正暢快地狂叫著將大股的濃精射入她前後兩個肉洞內。
兩人抽出肉棒後另外兩個清兵上來壹前壹後架住癱軟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程秉章忙擡手止住了他們。
他將若漪兩腿岔開,讓肉洞內的大股精液流到壹個大碗裏,同時用壹根粗麻繩緊緊捆在姑娘腰間,又掏出壹根二尺長、兩指寬的白色布條。
不待肉洞中的精液流完,將布條壹端捆在麻繩上,布條展開從女俘沾滿血跡、精漬慘不忍睹的襠間穿過,用力勒緊,另壹端也栓在了腰間的麻繩上。
窄窄的布條剛剛掩住紅腫的肉縫,蓬松的陰毛從布條下鉆了出來,陰唇的輪廓在布條下隱約可見。
程秉章命周圍的幾個清兵穿上衣服,將周若漪架出了刑房。
另壹邊陸媚兒也伺候完了最後壹名清軍將佐,正用舌頭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圓的漢子正興致勃勃地撥弄著姑娘敞開的肉洞,將夾雜著血絲的精液控入壹個大碗之中。
程秉章走過來戲弄地對媚兒道:陸姑娘還是這麽體貼聽話呀?
姑娘立刻紅著臉垂下了頭。
兩個清兵上來將姑娘架了起來,她發現屋內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邊已不見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惡夢已過,怕要被賣走了,不禁眼淚又湧了出來。
不料那兩個清兵並未架她出門,而是將她臉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來三個大漢,五人分別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
媚兒正不知要發生什麽,卻見劉耀祖捧著燒紅的女營銅印走了過來,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壹樣被賣掉了。
壹陣錐心刺骨的疼痛從屁股上傳來,隨著壹陣嘶啦啦的響聲,焦臭的氣味沖天而起,媚兒在五名大漢的手中無力地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
王倫抓了壹把粗鹽,在女俘白皙柔軟的屁股蛋上揉搓著剛烙上的印記,程秉章則掏出了麻繩和布條,照周若漪的樣給陸媚兒的下身“穿”好。
年輕的女俘屁股上打著鮮紅的“女營”烙印、雙手反綁、下身被壹條繃緊的窄窄的布條隱隱遮住肉縫,她眼含淚水,戀戀不舍地看壹眼蜷縮在地上用膝蓋頂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兒,淒慘地叫了壹聲:梅帥,媚兒不能再跟隨妳了,隨後就被兩個清兵架了出去。
程、劉、王三人最後走到蜷縮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兒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壹片狼藉的下身,撥開女俘蓋住臉面的長發,見她臉憋的紫紅,嘴裏向外流著白漿,眼中早已沒有了淚水。
他惡狠狠地嘲弄說:妳這個樣子多給蕭梅韻丟臉呀!
我給妳化下妝,妳給我好好作,我會讓妳死的痛快壹點,否則……
說著命杏兒站起來。
姑娘壹夜之間僅陰道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過,如何站的起來,但她緊咬牙關忍著腹內、胸前和下陰傳來的陣陣脹痛,在兩個清兵的攙架下反剪雙臂勉強直起了身,然後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艱難地挪動著極小的步子踉踉蹌蹌地挪到刑床跟前,岔開雙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翹起。
壹名清兵早已托著壹個木盤站在壹邊,木盤中放著壹對小銅鈴、壹條麻繩、壹根布條和兩個分別乘滿從周若漪和陸媚兒肉洞中控出的精液和血汙的大碗,旁邊另壹個清兵則手托燒紅的女營銅印走了過來。
壹股灼人的熱氣直沖姑娘的下身,她渾身壹抖,明白陸媚兒今天為她所作的所有犧牲已經毫無意義了。
程秉章親自拿過灼熱的銅印,壹只手在女俘渾圓的屁股上摩挲了壹下,重重地將暗紅的銅印按了下去,壹陣淒厲的慘叫過後,楚杏兒的屁股上出現了“女營”兩個鮮紅的大字。
接著,兩個清兵架著姑娘轉過身來,趁壹個清兵用粗鹽揉搓火燙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從托盤上拿起壹個銅鈴,杏兒不知他要幹什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伸手捏著姑娘鼓漲的右乳上因絲線捆綁已經發紫的乳頭,飛快地解開了絲線,不等乳汁噴出,就緊緊捏住了乳頭,用銅鈴上的絲弦將乳頭重新緊緊捆住。
杏兒明白過來,拼命扭動上身,想擺脫那叮咚作響的銅鈴,但在兩個大漢的強制下絲毫動彈不得,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程秉章將另壹個銅鈴綁在了她的左乳頭上。
壹對沈甸甸的銅鈴掛在白皙豐滿的乳房上格外搶眼,雖然銅鈴分量不輕,墜的女俘的奶子顫顫巍巍,但那乳峰因脹滿了奶水依然高聳。
程秉章最後拿起了麻繩和布條,壹面將麻繩在杏兒腰間紮緊壹面戲弄說:妳現在是蕭梅韻,人人皆知的女長毛,我給妳留點面子,不讓妳光著屁股遊街。
說著將窄窄的布條展開,栓在麻繩上,再從女俘胯下穿過繃緊,剛剛掩住腫的老高的下陰。
捆紮完畢,程秉章又端起托盤上的大碗,壹手抓住姑娘的長發向下壹拉,迫她仰起臉來,命令道:把嘴張開!
杏兒看著托盤中已準備好的黃裱紙,知道反抗無益,只好含淚張大嘴,兩大碗腥騷的精液壹滴不漏地灌進了女俘的口中。
灌完精液,程秉章擦著手審視著女俘年輕的裸體,見她無論形體還是眼神都再見不到半絲稚嫩之氣,滿意地說:現在該妳出場了,妳給我自己走出去!
兩個清兵架起楚杏兒就向門口推,姑娘踉蹌了兩步忽然停下來,拼命向後墜,再也不肯向前,兩眼含淚可憐巴巴地盯著程秉章。
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臉問:怎麽,妳不想死?
那可由不得妳!
女俘卻拼命搖頭,紅著臉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發出乞求之聲,最後兩腿壹屈跪倒在地並向兩邊大大地岔開。
程秉章恍然大悟:妳要撒尿?
可憐的女俘連連點頭。
自陰陽如意杵之後塞入她的下身後她已整整壹夜沒有被允許排尿,卻被灌了近壹桶水和幾大碗精液。
雖然壹部分變成乳汁排了出來,但大部分變成了尿積在幾乎要脹破的膀胱中,任何輕微的動作對她都已變成了壹種酷刑。
姑娘知道後面的時間對她會極端殘酷,腹中的尿肯定會讓她出醜,因此她才不惜低頭向程秉章乞求。
誰知程秉章隔著薄薄的布條摸著她隆起的陰部陰森森的冷笑道:這是妳的功課,該撒尿的時候我會讓妳撒的!
說著示意親兵拎起白色的裸體,在她背上壹推,叮咚壹陣鈴響,姑娘被推出了屋門。
周若漪和陸媚兒此時已在寒風中被清兵赤身綁上囚車,若漪因在短時間內被超過四十個男人奸淫,處於半昏迷狀態。
媚兒默默地流著淚,在心中向屋裏的梅帥告別。
忽然刑房內傳來壹陣叮咚之聲,離門口越來越近,屋門開處,媚兒大吃壹驚,見兩個清兵將幾乎全身赤裸的蕭梅韻攙架出來。
更可怖的是,梅帥的兩個乳房上竟各掛了壹個小銅鈴,隨著身體的移動墜的高聳的奶子上下顫動,在靜謐的夜空中發出刺耳的響聲。
她與自己和周若漪壹樣,全身只有壹根二指寬的小小布條勉強遮住羞處。
最引人註目的是,梅帥雪白的屁股上最終還是被烙上了鮮紅的女營烙印,這恥辱的印記令她幾乎昏厥過去。
楚杏兒壹出屋門,就看見三輛馬拉囚車並排停在院內,其中兩輛較小的囚車上各有壹根壹人高的木樁。
幾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陸媚兒跪在囚車上,背靠木樁,雙手被捆吊在木樁頂端的鐵環上,兩腳岔開夾著木樁,腳踝、胸前和腰間都被粗大的麻繩橫七豎八地緊緊綁住。
白皙豐滿的奶子、壹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隱若現的肉縫格外醒目,最引人註目的還是兩人屁股上壹模壹樣的鮮紅的女營烙印。
中間壹輛大囚車上有壹個壹人高的木制囚籠,幾名清兵合力將楚杏兒搡上大囚車,塞入狹小的囚籠。
將她的頭從囚籠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後解開捆在背後的雙手,向兩邊伸平銬在囚籠兩側的鐵環上,再給她釘上沈重的腳鐐,將腳鐐上的鐵鏈鎖在囚籠上。
然後用壹根粗麻繩捆在她的腰間緊緊地綁在囚籠正面的兩根木樁上,使她掛著鈴鐺的鼓脹的雙乳、滿是紅白汙漬的大腿、隱約可見的羞處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籠的木樁之間。
綁在另壹輛囚車上的陸媚兒這時才意識到,這絕不是要把她們運到哪裏賣掉,而是要讓她們就這樣幾乎全裸地帶著恥辱的烙印招搖過市,而遊街示眾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帥。
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聲。
楚杏兒站在囚籠中歉意地望著將要陪她走向慘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陸媚兒,她們直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會死的很漫長、很痛苦、很血腥。
唯壹讓她略感寬慰的是,他們沒有把她的腳強行岔開,這使她還不至於馬上出醜,但她痛苦地意識到,殘酷的地獄之旅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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