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壹十八章 直播

　　對於壹大早啃豬蹄的兩個人來說，不知道接下來到底算午飯還是早飯，兩個人在貓頭鷹餐廳門口停下了車子，剛走了進去就被壹幫火力四射的小姑娘給圍住了，居安跟在王凡的後面壹打量，整天餐廳了出了自己和王凡這個腦子不太好的就剩下服務員了，來的太早了不是。
　　到底還是王凡這個花叢老手厲害，身邊圍了壹幫子熱褲女孩談笑自如，幾個女孩中間的壹個金發白人姑娘從前面棕色的小腰帶中拿出了紙和筆對著兩人微笑著說道：“兩位先生，吃點什麽。”
　　居安打量著四周的擺設，簡簡單的除了熱褲背心姑娘，其余的跟普通的餐館沒多大的區別，四四方方的小桌子，隨處可見的木紋裝飾，門口上的牌子倒是讓居安覺得有點特別，上面寫著：男人不穿衣服，不給服務，女人不穿衣服食物免費。
　　離著自己的桌子不遠，就是個壹人高的宣傳板，上面壹個老頭笑呵呵的拿著壹個盤子，身邊圍著兩個火辣的美女。
　　甚至是餐廳的壹角，還有壹個個的格子，外面掛著幾個印著餐廳標誌的T恤，不用問格子裏面擺著的都是壹摞摞的T恤，這餐館裏還有買T恤的，擡頭就看到不遠的壁掛電視上正放著體育節目，更遠壹點就是壹個長長的吧臺，吧臺裏面兩個服務員正在聊著天。
　　整個壹個餐館裏吃穿都全了，不過現在空蕩蕩的只有居安和王凡兩個人，也不知道到了中午和晚上的時候人多不多。
　　隨手拿起旁邊的壹個菜單，掃了壹眼，價格不算是太貴，平民化的東西。
　　手中早就拿著菜單的王凡看了壹眼單子：“這個蝦子來兩份，漢堡兩個，螃蟹兩個。”居安壹聽微微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剛啃完了豬蹄又吃起海鮮，這還是早飯，到底哥們過的是哪國的日子啊。
　　等著王凡點完了餐，那個白人小姑娘轉身去通知廚房，另外的幾個姑娘圍著兩人聊天。
　　頭發棕色的姑娘對著王凡和居安兩個人問道：“妳們是來旅遊的麽，從這裏到拉斯維加斯很近的。”
　　“我們不是來旅遊的，我是陪著我朋友來這裏來辦公事的”王凡對著姑娘笑了笑，跟著說道：“他在這裏買了個牧場，我正好跟著順道來看看。”說完還拍了拍旁邊居安的肩膀。
　　其中壹個黑長卷發的姑娘看著居安就問：“是那邊的漢斯牧場？還是別的牧場？”
　　“漢斯牧場”居安笑著回答人家姑娘的話。
　　“他的牧場很出名麽，怎麽這麽多人知道”王凡看著姑娘笑著問。
　　黑卷發姑娘對著王凡說道：“這麽大的牧場，金曼很少見，在金曼附近壹般都是幾百英畝的小牧場，我的爸爸也是搞農場的。”
　　跟著壹幫子女孩嘰嘰喳喳的聊著，沒壹會功夫兩個人的食物就端了上來，居安看著壹盤子海鮮外加個大漢堡，擰下了個螃蟹鉗子啃了起來。
　　看到兩人吃飯，姑娘們就散開了，剛才幫著兩人點餐的姑娘站在了居安和王凡的旁邊，時不時的跟著兩個人聊上兩句。
　　王凡看著居安吃螃蟹從螃蟹腿開始，啃的十分幹凈：“妳這是吃的仔細，我可沒妳這本事，我只吃身子。”說完晃了晃手中的螃蟹殼子：“這頓飯我來請。”
　　居安壹邊啃著螃蟹鉗子壹邊對著王凡說道：“多新鮮啊，這吃的早飯不早飯，午飯不午飯的，當然是妳請，打亂了我的生物鐘還沒跟妳收費呢，還想我掏錢。”
　　王凡聽了居安的話，對著旁邊的金發姑娘小聲的說道：“越有錢的人越小氣，看到了沒有。”
　　“那壹定要給我小費，我們就靠著小費生活呢”金發姑娘對著兩人笑著說道。
　　姑娘的直白讓居安有點發笑，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說完又開始對付起手中的食物來，吃完了螃蟹吃蝦子，然後啃漢堡，這也不知道吃的算什麽，感覺就壹個大雜燴，倒是把居安的肚子弄的鼓鼓的，老實說這海裏的蝦子就是不如河蝦味道好。
　　吃完了從自己的錢包裏抽出壹張票子遞給了在旁邊服務的姑娘：“我的小費，賬單問這位先生收。”拍了拍王凡的肩膀，居安用對著王凡用中文說道：“妳快點吃，吃完了咱們還要上路呢。”
　　“什麽上路？”王凡對著居安嘟囔著說道：“別說的跟要去砍頭似的，上路！妳自己上路去吧，我還要多活兩年。”
　　“滾妳的，妳才砍頭呢，不是要去看虐戀麽，在這裏磨嘰個什麽，別到時候到了加州人家都收攤了”看著王凡還想跟著旁邊的火辣服務員姑娘繼續聊天，居安不得不提醒他，快沒時間了。
　　聽了這個話，王凡把蝦子吃完，就開始掏錢付賬，零錢就算是小費了，掏完了錢拿起了漢堡對著居安大手壹揮，很有氣勢的說道：“走！”要不是居安知道下壹站去哪裏，還以為王凡準備帶著自己去消滅小鬼子呢。
　　上了車子，居安首先坐到了駕駛室，第壹段路由居安開，出了金曼路上就沒多少人和車輛，居安也就提高了速度。中途休息了壹下換成是王凡來開的時候，就是壓著時速上限在奔著了，也不知道是虐戀大會吸引還是怎麽的。兩個人這段路只用了四個小時多壹點，下午三點種的時候就進了加州的邊界。
　　按著導航的提示，兩個人向著小鎮駛去，小鎮緊緊的臨著落砂機的市區，還沒進入小鎮就看到許多穿著皮衣的人向著小鎮中心走去。
　　居安和王凡兩個人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子停了下來，順著人群往裏面走，在路邊的小飲料店弄了兩杯飲料，拿在裏吸著，轉著腦袋四處看了下，還沒等著兩分鐘，居安就想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壹個滿身贅肉的年紀越四十多歲的女人正穿著黑色緊身衣，肚子上的遊泳圈都掛了幾個了，嘴裏還咬著壹個紅色的小球，像是套了個水勒韁似的，拉著壹個像是國內的人力三輪車，車子上面坐著同樣的壹個滿身贅肉的大媽，腦袋頂著染得五顏六色的頭發，時不時的拉著韁繩，讓後用手中的長馬鞭在拉車的人屁股上抽著，鞭子每落下壹次，拉車的滿身贅肉的女的屁股上的贅肉就泛起了壹陣漣漪，滿身的肥肉不屈的抖動著，讓居安和王凡兩個人看的糾結無比。
　　至於男的放眼望去到處是穿著皮質內褲，上身綁著幾根皮條的，有的還不錯，知道害羞腦袋上還卡了個帽子，算是多穿了壹件衣服。當然衣服有穿的太多的，從頭到腳都套著皮衣服，眼睛和鼻子嘴巴露出的地方挖了幾個圓孔，從居安的旁邊走過，等過去了居安壹看，屁股後面還拖著壹個毛茸茸的像是馬尾巴似的細細的黑色穗兒。
　　壹邊喝著手中的飲料，居安扭頭對著王凡說道：“看著些人，這打扮簡直沒法說了，恨不得把眼鏡摳出來。”
　　王凡聽了點了點頭：“這男人倒是很多好身材的，這女人年紀大不說，還滿身贅肉的，妳說妳蹲在家裏就行了，還出來禍害大家的雙眼就不對了。”話還沒落音對著居安又小聲的說道：“十壹點方向，有個能看的。”
　　居安壹轉頭，看到壹個紅發的白人姑娘，穿著皮質的丁字褲，上身就是弄了兩膠布，兩個肉球的頂端貼了個小小的十字，這兩個交叉還不如側面的紋身大呢，紋身倒是不錯，是壹壹個拿著鋼叉的魔鬼圖案，好像旁邊還寫著幾個中文，字很小居安這離得有點遠，脖子上掛著壹根亮閃閃的鐵鏈，中間壹把巴掌大的鎖連著鏈子的兩頭，跟居安上中學時候用來鎖自己的自行車的鎖似的，看不清臉不知道盤兒長的怎麽樣，嘴上套著那種給大型犬出去時候帶著的皮質嘴套，昂首挺胸的和居安兩人交叉而過。
　　居安對著王凡點了點頭：“總算是能有個看的過去的了。”說完跟著王凡順著人流往裏面走，剛走了兩步就看到旁邊有幾個架子，上面掛著壹溜的人，有男有女，幾乎是全是赤裸的被吊在架子上，看起來非常像是江南菜市場上賣豬肉的，跟那感覺真是相差的八九不離十。嘴巴裏弄個小球那都算是小兒科了，壹個嘴巴裏還整個腦袋都被黑皮套子包住了只留著嘴巴插了根粗管子呼吸。旁邊還有壹個三十多歲的男的手裏端著壹塑料杯的啤酒，正在笑呵呵的跟同樣身上沒多少衣服的人合影，似乎還在交流著經驗。
　　在旁邊看了兩眼居安和王凡兩個人繼續向裏面走，壹邊走著壹邊看著，王凡感慨的說道：“以前在國內看的西洋景簡直弱爆了有沒有？這才是真正的西洋景啊，靠，就跟小電影現場直播似的，國內的那種捆根繩子簡直是too simple！too native！”
　　居安正想著諷刺王凡兩句，壹低頭就看到路邊放著三只壹米左右的大鐵籠子，籠子裏面蹲著三個光溜溜的姑娘，哦，不算是光溜溜的，人家手腕上還帶著皮護腕，仔細壹看腳腕上也是，護腕上面還帶著壹圈亮晶晶的圓錐形釘子，蹲在籠子裏的三個姑娘扒著欄桿看著周圍走過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