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這次”勞軍“過去大約壹個月的時間，又壹個周末來了，我們都無助地眼看著鬼門關越來越近。星期六吃完晚飯，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按慣例拿到軍票的匪兵該在外面排隊了，我們的惡夢也就要開始了。可奇怪的是軍中樂園門口竟然沒有壹點動靜，倒是大飯堂那邊吵吵嚷嚷的熱鬧異常。正當我們越來越忐忑不安的時候，門口竟然傳來了女人說話的聲音，那是本地的土語，我聽不懂，聲音很清脆，聽聲音還是好幾個人。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壹陣女人雜亂而清脆的腳步已經湧了進來。
　　這座大房子壹共修了10個小房間，除了我們四個的囚室之外，還有六間是空的。這時乒乒乓乓門響了起來，那些女人好像都進了房。我給搞糊塗了。難度又有我們的姐妹被敵人抓進來了？可聽說話的聲音不象啊。那這兵營裏哪來的女人呢？我正納悶，我的房間門砰的被人打開了，壹個年輕而艷俗的女人闖了進來。看到光著身子被銬在床上的我，她的臉刷的白了，捂住臉哇地叫起來，轉身跑了出去。外面響起了壹片土語的嚷嚷聲，有男也有女。接著，我的房門被推開了壹跳縫，好幾雙驚恐而又好奇的眼睛從門縫窺測著。我腦海裏升起壹個念頭：難道是妓女？不容我多想，門開了，進來幾個大兵，打開我的銬子把我架出去了。大姐她們也都被集中在大廳裏了，旁邊幾個房間裏閃出幾張女人的臉，好奇的看著赤身裸體的我們。匪徒們把我們壹壹反剪了手銬起來，拉著我們向外面走去。那幾個女人在後面跟了過來，邊看還邊議論著什麽。我們被押到大飯堂，壹進門我就看見屋裏坐了黑壓壓壹片，大概除了外出和放哨的匪兵外，所有的匪徒都來了。
　　飯堂的前面點著雪亮的汽燈，中間還掛了個大橫幅，上面竟寫著”周末晚會“天啊，他們變著花樣折磨我們還不夠，還要把我們集中起來當眾羞辱奸淫，拿我們當調劑枯燥生活的工具了。我想的出來，這肯定又是那個陰險的鄭天雄的主意，這就是他這個政戰部長的拿手好戲。我們壹進來，大廳裏立刻就變得鴉雀無聲，我們被押到了前面，那裏壹字排開擺了八只高腳板凳，兩只壹組。他們強迫我們岔開兩腿跪在凳子上。我們的手都被銬在背後，凳子又高，而且兩只之間有差不多壹尺的距離，要跪在上面談何容易。我還好壹點，大姐的身子那麽虛弱，小吳和施婕挺著快要臨盆的大肚子怎麽能挺的住啊。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跪穩了。大姐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她的腿發軟，要求匪徒把凳子移近壹點，被無情的拒絕了。她只好咬著牙再試。施婕好不容易跪上去了，但她圓滾滾的肚子太沈，掌握不好平衡，身子壹歪摔了下來。引起坐在下面的匪徒壹陣哄堂大笑。施婕艱難地爬起來，歪歪扭扭地挺著肚子流著眼淚又往上爬。小吳最慘，她的肚子比施婕還大，而她的個子小，以至於她看不見凳子，手又被銬在背後，沒法摸，小吳急的哭出了聲，下面看見這情形起哄的聲音壹浪高過壹浪。我在人群中看見了牛軍長得意的眼睛，他就坐在前排，津津有味的看著我們在幾百人面前出醜。他旁邊圍坐著三四個艷裝的女人，但並不是我們剛才見到的那幾個。我在後排的士兵中間找到了那幾個本地女人，她們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赤身裸體的”表演“好不容易我們四個人都跪住了，雪白的汽燈下，我們下身所有的東西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鄭天雄看了牛軍長壹眼，走上了臺，用壹只手托起肖大姐的臉，奸笑了壹聲轉過臉去面向眾人說：”各位都認識她是誰了。今天，牛軍長要讓大家樂壹樂，還請來了幾位小姐給大家助興，莉莉小姐她們四個人可是從臺灣飛來慰勞弟兄們的。軍長發話了，今天要讓弟兄們盡興，就讓這個共黨娘們先給弟兄們出個彩好不好啊？“
　　下面立刻響起壹片叫好聲。
　　肖大姐的臉壹下變的慘白。殘忍的蹂躪又要開始了，而且是當著這麽多同性的面。土匪們擡來壹個事先做好的大木頭架子，強迫大姐彎腰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的壹根橫梁上，把她的雙腳和雙手都向兩邊拉開，捆在架子的四個腳上，然後把她的頭發用繩子拴起來，吊在架子上面的橫梁上。橫梁的兩端掛了兩盞雪亮的汽燈。這樣壹來，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眾多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臉也不得不面對著下面黑壓壓的人群，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晃蕩蕩。鄭天雄讓人搬來壹個小靶子，讓每個支隊的匪兵各推舉兩人進行射擊比賽。比賽的前三名有獎，獎品就是給綁在架子上的大姐。打靶的槍聲響了，匪徒們壹陣陣歡呼，我們的心卻壹陣陣往下沈。不壹會兒，比賽結果出來了，三個匪兵興高采烈地上了臺，第壹名的匪兵的獎勵是當眾糟蹋大姐，另外兩個是隨意玩弄她的乳房。三個人都興奮地摩拳擦掌，頭壹個在眾目睽睽之下脫了褲子，用早已硬挺的肉棒頂住了大姐的下身，另外兩個早就把大姐圓滾滾的乳房抓在了手裏亂揉亂搓。那匪兵壹挺腰，肉棒噗地捅進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壹聲。臺下幾百雙眼睛齊齊地盯著她痛苦的臉。就在這時，忽然壹個匪兵慌慌張張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軍長旁邊，俯身低聲說了幾句什麽。牛軍長的臉立刻就變了。他揮揮手，壹個腦袋纏著繃帶、吊著胳膊的匪軍官走了過來，激動地和牛軍長說著什麽。這時，大姐身後那個匪徒的肉棒已經完全插進了她的身體，開始進行抽插了。臺下的匪徒們開始興奮起來，有人開始喊：”這娘們是啞巴啊？怎麽男人肏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妳賣點勁，讓她叫起來！“
　　臺下壹片呼應聲。匪兵們正叫的起勁，牛軍長站起來大吼了壹聲：”都他媽別叫喚了！席老三，妳先下來，老子要給她點厲害瞧瞧！“
　　說著又對鄭天雄吩咐了幾句什麽。鄭天雄點點頭回身走了，叫席老三的那個匪徒有點不知所措地拔出了肉棒，不甘心地在大姐襠裏掐了壹把，悻悻的下去了。滿屋的匪徒們都靜了下來，莫名其妙地看著牛軍長。
　　牛軍長走到臺上，心神不定地說：”弟兄們，這次派四支隊隨李司令和26軍打回去，原想給弟兄們探探路，咱們也好早日打回老家去。誰知他們中了共軍的詭計，我們又損失了幾十個弟兄。“
　　後來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緬甸的國民黨殘匪組織了壹次大規模的反攻，20來天居然壹連占了幾座縣城。後來我軍壹個反擊，把他們消滅了大半。牛軍長的四支隊溜的快，但也死傷了三十幾個人。臺下的匪兵們開始議論紛紛，牛軍長壹把抓住大姐的頭發吼道：”娘的，我要把妳肏出屎來，給我的弟兄出氣！“
　　等在壹邊的席老三還捧著他的大家夥，聽牛軍長有說，立刻躍躍欲試，又想上去。牛軍長拍了他壹下說：”別著急，我先給這娘們清清腸子。“
　　說著，鄭天雄帶人擡來了壹個大號的唧筒和壹個大木盆。兩個匪徒嘩的把兩擔水倒在了水盆裏。牛軍長拿起拇指粗細、三寸多長的唧嘴，扒開大姐的屁股，噗的壹聲就完全插了進去。大姐輕輕地哼了壹聲，臉色變的慘白。牛軍長大手壹揮：”給我灌！“
　　壹個膀大腰圓的匪徒拉開唧筒的桿，忽地推了進去。只見木盆裏的水起了個小漩渦，吱地壹聲，大姐的肛門冒出壹串水泡。她痛苦地啊地叫了壹聲，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掙紮，但她四肢都被捆的緊緊的，掙也掙不動。這時第二股水又頂了進來，大姐雙腿顫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只幾下唧筒就推不動了。盡管大姐的手腳都被綁的死死的，但雪白的肚皮還是被頂起來壹寸多高，大姐已經喘不過氣來了。老金附在牛軍長耳朵上說了句什麽，牛軍長吩咐幾個匪徒上去把大姐的手解開，背過去捆在後面，吊在了梁上。這下大姐的肚子空出來了，推唧筒的匪徒呼哧呼哧推了起來。水盆裏的水越來越少，大姐的肚子卻越來越大。不壹會兒，唧筒又推不動了，壹使勁就有大股的水從大姐的肛門裏噴射出來，水盆見底了。牛軍長不耐煩的說：”再去挑水，給我灌。“
　　老金上來提起大姐的頭發，指著翻了白眼的她說：”軍長，再灌就灌死了。“
　　牛軍長依然不依不饒地說：”不行，往死了灌她，我要讓屎湯子從她嘴裏出來，要不然我不解氣！“
　　老金陪著笑臉說：”屎尿走下三路，灌死她也上不來。不過我有辦法讓她打嘴裏噴糞，讓軍長解氣。“
　　牛軍長壹聽道：”好，聽妳的，讓弟兄們都看看這出好戲！“
　　老金指揮幾個匪兵把肚子漲的象個皮球的大姐從架子上卸下來，放在大木盆裏坐下，然後示意那個灌水的匪兵猛的拔出唧嘴。噗地壹聲刺耳的響聲，壹股臭氣沖天而起，黃澄澄的糞水立刻充滿了木盆。匪兵在老金的指揮下把大姐拖了起來，用清水沖洗了壹下她的下身，然後把她仰面放在地上，四個匪兵分別按住她的雙腳和雙肩。老金拿出壹張黃草紙，在水裏蘸濕了，蓋住了大姐的臉，大姐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不壹會兒就憋的拼命掙紮。老金見狀笑了，用手在大姐嘴的位置上摳了給洞。大姐見了空氣，立刻張大嘴呼吸，誰知道，老金早就等著她了，她的嘴壹張，老金從木盆裏淘了壹勺黃色的糞水，順勢灌進了大姐的嘴裏。大姐趕緊閉嘴，被灌進嘴裏的糞水嗆的嘔了起來，趕緊張嘴響把嘴裏的糞水往外吐，可嘴壹張，老金勺裏的糞水又灌了進去。於是她拼命掙紮，想晃動腦袋躲避，但那幾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緊緊的。牛軍長和臺下上千雙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著這殘忍的壹幕。大姐終於軟下來了，認命地張開了嘴，任糞水灌進嘴裏，吃力地喘息著。老金見大姐認輸了卻並不罷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將唧嘴又插進了大姐的肛門，上下同時灌了起來。大姐的肚子象個皮球，迅速地漲了起來。漲大了他們就用腳踹，踹的大姐從嘴裏和肛門裏同時向外噴水。肚子下去了他們就接著灌，壹直灌了壹個多小時，大姐給灌的死去活來，直到最後，肛門裏噴出來的都是清水，而嘴裏吐出來的是黃水的時候，他們才住了手。牛軍長看看癱在了地上的大姐道：”這回幹凈了，讓弟兄們肏他！“
　　席老三聞言騰地跳上臺，但看著軟成了壹灘泥的大姐不知從哪下手。鄭天雄招呼了兩個匪兵過來，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腳岔開捆在樁腳上，身子折成90度向前，雙手銬起來吊在橫梁上。壹盆清水澆在她的頭上，大姐睜開了眼，哇地吐了壹口黃水，又不停地嘔了起來。席老三早耐不住性子了，抄起家夥噗哧壹聲就捅進了大姐的下身。臺下的匪兵吵吵嚷嚷亂成了壹團，軍官們拿著事先分好的票，拉著那幾個本地和臺灣來的妓女走了，剩下當兵的全圍在了我們周圍，虎視眈眈，象要把我們都吃了似的。牛軍長發話了：”弟兄們別急，有好戲看，每個支隊先選三個人出來，讓妳們當壹回活神仙。“
　　匪兵們七嘴八舌地爭了起來，牛軍長圍著我們轉了幾圈，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們三人。看到已經有匪兵開始排隊，他拍拍我的肩膀說：”袁小姐妳也別閑著，給弟兄們解解急吧！“
　　我不知所措地擡頭看了他壹眼，他笑瞇瞇地說：”楞著幹什麽，還不快過來！“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到匪兵排好的隊伍前，牛軍長壹按我的肩膀，我噗通壹聲就跪在了排隊的匪兵腳下，壹股騷臭的氣味撲鼻而來。牛軍長捅壹下那個匪兵：”解褲子啊，別讓袁小姐等急了！“
　　那匪兵手忙腳亂地解開了褲子，掏出了黑乎乎的家夥。牛軍長說：”瞧妳那玩藝臟的，也不知道洗洗，怎麽好意思往人家妹子屁股裏面捅？讓袁小姐給妳衛生衛生吧！“
　　那家夥立刻就樂的合不上嘴了，挺起身子就朝我湊了過來。我沒有選擇，只好擡起頭，張開嘴，把那又醜又騷的東西含在了嘴裏。
　　那邊席老三已經在大姐身體裏出了精，戀戀不舍地拔出了陽具，轉身提起褲子就走。牛軍長叫住了他：”席老三，就這麽走了？真不講衛生！過來！讓大學生給妳弄弄！“
　　施婕的臉當時就白了。席老三美滋滋地走過來，兩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塞的滿滿的不停吸吮的嘴。牛軍長拍了他壹把：”看人家幹什麽？也讓妳美！“
　　說著把他推到施婕面前。席老三的陽具還沒有完全軟縮，上面沾滿了白色的精液，牛軍長拍拍施婕慘白的臉：”好好伺候弟兄們，要不有妳好看！“
　　施婕含著眼淚，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伸出舌頭，吱吱地舔了起來。這時只剩小吳孤零零地跪在那裏了。牛軍長走過去，托起她稚氣的臉道：”妳也別閑著，去，給那個臭娘們弄幹凈！“
　　小吳嘴唇哆嗦著，吃力地站起身來，偷偷看了壹眼牛軍長的眼色，蹣跚著走到大姐身後，噗通壹聲跪了下來。大姐的下身壹片狼藉，濃稠的黏液還在不停地往下流，小吳渾身發抖，不知該如何是好。鄭天雄過來踢了小吳壹腳道：”發什麽楞！快舔，弄不幹凈我抽妳的筋！“
　　小吳流著淚張開小嘴湊了上去，兩片薄薄的嘴唇含住大姐殘缺的陰唇，呼嚕呼嚕地吸了起來。牛軍長得意地抓住大姐的頭發，仰起她的臉問：”怎麽樣姓肖的，舒服了吧？共軍那邊沒這麽周到吧？“
　　大姐呃的嘔了壹聲，牛軍長趕緊放開手後退了壹步。然後看看大姐下身，踢了小吳壹腳：”別磨蹭，快點！“
　　小吳差點被從大姐身體裏吸出來的大股黏液嗆著，她吸壹口，拼命咽下去，趕緊吸壹口氣再貼上去吸。這時我嘴裏那匪徒的肉棒早已暴漲的硬如鐵石，他迫不及待地從我嘴裏拔了出來，捧著站在小吳身後躍躍欲試。牛軍長說：”好了！“
　　小吳象得到大赦令壹樣挪到壹邊，那匪徒挺著在我嘴裏弄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大姐的身體。另壹條肉棒又塞進了我的嘴裏。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個匪兵，我的腦子裏已經是壹片空白，嘴又酸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大姐被匪兵們不停的插入，身子吊在架子上，象壹片沒有生命的白肉晃來晃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著糟蹋大姐的匪徒們的隊伍還看不見頭，看熱鬧的匪兵們開始不耐煩了，不停地鼓噪。牛軍長見了，指著我們三人隊鄭天雄說：”分給弟兄們玩玩，不過玩點新花樣！“
　　鄭天雄壹邊點頭壹邊轉眼珠子，忽然詭秘地壹笑，命令我們：”都給我過來！“
　　我們戰戰兢兢地並排跪在他腳前，他挑出三個匪兵，同時脫下褲子，將陽具塞到我們嘴裏，讓我們嘬。不壹會兒，三根肉棒都硬邦邦的了，鄭天雄讓三個匪兵並排躺在地上，三根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朝天撅著。鄭天雄朝牛軍長諂媚地壹笑，命令我們：”坐上去！給弟兄們弄出水來！“
　　牛軍長和匪兵們先是壹楞，接著就壹起開懷大笑起來。我的臉象被火燒了壹樣，他們糟蹋我們，還要我們自己送上門去。可我們誰也不敢反抗，掙紮著站起來，挪到匪兵跟前，噗通跪倒在地，跨在匪兵的胯間，把自己的下身對準硬挺的肉棒，噗哧壹聲坐了下去。這壹下，就象是壹把利刃插進了我的身體，我腦子裏完全沒有了意識。圍觀的匪兵們忽然發出壹陣哄笑。原來是小吳和施婕，因為肚子太大，身體不停地打晃，怎麽也對不準肉棒。她們急的滿臉是汗，就是無法讓匪兵的肉棒插入自己的下身。牛軍長和匪徒們都笑的前仰後合，小吳和施婕卻是渾身發抖，不知所措。終於，牛軍長發話了，上去兩個匪兵，扶住兩人的身子，洞口終於對上了肉棒，兩人腿壹軟，雙雙跌坐了下去，又粗又長的肉棒全部沒入了她們的身體。可插進去並不算完，還要做活塞運動，讓他們出精。這可苦了小吳和施婕。兩人的身子沈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裏自己抽插自己，真正是壹種酷刑。我們誰也不敢反抗，拼盡全身的力氣給這群畜生糟蹋，上下運動，直到渾身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讓身子下面的男人出了精。接著就是新的壹輪開始，又上來幾個匪兵，把陽具塞到我們嘴裏。天吶，這無窮無盡的折磨什麽時候是給頭啊！我們三人好像都完全喪失了意識，機器人壹樣任匪徒們奸淫。淫水、汗水和淚水打濕了地面。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軍長打開了哈欠，他朝鄭天雄吩咐了幾句就走了。過了壹會兒，過來兩個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們糟蹋的大姐放下來架走了。這時我仍坐在壹個匪兵的肉棒上做著活塞運動，我已經筋疲力盡了，頭發完全被汗打濕了。那匪兵終於泄了，我軟的癱倒在地上。
　　我頭痛欲裂，掙紮著趴起來去伺候下壹個匪徒，忽然兩個匪兵過來，拖起我就走。他們把我拖進了牛軍長的房間，我壹看，大姐也在這裏，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軍長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旁邊放著壹個臭烘烘的便盆，他顯然剛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兩腿之間給他舔肛門。大姐軟的跪都跪不住，牛軍長攥著她的兩個乳房，使她不致癱倒。她粉紅色的舌頭無力地在牛軍長黑紫色的肛門上舔來舔去。牛軍長見我給帶來了，指著床上說：”給莉莉小姐弄壹弄！“
　　那個叫莉莉的臺灣來的女人濃妝艷抹，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上身搭了個被單，下身裸露著，看的出是剛和牛軍長經過壹番雲雨，下身還沒有洗。她撅著嘴，怪牛軍長只顧自己痛快，要牛軍長馬上喊人給她端水來。牛軍長瞪了她壹眼道：”真是沒見識，水有什麽好？讓妳試試女共軍的舌頭，保證妳舒坦。回了臺灣可就沒有了，就是有女共黨也輪不上妳使啊！“
　　那女人看了壹眼大姐，又看了我壹眼，半信半疑地問：”真的好使啊？“
　　牛軍長會揮手：‘試試妳不就知道了？要不是妳伺候本軍長，這好事還輪不到妳呢！”那女人又瞟了我壹眼，往上坐了坐，分開腿說：“那好吧，來吧！”
　　牛軍長踢了我壹腳道：“快點啊！磨蹭什麽？”
　　我看著那妓女已經呈紫黑色的下身，忽然湧出壹陣要嘔吐的感覺，我強忍住惡心，吃力地挪到她兩腿之間，硬著頭皮俯下了身，伸出舌頭，朝著她粗糙的皮膚上的黏液舔了下去。那女人大驚小怪地叫了壹聲，有意往下挪了挪身子，把整個陰部都堵到我的嘴上，嬌聲嬌氣地說：“快點吧！人家都粘死了。”
　　牛軍長笑瞇瞇地享受著大姐的舌頭，嘴裏還不閑著，兩眼盯著我的動作說：“後悔當共軍了吧？在共軍那邊給人家共產共妻，到了國軍這邊還得給婊子舔屄。兩邊不是人啊！要是早投國軍，這會兒就該是別人給妳舔了。認命吧，好好舔，給莉莉小姐舔幹凈！那可都是我牛某人的精華，妳要是給我浪費了，我可不答應！”
　　我流著眼淚壹口壹口地舔著，我知道他這些話主要是說給大姐聽的，他不放過任何壹個羞辱大姐的機會。我自己心裏也象刀絞壹樣，在這裏，我們連壹個妓女都不如。牛軍長的眼睛壹動不動地盯著我，所以我壹點都不敢怠慢，舔下來的東西，不管是男人的精液還是女人的淫水都壹點不剩地咽下去，舔不及就吸，壹滴都不敢掉在外面，我知道那只能給我和大姐帶來災難。
　　過了壹會兒，大姐實在支持不住了，晃了兩晃就癱倒在地上了。牛軍長的肛門其實早就舔幹凈了，但他不發話，大姐也不敢停下來。牛軍長見大姐倒下了，踹了她壹腳朝外面叫道：“來人哪！”
　　接著他朝沖進來的匪兵吩咐：“把這個娘們弄出去，告訴老鄭，接著收拾她，不能這麽便宜了她！”
　　大姐被拖出去了，牛軍長壹把把我拽到懷裏，壹手握住我的乳房，壹手伸到大腿根裏就揉了起來。那個臺灣女人立刻撅起了嘴，壹轉身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哼了壹聲就閉上了眼睛。牛軍長見了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窩裏，又是揉又是搓，同時朝外面喊了壹聲：“來人！”
　　進來兩個匪徒，牛軍長向他們吩咐：“把這個娘們拉出去，讓她接著陪弟兄們玩！”
　　兩個匪兵拖起我就架出了門。
　　到了門外，我才意識到外面的空氣非常熱鬧，這次的主角又是大姐。大姐已被他們弄醒，大概是太疲憊根本就跪不住，他們把大姐的雙臂銬在背後吊了起來，讓她剛好蹲在地上。在她的身子下面，竟然躺著兩個赤條條的男人。那兩個人大腿交叉仰面躺著，兩根肉棒象兩門朝天炮。大姐正吃力地轉動著屁股，試圖將自己的陰道和肛門分別對準這兩根堅挺醜陋的東西。可她太虛弱了，氣喘籲籲地就是對不準，周圍圍觀的匪徒們大聲起著哄。我猛然發現，在匪兵們的後面，壹個角落裏，蓮嬸抱著大姐的女兒站在那裏。我這才明白了大姐現在的處境，她再次給逼到了墻角。大姐吃力地挪動著身體，總是對上這個就錯過了那個，躺在地上的兩個匪兵笑的前仰後合，圍觀的匪兵則大聲地催促、辱罵。最後，大姐咬住嘴唇，先把壹根肉棒套進自己的陰道，然後帶著那根肉棒再去找另壹根，好不容易把另壹根對準了自己的肛門，卻無論如何也弄不進去。匪兵們陰陽怪氣的笑著，叫著，眼看那肉棒又要脫開，大姐壹閉眼，身子往下壹坐，噗哧壹聲，兩根肉棒都全部沒入了大姐的身體。大姐也軟在了那裏。匪徒們起著哄，要大姐坐起來，可她無論如何也動彈不了。幾個匪兵壹核計，上去拉動捆著大姐手銬的繩索。大姐的身體被拉了起來，那兩根肉棒也壹點點地退出了大姐的身體。就在馬上要脫開的瞬間，匪兵們松了手，噗哧壹聲，大姐又把兩根肉棒同時坐了進去。躺在地上的兩個匪兵同時大罵了起來，大姐也忍不住呻吟不止。那幾個拉繩子的匪兵嬉皮笑臉的連聲道歉，卻又把大姐的身子拉了起來。這回他們慢慢地往下放，那兩個匪兵高興的扭動著屁股，大姐的表情卻比剛才還痛苦的多，渾身都在發抖。這樣折騰了不知多少個回合，首先從大姐的陰道裏湧出了白漿，不壹會兒肛門裏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大姐已經象個死人，壹點動靜都沒有了。
　　那個周末，我們每人都象脫了層皮，幾天都起不了床，最慘的是大姐，她的陰道和肛門都給撕裂了，壹個多月才愈合。
　　退到緬北的國民黨敗軍越來越多，以景棟為中心形成了十幾個駐地，據說有上萬人。喘息稍定以後，他們就開始互相聯絡，圖謀東山再起。牛軍長的客人開始多起來，每當這些“友軍”或當地的要人來拜訪牛軍長時，他最喜歡拿出來炫耀的就是我們這幾個落在他手裏的解放軍女俘。記得是“軍中樂園”建成後不久的壹個早晨，吃過早飯以後匪兵們都在出操，忽然來了幾個匪兵，打開牢房門把小吳給帶走了。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為小吳已經有七個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剛被匪軍官們折騰了壹夜。況且壹般情況下上午匪徒們都在操練，我們也能稍微喘息壹下。我們壹直焦急地等到中午，還是沒有小吳的消息。剛吃過午飯，牛軍長領著壹群人來到了我們的牢房，他們隔著窗戶看了看，接著就把我們三個人都拉到了大廳裏。我看到牛軍長陪著的是壹個幹癟的小老頭，還有幾個隨從。牛軍長叫那小老頭為呂軍長，聽口氣對他很客氣。
　　呂軍長看見我們眼都直了，連連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稱贊：“牛軍長真是後生可畏啊！國軍這兩年還能抓到幾個共軍的俘虜啊，別說是高級幹部了！”
　　說完指著大姐問牛軍長：“這就是那個姓肖的什麽主任？”
　　牛軍長哈哈壹笑道：“沒錯，就是她。不過在我這當婊子使，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啊？”
　　在場的匪軍官們壹起哈哈大笑起來。牛軍長壹把按住大姐的頭，使她撅起屁股，扒開給呂軍長看：“呂軍長想不想好好看看肖主任是怎麽給弟兄們服務的啊？”
　　呂軍長壹邊笑壹邊打著哈哈，手和眼睛可都沒閑著，壹手扒開大姐的屁股，壹手去擺弄她的陰部。當看到因匪兵們的折磨而被撕裂出血的肛門和陰道後，他皺了皺眉，轉身來到我的面前。牛軍長忙說：“這小妞姓袁，共軍文工團的婊子，乖的很！”
　　呂軍長壹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渾身上下打量了幾遍，咂咂嘴說了句：“西施再世，絕色！”
　　然後拍拍牛軍長說：“老牛，真有艷福啊！”
　　牛軍長忙說：“有福同享，有福同享！”
　　接著向呂軍長耳語了幾句，兩個人淫笑著出去了。
　　他們壹走，匪兵們過來把大姐和施婕拉回了牢房，卻把我推了出去。他們把我帶到軍官宿舍，路上，我看見牛軍長陪著呂軍長在看匪兵們操練。進了軍官宿舍，他們把我推進牛軍長隔壁的壹個房間。壹進屋我就吃了壹驚，我看見小吳在屋裏，正被幾個匪兵按在地上擺弄。小吳已被他們洗刷的白白凈凈，他們把她的兩條腿折起來岔開按在肩膀兩側，再把她的雙臂從腿的外側擰過去反綁在背後，這樣她手腳都動彈不得，圓滾滾的肚皮在兩條腿中間凸出來，下身也門戶大開。屋子裏面原先有兩張藤椅，中間擺了壹個藤編的茶幾。他們撤掉了茶幾，把被綁的象個粽子似的小吳放在了兩張藤椅的中間，白生生的肚皮朝上，完全敞開的下身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小吳的頭給夾在兩腿中間，臉憋的通紅，看見我也給帶了進來，眼睛裏立刻流出了淚水。壹個匪軍官拿了幾束花進來，他捏著小吳的鼻子強迫她張開嘴，把壹束花塞到她的嘴裏，吩咐道：“壹會兒有軍長的貴客來，妳他媽給老子乖乖的在這躺著，要是花掉了，看老子怎麽收拾妳。說完，竟把手裏的另外兩束花分別插到小吳的陰道和肛門裏面去了。小吳難受的渾身發抖，可壹動也不敢亂動，生怕會惹來什麽災難。他們把我綁了起來，命我跪在屋子的壹角。
　　剛剛布置完畢，屋外就響起了腳步聲，牛軍長領著呂軍長推門進來了。呂軍長壹進門就看見了我，他快步走到我的跟前，摸了摸我的臉，又捏了捏我的乳房，眼睛象是要冒火，連連拍著牛軍長的肩膀道謝。牛軍長壹邊打著哈哈，壹邊邀請呂軍長就坐。呂軍長的眼睛壹直沒離開我，牛軍長見狀命兩個匪兵把我拉到呂軍長跟前，在他腿前跪下。呂軍長的手開始在我光裸的身上遊移，屁股這才落了座。牛軍長命人端上茶來，茶端上來了，他們竟將擺著茶壺和茶杯的托盤放在了被捆在兩張椅子中間的小吳的肚皮上。牛軍長請呂軍長喝茶，那老家夥的註意力全在我身上，壹只手眼睛伸到我的胯下摸索。他心不在焉地拿起了壹個茶杯，卻忽然發現托盤在不停地抖動，茶壺茶杯嘩嘩作響。他回頭看了壹眼，發現椅子中間的幾束花也都在顫抖，定睛壹看，驚的嘴都合不上了，原來放茶具和插花的”茶幾“竟是壹個活人，壹個繩捆索綁的赤條條的孕婦，那幾束花居然是插在她的陰道、肛門和嘴裏。呂軍長拔起插在小吳陰道裏的花看了壹眼，又慢條斯理地扒開小吳的陰唇把花插了回去，瞪大了眼睛問牛軍長：”老牛，妳這搞的什麽名堂？“
　　牛軍長嘿嘿壹笑道：”壹點小余興，給共軍趕的太苦了，給自己找點樂子。“
　　他指著小吳道：”也不是什麽良家婦女，共軍文工團的婊子！“
　　呂軍長摸了摸小吳碩大的肚子問：”快生了吧？看樣子小丫頭不大啊！還是個孩子嘛！“
　　牛軍長神秘地伸出3個指頭晃著說：”13！稀罕吧！“
　　呂軍長咽了口吐沫，壹手摸著小吳圓滾滾的大肚子，壹手撥弄她夾著花枝的肥厚的陰唇，瞪大眼睛問：”13？真的假的？13歲的伢子還能生孩子，妳不是說書吧？“
　　牛軍長眼睛壹翻：”信不信由妳。這是老子從共軍窯子裏弄出來的，我這幾個女共軍都是稀罕物件，別說這荒山野嶺，就是武漢長沙也難得壹見。“
　　呂軍長連連點頭，眼睛又開始在我臉上、身上來回尋脧。
　　我忽然聽見小吳輕輕地呻吟起來，偷偷看去，呂軍長的手把插在她陰道裏的花拔了出來，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來回旋轉。牛軍長見狀笑了：”老呂火上來了？凡是男人，見了這幾個寶貝，沒有不上火的。好啦，先讓袁小姐給妳老泄泄火吧！她可是壹劑良藥啊！“
　　說完兩個人相對大笑。牛軍長踢了我屁股壹腳，示意呂軍長張開腿。我踉踉蹌蹌地跌進他兩腿之間。他伸手攬住我的腰，另壹只手急不可耐地抓住了我的乳房，使勁地揉搓起來。牛軍長看了看表說：”開飯還早，呂軍長先在這慢慢消遣，我就不陪了。“
　　呂軍長忙不叠地點頭，嘴裏答應著，攬著我的腰的那只手早已滑到下面我的股溝裏去了。牛軍長陰笑著拉開了門，臨走時還朝呂軍長說：”老呂悠著點啊，晚飯後還有節目呢！“
　　牛軍長壹出門，呂軍長立刻把我放倒在地上，劈開我的腿，壹手按住我的小肚子，壹手急切地剝開我的陰唇，仔細地端詳我的下身，壹邊看還壹邊在我的下身又是捏又是揉。看著看著他忍不住了，三把兩把脫了褲子，提起我的雙腿往上壹撅，熱乎乎的身子就貼了上來，壹根硬邦邦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在我的下身戳來戳去，試探了幾下找到了我的陰道口，他身子往下壹沈，肉棒就插進了我的身體。這老家夥是個色中老手，肉棒在我身體裏又是插又是旋，折騰了大半天居然沒有泄，仍堅硬如初。我已是滿身大汗，連泄了幾次，直到我下身都麻木了，他才壹挺腰泄了出來。泄過之後，他也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坐到椅子上，點上壹支煙，壹邊吞雲吐霧，壹邊把小吳下身插的兩束花都抽出來扔在地上，左手捧住她的大肚子，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叉開，同時插進了小吳的陰道和肛門，連鉆帶插，弄的咕唧咕唧作響。小吳忍不住淒慘地哼了出來，他卻高興的眉飛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