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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盛欲男人 by zsolere

2018-8-30 06:01

  張楚聽了陳女仕這壹席話,心裏竟有些羞慚。他在陳女仕的奶子上用勁捏了壹把,然後說,妳還這麽來摸我的底,我還以為妳只是給自己找壹份愉快的。陳女仕說,不了解妳我就把自己送給妳了?我就這麽便宜自己。我本來不想對妳說這些的,但看了妳壹天,妳都在躲我,就對妳說了。妳以後想要我的話,就告訴我,我把心就放在妳身上了。

  陳女仕這樣說,讓張楚心裏有些糾纏。陳女仕說需要他,能滿足他作為壹個男人的驕傲,另壹方面,陳女仕既然和他接觸了,上了床,他心底也就自然地產生出占有的欲望,潛意識裏也想把她攏在身邊。沒有壹個男人會嫌女人多,有些男人只是迫不得已愛上壹個女人而丟下另壹個女人。張楚為詩蕓堅守的那層心理防線,既然在詩茗來到他身邊已經破了,他與陳女仕在壹起的心理歷程就變得簡單得多,幾乎不需要說服什麽,就全部接受下來了。有些事情對有些男人,不存在不會發生,而是它在什麽時候將發生,或者有沒有條件發生。

  但詩茗在張楚心中,是壹份實實在在的貼在心頭上的愛,想念、渴望、憐愛、給予、愉快或者痛苦,壹切的情感,他都在她身上上演過了。而他對陳女仕卻沒有這份感情。男人喜歡眠花宿柳,有許多是緣於原始趣味在裏面。陳女仕的出現,在壹定程度上,其實是彌補了張楚這份心理上的要求,這是張楚接受她的最主要的因素,但張楚並不知道。

  但張楚在心裏糾纏這些時卻難以理得順,他的眼睛不往人性的下層看,他壹直覺得自己是有格調有品味的人,他也正是這樣壹直在拒絕低格調低品味東西的誘惑。而他的拒絕,許多卻是源於他對自身某個點的反抗。

  他從進來起,心思就壹直沒有離開過詩茗。詩茗占據在他的心中,或者說,他愛詩蕓有多深,他愛詩茗就有多深。他在這樣的愛的陰影或者心情下,陳女仕接觸他的身體,他就很難給陳女仕更進壹步的付出。陳女仕看到張楚還是不能放松自己,就說,別念著要去見同學,等會兒讓妳走。然後,她伸出手輕輕地抓住張楚的陽具,問張楚,要不要親親我?

  張楚聽到陳女仕問這話,身子壹下子就有些發軟。想拒絕?可他的陽具在陳女仕的手心裏卻蠢蠢欲動,自己的心力無法駕馭它,它有自己的活動規則。可進去?他現在在心理上仍然有對不住詩蕓詩茗的感覺,尤其現在對不住詩茗。此外,他與詩蕓詩茗做愛與陳女仕做愛還不壹樣。張楚跟詩蕓詩茗做愛時,只要陽具壹插進她們的身體裏,張楚就開始跟她們鬥起了性樂趣,說些不三不四的話,激她們的性致,讓她們的身體更加勃發起來,然後野蠻壹番,彼此都獲得愉快。躺下來後,依然是情綿綿,性溫溫,歡娛不盡。而他跟陳女仕做愛,幾次都是簡單地直來直去,沒有添加任何性遊戲輔料,壹個勁下到底,然後完事,性趣味也結束。

  所以,當陳女仕問張楚這話時,張楚沒有作答。但陳女仕以為張楚不回答就是要她,她把張楚拉起來,從裙子下面脫掉褲衩,然後再讓張楚坐下來,她坐到張楚身上,伸手從張楚的褲子裏掏出陽具,壹撥,就插入到她的身體裏。

  張楚的陽具壹插進陳女仕的身體裏,陳女仕的狀態似乎就有些失控了。她兩手緊緊地摟住張楚的腰,頭抵在張楚的肩上,張開嘴咬住張楚的肩胛,下身在張楚身上跳蕩。陳女仕在跳蕩的時候,張楚眼睛看著窗外,耳朵註意聽門外的聲音,沒有配合陳女仕壹起動作。當陳女仕跳蕩越來越劇烈的時候,張楚突然聽到走廊裏有腳步聲。張楚的心壹下子收緊了,兩手立即死死地按住陳女仕的身體,不讓陳女仕動,然後,屏住氣仔細聽外面的腳步聲。腳步聲開始停在某個辦公室門前,然後是開門聲,人進去。過了很長時間後,腳步聲又開始響起來,關門,然後腳步聲向樓梯口方向去,再下樓梯,直至消失。張楚這才松了壹口氣。他把手伸在陳女仕的奶子上用勁捏了壹把,象是給自己定定神。而他的陽具,不知什麽時候已從陳女仕的身體裏滑了出來,軟軟地掛在陳女仕的下面,象是受了委屈在氣著什麽似的。陳女仕抓起它放在手心裏揉揉,有些沒有盡心的樣子。張楚就勢摟住陳女仕的腰,臉貼在陳女仕的胸脯上,實實地陷在陳女仕的兩個奶子中間,象是在享受因緊張而帶來不安的某種慰藉。

  陳女仕揉了壹會兒張楚的陽具,見張楚沒有任何反應,就有些無奈。心裏想張楚可能念著要走,所以沒有心情。但陳女仕有些不解的是,再好的同學友誼,難道還會超過性的樂趣?陳女仕在心裏只好這樣認為,張楚可能還沒有在心中完全接受她。

  過了壹會兒,張楚終於從陳女仕的胸脯裏擡起了頭,告訴陳女仕,已經七點了,他必須走了。陳女仕卻心意難禁,可又不好強留下張楚。只好伸手在張楚身體上象撈最後壹把似的到處用勁抓摸壹番,尤其在張楚的陽具睪丸上,揉了又抓,抓了又揉,反復了許多次,然後才站起來,把張楚也拉起來,再上前用勁抱壹下張楚,就在張楚的耳邊上,輕聲地說了壹句,我把心就放在妳身上了,我要妳慢慢來接受我。才放開張楚。

  陳女仕放開張楚後,叫張楚先走,說她過壹會兒再走。

  張楚趕到溫心飯店時,已經七點半鐘了。詩茗見到他,就問他為何來這麽晚才來。張楚見到詩茗,心也完全從陳女仕身邊撤過來了。他對詩茗說,等壹會兒再告訴妳。說完就拉住詩茗的手往飯店裏走。詩茗卻執拗起來,不肯走,說,妳不告訴我不進去。張楚就在飯店門口擁抱住詩茗,說,壹邊吃飯,壹邊告訴妳,難道還不行嗎?詩茗被張楚這麽壹擁抱,心裏就有些陶醉。女人的感動本來就很容易,更何況張楚在詩茗跟前總是那種溫情溫愛的樣子,詩茗哪舍得糟蹋它。她聽了張楚這句話,就假裝先妥協壹下,搭住張楚的手壹塊進去。

  兩人進去坐好後,張楚就點了幾個菜,涼拌海蜇,桂皮金蝦,油爆鴨肫,香椿銀魚,清蒸河蟹等,全是詩茗喜歡吃的菜,詩茗看了心裏溢滿了花情蜜意。詩茗等服務員走後,把兩手纏繞在張楚脖子上,嬌著聲說,快坦白交代,為什麽要讓我等這麽久?

  張楚見詩茗這般嬌媚,心裏早醉成了壹片暖風熱霧,也學著詩茗的語氣,委婉著聲說,我也急著要快點趕來,可我有些資料還沒準備好。人家明天又要出差了,心裏想想好傷心。丟下壹個可憐的人兒誰陪她,就約她出來吧,這下倒好,遲到了,讓她生氣了,好心沒做成好事。罰吧,要罰就罰吻我,罰得越多越好,我絕不討饒。

  詩茗聽了,滿心歡喜,把頭擱到張楚的胸前,手伸在張楚的臉上這也揉揉,那也摸摸。真是千般裊娜,萬般旖旎,軟玉溫香,情濃意蜜。要不是在飯店,張楚早把詩茗抱在懷裏親個夠。鄰桌的人把眼看過來,羨慕得眼睛都有些充血。張楚見服務員往這邊送菜來了,就推推詩茗,讓詩茗坐起來。詩茗坐起來後,拿手在張楚的臉上又輕拍了壹下,像是說,妳推我起來幹嘛。張楚也在詩茗的手膀上揉了壹下,然後給詩茗的杯子裏斟滿葡萄酒,叫詩茗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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