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說著拿起棉簽輕輕地擦拭著我的傷口，壹邊還不停地吹著氣，我看著認真幫 我擦拭傷口的媽媽，眼神瞬間呆了，只見她壹身寬松的居家服內壹對挺拔的山峰， 深深的溝壑勾畫出傲人的資本，剛沐浴的臉蛋因蒸汽略顯潮紅，白皙的頸部有壹 塊很小的瘀青。我不由擔憂地問道，媽媽，妳的頸部怎麽啦？媽媽擡起頭，摸了 摸自己的脖子，眉頭微皺地想了想，回到：「沒……沒怎麽啊，可能被蚊子咬的 吧」，好了，我扶妳到車上去，媽媽去換完衣服陪妳去醫院。說完慌張地把我拉 起來，慢慢地朝門口走去……

　　國內的醫院真心讓人頭疼，看著媽媽跑上跑下的身影，我只能無奈的接受包 括Ｘ光在內的各種檢查。最後醫生得出了，皮外傷，好好休息，傷口不要沾水等 壹大堆結論後安然回家。這壹折騰都快十壹點了，我們只好在路邊飯館吃了點東 西，期間媽媽電話響過兩次，不過她只是看看就掛了。我問她問什麽不接，她笑 笑說是賣保險的。我奇怪什麽時候保險業的員工這麽敬業了，但也就想了想沒有 問。回到家過後我在媽媽的幫助下將身上擦了擦就休息了，說是幫助，其實也就 讓她扶我到了浴室門口。不理會媽媽的嘲笑和關心我驕傲地關上了門。開玩笑， 不說這兄弟旺盛的毛發，單說它的尺寸也讓我害臊。記得有壹次在學校小便，我 掏出了比同學都大的很多的兄弟而引來了圍觀和嘲笑，我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幸 好我們隨父親搬遷到了現在的城市才逃過了「大鳥」的外號，不過從此我也就從 來沒在人前尿尿過。記得有壹次我在學校下課時憋得很難受了，就壹直等到玲聲 壹響就往廁所沖。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叫以前同學見面就叫我大鳥，搞 得我難堪死了。胡亂的抹了壹下身體，套上衣服走出浴室。媽媽已經離開了，客 廳裏傳來說話的聲音，我知道媽媽肯定在打電話就沒打擾她而靠著自己緩緩向客 廳走去。「什麽…不行，我兒子都受傷了，嗯，後天回來…嗯，哪有，看妳，都 把我脖子弄青了，妳讓他回來看到怎麽辦，…嗯…不理妳了，壞蛋，哪有啊？沒 事啊，妳早點休息吧……，嗯，再見了，不說了，我兒子要出來了，好的…」。

　　聽著媽媽語帶撒嬌的口氣，我迷糊了，這跟誰通話呢？隨後聽到壹聲腳步聲， 我知道媽媽過來了，於是收斂住疑惑的表情，慢慢朝客廳走去。媽媽顯然沒有料 到我已經從浴室出來了，眼神略顯慌亂，說道：「小軍，怎麽出來了，什麽時候 出來的啊，幹嘛不叫媽媽……不叫媽媽扶妳啊」。哦，媽媽，我剛出來，正準備 叫妳昵，我想也不想就答道。媽媽顯然相信了我的話，扶著我走向沙發，說道： 「小軍，很晚了，要休息了」。要是平時我肯定會遵從媽媽的指示馬上回到臥室， 但是今天因為媽媽有太多異常太多疑惑我想好好思考下，於是就說道，我還不困， 想坐壹下，待會在去睡覺。「那好吧，就壹會啊」。我緩緩坐在沙發上，捋了捋 剛剛抹過的頭發，眼睛不自覺地掃到了茶幾上的物件，那是壹個煙頭，安靜地躺 在煙灰缸裏，要知道，我們家是沒人抽煙的，平時煙灰缸只是壹個擺設。於是問 道，媽媽，我家今天來過客人嗎？「沒……沒啊…怎麽了？」略顯慌亂的聲音出 賣了主人的話語。媽媽在說謊，為什麽要說謊。我沒有問她，因為我知道，反正 問不出來，既然騙我，就不會告訴我真相。

　　沒多久，我借口想睡了回到房間。當媽媽把燈關掉的壹瞬間我的心也沈重起 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我越思考越害怕，越想越覺得可疑，種種跡象表明， 媽媽似乎在隱藏著什麽我特別害怕的事情……

　　5

　　海濱城市的夏季，天氣就像小孩的臉壹樣，壹會陽光明媚，壹會烏雲蓋頂， 甚至有時還會出太陽下大雨。爸爸出差回來後的第三個禮拜。我斜靠在二樓陽臺 的躺椅上，手裏拿著壹本軍事雜誌，百無聊賴地看著在壹旁插花的媽媽，媽媽今 天穿壹件圓領Ｔ恤，修長的的大長腿上只穿了壹條筒狀短裙，不著絲襪的小腿白 皙修長，美麗的面孔因為專心眼前的事情而顯得更加迷人，因為是半蹲著的關系， 衣服跟裙子間露出了大片白皙，毫無壹絲贅肉的腰部顯得讓人迷醉。「叮玲玲」……壹聲極不和諧的鈴聲把我從沈思當中拉了回來。看了下來電顯示，是小 中的電話。餵，幹嘛。我接通電話後隨即問道。「噢，小軍，網銀上有錢嗎？給 我轉500，我買裝備還差500」。我起身走向臥室，輕輕的答道，網銀沒有， 有現金，要麽？「靠，要妳現金幹嘛，我就要存網銀，對了妳要沒事去幫我存下 也行，我這忙著ＰＫ呢，就這樣說定了，後天去上學時給妳。」說完不等我反應 就掛掉了電話。靠，我對著電話發泄著不滿，沒辦法，又得跑腿了。好在離我家 不遠的地方有個櫃員機可以存錢。我給媽媽說了壹聲，向門口走去，離開時還不 忘多看壹眼那豐滿的翹臀。

　　靠，機器故障，停止使用！我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兩臺機器。黯然轉身朝著電 影院那邊走去。唉，最近的也只有那裏了。時間在我意淫著星期壹要怎麽剝削小 中時慢慢流逝，我來到了影院門口把錢存進了小中的卡號。撥通了他的電話把情 況告知後我決定轉身回家。突然，壹位熟悉的美艷女性吸引了我的目光。172 的身高加上壹雙黑色高跟涼鞋，銀色短裙包裹住豐滿的臀部，短裙很短，這使得 女性的翹臀好像隨時都要呼之欲出，上身壹件潔白的蕾絲Ｔ恤襯托出女性的知性， 性感的嘴唇不時在跟旁邊的男性說著什麽，兩人聊的很開心，很投入，以至於沒 有發現到我的存在。目送著他們從我眼前走過，我的眉頭緊緊皺起。男性長的非 常普通，但禿頂的特點還是讓我印象深刻，他姓楊，是雅姨的同事。兩個人高興 的朝電影院走去。我抽了抽鼻子，從褲兜裏掏出電話。餵，小剛啊，我找雅姨， 什麽，妳跟妳爸去老家了，後天才回來。哦，好的，沒有，沒打通，也沒什麽事， 嗯，再見。放下電話，我並沒有按照計劃往家裏趕。原地等了壹會，我徑直走向 售票大廳，雖然禮拜六，但中午的影院並沒什麽人。我走到售票窗口前，朝售票 員露出壹個微笑，問道，姐姐，妳知道我爸爸媽媽去哪了嗎，我剛剛上了個廁所， 他們就先進去了，電話也打不通，估計調靜音了。

　　「哦，妳爸爸媽媽是誰啊，長 什麽樣啊」。哦，我媽媽長的很漂亮，我爸爸……嗯，那個頭發很少了。「噢， 他們啊，Ａ4放映廳」。或許是雅姨的美麗，或許是身邊壹位禿頂男子的襯托， 售票員想都沒想就告訴了我他們的去向。我道了聲謝，買了張同樣的票走進了Ａ 4放映廳。只見整個放映廳裏熙熙攘攘坐著幾個人，屏幕上放映著壹部港產的愛 情劇。放下有些激動的心情，我借著黑暗朝著售票員給我準備的位置走去，以為 是壹家人的她給我準備了於雅姨他們相鄰的座位。我來到距離座位兩排的地方停 了下來，因為人實在太少，這裏的位置大多都是空的，我隨意找了個座，把手機 調到了拍攝狀態，對準前排壹位因屏幕而反光的物體，我知道，那壹定是楊姓男 子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