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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

修羅都市 校園篇 第二部 by 龍璇

2018-8-2 06:01

第十壹章
  南月沒有在那個幾乎是她專設的淫虐房間裏。第壹眼看到,蘇毓琳幾乎沒有認出這個以美貌和氣質著稱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衛生間裏,她長發零亂地散開,鎖在壹起的雙手抱在胸前,潔白的身體蜷縮著,仿佛壹只瀕死的蝴蝶,躺在自己的嘔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像頭又臟又臭的母豬。」蔡雞呸了壹口,捏住鼻子。巴山倒是不在乎臟臭,拿起南月纖細的腳踝,將她兩腿拉開。南月白美的雙腿在他手中戰栗著,白嫩的大腿和臀間沾滿了尿液和糞便,顯然下體已經失禁。
  南月癱倒之後,曲鳴只鎖住她的手,把她丟在衛生間,就不再理睬。這兩個小時她仿佛在地獄中度過,身體每壹個關節都在斷裂,每壹寸皮膚都在扭曲,每壹處肌肉都在痙攣,每個毛孔都在掙紮哀叫。面部神經仿佛癱瘓,口水和眼淚不聽使喚地淌出,然後她開始嘔吐,幾乎將整個胃部都吐出來。赤裸的肉體仿佛滿是孔洞,寒風從縫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骼上,血管被壹絲壹絲吹幹,蛛網壹樣懸掛在皮膚和骨骼之間,每壹秒都在幹枯斷裂。身體仿佛敞開壹個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氣順著敞開的陰道灌入體內,像壹雙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內臟,殘忍地扭動著。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開的下體,卻摸到那裏失禁淌出的尿和體液。
  當肛門開始失禁的時候,南月已經感覺不到屁股滾出的汙物。她目光渙散,漫無目的地在地上掙紮著,像壹頭失明的雌獸,在自己的屎尿和嘔吐物中翻滾。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識到有人進來,她喉嚨抽動片刻,然後嘶啞著喉嚨說:「打針……給我打針!快給我打針!打針!」她哭叫著,聲音淒悲得不似人聲。
  蔡雞捏著鼻子說:「想爽呢,妳先答應……」「我答應!我什麽都答應!」南月尖叫說,美麗的臉龐充滿痛楚,似乎連壹秒鐘也無法忍受。「給我們老大當母狗呢?」「我願意!」幾個人都笑了起來,蔡雞踢了她壹腳,「騷母狗,把屁股撅起來,學兩聲狗叫。」巴山放開手。南月掙紮著爬起來,極力挺起屁股,像母狗壹樣發出「汪汪」的叫聲。
  蘇毓琳臉上含笑,心裏卻驚愕萬分,她沒想到,壹點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就可以壹個高傲的少女變成這種下賤模樣。雖然她不知道曲鳴用了什麽樣卑鄙的手段控制住南月,但這些天南月與以往判若兩人的舉動,絕對是不正常的表現。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麽今天他們會改變方式,用前些天壹直給南月註射的安琪兒來摧毀她的意誌。畢竟南月已經順從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滿穢物,但肌膚還像雪壹樣晶瑩。她失禁的屁眼兒松弛著,紅嫩的肉洞中還夾著骯臟的糞便。蔡雞找出廁所的馬桶塞,壹邊譏笑說:「屁眼兒真臟,騷母狗,先把妳的大便洞堵住。」蔡雞反過馬桶塞,把木柄戳進少女松軟的肛洞。南月臀部戰栗著翹起,臉色蒼白得像紙壹樣。木棍硬梆梆捅進直腸,在她臟兮兮的屁股間越進越深。
  「都說女人的屁眼兒是無底洞,裏面還真深。」蔡雞嘻笑著推動木柄,壹直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橫膈膜,將她彎曲的腸道捅直,然後狠狠壹推,將整支馬桶塞都插到南月體內,只剩下壹只皮碗夾在臀間。半米長的木棍整個插到南月肛中,頂端仿佛頂到肺部,壓迫到呼吸,但她卻絲毫不知道疼痛,也沒有感受到殘忍和羞恥。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膚卻幹得仿佛裂開,她肉體無意識地抽動著,急切地等待他們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藥物註射到她體內。
  幾個男生甚至沒有用水管把南月沖幹凈,就讓她在屎尿中手淫。南月分開陰戶,在他們面前剝出細小的陰蒂,拚命揉捏著讓它變大。曲鳴每天都在她身上濫用各種催情劑,南月的肉體變得十分敏感。但這會兒她的陰戶卻又幹又澀,冰冷而又木然,無論她怎麽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點的雙眼呆呆瞪著蔡雞手裏的針筒,連口水淌出也沒有知覺。
  蔡雞彈了彈針筒,「老大,打到哪兒?」曲鳴呸了壹口,「打到她賤屄上,讓她爽個夠!」蔡雞笑著蹲下身,針尖伸向少女腿間,刺進她陰戶上端的陰蒂。紅嫩的肉珠被銀亮的針頭刺得凹陷下去,南月兩腿筆直張開,鎖在壹起的雙手剝開陰戶,身體狂喜地微顫著。南月頭頸昂起,雙手食指並在壹起,緊緊夾住陰蒂。幾乎壹瞬間,快感就席卷全身。仿佛從劇烈的痛苦中解脫出來般,她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壹邊情不自禁地並緊手指,用柔嫩的陰蒂擠弄著針頭。身後傳來壹聲嬌笑,曲鳴回過頭,原來巴山已經按捺不住,把蘇毓琳頂在墻上,去扯她的內褲。
  曲鳴笑罵說:「這都能起性,大屌,妳真夠變態的。」蔡雞壹邊註射壹邊說:「又是屎又是尿的,大屌,妳是不是有屎尿癖啊?」巴山抱住蘇毓琳的大腿,狠狠頂進她體內,喘著粗氣說:「這算個屁!信不信我蹲廁所裏壹邊玩蛆壹邊吃面!」「我靠!真受不了妳了。」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誇張,蔡雞看著南月肉體上的汙物頓時壹陣反胃,連註射器都顧不上拔就跑了出去。南月兩手放在腹下,白嫩的乳房微微起伏,她扭曲的面孔已經恢復正常,身體仿佛浸在溫暖的水中,輕盈得仿佛要飄起來。這種感覺從第壹天就伴隨著她。
  當時曲鳴把辣素噴到她體內,強烈的痛苦幾乎令她瘋狂。然後蔡雞給她打了壹針鎮痛劑。使她解除了痛苦,並且獲得了無法想象的快感。強烈的鎮痛效果,讓她在木馬上騎了壹夜,還能保持興奮。後來她才知道,這種鎮痛劑叫安琪兒。當它陪在身邊時,它是天使。當它離開時,則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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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琪兒。新型的化工合成物,強效致欣劑。令人在產生幻覺的同時感受到強烈的欣奮感。與傳統致欣劑相比,它效力更強大也更持久,標準使用量為百分之壹克。可以吞食、吸食、註射,以及通過皮膚接觸吸收。在修羅都市,至少已經開發出三種安全的致欣劑,替代了傳統的毒品。安全的致欣劑可以像傳統毒品壹樣產生幻覺和欣快感,雖然效力相對弱,但肉體依賴性很低,基本沒有成癮性,更重要的是對身體的傷害不高。
  但安琪兒不是壹種安全的致欣劑。它的效力超過傳統毒品百倍,同時伴隨有極度的肉體依賴性,以及強烈的成癮性。從它誕生的壹刻起,就是政府絕對杜絕的禁藥。但這個世界永遠不缺少尋求刺激的冒險者。很快,這個有著純白外表的天使就擠入傳統毒品的市場,成為地下交易中最搶手的物品。安琪兒的合理使用,應該是壹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最初使用千分之壹克的溶液,點在紙巾上吞服,就可以獲得快感,然後逐步增加劑量,使用方式也由吞服變為吸食,最後才是肉體註射。百分之壹克的劑量就足以讓人產生十個小時的欣快感。
  曲鳴為控制南月,跳過了吞服和吸食的步驟,定時將安琪兒直接註射到她身上,使她在最短時間內重度成癮。安琪兒的戒斷反應可以摧毀任何人的意誌。南月剛越過註射時間,就陟岵陟屺了神智模糊、體溫降低、嘔吐、失禁和痙攣等癥狀,而精神上的折磨更甚於肉體。這時的她,只要能獲得藥物,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
  「好玩嗎?」曲鳴對蘇毓琳說。蘇毓琳下體還淌著巴山射在裏面的精液。她扯了扯裙子,烏黑的眼眸落在南月身上。塑料針管還留在少女柔嫩的陰蒂上,南月已經被強烈的快感吞沒,她甜蜜的笑著,仿佛睡在壹張柔軟而溫暖的大床上,臉上洋溢著無比滿足的愉悅。蘇毓琳微笑說:「看她的樣子,好像很好玩。」曲鳴踢了踢南月赤裸的大腿,針管在她陰戶上晃了晃,壹滴血珠從她陰蒂淌落,掉在滿是汙物的地板上。「想試試嗎?」「我?」蘇毓琳有些錯愕地看了他壹眼,然後笑起來,「那東西很貴的。」「等我不打球了,我會試試。」曲鳴說:「看它有多爽。」本能告訴她,這個男生是認真的。如果真的不再打籃球,他壹定會尋求另壹種刺激。曲鳴是個喜好冒險的人,天生就充滿了危險性。
  曲鳴拉開褲子,毫不客氣地把尿撒在南月臉上和身上。南月沈浸在藥效的暢快感中,對他的羞辱毫無反應,甚至露出愉悅的笑容。人的意誌是有限度的,尤其是面對人力不可抗拒的藥物效果時。完全依靠意誌,沒有人能夠抗拒安琪兒的效力。曲鳴聽過許多關於毒品的故事,知道壹個正常人會在毒品的引誘下變成什麽樣。但他自己並不擔心。吸毒最重要的是要有錢,而曲鳴的家產足夠他體面地吸到世界末日。但南月不同,她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裏。曲鳴相信她會屈服。
  蘇毓琳看著滿身屎尿的南月說:「壹直躺在地上,會生病的。要不要我喊她起來?」「別理她,讓她躺著好好想想,是想當母狗還是連母狗都不如的爛貨。」幾個人離開衛生間,把門反鎖上。曲鳴把鑰匙扔給蘇毓琳,然後撥了壹個電話,只說了短短壹句,「到酒吧來。」壹個小時後,楊蕓來到酒吧。她臉頰依然秀美可愛,但眼圈有些發黑,像是許多天睡眠不足。另壹方面,她原來那種純美的氣質迅速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眉眼間她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淫媚。這是熟練了性交,甚至濫交的女生才會有的氣質。
  楊蕓從隨身的小手袋裏取出安全套,熟練地套在曲鳴的陽具上,然後俯下身子,開始給他口交。曲鳴本來不用安全套,但自從楊蕓在酒吧兼職,他就不再跟楊蕓裸幹。楊蕓的口交技巧很好,雖然還不及以前的溫怡,但比景儷和蘇毓琳都好。陽具被她濕潤的口腔含住,舌尖在龜頭周圍靈巧地挑動著,傳來陣陣酥爽。
  曲鳴拉開楊蕓的衣服,掏出她兩只肥圓的美乳。楊蕓乳尖的色素沈積很快,粉紅的乳頭已經隱隱有些發黑,乳暈擴散了許多,圓圓覆在乳尖,與乳肉的白膩形成強烈的反差,乳暈上還能看到註射的痕跡。曲鳴抓住她鼓脹的乳肉,將那對碩白肥嫩的球體揉捏得變形,「周東華找過妳嗎?」楊蕓搖了搖頭。曲鳴正要開口,忽然聽到蘇毓琳的驚叫。曲鳴猛然起身,楊蕓的牙齒險些咬住他,她有些驚慌地揚起臉,看到曲鳴從沙發上跳了過去,幾步就沖進衛生間。
  衛生間的燈光已經打開,瓷磚上反射著慘白的光。南月赤裸著躺在角落裏,渾身是水,嘴唇和手指發青,脈搏微弱,幾乎沒有心跳和呼吸。「怎麽回事?」「我不知道,」蘇毓琳說:「我進來她就是這樣子。」難道是註射的劑量過大?對於正常人來說,百分之三的安琪兒就足以致命。蔡雞給她註射的份量雖足,但也不會超過十毫克。而且南月身上很幹凈,似乎在她清醒後仔細洗過,除去了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汙物。
  巴山和蔡雞也趕了過來。巴山有些納悶地說:「是不是病了?」蔡雞兩只不大的眼睛在鏡片後閃動著,忽然倒抽壹口涼氣,「這賤貨是自殺了!」這怎麽可能?南月兩手被鎖著,頸下沒有勒痕,身上也沒有出血的癥狀。衛生間裏也沒有壹件可以用作兇器的物品。蘇毓琳仔細看著,忽然註意到南月指間夾著壹支空了的註射器。而她手臂上,有壹個細小的針孔。
  蔡雞用力擦了擦眼鏡,不知道是氣是怕,臉色有些發青,「她把空氣打到靜脈裏了!」看著南月唇上的齒痕,蘇毓琳心裏壹緊。她可以想象:這個女生清醒過來,先用涼水沖洗了身體,然後用鎖在壹起的手拿起註射器,找到靜脈,冷靜地將壹管空氣註射進去。她不知道南月當時想的什麽。也許是徹底絕望,才會有勇氣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如果不是她還年輕,身體足夠健康,肉體本能的生存欲望超過了她的意誌,這時的她已經是壹具冰冷的屍體。「賤貨!」曲鳴憤怒地罵了壹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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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際杯安排在每年六月舉行,壹共有十六所大學參加這壹賽事,作為大學裏最引人註目的比賽之壹,不僅吸引了大批喜好籃球的學生和球迷,也吸引了許多職業經理人的目光。周東華就是憑借校際杯引起了大聯盟的註意,獲得了濱大有史以來第壹份來自大聯盟的合同。
  如果說曲鳴不在乎大聯盟的評價,那肯定是假的。他自己心裏清楚,即使在壹對壹中擊敗周東華,他也永遠不可能取得周東華的成就。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放棄校際杯。曲鳴原地起跳,身體微微後仰,踝、膝、腰、肘和手指就像壹部完美聯接的機器,幫助他在空中協調好動作,然後手指壹推。球脫手而出,劃過壹條急促而平直的曲線,砸在籃筐內側,發出震耳的金屬聲,然後彈了回來。
  今天曲鳴似乎不在狀態。糟糕的手感已經持續了壹段時間,連必進的投籃也屢屢失手。曲鳴踢開籃球,在球員休息區坐下,用毛巾擦著頭上的汗水。
  另壹塊場地裏,紅狼社的球員分成兩組,巴山帶著壹組,與呂放、趙波壹組打對抗。說是對抗,完全是巴山的個人表演。巴山體型龐大,沖擊時力量十足,天生就是打中鋒的人選。但他的得分手段太單壹,差不多只局限於籃下。曲鳴說過,除非是跳起來能摸到籃筐的位置,巴山在其它位置的投籃基本可以無視。
  被陳勁痛扁過以後,呂放和趙波安分了幾天,隨著陳勁、周東華先後敗在曲鳴手下,紅狼社這些球員也越來越囂張。排除後來加入的烏鴉幾個人,跟著曲鳴打球的這些身體條件都不錯,平均身高超過壹米八五。除了在陳勁手裏吃點虧,這些球員在濱大打架基本上是橫掃。他們人多勢眾,又有老大罩著,手上都沾過血,比學校小打小鬧的混混狠多了,剛過壹個學期,這幫大壹生已經在濱大名聲在外,沒人敢惹。
  沒人敢惹是好事,壞消息是跑來看曲鳴打球的女生也少了許多。女生少是壞事,但相應地也有好消息——這時候還來看球的女生差不多都是花癡,甚至有個花癡女生在校園網上大談自己跟巴山的壹 夜 情,露骨的言辭連巴山這種粗人也覺得臉紅。而且這個匿名女生還公開宣布了她的下壹個目標:曲鳴。在大夥的哄笑聲中,曲鳴只摸了摸鼻子,「讓她來吧。」下壹句是:「讓我知道是誰,我幹死她!」濱大女生傳統的居多,但也有壹些把性當成遊戲的花癡女。巴山壹向是來者不拒,而曲鳴更挑剔壹些。畢竟有景儷、楊蕓、蘇毓琳三個大美女隨時可以幹,對壹般女生他沒有太多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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