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從那個終生難忘的夜晚以後，我徹徹底底地癡迷上了尹姐，我的腦袋裏什麽也沒有，完全被尹姐所占據。
　　只要壹想起尹姐，壹想起尹姐的芳容，壹想起尹姐的嘴巴，壹想起尹姐的酥胸，壹想起尹姐的豐臀，壹想起尹姐的陰道，我的雞雞便極不安份地蠢蠢欲動、搖頭晃腦起來。
　　更讓我倍感性福的是，尹姐也愛上了我，每當我們歡聚在壹起的時候，經過壹番發瘋般的熱吻之後，尹姐摟抱著我情癡意迷地說道：“小力，妳知道嗎，姐姐壹想起，渾身便不停地哆嗦，下面嘩嘩嘩地濕成壹片！”
　　“是嗎？讓我看看！”尹姐壹聽，立刻展開了雙腿，我將手掌伸到她的陰部壹摸，果然如此，尹姐的陰部又濕又熱，連內褲都滲透了。
　　我頓然興奮起來，得意洋洋地拽掉尹姐的褲子，然後不管三七二十壹，呼地將雞雞插進尹姐濕漉漉的陰道狠狠地狂捅起來，尹姐曲張著雙腿，背倚著炕櫃，時爾默默地望著自己的陰部，時爾又擡起頭來溫情地瞅瞅我，然後又伸過手來，抓摸著我的胸脯、我的乳頭。
　　“叭嘰、叭嘰、叭嘰、叭嘰、……”
　　我的雞雞歡天喜地捅攪著尹姐的陰道，每次沖撞壹次，都好似冷不防拋進小池塘裏的那根紮魚的鐵銑，呼地濺起壹片片白白的漣漪，發出壹陣陣悅耳的脆響。
　　望著狂猛地沖撞著尹姐陰道的雞雞，我非常明顯地感覺到他壹夜之間變得出奇的巨大，並且令我無法想像地老成起來。
　　面對著尹姐的陰道，我的雞雞不再像最初那樣，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像只沒頭的蒼蠅似的到處亂頂亂撞。
　　更讓我引為自豪的是，我的精液再也不像第壹次與尹姐性交那樣，不是令人失望地草草早泄，使好端端的性愛半途而廢，再不就是長久地無法排出，無論是怎樣折騰，就是不能正常地射精。
　　現在，以上諸種讓我無顏、使我沮喪的情況全都永遠地成為過去，被我無情地掃進我人生歷史中的垃圾堆裏。
　　妳看，在尹姐那洞開的成熟女性的陰道前，我初試鋒芒的雞雞閃爍著逼人的冷光，正以排山倒海之勢發起壹輪又壹輪讓尹姐應接不暇的攻擊。
　　“哦，哦，哦，……”
　　在我瘋狂的進攻下，尹姐無法自制地呻吟起來，聽著尹姐那放浪的啊哼哼聲，我更加興奮起來，雞雞更加有力地撞擊起來。
　　“嗬嗬嗬，”尹姐摸了壹把我那濕淋淋的雞雞：“好粗啊，幾天的功夫就變得這麽大啦！……哎呀，哎呀，好硬啊，好硬啊，好，好，……”
　　“好嗎？”我以征服者的表情，壹邊持續不停地插捅著尹姐，壹邊老道地問道：“好嗎？尹姐！”
　　“好，”
　　“嘿嘿，怎麽個好法啊？”
　　“去，去，去，去妳奶奶個孫子的，好就是好唄！”
　　“可是，尹姐，妳給我說說啊，到底是怎麽個好法啊？”
　　“麻酥酥的！”
　　“是嗎？”
　　“是的，小力，妳撞得越很，我的裏面就越麻，我也就越舒服！”
　　“好啊，那就狠狠地撞吧！”
　　說完，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牙著壹咬，堅硬無比的雞雞沖著尹姐的陰道狠狠地頂撞起來，尹姐閉上了眼睛：“嗯，嗯，嗯，好，好，好，就是這樣的撞！”
　　我不知疲倦地捅啊、插啊，直至將身下的尹姐插得氣喘籲籲、熱汗淋淋，她雙手搬著光滑的大腿，以乞求的口吻說道：“小力，射了吧！”
　　“為什麽，我還沒有玩夠呢！”
　　“小力，明天再玩吧，姐姐受不了啦！”
　　“尹姐，這才多長時間啊，還沒到壹個鐘頭吶！”
　　“小力，真的，我真的受不了啦，我的腿都擡不起來啦，都麻木啦！……小力，可憐，可憐姐姐吧，姐姐明天還得出去賣煙呢，這壹站就是壹大天啊！”
　　“好吧，我射！”
　　聽到尹姐的央求，我運了運氣，做好了射精的思想準備，我擡了擡尹姐的屁股：“尹姐，擡壹擡，向上擡壹擡！”
　　“哦，好！”尹姐乖順地厥起了屁股，我用手指在尹姐的陰道裏蘸了蘸，將愛液塗抹到龜頭上，然後沖著尹姐陰道作最後的攻擊，在劈劈叭叭的響聲中，在尹姐啊啊啊的呻吟中，我猛壹顫抖，嘩——壹灘精液徑直噴射進尹姐的陰道裏。
　　尹姐慌忙抓過身邊的手紙：“啊，好多啊！天天玩，咋還這多麽啊！”
　　更讓我喜出望外的是，差不多整整壹個學期，媽媽和爸爸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我在逃學，於是，我便繼續放心大膽地編織著無恥的謊言。
　　冬天的早晨來得格外的遲緩，當墻壁上的掛鐘無精打采地敲到第六響時，泛著層層霜花的窗戶依然是壹片冷冰冰的漆黑。
　　我咕碌壹聲爬出被窩，草草地洗把臉，然後背起書包向媽媽索要午餐費：“媽媽，給錢，我上學去！”
　　“小力，”媽媽打開她精美的小錢包：“才六點，妳這麽早上的什麽學啊！”
　　“媽媽，快到期末了，要考試了，許多功課需要復習，老師讓我們早點到學校，作早自習！”
　　“哦，給！”
　　“媽媽，多給幾個吧，我很晚很晚才能回來，我得在學校吃晚飯啦！”
　　“哦，對，給，再給妳壹張！”
　　我將媽媽給的零用錢往口袋裏壹揣，壹路打著口號歡天喜地跑出門外，蒙在鼓裏的媽媽對同樣也是壹無所知的爸爸笑嘻嘻地說道：“咱們的兒子長大了，聽話啦！”
　　“是嗎？”爸爸表示出壹點懷疑：“真是這樣嗎，他怎麽天天有晚自習啊！”
　　“……”
　　我啪地壹聲關上了房門，媽媽和爸爸以後的交談我再也沒有聽到，我也不想聽到，我現在什麽心思也沒有，腦袋裏只有尹姐。
　　“尹姐！”我徑直奔向尹姐家，尹姐剛剛起床，我們熱烈地狂吻壹番，然後，我幫助尹姐劈柴、和煤、生火、燒飯。
　　吃完早飯，尹姐選送兩個孩子去幼兒園，我則推著尹姐的小車去寺廟附近賣煙，當尹姐騎著自行車從幼兒園裏趕回來時，我早已將她的小煙攤擺放得井井有條。
　　“哦，”尹姐將自行車靠在壹棵樹桿上，然後吹著凍僵的手緩緩地走到煙攤前：“小力，幹得不錯啊，……”
　　“尹姐，我已經賣了好幾盒了，給，這是煙錢！”
　　“嗬嗬，謝謝妳！啊，小力，今天好像比昨天還要冷啊！”
　　“是啊，尹姐，都快八點了，還是看不到太陽！陰沈沈的天空，看著好難受！”
　　“別作夢啦，還想太陽呢，沒準今天得下雪！”
　　我們在寒風中幸福地交談著、笑罵著，我們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我們壹邊談笑著，壹邊不停地跳躍著，寒冷凍得我們腳趾頭針紮般的剌痛，我們不得不跳躍起來，企圖通過這種方式獲得壹絲可憐的熱感，從而緩解壹下凍僵的腳掌。
　　我們面對著面，隨著口腔的壹張壹閉，向外吐露著滾滾熱氣，撲打到對方的面頰上。
　　交談中，我們完全忘記了寒冷，聊著聊著陰沈沈的天空便不可思議地漆黑起來：“哦，天黑了，尹姐，咱們該回家啦！”
　　“對，回家，做飯吃！”
　　“對，回家，做飯，吃完飯，做愛！”
　　“去，小壞蛋，就知道那個！”尹姐壹邊收拾著小攤壹邊用凍僵的手擰了壹下我凍僵的鼻子：“壞蛋，沒出息，就知道那事！”
　　晚飯之後，安頓好兩個孩子，尹姐笑吟吟地坐到我的身旁，我迫不急待地摟住她的脖子，尹姐心領神會：“小壞蛋，”說完，她開始解衣服，當我們雙雙鉆進被窩時，我悄悄地從上衣口袋裏掏出白天從商店裏買來的刮臉刀片，我將刀片在尹姐的眼前晃了晃，尹姐驚訝地問道：“小力，妳要幹啥？”
　　“那還用問，尹姐，我要給妳刮毛！”
　　“不，”尹姐搖搖頭：“不，我不刮！”
　　“刮吧，要它幹啥啊！”
　　“……”
　　我終於說服了尹姐，尹姐極不情願地叉開了大腿，我美滋滋地拿著刮臉刀片，我學著媽媽的樣子，先用溫水把尹姐的陰部清洗壹番，然後用毛巾擦去水漬：“啊，”望著眼前嬌嫩可愛的、流溢著香皂氣味的陰部，我情不自禁地啃了壹口：“好香啊！”
　　“嘿嘿，壞蛋！”尹姐叉著大腿笑道。
　　我抓起壹團白乎乎的香皂沫在尹姐的陰部反復地塗抹著，然後將刀片輕輕地貼靠上去，尹姐見狀，兩條大腿突然哆嗦起來：“小力，妳可小心點啊，別刮出血啊！”
　　“放心吧！”
　　“哢、哢、哢、……”
　　“……”
　　刀片所過之處，伴隨著壹陣哢哢的脆響，壹根根彎彎曲曲的黑毛立刻應聲翻倒地，繼爾露出壹片細白的皮膚，經過我仔細的刮抹，尹姐的陰部由上至下發生了喜人的變化，活像壹座白色的小山丘，我順嘴嘀咕道：“哇，好漂亮的白頭山啊！”
　　“嘻嘻，”尹姐撲哧壹下笑出聲來，她伸手摸了摸光溜溜的陰部：“嘿嘿，刮得這麽幹凈，冷丁還不習慣吶！”
　　啊——我死死地盯著尹姐光潔的陰部，漸漸地，我的腦海裏再次浮再出媽媽那同樣也是光滑的私處，我頓時興奮起來，胯間的雞雞立刻昂起頭來，我坐起身來，扒開尹姐的陰唇便將雞雞塞了進去。
　　哇，好奇妙的感受，當我的雞雞完全沒入尹姐的陰道裏，當我的小腹碰到尹姐光溜溜的陰部時，那軟綿的、細嫩的、光鮮的感受，令我感慨萬千，我幸福地閉上了眼睛，想像著此刻捅插著的地方，應該就是媽媽的私處，哈哈哈，我雖然無法與媽媽交合，可是，我卻找到了理想的替代品——比媽媽小壹旬的尹姐的陰道。
　　“媽媽，”我忘情地呼喚著，壹頭撲到尹姐的裸體上，尹姐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脊背，兩手不停地撫摸著我：“什麽，媽媽？”
　　“媽媽，”
　　“壞蛋，誰是妳的媽媽！”
　　“媽媽，”
　　“……”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
　　我正趴在尹姐的身上，壹邊狂插著壹邊深情地呼喚著媽媽，突然，房門梆梆梆地響動起來，我激泠壹下睜開了眼睛，呆呆地望著身下的尹姐，尹姐稍試遲疑壹下，然後壹把將我推開：“小力，快，穿衣服！”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
　　在激烈的敲門聲中，我和尹姐慌慌張張地穿好衣服，尹姐翻身下地，壹邊扣著衣鈕，壹邊趿拉上托鞋跑向房門：“誰啊？”
　　“開門，快開門，派出所的！”
　　“哦，派出所的！”尹姐皺著眉頭壹邊嘀咕著壹邊打開了門鎖，嘩啦壹聲，房門被人推開，兩個年輕的警察手裏握著光束剌眼的手電筒，表情嚴肅地走進屋門：“妳就是尹淑麗嗎？”
　　“嗯，我是！”
　　“對啦！”其中壹個警察沖著屋外點點頭：“同誌，找到啦，進來吧！”
　　兩個警察壹閃身，黑漆漆的屋外立刻擠進壹男壹女兩個人來，我哆哆嗦嗦地坐在炕沿著，借著裏屋門縫的間隙往外壹瞧，心裏不禁暗暗叫苦：唉，我的老天爺，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