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第十壹回 通靈樨開心扉嬌軀任折思母儀保端莊退守下門
　　第二天，慕容潔瓊在朦朧中聽到阿偉站在床前叫她，並用手在她那光裸的肩頭上撫摩著。
　　她睜開迷離的睡眼，打了壹個長長的呵欠，嫣然壹笑，小聲問道：「阿偉，是妳叫我嗎？現在幾點鍾了？」
　　他說：「中午十二點鍾了。媽咪，我已準備好了午飯，請妳起來吃飯。」
　　她羞眸斜睨，顯得很不好意思，然後擡頭看著他說：「怎麽這樣晚了。」聲音中稍帶「嗲」味。
　　阿偉在床邊坐下，俯下身去，溫柔的眼睛端詳著這秀目嬌慵的美人，用手把覆蓋在她臉上的幾縷發絲輕輕拂開，柔聲說：「不晚！媽咪昨天很疲勞，睡得又那麽晚，所以，現在起床還不算晚的！」。
　　她擡頭看他壹眼，便被阿偉那溫柔多情的眼睛迷著了，竟也目不轉瞬地盯著他。
　　四目相投，心交意合，壹股股溫情，通過這目光，在兩個情人的心靈間傳遞著，使兩顆心都極不平靜。
　　慕容潔瓊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壹陣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趕快低下頭，小聲說道：「啊！我該起床了！」說著，壹下子掀開床單就要起身。
　　突然，她發現阿偉眼睛裏露出驚訝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她低頭壹看，才發現自己還是壹絲不掛的。
　　「哎呀！」她驚叫壹聲，趕快蓋上，羞得臉上直發燒，斜睨著阿偉忸怩地說：「真是睡糊塗了。我明明記得昨晚是和衣而臥的，怎麽現在身上竟沒有穿衣服。」她把床單在身上裹緊，自我解潮地說：「呵，我知道了：平時我不習慣穿衣服睡……可能……昨天夜裏……我在睡夢中覺得不舒服……就起來……把衣服……全脫光了。」
　　阿偉還是壹言不發地、溫情地看著她。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這尷尬，便沒話找話地說：「真是遺憾，昨天晚上說好不脫衣服，讓妳今天再欣賞的，可是，現在，我的仙裝已卸，妳不能欣賞仙女了。」
　　阿偉看著她那慌亂的樣子，吃吃直笑，也不說話。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聲嚷道：「哎呀！妳這壞孩子，怎麽老看著我不說話！」
　　未等阿偉說話，她嘴裏繼續說道：「以前睡醒以後，身上很輕松的。怎麽今天睡到中午還感到混身無力，真是奇怪得很。」
　　阿偉忙解釋：「可能是氣候轉熱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這樣的。」
　　她點點頭，看他壹眼，螓首立即又垂到胸前。
　　阿偉會心地笑了。
　　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單，說：「媽咪，我來替妳穿衣服吧！」
　　她將他的手輕輕推開，嬌嗔道：「放手！這怎麽能行！妳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俯下身子，雙手抱緊她，低頭要與她接吻。
　　她嬌首左右擺動，躲開他的唇，壹條光潔雪白的手臂從他的擁抱中掙開，伸出綿被之外，推開他，說道：「阿偉，不要胡鬧了！昨天晚上已經太過份了，今後再不可以這樣。壹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覺得很難為情！」
　　他低聲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經吻過妳了呀！而且媽咪還讓我看見了妳的裸體，讓我撫摩過妳的全身！現在只是再給妳穿衣服，這更是沒有關系呀！」
　　她的臉壹下變得通紅，羞眼緊閉，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良久，她才睜開眼睛，忸怩著柔聲說：「快不要再提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麽多酒……加上情緒激動，竟疏於防範。現在想起來……還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以後千萬不要這樣了！」
　　她確實難以形容自己的心境：壹方面，愛他，愛得發瘋，巴不得壹天到晚與他裸體相向，在他懷抱裏纏綿。另壹方面，卻礙於母子隔閡，又不能象情人那樣同他過於親近和接觸，只好在「睡夢中」綣繾，任他在床上隨意馳騁。
　　阿偉眼中充滿了失意的神色：「媽咪，妳今後不許我再吻妳了嗎？」。
　　她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覺得過意不去，心腸頓時軟了下來，心想：不能讓他太失望。於是，便從床單下伸出兩條赤裸的胳膊，壹手摟著他的脖頸，壹手撫著他的頭發，微笑著安慰道：「乖孩子，看妳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其實，媽咪也是真心喜歡妳的。母子之間，愛得真切，即使擁抱、接吻，也算不得什麽，人之常情嘛！」
　　說著，她的兩臂環著他的脖頸，向下拉，將他的頭拉向胸前，偎在乳房中間，繼續說道：「阿偉，妳還記得嗎，在妳小的時候，我們母子之間無拘無束，天天都光著身子鉆在壹條被子裏，互相擁抱著，我吻妳壹下，妳吻我壹下，那是何等的歡快，何等的幸福啊！現在，妳已長大成人了，雖說是應該男大避母，但母子之間，畢竟與外人又不相同。有時候，情之所至，心血來潮，互相撫摸親熱壹番，這當然也是無可非議的，妳說是嗎？」
　　阿偉眼睛裏頓時閃出希望之光，連連點頭，同時擡起頭，伸出兩臂環著她的玉頸，在她臉上吻了壹下。
　　她展顔壹笑，捧起他的臉，嘟嘴在他唇上也吻了壹下，說：「真乖！」接著，她秀眉微皺，慢慢地說：「但我忱心的是，妳已經是成年男子，而且妳是那麽有魅力，對女性有壹種驚人的吸引力。我不止壹次在妳面前被迷著了，幾乎不能把持。如果還象昨天那樣，任憑感情發展，恐怕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阿偉，我也不想瞞妳：昨天晚上，我被妳抱在懷裏，妳在我全身上下又摸、又舔、又吻，後來我們又光著身子跳舞……當時，我心裏好激動，渾身火燒火燎的……性欲壹下子高漲起來了……後來，妳的動作越來越大膽，我也被妳挑逗得……幾乎……幾乎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如醉如癡……那時，我已經忘記了與妳是母子關系，只把妳當成是我心愛的白馬王子……」
　　說到這裏，她又開始沖動起來，不由自主地摟緊他，說：「跳舞的時候，我在癡迷中，感覺到了妳在悄悄褪下我的三角褲。按常理，我應當立即制止妳的，但是奇怪得很，我竟沒有産生反感，相反，在朦朧中似乎還十分高興，心甘情願地準備把壹切都獻給妳，任妳所為……甚至，心裏熱切地渴望著……渴望妳快點占有我……所以，當妳把我抱到沙發上，把我脫得壹絲不掛時，我腦子裏壹片空白，沒有壹點反抗的念頭，甚至還嫌妳動作太慢；當妳把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道中，不停地抽送時，我也沒有絲毫害羞的感覺，還非常感謝我的白馬王子帶給我那麽大的幸福……直到最後，我在幸福的享受中睜開了緊閉的雙目，才想起抱著我的是自己心愛的兒子，才猛然驚醒過來，並且制止了妳……」
　　她羞澀地看了他壹眼，雙手將他的頭搬低，在唇上吻了壹下，然後在他耳邊柔聲說道：「妳看，這多危險！」
　　「可我當時壹點也不知道妳的情緒。」阿偉小聲說。
　　「妳難道沒有覺察出來嗎？妳的手伸進我的褲子裏，撫摸我的那個地方的時候，妳難道沒發現我那裏面流出來好多液體嗎？那……那正是女子情欲高漲的表現……，如果當時我們不立即分開，再過那怕幾分鐘時間，我就難以控制自己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很後怕呢……」
　　阿偉安慰她：「那有什麽？世界上有很多年長的婦女與少年男子結婚的事。」
　　「可我們是母子關系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額頭上點了壹下，並把他的頭摟在懷裏，柔聲道：「啊！妳這個機敏透項的小滑頭！妳這個可愛的小精靈！也不知道妳有什麽魔力，竟能把媽咪迷惑得神魂顛倒，心甘情願地讓妳把我剝得壹絲不掛。而且，還差壹點把壹切都獻給了妳！」
　　他把頭緊緊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聳的乳房中間的深溝中，吻著，舔著，兩臂緊緊環抱著蠻腰，嘻嘻地笑著，不知說什麽好，欲言又止。
　　她被他摟得呼吸有些急促，便兩手捧著他的頭，輕輕推開，出了壹口長氣，在他的唇上吻了壹下，接著說：「其實，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確實很美！連我自己也常常脫光了衣衫對鏡自賞，迷戀難舍；所以，妳作為壹個成年的男子，迷戀我的身體，渴望欣賞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媽咪不是那種水性楊花、人皆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個男人異想天開，想欣賞我的身體，我是死也不會同意的。可是，對妳卻不同。因為，妳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心愛的人，是我唯壹的親人！」
　　阿偉擡起頭，抱起她的臉，吻了壹下：「這麽說，媽咪答應讓我欣賞妳的身體了？」
　　她斜睨他壹眼，赧顔可掬地笑了笑，稍帶嗲味地柔聲說：「小冤家！如果妳想欣賞，我怎麽能忍心執意推拒呢？」
　　接著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約束，可能會發生越軌的事情。不過話又得說回來，只要妳能保持冷靜，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禮之事，那麽，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脫光，讓妳欣賞撫摩也好，親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其實，被妳撫弄，對我來說也是壹種享受，很舒服。只是，我怕親熱到壹定的程度，當我陶醉在美妙的激情中，以致神智不清、如醉如癡，直至無法自持的時候，很可能會答應妳的過份的要求；還有更可怕的，我顧慮在我欲火中燒、難以自已時，可能會主動請求妳與我行床笫之歡……因為女人的感情太豐富而自持力不強；原先，我自恃是壹個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與妳相處中，我發現自己竟是那麽脆弱！這說明：最堅強、最貞節的女子，在自己親愛的人兒面前，也會變得十分脆弱、毫無定力！」
　　她用手撫著他的柔軟的頭發，又說：「男子在這壹點往往比女人強，能在最沖動的時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妳以後想欣賞我、與我親熱，我可以向妳敞開身體的每壹部分。只是，我有壹個條件……
　　「什麽條件？」
　　「條件只有壹個，那就是：妳必須要時刻冷靜，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體當作是藝術品來欣賞。在我被妳撩逗得情迷意亂、神魂顛倒的時候，妳壹定要適可而止，千萬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動地、強烈地要與妳發生那種關系……妳也萬萬不要答應，因為那時我肯定已經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與妳畢竟是母子關系，如若發生了那種事，便有亂倫之虞了！」
　　「那是容易的！」阿偉高興地說，伸手就要掀開床單：「媽咪，現在就讓我親熱壹下好嗎？」
　　她緊拉著床單不放：小聲說：「不，現在不要，這太突然……而且大白天……光裸著身體，很不好意思！」
　　他無奈地退壹步說：「那麽，我不看，讓我把手伸進去輕輕撫摸，行嗎？」
　　態度是那樣誠懇！
　　在光天化日之下坦露身體，她真有些不好意思。但當阿偉提出只伸手進去撫摸時，她卻想：反正全身早已被他摸遍了，既有壹，何畏再？於是便看著他點點頭，以表示同意。
　　阿偉見媽咪點頭，便興奮地把手伸進了床單中，壹只手撫摩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軟的小腹，另壹只手則伸向酥胸，搓捏那兩個已經變硬的乳房。
　　她的整個身子立刻便有些顫抖，壹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澀迷離地望著他。
　　司馬偉看著媽咪那面頰桃紅的羞態，下面的那只手又漸漸滑到她的小腹下，在肚臍周圍和陰毛之間掃來掃去。
　　她好肉緊，便用力捏著他的手，使勁地壓在陰阜上，身子也開始顫抖，嗓子裏發出了陣陣的「唔……唔……」聲。
　　他的手趁勢壹伸，滑向陰道，在陰道口稍事撫弄，壹個手指便插了進去。
　　那裏已是溪流潺潺。
　　他的手指在裏面好象浸在洶湧的波濤中，四周是緊緊的、滑滑的、油油的……
　　她的身子開始顫抖……
　　手指加快了動作，上下左右地沖撞著，由淺入深，由慢而快……
　　隨著他的動作，她雙頰艷紅，全身扭動，喉嚨裏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眼睛微閉，櫻唇輕輕開合著，似乎想叫喊卻又叫不出似的。
　　在阿偉輕柔的觸摸下，她漸入「無我之境」，完全浸沈在美妙的享受中。
　　只見她秀目緊閉，嬌首左右擺動，呻吟聲愈來愈高，不由自主地兩手壹松，放開了緊緊裹在身上的床單。
　　阿偉見狀，知道媽咪已失去了防範的神智，便趁勢把床單掀開。她竟沒有反對，忘記了剛才還有的「在白天裸露不好意思」的想法，因為她完全忘情了！。
　　那雪白柔軟的胴體，壹絲不掛，赤裸裸地、壹覽無余地完全暴露在阿偉的眼前。這無比美麗的嬌軀，仍在不停地扭動著、伸屈著，兩腿並在壹起互相摩擦著……
　　阿偉想：到底是「醒美人」比「睡美人」更加美妙……他立即撲上去，忘情地在那嬌軀的上下不停地親吻撫摸。
　　慕容潔瓊完全浸沈在無我之境，陶醉地閉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撫。
　　司馬偉又抱著那白嫩修長的兩腿，輕輕分開，壹片芳草盡入眼底。哇！美極了！司馬偉驚嘆了。
　　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過去只是在夜間暗淡的燈光下見過，但由於每次都急於交歡，來不及仔細欣賞。現在，在明媚陽光的照耀下，那裏卻是縴毫畢現。只見在陰阜之下，是壹片三角形的金黃而略帶卷曲的芳草，履蓋在雪白如脂的肌膚上；在芳草叢中，是壹個有著美妙線條的凸起，阿偉知道，這就是大陰唇。在凸起的中央，壹條深溝隱隱而現。司馬偉兩手輕輕分開大陰唇，只見裏面又是壹番美麗的天地，兩片粉紅色的細嫩的肌肉，就是小陰唇。那小陰唇這時簡直象壹個粘魚的嘴，正在壹張壹翕地、有節奏地動著，每翕壹下，裏面便擠出壹股液體。阿偉知道，這就是愛液，是女人性欲高昂的表現之壹。
　　他又在小陰唇的上方找到了壹個小小的凸起。他聽媽咪說過，這裏是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他決定試試它的敏感程度，於是，他把頭俯在陰部，用舌頭舔吮著那小小的肉丘。
　　「啊喲！」壹陣電擊雷轟的感覺頓時傳遍慕容潔瓊的全身，她驚叫壹聲，身子壹陣顫慄。但她又感到是那麽享受，並且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抓住阿偉的頭發，使勁往下壓迫，好象怕他停止舔吮。
　　司馬偉更加用力吮吸著。慕容潔瓊大聲呼叫著，身子劇烈地扭動著。兩腳蹬在床上，把腰部整個地向上弓起，像是壹座長虹。
　　司馬偉沖動地緊抱著兩條修長、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繼續舔吮著，壹口口地吐食著從那小孔中源源不斷流出甘甜液體。
　　「呀！我死了！」突然，慕容潔瓊聲嘶力竭般壹聲呼叫，身子軟了下來，壹陣陣地抽搐著。
　　司馬偉不知所以，連忙停止了動作，問道：「媽咪，妳怎麽了？」
　　慕容潔瓊壹動不動，也不說話，雙目緊閉，呼吸急促，胸脯急劇地上下起伏。
　　司馬偉手足無措了，兩手捧著她的臉，連聲喊著「媽咪」。
　　過了許久，她微微睜開眼，身子壹翻，滾到床裏，背對外，身子卷縮著。
　　由於是側身而臥，那雪白、滾圓的豐臀高高聳起，越發顯得蜂腰縴細……
　　阿偉將那胴體搬過來，面向自己。
　　她連忙推開他，嬌喘著，小聲說道：「好……好了，阿偉……，沒有事的……妳……弄死我了……妳這個小精怪……我剛才……來了壹次……高潮……好猛烈的壹次……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媽咪！沒想到妳在高潮時是那麽痛苦。我下回不這樣做了！」說著，壹手伸在她的頸下，壹手摟著縴腰，抱她坐起來。
　　她光裸的身子軟軟地依偎在他那寬闊的懷裏，小聲說：「阿偉，女人高潮時，看似痛苦，實際上是非常享受的。我現在身子特別舒暢，心情也特別愉快。」
　　他輕柔地撫摸著她那仍在微微顫抖嬌軀，不時在她頸上和唇上親吻著，說：「媽咪，既然妳很享受，那我以後還這樣做吧。」
　　「不要！」她小聲說：「以後千萬不要這樣做了，這樣很不好的！」
　　說著，她伸手指了指推在床尾的衣服。
　　他會意地伸手把衣服拉過來，放在身邊，然後，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先慢慢為她戴上乳罩，再套上三角褲，最後，把壹件絲織的半透明睡衣為她穿上。邊穿邊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撫摸，頻頻地親吻那羞紅的臉蛋、白嫩的頸項和櫻桃小嘴。她全身軟綿綿的，既不抗拒，也不配合，秀目微閉，任其所為……
　　良久，司馬偉溫柔地在她耳邊小聲說：「媽咪，我們先去客廳休息壹會兒，然後吃飯好嗎？我已經做好了。」
　　她感激地看他壹眼，頷首表示同意。
　　司馬偉於是壹把將她平抱起來，向客廳裏走去。她這時全身無力，便任他抱著，兩臂環著他的脖子，嬌首無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到了廳客裏，他把她放在沙發上，然後去準備午飯。
　　她躺著休息了好大壹會兒，心情才平靜下來，覺得身上有了點力氣，於是去廁所盥洗……
　　從這天開始，司馬偉對媽咪更加熱情、殷勤和體貼。每天晚上十點鍾，看完電視節目，他都要主動抱著她從客廳去臥室，並幫她脫光衣服，擁著胴體撫弄壹會兒，然後輕輕為她蓋上床單，才肯離去；過壹個小時，等她「睡著」以後，他便悄悄地回來，與她造愛，直至黎明；每日中午十壹點鍾，他又總是在她醒來之前就坐在她的身邊，欣賞她的睡姿，等她醒來後，再與她纏綿親熱壹番，然後為她穿衣，壹起去吃飯。
　　司馬偉每每企圖突破慕容潔瓊的防線──在她醒著時「交歡」，所以，每次與她親熱時，都千方百計地挑逗，搞得她欲仙欲死、宛轉嬌啼，但是當他正欲趁機而入時，她卻還是「清醒」著，不容他再進壹步。阿偉無奈，只好繼續等待，並不斷用新的方法試探，以期尋找機會。
　　無論阿偉怎樣輕薄，慕容潔瓊都不拒絕和攔阻，因為小阿偉每次帶給她的都是美好的享受。但她始終堅定地把著壹條防線，那就是：她決不允許阿偉在她「醒」著的時候與自己造愛！
　　壹天，二人又在花園散步，然後在吊床上休息。慕容潔瓊拿著壹份報紙在看。
　　阿偉問：「報上有什麽新聞嗎？」說著，也湊過去，攬著她的腰，與她的臉緊緊貼在壹起去看報紙。
　　她嬌嗔地斜他壹眼，說：「妳呀，就會纏著人不放！」並指著報紙中登載的電影預告，說：「阿偉，我們去看電影吧。妳看，這裏有壹個商戰新片，叫‘商場奇情’，看這名字頗為新潁。妳想看嗎？」
　　阿偉欣然同意，說：「好呀！我許久未與媽咪出去了。我這就去買票子。」說著，在慕容潔瓊唇的上吻了壹下。
　　她其實舍不得他離開，轉過身子，面向著他，壹把將他緊緊摟在懷裏。二人又久久地吻了壹陣子，阿偉才下了吊床，開車出去。
　　阿偉走後，慕容潔瓊仍留在吊床上面。他被阿偉挑逗得性欲高漲，難以壓制，就把手伸進陰部自慰，直至來了壹次高潮，便漸漸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