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要說話!
夢女降臨 by 藍胡子小女孩
2025-1-30 20:22
地圖從會客室、舊住宅慢慢鋪開到整個A市,陸恩慈透過暗色的玻璃看著窗外,身邊坐著低聲與秘書交流的……OC,心中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很久沒這樣,但事實是回到十九歲後,人的狀態也在慢慢向少女時代靠攏。陸恩慈閑不住,總想做點兒什麽。她扭過頭看著紀榮,偷偷用指甲刮他的袖扣。
紀榮如常跟副駕上的廣慧溝通事情,對恩慈的小動作無動於衷。
他的襯衫熨得很平整,陸恩慈盯著他肩頭與腋下看,沒發現哪怕壹點兒不服帖的褶皺。
很難把夢中的紀榮與此刻心平氣和的男人聯系在壹起,可夢境又太真,她想不明白哪個是假。
還是說它們都是假的。
如果都是,她現在立刻退學享受人生好像也可以?紀榮看起來能養她好幾輩子。
陸恩慈陷入沈思。
紀榮口中住處的“有點遠”,根本不止壹星半點。別墅後山有繚繞的霧氣,庭院環境清幽。
陸恩慈看著東西被搬進去,斟酌片刻,還是道:“這裏好漂亮,但我可能需要住校。”
紀榮頷首:“可以,廣慧會處理。如果另外需要什麽,提前告訴她就好。對不起,我最近有工作要回去壹趟,下次回來時…我希望妳能回家住幾天。”
陸恩慈愛聽這種挽留的話,立刻靠近,小聲叫他老公。
紀榮撫了下她翹起來的發尾,輕聲道:“盡快把這個稱呼改掉吧,像什麽樣子。”
這句話後,他有半月沒有出現。伴隨紀榮的暫時離開,陸恩慈小組的項目進度也停滯了。
十九歲的鞠義還在正兒八經讀大學,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十年學術場下來,早已經對壹晚上壹張ppt的碩博生涯死心。
她問陸恩慈:“上次那個采訪,結果怎麽樣?趁人還活著,多采訪問問,我們也算是拿到了壹手資料。”
陸恩慈摸著臉醒瞌睡,問道:“誰……紀榮嗎?”
“對呀。”鞠義拿過平板,給她看自己最新保存的圖片和資料:
“這個雜誌從籌辦到倒閉,都是他在做資金支持。否則壹本同人刊,咱們這兒就不說了…哪怕是在美國,那也辦不起這好些年呀?”
陸恩慈在看她的平板,過了壹會兒,突然嘆了口氣,默默道:“唉,老公好帥呀。”
鞠義:“?妳換口味了,不愛熟男改愛老登了。”
“哪兒老了,這不是很熟嗎?”陸恩慈撐著下巴翻那幾張圖:“拍得真是好看,這顆痣更是……天人之姿呀。”
人在愛慕對象面前,未必會變成小孩子。可面對朋友,壹定會幼稚起來。
“多大呢?”鞠義湊過去,搜了壹下:“百度百科上的出生年份是不是過於早了。恩慈,虐待老人是罪,要坐牢的,妳這個淫蕩的丫頭。”
她還想說什麽,因為被陸恩慈怒視,適當地改變了自己的說辭:“好吧,反正都做夢女了,夢老登又怎麽樣呢?”
陸恩慈立刻把心裏的話倒豆似地說給她聽:“妳想想……如果全世界都在當夢女,那這個世界就不再是屬於cp姐的大同世界,而是我們的造夢工廠。”
鞠義解開龍蝦扣,要陸恩慈幫她戴新買的項鏈,抓著頭發說:“如果全世界夢女聯合起來是夢女黨宣言,那麽壹個夜晚就足夠夢女黨建國。”
她又說:“如果同人女的終極形態是夢女,那麽夢女的終極形態是天子。”
陸恩慈想著紀榮,說激動了,臉也微微紅起來。
“反正都在幻想男的愛人了,愛下我怎麽了?我這麽好的女人,他愛我是他賺了。”
陸恩慈把朋友的頭發放下來,堅定得像要入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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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伴隨著酷暑而來,陸恩慈去找剛回家的紀榮時,管家說他在告解室。在房間待了壹個小時,陸恩慈捏著錄音筆再度出去,這次紀榮在泳池遊泳。
陸恩慈問:“陳叔,上次我回來,怎麽沒見您呀?”
“那時我在休假,”陳叔笑著說:“這次趕巧和先生壹起回來。”
陳叔很慈祥,似乎比紀榮年紀更大些。
“妳是A大的學生?”
陸恩慈點頭,在陳叔誇她聰明後,靦腆地笑了壹下,經典好孩子被誇獎後的表情。
“紀叔叔是哪所學校畢業的?”她問。
陳叔在電梯上升的過程裏告訴她。
“……我從今天起開始有學歷崇拜了。”陸恩慈老實開口。
陳叔笑著示意她進去:“妳還小呢,日子還長,和紀先生比什麽?”
日光從落地窗投進來,除水聲外壹片靜謐。
紀榮察覺有人進來,又遊了兩圈停下,看到陸恩慈已經換了泳衣,坐在池邊看著他。
她穿著比基尼,黑色的中腰內褲,平裹的胸衣。胸衣肩帶很細,用了暖銀色的紮緞布料,反光也像水紋壹樣。面料防水,但不實用,更多還是因為漂亮。
紀榮朝她遊過去。
水面下看到她的腳。暑意漸消,遊近才看到,她腳腕上有壹圈很細的銀鏈。
“要下水嗎?”紀榮撐在池邊,擡眼望著她。
女孩子眼睫很濃密,前段時間眼神中尚存的疲憊快要消盡了,這麽垂眼看著他,有股清淡的媚意。
“不。”恩慈觀察他的肌肉,輕聲道:“好幹凈。”
“什麽?”
“肌肉很幹凈,紀榮,我喜歡幹凈的肌肉。”她俯身幫紀榮把泳帽摘掉,而後慢吞吞摸他,從腹肌往上壹點點摸過來,在胸口停下。
肌肉是濕潤的,男人剛運動過,手感恰到好處,彈性不綿軟,性感不笨重。
陸恩慈以前沒吃這麽好過,托著腮的動作慢慢就變成捂臉,只露出壹雙眼睛,有點羞怯地註視他的胸。
紀榮沒什麽反應,拿來壹旁掛著的毛巾擦頭發,由著她摸。
“您之前留過長發沒有?”他聽到女孩子問。
紀榮無有停頓地擦幹額發,道:“留過,大概三十年前?”
……這個數字對陸恩慈來說甚至有些可怕了。
她的生命滿打滿算也沒能超過這個數字,可紀榮的人生在這個基礎上,還要再多三十年。那種先前只在他看洋基隊時出現的年齡感,此刻又微妙地浮上來。
有意思的是他偏偏保養得很好,所謂六十歲,看著與大眾印象裏的五十歲、四十歲並沒有區別。
陸恩慈承認自己葉公好龍了,沒什麽比占著老登的年紀做daddy的事更爽,她低頭親了下紀榮的臉,貼著他微濕的鬢發乞求:“做壹下吧……”
她斟酌著,小心翼翼補充:“其實,其實我是想說……上次沒做的采訪,我想做了。我們做吧,做壹下。”
她這句話說得很含混,前面的話和後面的完全是兩個意思,兩種暗示,委婉的邀約。
紀榮不可能聽不懂,擦濕發的動作停下,沈思片刻,問:“對不起,但我想知道,為什麽?”
對不起不算,沒拒絕就是答應。陸恩慈抱住紀榮的脖子跳下水,想和他搞曖昧。
但胳膊沒掛住。
少女沒考慮過水位的高低,以為紀榮站在水裏露出肩膀她就也能,剛跳下來,就瞬間尖叫著被水面淹沒。
“妳……”
紀榮笑著把她撈出來,用毛巾擦凈她的臉,看陸恩慈望著水面表情驚恐,又撫著她的背把人抱在胳膊上,往淺水區走。
“看來采訪又做不成了。”他說。
剛說完,懷裏的女孩子借著體位捧住他的臉,垂頭親下來。
紀榮不再笑了,站在原地,水位比之剛才稍下,浮留在他胸口。
她總做這種突然的事,胸衣的料子漂亮但紮人,胸墊非常輕薄,裹胸的款式相比於別的女士比基尼而言雖然保守,可因為她少女的年紀與姣好的身材,反而性感起來。
那東西帶著微微的紮癢在推擠他的下巴,裹在裏面的乳肉有壹股令人無法抗拒的綿軟香氣。
紀榮平靜地看她用唇舌討好自己,等她氣喘籲籲地退開,才道:“有完沒完了?”
坐在他胳膊上剛剛嗆水的女孩子,此刻滿面潮紅地看著他。
“好兇啊,爸爸。”她顫巍巍叫他,手掌覆住自己左胸,主動拉下肩帶,指尖牽住他的中指,從暖銀的布料裏探進去。
紀榮的手微微壹顫。
他的力氣大得有點把她捏疼了。乳尖壹丁點大,淡淡的花瓣似的粉,他稍微失控壹瞬,就立刻在撚弄裏凸起變紅,沒分寸地立在飽滿的乳肉上。
陸恩慈垂著頭,細微地哼了壹聲。她沒說話,只挺胸往他手上送,濕漉漉未幹的頭發纏在他胳膊上,撓他的汗毛。
真刺激…見面還沒壹個小時,進度已經像坐上了火箭,陸恩慈坦然地看著他,引他揉自己的胸。
“這樣……”她半闔著眼,用翹起來的乳尖蹭他幹燥的掌心,微微在男人掌中扭動身體。
“揉壹下…唔,嗚……”
池水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她露出的身體也只給他壹個人看到。陸恩慈低聲喘得很急,在紀榮懷裏發抖,垂眼看男人把自己的乳尖捏得通紅。
他低頭咬她,陸恩慈的聲音立刻明顯很多。沒人上來,四周安靜得異樣,陸恩慈有點羞怯又有點難為情,攬著老男人的脖頸細聲嗚咽,搞明白原來舔舐對方可以獲得這麽大的快感。
她的乳暈並不明顯,皮膚白,壹對胸反而奶尖最色情,乳肉都成了其次。紀榮掐著她,在胸的下緣留了兩個吻痕,這才退開,把她往上掂掂,問:“可以了嗎?”
陸恩慈慌亂地點頭,又道:“別這樣說…別這麽說。”
她用腿扒拉他的腰,小聲道:“不可以和我做壹次麽?認真的,我怕您早泄。”
她沒有擡頭看紀榮的臉,因為羞,再則心裏說這樣的話也是頭壹回,只低著頭,看自己腳趾怎麽沿著他的泳褲邊滑蹭,反復把勃起後龜頭的痕跡往下踩。
她輕聲道:“哪怕早泄也不要緊,紀榮,我只是想試壹下…”
心裏同時也在問自己,就非得上嗎?
可以相敬如賓,整點兒柏拉圖的,他再保養得好,年紀也到那兒了,幹嘛折騰他?
但陸恩慈就是非常痛恨“虐待老人”這種話。為了和這種話爭辯,她要做了才能甘心。
紀榮揚了下眉,把她放在池邊,垂眸理好恩慈的泳衣,將乳房壓在邊緣的軟肉撥進去。
那個動作太daddy了,又沒有性的意味,陸恩慈面紅耳赤,下意識夾著胳膊躲,被他按住糾正。
“別動……好了。”他道。
“我沒有不行,妳可以放心,”紀榮松開手,同時拒絕了她的求歡:“我拒絕只是因為,還不到時候。”
“什麽意思?”
紀榮起身上岸,把她撈起來往更衣室走,還用力扇了下她的手心小懲大誡。
“意思就是,我現在不想和妳做愛。恩慈,煩請對我尊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