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章三

“媽咪……”不用問，來攪局的就是二人的寶貝兒子，程自立。
他緊緊的摟著嘉嘉，隔著睡衣在媽媽懷裏亂蹭著撒嬌。
“淘淘，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這壹頭汗，是不是做惡夢了？”
嘉嘉柔聲問兒子道，擡頭看看誌揚，略微遞給他壹個歉意的眼神。
誌揚也有些無奈，這都說計劃沒有變化快，但是自己兒子來插足壹腳，他又能有什麽抱怨的，只能苦笑著從後面摟著他們娘兒倆，心裏還不斷的安慰自己。
壹看兒子還是小孩子，男孩小的時候都親媽，大了妳讓他來膩呼，他都不來。
程自立聽媽媽這麽壹問，就眨眨眼說道：“嗯……我夢到我睡醒了，家裏壹個人都沒有，喊爸爸，爸爸不在，喊媽媽，媽媽也不在。”
嘉嘉有些心疼的摟著兒子說道：“媽媽哪兒也不去，媽媽就在家裏陪寶貝兒。”
誌揚聽出了壹點味兒，他琢磨著：“是不是昨晚上，我和嘉嘉說的話，被兒子聽去了？”
誌揚故意說道：“傻孩子，爸爸和媽媽不在家，妳還可以找然媽媽，還可以找妳幹爸和小姨嘛……”
嘉嘉沒好氣的瞪了他壹眼，那意思是：還不是妳昨晚上念叨著要送孩子去上寄宿學校鬧的……要說這父子天性，那是真的，有時候自己和他爸爸說的事情，兒子都能知道。
程自立眨眨大眼睛，對著爸爸說道：“我做夢，哪能想到那麽多……就是覺得爸爸媽媽不要我了，所以我就嚇得醒了，看看妳們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誌揚讓兒子逗得笑了，摟著他在他臉上親了好幾口。
“乖兒子，爸爸不要妳要誰？爸爸就妳這麽壹個兒子。”
誌揚忽然想到，自己兒子雖然才7歲，但是這小子從小就猴精猴精的，那真是拔根眼睫毛，中間都是空的，是不是他聽嘉嘉和然然說話，怕給他生個弟弟、妹妹，就沒這麽多人寵著他了？
嘉嘉也摟著兒子笑道：“是啊，淘淘是爸爸媽媽的小心肝兒，小寶貝兒，我們怎麽能不要淘淘了呢，對不對？”
“不論發生什麽事，爸爸媽媽都喜歡淘淘，對吧？”
“嗯嗯……無論發生什麽，淘淘都是媽媽的好寶寶。”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程自立似乎松了壹口氣說道。
誌揚戳戳兒子道：“兒子，現在還沒天亮，妳再回去睡會兒好不好？爸爸還有話和妳媽媽說。”
誌揚哪裏是有話說，他是有事情要做。
程自立搖搖頭說：“我回不去了……”
嘉嘉臉色壹變問道：“兒子，妳不會是……又尿床了吧？”
程自立笑得很燦爛，不過這個問題，他的笑容已經給出了答案。
嘉嘉趕緊起身到隔壁去看，這時候，就算在程家房外路過，都可以聽到程太太的聲音：“老公，妳兒子又把床尿了……”
自從那天發現妹妹藏了些小秘密，嘉嘉就開始上了心。這壹天她就發現妹妹的手機落在了自家客廳裏，鬼使神差的，嘉嘉拿起了妹妹的手機。
密碼……嘉嘉試了幾組數字都不對，顯然娜娜沒用自己和張琦的生日做密碼。
嘉嘉正要放棄，把娜娜的手機扔回了桌上，但是她忽然靈機壹動，又隨手鍵入了壹串數字。
“哢嚓”壹聲，手機解鎖了。
娜娜的手機密碼居然是她銀行卡的密碼，嘉嘉不經意間又發現妹妹壹個秘密，不禁有些笑笑的得意。
“嗡……”娜娜的手機震動了壹下。
“又是微信？”
嘉嘉瞄了壹眼手機屏幕，只見屏幕上方滾動出現了壹行信息，是法文的。
嘉嘉只是隨便看了看，不禁臉色就是壹變。只見屏幕上寫著：“寶貝兒，今晚在老地方等妳，穿得辣壹點。”
嘉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第壹反應就是娜娜除了張琦，在外面還有別人，她劈腿了。
雖然知道偷看別人隱私是不道德的，但是嘉嘉更關心妹妹的私生活狀況，所以她沿著這個叫做Keither微信的ID，開始翻看起娜娜的聊天記錄。裏面不乏：“小寶貝兒，我想妳想的睡不著……”
“昨晚我幹的妳爽嗎？”
“爽，想妳的XXX之類的下流字眼。”嘉嘉雖然法語閱讀能力壹般，看這些短信也有些吃力，但是那壹條條露骨的微信內容，還是讓嘉嘉看的內心翻騰搖曳。這時候，嘉嘉不經意的想起了那件誘人的連體內衣。
這些短信肯定不是張琦發的，張琦的法語也沒有這麽好。
嘉嘉真的有些惆悵了，妹妹真的背著張琦，在外面……她心裏仿徨無助，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和爸爸說呢？是不是該怪自己把妹妹慣壞了？
她更擔心妹妹在外面遇見了壞人，這個人是不是沖著妹妹的錢來的？是不是妹妹被他要挾了？
嘉嘉越想越怕，這件事自己是不是應該和妹妹談談，還是先裝作不知觀察下？
如果妹妹是自願的怎麽辦？壹直以來，她都對張琦不懂浪漫很有怨言的，難道……現在她和壹個法國帥哥好了？
妹妹長得很漂亮，現在又會打扮自己，在人群裏也是吸引視線的焦點，如果她真的有了壹場美麗的邂逅，自己是不是應該勸她放棄呢？
嘉嘉思緒亂如麻，但是表面上她還要裝作壹無所知的樣子。又通過兩天的觀察，嘉嘉果然又發現了妹妹許多反常的舉動。
比如，她家裏換下來的衣服，經常都有酒氣，而且沒有內衣和內褲……
第壹天，妹妹的包裏裝了三個避孕套，而第二天嘉嘉再偷偷檢查，居然又多出了壹個……種種跡象表明，妹妹不為自己所知的夜生活，而且十分的不檢點。
嘉嘉感覺自己現在的心情，就像是壹個發現自己妻子出軌的丈夫，或者她是在替妹妹擔心，如果這件事讓張琦知道了……妹妹該怎麽辦啊？
嘉嘉心裏總是不自覺地閃過兩個人影，那兩個自己發誓要遺忘的人。
但是嘉嘉擔心妹妹會變得像死去的媽媽壹樣，嘉嘉總覺得自己虧欠媽媽，如果自己當時能夠站出來，或許媽媽不會走上絕路，現在她更不允許別人傷害她的妹妹。
嘉嘉手上有了種種旁證，她知道是時候該和妹妹談談了。但是，這件事她只能先和柔然商量，她的主意比自己多。
然而，讓嘉嘉不敢置信的是，柔然居然也是壹個知情人。
時至今日，她才從柔然口中得知，妹妹每晚上並不是回家去看美劇，趁著張琦不在家的時候，驅車出去而且經常夜不歸宿。
聽完這些，嘉嘉真的覺得腦袋嗡嗡的，眼前壹片空白。
“妳怎麽不早告訴我？”嘉嘉近乎怒吼的問道。
“就是因為妳現在的態度，現在妳知道啦，為什麽囡囡寧可跟我說，也不肯跟妳說這事。”柔然很平靜的答道。
“可是……這事……唉……妳就不阻止她？現在怎麽辦啊？”
嘉嘉只覺自己頭疼死了，她真後悔自己沒事去翻妹妹手機。
柔然低聲說道：“妳妹妹，妳自己還不清楚她的性格嗎？她哪裏是聽人勸的主兒。雖然她是來和我商量事情，但是我知道，她心裏早就有了準主意的，我們不管是誰，都沒法勸動她的。”
嘉嘉默然，自己在感情方面真的很單純，只知道壹生和爸爸壹起幸福生活就夠了。這種情況她真的沒有經歷過，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但是嘉嘉真是為自己的妹妹操碎了心，每壹次都是她出狀況，有時候嘉嘉甚至感覺，如果張琦沒有喜歡上自己妹妹，可能會更好壹些。
柔然繼續說道：“我觀察娜娜只是覺得好玩，她這個年紀嘛……而且從小她就是被妳媽慣著的……妳們姐妹倆完全不壹樣，妳也沒法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她，是不是？”
嘉嘉沈默著點點頭，這個事情對於她來說，實在是有些過於震撼，半晌她才開口道：“可是我也是為了她將來好啊……作為姐姐，我也要為她負責啊。”
柔然嗤笑著道：“妳總把她當成孩子，可實際上娜娜的世界觀比妳成熟的多，她分得清什麽時候該認真，什麽時候只是玩玩的……”
末了柔然又補充了壹句：“放心，她自我保護意識不比我弱的。”
嘉嘉依然憂心的說道：“她玩什麽不好，她這是在玩火……”
柔然搖頭苦笑道：“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嘛……妳還打算等她和張琦洞房花燭夜時候，再把身子完完整整的交給他嗎？妳妹妹自願的第壹次倒是跟張琦，不過那時候她都不是處女了。”
柔然對嘉嘉的傳統思維觀念很是不屑壹顧。
嘉嘉無語，或許確實是自己鉆了牛角尖，把問題想得太嚴重了？不過壹家人經歷了這麽多的苦難，嘉嘉真的無法像十年前那樣，把社會的壹切想象的那麽美好。
柔然似乎猜到了嘉嘉的心思，柔聲安慰道：“我知道了妳在擔心什麽，怕娜娜被人帶壞了，被人要挾……不過我能看出來，她只是想要找個玩伴，壹個玩具，等她都玩過了，見過了，她就會收拾心情，平平穩穩的去做她的張太太的。我叮囑過她，別嗑藥、別讓人拍照，而且有孟姨那件事，她自己會很註意的。”
嘉嘉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畢竟在她的價值觀裏，這樣做是不對的，而且這種找刺激的遊樂方式承擔的風險實在太大了。
“他們壹般都去哪兒，我想去看看。”
柔然就知道嘉嘉肯定不放心，她遞過壹張名片道：“就是這家迪吧，私人會所，不過妳要是打扮壹下，給看場子的拋兩個媚眼，他肯定就讓妳進去了。”
嘉嘉壹臉古怪的看著柔然問道：“妳怎麽這麽熟？”
柔然嘿笑道：“妳不會以為，當年本小姐被妳們扔在巴黎自生自滅，我真的就是吃面包喝涼水吧？”
當晚十壹點，嘉嘉讓柔然在家穩住誌揚，自己尾隨著偷偷駕車外出的妹妹來到了位於十五區的壹家名為‘Castel—Club Princesse D4’的迪廳。
‘Castel—Club Princesse D4’的外部裝修很低調，但是門口有隔離帶隔出了壹道長長的隊伍，顯然這是壹家非常火爆的迪廳。
進門的時候果然如柔然所說，嘉嘉把小禮服往下拽了拽，又對著門口的壯漢微微壹笑，男人會意的打開了攔在門前的警戒線，請嘉嘉入內。
嘉嘉被請進了舞廳內，她的心還有些突突直跳，她不知道剛才要是被那壯漢攔下，自己又該怎麽辦？
但是還沒等嘉嘉把氣息喘勻，舞池內震耳欲聾的舞曲和著極強烈的節拍，狂亂的鐳射燈光狂閃，嘉嘉發現自己真的有點老了，居然壹點也找不到狂歡的心態。
迪廳內音響嘈雜，燈光閃爍，想在這種人山人海的環境裏找到娜娜，那簡直無異於大海撈針。
嘉嘉有些後悔自己壹個人來了，早知道就叫著柔然跟自己壹起來。嘉嘉換了幾個高點往舞池下張望，又哪能在人頭攢動的舞池中找到娜娜？
反而讓她成為了不少目光的焦點，被人用各種意味的眼光在身上不斷打量，嘉嘉覺得渾身都有些毛毛的，就趕緊從高處走了下來。
嘉嘉今晚穿了壹條Dior的青色無袖連衣裙，上面內稱了壹件黑色小衫打底，下面的裙擺及膝，以嘉嘉壹米七二的身材，再配上壹雙六分根的高跟鞋，更襯得她小腿勻實修長，引得路過的壹眾俊男紛紛回頭側目。
嘉嘉氣鼓鼓的四下張望，心裏暗道：把這妮子抓回去，壹定要好好罵她壹頓。
在這種嘈雜的環境裏，就算是打電話，也不壹定找得到娜娜，但是嘉嘉還是抱了萬壹的僥幸，找了壹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撥通了娜娜的手機號。
“餵？”娜娜的手機響了兩聲就響了，嘉嘉倒有些意外。
“妳在哪呢？”嘉嘉問道。
“我？嗯……沒事……我在外面……”
娜娜的聲音很媚，嘉嘉不禁猜測，她邊上可能有男人。
“姐……妳那邊怎麽有點吵啊？”娜娜問道。
“哦……我們在外面逛街呢，廣場上有樂隊在表演。”嘉嘉隨口答道，她在支著耳朵聽，似乎能聽到妹妹那邊有其他人。
“妳什麽時候回家？”
“我……快了……大概壹個小時吧……”
娜娜在那邊咯咯壹笑，嘉嘉聽到有男女接吻的聲音，聽得她有些火光。
“妳馬上給我回來，姐找妳有事。”嘉嘉提高了聲音道。
“哦……我挺遠的呢，要再等會兒……嗯……嗯……好了……我知道了……親愛的……姐……我壹會兒就回去……”
娜娜沒等嘉嘉再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嘉嘉哪裏還聽不出，妹妹正在和男人親熱呢，說不好都已經……嘉嘉明知自己的假設難免，妹妹每晚出門都用好幾個套子……不過還好，她還知道戴著套。
這時候舞池裏又壹陣騷動，嘉嘉往那邊看了壹眼，只見幾個原本穿的就少的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其中壹個High的脫下了她的Bra，上身壹對形狀比她還要完美的雪白乳房，在空氣中跳動著，兩個粉紅色的乳頭也跟著不停的跳躍。
人群中不停的還有人起著哄，嘉嘉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但是她又不能就這麽離開，她就找了壹個能看到門口的位置坐下，點了壹杯啤酒。她倒是要看看，妹妹到底什麽時候才出來。
嘉嘉坐了壹會兒，也沒有見有人靠近入口，半杯涼啤酒下肚倒是讓她想去廁所，但是她忽然想到壹件事，娜娜會不會是從別的門出去了，自己在這守株待兔總不是個辦法。
嘉嘉打定了主意，上完廁所就回家等妹妹。她進了女廁所，拉開了第壹間的門，裏面有對激情男女正在做那事。
女人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做多了興奮的不斷呻吟，男的見有人拉開門，他也沒有絲毫在意，陰莖在在女人的陰道裏快速抽插著，嘉嘉都有些看傻了。
那個不算帥的男人看向嘉嘉的目光充滿了淫猥之色，那個女人有些不滿的罵了兩句，然後推了嘉嘉壹把，臨關門的時候還對嘉嘉比了壹根中指。
嘉嘉心裏壹陣狂跳，她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火燙的臉頰，這種場面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
嘉嘉更打定了主意，壹定不讓妹妹再靠近這種混亂不堪的地方。
嘉嘉也不敢去拉第二扇門了，看來這裏的人都沒有關門的習慣，她找了壹間敞著門的衛生間進去坐下，只見角落裏丟著壹條內褲，垃圾桶裏好像還有不少用過的避孕套……
對於嘉嘉來說，今晚的見聞幾乎已經壹定程度上顛覆了她的世界觀。
“嘿……不過，下次和爸爸壹起來倒是不錯，就像以前找更衣室和電影院……這種環境，自己和爸爸也不是沒做過。”
嘉嘉剛準備開門出來，這時從門口進來了兩個男人，嘉嘉這幾乎要瘋掉了，她甚至有沖動去看壹看門口，是不是自己走錯了男衛生間。
嘉嘉有些無奈的再次把門掩上，然後把插銷插上，因為她看到那個醉眼迷離的男人正在挨個門拽門把手。
只聽那男的罵了壹句：“都有人……”
然後聽聲音，兩個男人就在自己門外的洗手臺上親熱起來。
嘉嘉聽見兩個人在那裏唇舌流連，哼哼唧唧的親吻，她徹底無語了。這叫自己怎麽出門啊？
嘉嘉好奇的從門縫裏往外壹瞄，只見壹個男人的手扶在了洗手臺上，鏡子裏照出他還是個滿英俊的小男人。
嘉嘉心裏有些明白將有什麽事情發生，因為這時候，另壹個赤著上身的男人擋在柔弱男身後，聽聲音他正在解腰帶脫褲子。
“不是吧……”
嘉嘉心裏大呼，雖然她也經常擺這個Pose給爸爸看，但是她還真是第壹次親眼見到男人插男人。
嘉嘉雖然看不到男人的大小，但是嘉嘉忍不住就把自己代入了趴伏在洗手臺那位的角色，赤身男人身子往前壹頂，柔弱男輕叫了壹聲，跟著就跟著赤裸男抽插的節奏開始呻吟起來。
嘉嘉怕長針眼不敢再看，趁著他們忘我投入的當口趕緊溜出了門，嘉嘉壹口氣跑回停車場。
嘉嘉看到娜娜的車裏人影壹晃，只見娜娜正在副駕駛座上，和駕駛座上的男人摟在壹起激烈的接吻。
嘉嘉看不見那男人的手，大概他兩只手現在還在自己妹妹身上使壞呢。
雖然嘉嘉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親眼抓了自己妹妹的現行，她還是覺得有些郁悶。
說起來這也不是娜娜第壹次給張琦難看了，嘉嘉還記得，張琦剛追娜娜的時候，娜娜還和壹個叫什麽“灰燼”的網友搞過網戀，只不過現在的情節更嚴重了。
嘉嘉偷偷用鑰匙開了車門，上了車她就關了防盜警報，她倒是要看看娜娜到底要和這小老外鬼混到什麽時候。
不過，嘉嘉不得不承認，這是壹個挺英俊的外國小夥，紅棕色有點天然卷的頭發，高鼻梁，皮膚白皙，臉上棱角輪廓分明，笑起來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慵懶，給她的感覺還挺萌的，怪不得娜娜會跟他在壹起。嘉嘉猜測，這個就應該是那個Keither了。
嘉嘉等了半天，看娜娜的車始終沒有要發動的意思，又過了壹陣，娜娜放倒了車座，難道他們兩個要在車裏？
嘉嘉有些無語了，妹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生猛了？就算是想在結婚前瀟灑壹下，也不用這樣吧？這是嘉嘉第壹次感覺妹妹有趕超自己的趨勢。
沒過壹會車子開始震動起來，嘉嘉無語了，他們還真開始在車裏做了。
嘉嘉忍無可忍的又打了壹個電話給娜娜。
“餵，妳到哪了？趕快給我回家！”嘉嘉這次也沒廢話，直接給妹妹下了最後通牒。
“哦，知道了！”娜娜也沒頂嘴，就算是娜娜也聽出了姐姐語氣的不尋常，她知道嘉嘉真的生氣了。
娜娜車裏的動作很快平息了下來，又過了壹陣，那個帥氣法國小夥從車上下來，娜娜又和他說了兩句話，這才發動了車離開。
那個男人在原地站了幾秒，然後直沖著嘉嘉車的方向而來。嘉嘉這才知道，他已經發現了自己，不過這也難怪，從他在車裏的角度，壹定是看到了自己上了車壹直在盯著他們，再聯系今晚娜娜接到的兩個電話，他不難猜到嘉嘉和娜娜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