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壹向不怎麽靈光的腦袋都感覺到了墨水寒有心事。
　　若是以往，爹爹說要給她“呼呼”壹定是抱著她在床上搖來搖去，但現在爹爹卻什麽也沒做的就抱著她躺在床上，把她壓在他身下，將頭埋在她脖間。
　　他的呼吸噴得她脖子好癢，傻丫頭縮縮脖子，想推開她爹爹的頭。
　　“丫頭，想永遠跟爹爹在壹起嗎？”
　　“想！”
　　傻丫頭忙點頭，她要壹直陪在爹爹身邊，哪都不去。
　　忘了她要推開她阿爹那顆大頭的事了。
　　“那長大後嫁給爹爹，給爹爹生個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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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給爹爹就能永遠不分開了嗎？”
　　傻丫頭沒抓到重點，在這社會，養女嫁給養父，仍是違背淪常的。
　　“嗯，嫁給爹爹就沒人能帶走妳了。”
　　“那人家嫁。”
　　毫不猶豫的就賣出了自已的壹生。
　　墨水寒笑了，求親如此容易令他陰霾的心情壹掃而光。
　　“爹爹，妳不難過了呀？”
　　“嗯。”
　　“那給人家呼呼。”
　　說著，她嘟起了小嘴兒，等待她阿爹餓虎撲羊。
　　“妳的肚子叫了。”
　　不合適的，傻丫頭的肚子很不急氣的給它破壞氣氛。
　　“那等丫頭吃飽了再來呼呼。”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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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飽飽，還沒來得及呼呼傻丫頭就夢周公去了。
　　她忘了她今天出去溜噠了壹圈，精力不支了。
　　壹躺床上就睡死了。
　　墨水寒趁夜出了門，神神秘秘的上了華府。
　　回來已是三更天，屋內燭火早已滅，他借著月光望著床上睡得深沈的傻丫頭，輕嘆壹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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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早起來，阿爹說要帶她回鎮裏去了。
　　想到終於可以回家了，傻丫頭別提有多開心了。
　　壹路上開心的哼著曲兒，吃著燒餅。
　　“爹爹，回家後我要吃葡萄。”
　　她去年在花院裏種了兩棵葡萄樹，為了摞地方把墨水寒辛苦種的金蝶蘭給拔了。
　　“葡萄……”
　　壹想到那不值錢的葡萄，墨水寒差不多沈澱的心痛又冒出來了。
　　她見他阿爹垮了臉，繼續啃燒餅，繼續往他傷口上灑鹽。“人家今年還想種，爹爹把那些草給拔了。”
　　草？！
　　那可是價值百兩的名貴蘭花，哪能跟那雜草相比？！
　　好痛，他的心。
　　“好，爹給妳拔了。”
　　他得計劃重新開懇壹塊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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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咕嚕咕嚕駛回了小鎮，駛進了自家院子。
　　確定壹切無礙，給了工錢給那雇來守花的花匠。
　　回到家第壹件事，去葡萄園。
　　顆顆飽滿的葡萄還未紫，粒粒青色。
　　“爹爹，還要等好久才吃得到呀。”
　　傻丫頭盯著那些葡萄直滴口水。
　　墨水寒摘了壹粒丟進她嘴裏，傻丫頭直覺壹咬，酸了牙。
　　“好酸！”
　　小臉兒整個皺了起來。
　　“酸嗎？爹爹覺得它比成熟了更美味呢。”
　　說著，又摘了壹粒送入自已的嘴裏。
　　是很酸，卻也甜呢……
　　他望著那些葡萄，閃過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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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頭嘴饞，墨水寒特地趕在黃昏下山前跑集市裏買了早熟的紫葡萄。
　　將葡萄洗得幹幹凈凈遞給傻丫頭，墨水寒閃進屋子忙去照顧他的寶貝花園。
　　傻丫頭吃著葡萄，翻閱著手頭的愛情小傳。
　　識的字還不太多，她不愛看枯躁的花冊，墨水寒特地給她買了姑娘家愛看的才子佳人小傳回來，壹來是讓她多識字不忘字，二來是讓她早日開竅將少女情懷給他。
　　小盤子裏裝滿了葡萄籽，傻丫頭要來種的。
　　吃得飽飽的，往床上壹躺，又準備像只醉生夢死的小豬般幸福混日子。
　　傻丫頭交著腿兒晃呀晃盯她的小傳。
　　“丫頭，準備洗澡了。”
　　“等下嘛。”
　　人家她為某個字正仔細研究著呢。
　　他誤以為是她迷上了小傳中的愛情，也沒說什麽的徑直抱起她向澡堂走去。
　　十三歲的丫頭，多半對愛情還未開竅，以傻丫頭的理解能力，想讓她迷上書中的小傳，不太容易……
　　下了澡堂，墨水寒往她穴 內塞了點東西。
　　傻丫頭壹楞，雙腿磨擦了下，“爹爹放了什麽進去？”
　　她感覺小 穴內有點兒漲漲的，有硬物呢。
　　“葡萄。”
　　墨水寒手裏捏了粒青色的葡萄，看那形狀該是他們家院子裏的。
　　“不是還沒熟嗎？人家那裏也能吃嗎？”
　　不了解她阿爹滿腦子的邪惡淫 欲。
　　“傻丫頭不是沒感覺到酸味麽？小心點兒不要使力呀，要是壞在丫頭肚子可會拉肚子的喲。”
　　他騙她。
　　“爹爹壞，人家才不要拉肚子！”
　　他不說，她還沒啥感覺，說了，她的嫩 肉下意識的去咬著它們不放。
　　若不是葡萄硬，早被咬爛了。
　　“丫頭，妳不聽話哦。”
　　他的手指伸進去時，丫頭的嫩肉立即咬上了他，他再伸入壹指撐開了它們。
　　“因為爹爹壞嘛！”
　　傻丫頭很委屈的反駁。
　　他繼續將葡萄放了進去。
　　“丫頭，猜猜妳能吞下幾粒。”
　　他已經放了四粒在裏面了。
　　“傻丫頭還能吃十粒！”
　　她獻寶似的說道。
　　她以為阿爹問的是還能餵多少進肚子的葡萄，她剛吃了壹盤子呢，都吃光了，小肚子有點撐，但勉強還能塞下壹些呢。
　　“十粒，會撐壞的。貪心的丫頭。”
　　他知她誤解了他的意，卻壞壞的不糾正，說著往那小 穴裏再塞了壹粒。
　　已經很漲了呢，他想著，那裏面再多容下兩粒呢。
　　“十粒！人家才不貪心呢，人家肚子很大的，塞得下。”
　　傻丫頭很堅持自已的食量。
　　她有些不自在的蹭了蹭小屁 股，尿尿的地方好漲哦，有點癢。
　　“那丫頭要努力的將它們全吃下去。”
　　他說著，再塞了壹粒，傻丫頭扭動得更為明顯了。
　　“爹、爹爹……不舒服……丫頭難受……”
　　好漲喲，葡萄硬硬的，順著爹爹埋進的手指作著怪。
　　“難受？妳不是說能吞下十粒麽？現下不過才六粒就受不了呀？說謊的小騙子。”
　　沒有再塞葡萄進來了，他捏著小 穴裏的葡萄，那被淫 液沾得濕濘濘的，壹碰就滑走。他的手指搔刮著她的內 壁，不時用葡萄擠壓她的嫩 壁。
　　“爹、是騙子……唔唔……”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繼續在她身體裏作怪。
　　“我怎麽是騙子了呢？爹爹事先問過妳的，誰讓妳要逞強呢。”
　　他的眼神是邪惡的，他的語氣是邪惡，就連那手指也是邪惡的。
　　“哈……漲，爹爹弄出來啦……”
　　傻丫頭受不住了，葡萄好多哦，漲得她小 穴滿滿的，爹爹的手指又那麽可惡的亂動著，酥軟的快 慰中，小 穴淌 出更多的淫 水。
　　傻丫頭小臉兒緋紅，身子輕輕的隨著他的抽 送而晃動，卻是壹動就被葡萄壓得漲疼，真是難受。
　　“那不行。傻丫頭得將它們全部吃完了。”
　　他要讓她達到高 潮。
　　“但是、但是……人家吃不下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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