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母愛轉變

　　「妳能不能吃飯快點啊！磨磨蹭蹭的，這都幾點了。」
　　「媽，細嚼慢咽對腸胃好。」
　　「哦，是哦。妳這叫細嚼慢咽嗎？妳這分明是在發楞。離學校近了也要有時間觀念懂不懂？妳要再遲到，看妳還有什麽理由給老師解釋。」
　　時間7：45
　　「我吃飽了，媽，我去上學啦。」
　　「好，路上註意安全。」
　　這是今天早上我和兒子在出租屋內發生的壹幕。
　　「餵，老婆。妳把我的那件白色襯衣放哪裏去了？」
　　「就在那個櫥子裏啊。」
　　「哪有啊？」
　　「妳能不能仔細找找！我不能為了這點破事大老遠的回趟家吧？」
　　「哦，找著了，找著了。嘿嘿，老婆，妳和兒子什麽時候回來啊？」
　　「嘖！我這剛和兒子住下，過兩天吧。」
　　「過兩天是幾天啊？」
　　「下個月！」我明顯有些生氣了。
　　「哦哦哦，知道了老婆。妳放心，我在家裏能照顧好我自己，妳不用擔心我。」
　　嘟嘟嘟…
　　而這是剛剛我和丈夫通話時發生的壹幕。
　　我叫袁慧麗，今年三十七歲，身高172cm，體重55kg，朋友說我長得像以前八九十年代的演員明星，我可不敢當，人家是明星，我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婦。其實我年輕時長的不咋好看，不知為何這年齡越大反而越耐看了。雖然我長得還行，身材也不差。但放在農村也是壹抓壹大把。像咱這種大屁股型的女人就只能是好生養能幹活的命了。
　　我父母都是農民比較傳統，從小就用土法子把我教育的端莊賢淑。二十歲那年父母通過城裏的親戚說了門親事，安排我嫁給了現在的丈夫，這壹晃結婚已經17年了。
　　丈夫是個老實人，有壹個鐵飯碗，工資每個月都上交，對我也很好。其實這樣的日子我應該是滿足的。只是進城多年，再加上日漸捉襟見肘的日子，讓我為這個家操碎了心。丈夫沒有什麽上進心，每個月家裏的錢都是有數的，生活的開銷我是能省就省，恨不得壹塊錢掰成兩半來用。我的性格也逐漸從農村的溫雅變得城裏的焦躁。面對未來的渺茫，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兒子的身上。
　　「姐，大哥是想妳了吧？想讓妳回家了。」
　　「哼！他呀，天天就知道喝酒打牌，巴不得我不回家住呢。對了，妳給我找的那是個什麽房子啊？」
　　「咋了姐？」
　　「晚上鄰居的吵鬧聲，我娘倆聽得清清楚楚的，還怎麽睡覺啊。」
　　「哎呀，姐，老房子就這樣。當初我不說了讓妳多花點錢租個稍微好點的，妳非不聽，就愛惜妳的錢。我是費了多大的勁兒才給妳找到壹個這麽便宜又離小雨學校這麽近的房子啊？妳不感激我，還怪我了。」
　　「哼，就怪妳！還便宜，就這點錢我花的還覺得冤呢。哎呀，妳說的那個講座在哪裏啊？怎麽還沒到啊。」
　　「好了，姐，到了，就這，進去吧。」
　　今天周壹，我約好了和閨蜜梅子出來聽個關於家庭教育的講座。梅子是我的同鄉，還是個單親媽媽，職業是個房產中介，現在住的那個破屋就是她給找的，真是服了她了。雖然梅子歲數只比我小了壹歲，但她兒子卻比我兒子小很多，才剛滿6歲。女人都是這樣，壹旦有了孩子，工作重心就全都放在孩子身上了，也會更加關心對孩子的教育問題，這也讓我們姐妹倆多了壹個共同話題。
　　「聽說這是個很有名的教授，還出過許多關於教育方面的書呢。」梅子得意的介紹著臺上的那位講師。
　　其實前十分鐘我聽的還挺認真的，可聽到關於家長與孩子溝通這方面時，我就開始走神了。思緒漸漸回想起這兩天在出租屋裏和兒子發生的事情…
　　「小雨妳在幹什麽！」
　　我身上裹著浴巾剛走出衛生間。就看見兒子小雨正拿著我的內衣磨蹭著他的下面。說實話，那壹刻我真的十分震驚，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居然做出這種事來。
　　第壹次面對這種事情是很尷尬的，我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最後選擇了沈默，想要用無言的指責讓兒子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天之後，我也沒有把這件事情忘記。白天兒子去上學，我找了間網吧上網搜索關於孩子進入青春期如何教育、男孩手淫該怎麽勸誡等各種這方面的資料。
　　不過大多數都是些泛泛之談，講了壹堆的大道理根本無法針對具體情況具體解決。
　　時間壹天天過去，我的沈默已經保持了三天，我能看得出來兒子在我面前做任何事情都小心翼翼，生怕再犯了錯會讓我數罪並罰。看到兒子這樣，我心裏很是無奈。我也知道沈默只是在逃避，時間長了會讓母子之間產生更深的隔閡。可我應該怎麽做啊？
　　夜裏，隔壁女人又開始浪叫了。我是真後悔不該圖便宜租這個破房子。我心裏五味雜陳，既生隔壁騷貨不檢點的氣，又生丈夫沒用掙不來錢的氣。殊不知我的手又不自覺的伸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袁慧麗啊袁慧麗，妳自己都趁兒子睡覺偷偷自慰，妳又憑什麽教育兒子讓他不要手淫呢？說到底，兒子這也不是錯，而是進入了青春期，都是正常的生理需要罷了。」
　　這個觀點在我的腦海裏繞來繞去，我也漸漸認同了這個觀點。確實，兒子只是到了年齡，有了那方面的需要，但並不能說明兒子學壞了。相反自己突然的沈默才會給兒子造成不好的心理負擔。想到這，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千不該萬不該。
　　雖然還不知道該怎麽解決，可我這個當媽的應該和兒子正面交流給他正確的引導才對，至少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讓兒子把學習耽誤了。
　　聽著床頭墻面傳來女人嗯嗯啊啊的嬌喘，我同時發覺身後背對我側躺的兒子身體在不斷的扭動著，我知道兒子又在偷偷弄了。我腦子裏突然冒出壹個念頭，那就是讓壹個正值青春期的小公牛禁欲是壹件多麽可笑的事情。
　　「還沒睡嗎？」我鼓起勇氣突然開口問道。兒子驚訝的反應，顯然是被我給嚇到了。
　　我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不再準備充分壹點，就這樣隨便的打破平靜以至於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麽。此時床上的兩人再次陷入更加尷尬的氣氛，接下來的十幾秒仿佛空氣都是凝固的，當然除了那壹聲聲浪叫。
　　「快點吧，不早了，抓緊弄出來睡覺。」我終於想到以時間為由催促他。
　　天啊，兒子居然側過身子來仰面朝天的躺著了。關了燈的房間是昏暗暗的，可我為何能夠感受到兒子下面有壹團火熱正壹柱擎天。
　　兒子又在動了，我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為了緩解那種奇怪的別扭感，我背對著兒子不敢回頭。
　　沒有想到兒子居然敢問我和他爸的私事，這臭小子真是沒大沒小！我心裏明明是生氣的，回答的卻像個怨婦壹樣對兒子吐露出身為女人這些年心中的不滿。
　　我居然就這樣和兒子聊起了關於性的話題。
　　我是不是瘋了？此時的我手裏正握著兒子勃起滾燙的大肉棒？我是誰？我在哪？
　　兒子還是在不斷的追問到底他和他爸誰的比較大。這其實根本就不用比的，不用說丈夫這兩年身體不好，就算好的時候，勃起也只有壹根手指長可兒子的東西估摸得有半尺多。兒子的肉棒在我的手心裏撐得滿滿登登，表皮上面還有纏繞的青筋，我知道是兒子故意為之。但不管怎樣，我還是不敢相信這居然是壹個剛上高二，還只是壹個孩子的陽具。
　　我開始上下套弄起兒子發燙的肉棒。包皮就像是壹件雨衣，我給兒子脫下來再穿上去。雖然看不見，但我能夠感受到兒子藏在包皮裏面的龜頭真的好大，每次向下擼動薄薄的包皮都會被龜頭的壹圈肉棱給卡住，而我會稍稍壹用力，咯噔壹下，包皮瞬間被翻了下來，兒子壹整個的大龜頭壹下子就全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我心中思緒著、想象著，未來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能這麽好命……
　　「媽…啊…啊…慢…慢點…」
　　兒子的聲音都顫抖了，我心底瞬間湧出壹股快感，是區別於自己自慰時的感覺，但絕不亞於那種感覺，是壹種能使兒子滿足我心裏也會滿足的奇妙感覺。
　　每次用手指輕輕觸碰兒子龜頭頂端的馬眼，兒子整個身子就會不住的抖動，而我也會跟著心跳加速，那種興奮的感覺真的很刺激。
　　「啊啊…媽…慢…慢點…我快到了…」
　　「啊啊啊…媽…我…來了！」
　　終於，兒子開始胡言亂語並伴隨著身體的抖動，堅硬的肉棒劇烈的脈搏，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壹股股熱液正從兒子陰莖根部向外噴湧。滾燙的濃汁濺淌到我的手背上，我並沒有立馬停手，而是跟隨著兒子的脈動繼續緩慢而有力壹下壹下套弄至根部，我知道最後的這幾下會讓兒子更加的舒服……
　　「麗姐，麗姐！」
　　「啊？」
　　「妳幹嘛呢？會都結束了，妳發什麽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