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狐仙報恩樵夫
古今亂談母子情 by si197777
2024-11-15 00:43
嚴胡打柴上,迎面走來壹個女人,自嚴胡長大以來還沒見過這麽貌美的女人,君子非禮勿視的理念在其腦中雖然不是很強,但總盯著人家姑娘家總是不好的,所以將女人的容顏印入腦海後,嚴胡便低頭而過。
“這位公子!”聽到嬌媚動聽的聲音,嚴胡壹楞,也沒想到是和自己說話,但此處只有自己與這姑娘。
“公子,奴家有事想向妳打聽!”
聞言嚴胡轉身望著那女子,見她秋水漣波的眼睛瞅著自己,那意思就是說他了。到此嚴胡才明白過來是和他說話,由於對方是個美貌的姑娘也就樂得回道:“小姐稱呼在下為公子,可不敢當,不過妳有什麽事請盡管問!”
那女人見小夥子真誠的模樣,也就問道:“妳可知道木屋裏住的人現在何處麽?”嚴胡順姑娘玉手指著的方向望去,那不就是自己家嗎?
“那是我家!”
聽到小夥子的回話,女人的眉頭壹皺,“那不是嚴松家麽?”
“嚴松是我爹,妳怎麽認識我爹的!”
聽到這裏,女人心下壹凜,連忙追問道:“孩子,妳爹在何處,妳今年多大了?”
聽了美貌女子的壹連串問題,嚴胡壹壹解答道:“我爹十年前就死了,我今年二十壹呢。”說完後想起前言反問道:“姑娘,妳怎麽稱我孩子,看妳的年紀最多大我兩三歲。”
聽到這裏那女人暗自嘆道:壹夢就過了二十年,嚴胡失去了父親,這苦命的孩子。想到這裏壹把將嚴胡摟到懷裏憐愛地說道:“可憐的孩子,這些年委屈妳了。”
看似柔弱的女子,力量卻出奇的大,壹被抱住後,男女觀念深厚的嚴胡就面紅耳赤的想掙脫出來,可是不管怎樣用力也動不了分毫,難道自己被……
但貼在臉上的兩團緊繃柔軟的肉峰,和那壹身超凡脫俗的清香,惹得他情火牽動!
理智告訴他,必須問清楚這舉止怪異的女人的身份。
“姑娘不要這樣。妳究竟是誰?”
“我是妳娘啊!”
嚴胡大吃壹驚道:“不可能,我娘的年紀沒有四十也該三十九了,妳卻這麽年輕。”
見嚴胡壹臉不相信的樣子,自稱他娘的女人神秘說道:“因為我不是人。”聽到這裏嚴胡的眼珠瞪得溜圓!看來這句話他更不敢相信,對此女人溫柔壹笑,解釋著:“我知道這事來得突然,妳肯定難以相信,所以妳聽我慢慢的跟妳解釋吧!”
她原本是玉華山上修煉千年的狐仙,與他父親的情緣來自壹段救狐的故事。
也就是二十年前,嚴胡的外公因天劫降臨被雷電擊中,正當他奄奄壹息的時候,嚴松的父親出現了。
看見腳上滴血哀鳴的狐貍,善良的他便將狐貍帶回了家,雷神見有人幹預也就停下雷擊,因此老狐貍逃過了此劫。
胡雪娘為替父報恩以身相許,就此造就了壹段人狐情緣。
說完後望著壹臉驚詫的兒子,女人的手壹揮,兩人周圍的景致頓時變了,當嚴胡回過神的時候兩人已到了木屋子裏面了。
領略了女人的仙法,嚴胡信了,連忙跪在地上,抱著母親的大腿哭道:“娘您回來啦,兒子想死妳了!”
看見嚴胡哭得悲切,胡雪娘撫著兒的頭發安慰道:“孩子,娘回來晚了,讓妳受了這麽多年的苦!”
“嗯,娘妳回來了就不要走了!”
胡雪娘苦笑的搖了搖頭道:“孩子,娘不可以留在人間太久!”
嚴胡見娘有要走的意思,連忙站了起來道:“我不讓妳走,妳走了那我怎麽辦!”
“傻孩子,時辰不早了,我要走了。妳有什麽要求!”
嚴胡見母親去意已決,心知挽留不住,連忙說出自己的心願:“娘妳不是會仙法麽,您給我變出些金銀珠寶!”
狐仙聞後原本不願意,但想起自己多年來未給孩子壹點關慰,也就勉為其難地為其搬來百兩黃金。
怎知道嚴胡並不滿足,繼續要求,於是壹百兩慢慢變成了壹萬兩、十萬兩,原本清苦慣的嚴胡,此時的欲望突然膨脹起來,他還要,直到有了壹百萬兩黃金的時候,狐仙才停下了搬運大法。
此時嚴胡將身體投入在金票銀堆中,狂笑著在錢堆中打滾,就連告別的話也沒空和娘說了。
看見此幕胡雪娘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有錢多行善,權大莫行惡。”留下這句話後便飛身而去。
從此後玉華山出現了壹位大財主,他便是嚴胡。在金錢的驅使下,他變得更加貪婪,對女色也需索無度起來,勾結官府、欺壓善良、霸占民女,可謂是無惡不做的壹方惡霸。
四年後嚴胡妻妾成群,但其好色之心仍然不肯收斂。
壹日遊玉華山,半路上遇到壹對夫婦,那人的妻子稍有幾分姿色,給嚴胡瞧見後色心頓起,於是帶著隨從尾隨而至,等到僻靜場所時嚴胡帶著家丁將這對夫妻圍住。
那女子丈夫將狀連忙護在妻前,無奈賊人眾多,很快就被打翻在地,女人見丈夫被打,欲上前幫忙,嚴胡借機竄上壹把抱住女人的身子,將其按在草地上。
其間女人奮力抵抗,嚴胡弄了半天不但沒能長驅直入,倒把臉給弄傷幾處。到此嚴胡大怒道:“妳們吃幹飯的麽,還不過來按住。”惡奴聽到主人呼喚,連忙上前按住女子四肢,貞烈的女子抗不住四個男人的力量,只有死命的掙紮著。
看著被鉗制得不能動彈的女人,嚴胡哈哈大笑的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將其胯下醜陋之物顯露於朗朗乾坤之下,“不……”女人的丈夫爬了過去,抱住嚴胡的小腿,雖然肋骨被打斷了幾根,但其仍舊護妻心切。
“啊……”隨著壹聲慘叫,女人的丈夫被嚴胡壹腳踢下了懸崖。失去丈夫的女人也慘呼了起來,四肢瘋狂的扭動起來。越是瘋狂嚴胡越是開心,他俯下身子註視著女人冒火的雙眼,無情地冷笑壹聲後,那敝體的衣物頓時化成了碎片。
雪白的身軀完全呈現眼前,嚴胡獰笑的爬了過去,雙手撐在女人腋下兩邊,將粗大的陰莖擠在分開的陰唇中間,猛的壹沈,女人的慘叫響徹山谷,男人快意地占有了女人。
望著痛苦搖首,悲聲切切的女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空前滿足的嚴胡聳著陰莖哼道:“舒服、真舒服!”滅絕人性的奸淫隨著敞開的肉瓣跌宕起伏。男人快意的哼哼,女人悲切的哭聲,最終引起了上蒼的憐憫,壹道白光由山澗飛來,壹道血霧過後,十多名惡奴身首異地。
隨著血霧飄散後,窈窕的身影露出真面目,白羽銀裳,壹張天仙般的臉上罩著壹股嚴霜。嚴胡連忙跪在地上,“娘!”
來人冷若冰霜道:“不要叫我娘,這些年妳幹盡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要替天行道,殺了妳這畜生。”說罷手中銀劍舉起。
嚴胡見母親殺意已決,頓時大笑道:“哈哈,妳以為這壹切的錯都是我壹個人犯的麽,妳捫心自問就沒錯麽,娘妳從小就把我丟棄在人間,二十年後才來認我,妳沒教育過我壹點做人的道理,如今我犯下這些罪行,妳卻大義凜然的來滅親。妳難道忘了這惡果的種子是妳栽種的嗎?”
原就不忍下手的白狐,聽到兒子的話後,手中的劍頓時在空氣中消失無蹤,她無奈地看了看昏迷中的受害者,再瞧了下跪在地上的兒子,心中下了決定,無論是否有違天理她也要護著嚴胡,但也不能讓他繼續為惡人間。於是壹陣白霧過後,惡霸與美女頓時消失在人間。
冬去春來,嚴胡記不起在這山谷裏過了多少年!這裏的日子簡直無聊透頂,天天與這些鳥呀花呀的做伴,這裏沒有奢侈的居室,沒有妖媚膩人的女子,沒有堆積如山的金銀。
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嚴胡在山谷裏亂吼著,瘋狂的沖進了密谷禁地,也就是娘的修行之地。
沖進洞府之後狐仙正盤坐在玉榻上閉目養神,渾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神聖莊嚴的表情令嚴胡不敢上前,略站壹會後,也不見娘有任何反應,只是窈窕的周身圍繞著壹顆火紅圓球。
“那是內丹?”看著漂浮的物體,嚴胡悄悄的走了過去。
想起洞府書籍文字記載:內丹是天下修行者的百年精華,是修行者的魂魄,擁有了它就能飛天縱地無所不能。
想到無所不能的效果,嚴胡張開嘴將圍繞狐仙的內丹吸入腹中,入腹之後渾身說不出的舒暢與精力充沛,他依著書中的記載將母親的內丹在腹中運轉幾周天後,那物便與他心靈相通了。
失去內丹的胡雪娘虛弱無比,“孩子,將內丹還我!”說話的聲音也輕若蚊吟。
嚴胡上前抱住虛弱的娘親假意道:“內丹吞下去了還能吐出來麽?”
胡雪娘扶著兒子勉強的坐正身子道:“能、只要妳……”話還未完,嚴胡張開嘴,火紅的內丹出現在其舌尖上。
看到內丹胡雪娘連忙呼道:“給我!”
見其焦急的模樣,嚴胡道:“內丹就在腮幫裏面,如果娘要的話盡管自己來取。”說完便張開嘴巴。
胡雪娘取丹心切,也顧不上這是個圈套,將小嘴湊了過去堵著嚴胡的嘴巴,粉嫩舌尖在兒子的嘴腔內搜尋著內丹的蹤跡。
內丹總是在她碰觸到時就偷偷的從舌尖溜走,心急下的胡雪娘捧住兒子的後腦勺,張嘴吸著內丹的氣息。
香甜的津液不斷的從胡雪娘嘴裏汲出,完美女人的吻舒服得嚴胡想喊卻喊不出來,享受著娘親的熱吻,嚴胡的手也不停下來,隔著白羽銀裳揉著女人細膩的肌膚。
胡雪娘註意力完全集中在內丹上,對於嚴胡侮辱性的舉動,絲毫沒有覺察。
這就使嚴胡更加放肆了,雙手在柔軟的後背撫摩過後,又移到前面雙雙將高聳的玉乳握在手心,柔軟的乳房在手心中散射著無比的魅力,刺激著嚴胡冷酷的心,讓雄性萌發。
“啊……”乳房上傳來的電流,將壹心想取回內丹的狐仙拉回到現實當中。兒子的雙手肆無忌憚的揉搓著自己母性的聖峰,如此淫靡的景致,頓時令她籠罩在恐懼當中,壹絲清明告訴自己要看清楚這人到底是嚴胡還是惡魔。
從前清澈的眼睛變成了惡魔的瞳孔,正緊緊的盯著手中扭曲的聖峰,冷酷的嘴角浮現壹絲殘酷的笑意,那種淫虐的滿足表情將胡雪娘的心凍到寒潭深處。
俊俏的面龐雖然扭曲,但還是那麽親切,曾經與他壹模壹樣的他出現在心裏面,那才是唯壹能擁有自己的人。想到此處仍抱有壹絲希望,“孩子不要……”當這句話說完後,殘酷的現實打碎了她的希望。
嚴胡的眼睛猛的壹閃,壹道紅色的光芒圍繞著虛弱的狐仙轉了壹圈後,奇異的景象發生了,原本隔著衣服玩弄乳房的手此時清楚地將白玉般的乳房握住了,柔軟的肉球在手中變出各種形態。
看見此幕胡雪娘的臉頓時壹紅,羞憤中她將身子移開畜生的掌握,這才註意到自己竟然身無寸縷,而這姿勢,大腿分開……那裏不就……
羞怒之下,胡雪娘剛吐出個“妳……”字,嚴胡的周身猛的出現壹團紅霧,隨著霧氣的消逝,強壯的男性裸體暴露在眼前,經內丹調息過的身子無比健美,那根男性的代表也是如此驚人。
嫁給嚴松三年的她雖沒親眼見過他的物體,但她能感覺得到,嚴松那根曾經在自己肉穴裏翻江倒海、令自己嬌喘呻吟的肉棒,與這根相比簡直是小若蠶豆。
嚴胡望著娘親圓睜雙眼盯著自己肉根驚秫的樣子,報復的快感愈加濃烈,同時他也也嫉妒的望著狐仙的身體,這樣壹具白玉無暇、冰肌玉骨、豐盈玲瓏的身軀卻早在許多年前被嚴松那老王八蛋給毀了。
暗罵老鬼後,嚴胡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將母親壹身冰肌玉骨壓制在身子底下,用裸露的肌肉去磨蹭豐盈玲瓏的身段,用罪孽的陰莖去碰觸那白玉無暇。
灼熱的雄性身體逼近侵犯下,狐仙的意識回到了現實。此時嚴胡粗圓的龜頭已經抵觸並分開自己兩片粉嫩的陰唇,朝肉穴深處擠進著。狐仙無力的小手連忙去握,但壹只手根本無法握住,只有兩手合攏住火熱的肉棒。
“我是妳娘,妳不能這樣對我。”
聽到女人的訴斥,嚴胡哈哈大笑,狂妄的笑聲震動著整個洞府,回音隨著墻壁四處流竄,大笑過後嚴胡冷著面對著母親說道:“妳是我娘就可以關我在這鬼地方數十年麽?”
言語中帶著憤怒含著欲情,陰莖的前端馬眼處流出壹絲絲黏液,如硫酸般的滴在被龜頭分開的陰道肉壁上,隨著曲折的肉線流向洞孔深處。
“妳……為惡人間,我關妳在此是為了妳……”好字還未出口,就隨著陰莖的刺入以“啊!”的慘叫聲代替。
無情的將陰莖插入少許後,嚴胡冷冷的回道:“為惡人間,這壹切都怪妳,原本我是壹個普通的砍柴郎,因為妳的出現我變成了富甲壹方的財主。有錢了自然就該有女人,有女人時我卻想起妳擁抱我時那壹身的冰肌玉骨。弄了壹個個女人後我仍找不到那時的感覺。”
說到恨處,嚴胡用手指拉開母親的陰唇,將雞巴朝裏捅著,如果不是陰莖超長、超大,這壹下絕對可以盡根。
忍受著巨陽帶來的痛楚,胡雪娘心碎問天:“嗚嗚……難道都是我的……錯麽?”耳聞母鳴,嚴胡殘忍的將剩下的陰莖完全送入子宮內,結實的小腹壓住母親的身體,屁股輕輕往前頂著,好象雞巴還在生長,還在往子宮內延長。
渾身冒起的冷汗粘著嚴胡的肌肉,冰壹樣的涼意沖撞著火樣的情欲,化做了更強烈的欲火。
望著狐仙蜷縮的身軀,低首看到那被陰莖撐得大開的肉孔,嚴胡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提出肉棒。
浸泡在裏面許久後,醞釀許久的津液隨著巨棒的抽出飄灑出來,點點滴滴甩在粉紅的陰唇上、黑黑的森林中、白皙的大腿內側。
隨著狐仙的悲鳴,陰莖又送了回去,含著肉棒的肉孔四沿冒出壹股股甘泉。
在兒子的奸淫下,狐仙放棄了,也無法做出抵抗。
咬著小嘴忍受著數倍於曾經男人陰莖的巨物的蹂躪,只有花房裏冒出的津液能減輕野蠻抽動的痛楚,那壹下下插到心坎的撞擊都將其弄得欲生欲死。
感受著與常人不同的肉穴,那流不完的蜜液泡得粗大陰莖發軟,身子發抖。享受著仙子般母親的陰道,嚴胡狂欲之下抱起胡雪娘柔弱的身子往空中拋起,然後壹槍入洞,快樂的插到了深處,各種淫靡的姿勢嚴胡在娘的身上用了個遍。
折磨的同時嚴胡的高潮也將來臨,胡雪娘原本奄奄壹息的表情忽然轉變,汗如泉下而掩蓋的雙瞳內閃著壹絲精光。這壹切,狂妄淩虐中的男人都沒感覺到,隨著高潮的到來,擡起女人的大腿將陰莖插到娘親陰道的最深處,將精液狂射進自己出生的地方裏。
舒暢的表情沒維持多久,那射出的精液源源不斷的湧向母親的體內,渾身的脫力令嚴胡意識到了怎麽回事。感受到死亡恐懼的他哭了起來,以懺悔的姿態嚎叫:“娘、不要啊,救救我!”
看著嚴胡臨死前扭曲的面容,四肢亂蹬的樣子。胡雪娘閉上眼睛,繼續將陰道肉壁有序的收縮,慢慢的壓榨男人精華。巨大的陰莖隨著時間慢慢萎縮下來,最終……
許久後洞府內安靜了下來,隨著壹縷白煙,洞府內空無壹人。
三年後,春暖花開,美貌中帶有幾分憂郁的女人雙眼望著天空。這時壹雙小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幼稚的童音響起:“娘、妳猜猜我是誰。”
好傻的猜人遊戲,被蒙住雙眼的女人笑了:“娘猜不出是不是嚴過。”
“娘好笨哦……”
狐仙無語的拿開蒙眼的小手,望著不遠處的小山丘,旁邊刻著壹塊石碑,上面赫然寫著:嚴胡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