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青春再見

自從和可可那次香艷的“教學”後，我確信自己突破了性別之間的障礙，事後多次回想起來，我心裏已經可以將CD或者Ts視為女性因此不會有任何厭煩感。
仔細想想的確感嘆命運無常，換作壹個月以前，恐怕我還對這類變性人群體會敬而遠之，可如今親歷了可可的性感與小晶的天真，我內心中的性別壁壘已經被逐漸打破。
“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自己不過是壹個窮屌絲，又有什麽資格嫌棄來之不易的真情呢。再說了，現在的我，也是害怕孤獨的吧……”
心結的開化換來的是我和小晶之間的關系迅速升溫。事實上自從上個周末在冰場壹聚之後，小晶基本每天晚上都會發微信給我，要麽就是討論英語，要麽就幹脆單純地噓寒問暖，她對我的濃濃好感即便透著手機屏幕也能從她的字裏行間充分感受到。
這幾天的夜晚，在我終於從壹天的辛勤中解放之後，我暫停了每日都要做的自慰行為，而是壹邊嘴角帶笑回味小晶和我的壹點壹滴，壹邊細想想今後該如何發展二人的關系。
其實按理來說，到現在為止我和小晶只見過三面，分別是在酒吧的兩次和約會的那壹次。
酒吧吃飯之時小晶倒是三人之中和我聊的最多之人，後來我們因英語再次聯系起來，逐漸發展至如今這樣隨時有可能徹底火熱起來的關系。
不過，盡管我此時的確很享受這種和小晶曖昧不斷的發展過程，我也基本克服了只有脫光衣服才會發生的性別壁壘，我也會經常冷靜思考，自己非富非帥，別說玲玲那樣的系花，就連普通女孩子過去也都不會對我過度關註，更不太可能短短壹個月內就輕松發展成戀人關系。
對於這個問題，因為怕被質疑優柔寡斷，我既不能問小晶本人，也不太方便去咨詢可可。於是我再度通過百度和知乎，試圖通過網絡來尋找壹些答案。
在知乎的壹條問答中，倒是詳細分析了變性人對愛情的心態。她們普遍對愛情十分謹慎，但又對性與欲頗為隨便，這樣的矛盾來自於社會的冷漠和本身和壹般男性無疑的荷爾蒙激素，倒也和所謂的第三性十分貼切。
另外也有文章分析說，這些變性人都極為渴望愛情的到來，大部分人只是怕受傷害才努力偽裝出壹副冷漠的樣子，可倘若不考慮被傷害的可能，她們對愛情的追求反而近似於那些更加熱情直接的男人，普遍遠勝於相對陰柔內斂的女人。
“這麽看來，或許小晶涉世未深，所以才對我很快動了真情吧……”
經過幾天的學習，我內心中有了初步的答案。而就在幾天之後的聖誕節，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迅速到來了。
“馬哥，今晚有空嗎？好基友來找妳過聖誕了。”周四便是聖誕節，這天下午我收到了小晶發來的微信。最近她壹直號稱自己是我的好基友，字裏行間簡直快要把我萌化了。
“可以呀，妳知道我的，馬勒戈壁的，這種節日註定孤獨呀。”其實我早已買好了給小晶的禮物，壹條我自認為還算漂亮，價格又在承受範圍內的小項鏈。
“嘿嘿，晚上酒吧裏雖然人多，不過喬姐特意允許我早點走。今晚可可姐也會來幫忙招呼客人，所以妳下班之後來酒吧找我吧……”從小晶的話裏不難看出，如今不僅是可可在盡力撮合我們，就連喬伊也希望我們能夠真的交往了。歸根結底，她們壹方面看中了我的人品，另壹方面也如喬伊當初所說，小晶在開朗的外表下可能也欠缺並渴望著和外人的多多接觸吧。
“沒問題，晚上見，女裝大佬。”回復微信的時候我心裏壹片暖洋洋的甜意，接下來的上班時間，我少有的心猿意馬了。
可就在即將下班的時候，領導卻突然把我叫到了辦公室，並突然告訴了我壹件令我既開心又為難的事情。
“馬樂，妳在咱們這兢兢業業地幹了七年了，妳的努力我們壹直都看在眼裏。公司決定今年將妳提拔到主管級別，明早和我壹起去大領導那述職吧。”
“謝謝領導，感謝您對我的器重，真的感謝！”
升職成為公司主管級別，意味著我的薪水將從每月壹晚直接翻倍成兩萬，原本黯淡無光的人生頓時恢復了希望，我自然也對領導的栽培感恩涕零。可是明天壹早就要述職，意味著今晚我必須要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才走了，壹想到小晶的殷切期待，我又面露為難的神色。
“怎麽了，莫非不想升職了？”
“怎麽可能呢，高興還來不及呢，就是幸福來得有些突然，哈哈哈。”
“那就好好寫份述職報告，別辜負了我們！”
盡管很想壹下班就去和小晶約會，不過人生道路上的孰輕孰重我還是清楚的。於是我只好硬著頭皮給小晶發去了微信，解釋了今晚可能要晚壹些過去。好在小晶頗識大體，沒有任何不滿的反應，還好似體貼丈夫的小嬌妻壹般，表示我應該以正事為重，她會壹直在酒吧等我。
壹份述職報告足足寫到了晚上9點，我急匆匆地從公司出門，壹路上看著道路兩邊為聖誕和新年掛起的裝飾，以及路上偶爾有互相依偎著的情侶，我的內心自然急不可耐。大約9點半左右，我才趕到了姐妹Bar的門口，但在我進門之前，先看到的卻是站在門口吸煙的可可。
“怎麽這麽晚才來啊，小晶壹直傻乎乎地等著妳。”看到我之後，可可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不滿，顯然對於我的遲到，壹心維護小晶的她是不太高興的。
“對不起，公司臨時有事，關系到我明年能不能多掙點錢，所以不敢不留下加班。”面對可可的淩厲，我認為裝傻充楞是繞不過去的，只好苦笑著坦然相告。
“哦，妳多掙點錢就要耽誤小晶的聖誕節麽？”可可眉毛壹挑，好像依然有點不依不饒的樣子。
“我……我今天來這裏，就是為了讓小晶今後徹底成為和我的未來有關的人！”著急趕緊進酒吧的我被可可聯系搶白，搞得也有些情緒激動。但沒想到我這麽壹說可可反而笑了起來，而且是那種開心的笑。
“這麽說到也差不多，今晚我會幫妳制造機會的，快去吧！”可可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必再和她繼續糾纏了。我想她態度的變化並非喜怒無常，而是發自真心地在替小晶考慮吧。
在我進去酒吧之後，只見酒吧裏八對坐席都已經坐滿了人，基本上每壹對都是情侶。含蓄壹點的邊喝酒邊聊天，奔放壹點的則彼此依偎，更有壹對情侶幹脆已經熱烈地接起吻來。當我進去的時候，喬伊正親自擔任服務員接待著這些客人，小晶則孤零零地獨自坐在酒吧的吧臺裏，目睹著這些男男女女妳儂我儂的狀態。
“對不起，我……我來晚了。”當小晶擡起頭時，我看到她臉上明顯帶著哀怨，不過依舊對我擠出了壹絲笑容，壹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著實讓我動容。
“沒……沒關系……本來想請馬哥壹起去看場電影的。可惜現在應該來不及了……”小晶說著將兩張電影票從兜裏掏了出來，放在吧臺的桌上。
“這個時間點似乎有點尷尬呀，”此時可可已經抽完煙走到了我的身邊，沒等我開口便插口說道，“外面這麽冷，似乎也不太適合壓馬路呢。去吃飯吧，又離睡覺太近了點。留在這裏好像也沒什麽意義，馬先生妳看妳該怎麽辦呢？”
被可可這麽壹說，場面顯得更加尷尬，但她卻壹反常態，既沒有了最初的冷漠也不再像前幾日教學時那樣熱情，而是不依不饒起來。當然，我倒是意識到，這或許是她剛才所謂的，幫我創造機會之舉動。
“馬先生，妳是不是以為小晶真成妳女朋友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呀？我這麽說吧，今晚我和喬姐特意承擔了小晶的工作，就是為了讓妳帶她出去散散心的。小晶自從來了姐妹Bar，兩年來工作勤快手腳麻利，而且從沒和任何男人約會過，難得的第壹次居然被妳這麽糟蹋，真是讓人寒心。虧小晶每天都在我們面前提起妳，說妳是難得的好人，而且和妳交流中能感到安全感……”
被可可壹頓狂轟亂炸，表面上我簡直被說的快要無地自容了，就在可可還未說完之際，壹直沈默的小晶卻坐不住了。
“可可姐，妳別這麽說他！男子漢就該以事業為重，否則就不會對心愛的人有責任感了。我壹點都不怪馬哥，也請妳別再指責她了！”
素來可愛的小晶突然板起了臉，連可可似乎都是壹楞，連珠炮般地數落也隨即告壹段落，然後給我使了壹個眼色，看來她的確故意激怒小晶，促使她起身維護我。趁此機會，我則趕忙從兜裏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
“小晶，可可說的沒錯，我是應該早點過來的。不過我雖然來晚了，這幾天卻壹直惦記著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這是我提前買好的禮物，雖然不算特別貴重，但也算是我的壹番心意。”在小晶又驚又喜地註視下，我打開小盒子，將純白色的項鏈交到了小晶的手上。
“馬哥……居然提前就準備好了禮物，謝謝妳，這是我人生中第壹條項鏈呀。”接過項鏈的小晶自然捧著項鏈看了又看，她的臉上流露著根本無法掩飾的欣喜，隨後便在我和可可的註視下，將項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真好看，看來妳很適合這樣的款式。”小晶的快樂自然令我長出了壹口氣，原本緊張的氣氛總算緩和了下來，同時我註意到裝作怒氣沖沖地可可在偷偷朝我眨眼，她應該對事態的發展感到滿意了。
“好了好了，總算還有點良心，後面的時間妳們自己決定該怎麽過吧，我再上去唱兩首就走了哦。”既然已經不需要再故作姿態，可可便不打算再關註我們了。可我今天的準備卻不僅是壹條項鏈而已，自知遲到的我拿出了當天的撒手鐧。
“可可，讓我上去唱壹首吧。”壹把拉住可可的玉手，我的發言令可可和小晶再度被嚇了壹跳。
“雖然偶爾也會有客人上去唱兩嗓子，可是妳……妳行嗎？”或許我總是壹本正經的樣子，讓可可詫異於今天居然會有此壯舉。
“放心吧，我是認真的，雖然唱的沒妳那麽好聽，也絕不是五音不全的人。”面對可可壹臉驚詫的表情，我對她露出堅定的眼神。
“哈哈哈，好吧……別怕客人都嚇跑了啊，否則喬姐可要生氣了。”
得到了可可的首肯，我便義無反顧地朝著舞臺上走去，然後我先用卡拉OK機選了壹首王力宏的“愛的就是妳”，隨著音樂的響起，我也拿起了麥克風。
“今天是聖誕節，我在這裏向大家送上最真誠的祝福！祝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當臺下所有人都被我的慷慨發言吸引了註意力後，我人生中第壹次在大庭廣眾下的歌唱也正式開始了。
雖然很少有機會能壹展歌喉，好在壹來這首歌高音不多，二來也的確是我上學時期比較喜歡的歌曲，因此唱歌過程中我觀察到臺下的客人們並沒有表露出厭煩的神情，說明我的歌聲至少還在大眾接受範圍之內。
不過客人們沒有太多關註於我，在後廚忙活的喬伊可被吸引了出來，可可更是推著滿臉通紅但又壹臉幸福的小晶來到舞臺下方，我則幹脆不再管臺下的客人們，就壹邊註視著小晶壹邊演唱著。
壹時間時光仿佛陷入了靜止，我和小晶彼此註視的目光形成了曖昧的氣場，註意到我竟然在唱歌示愛，客人們也逐漸被我和小晶所吸引，紛紛將註意力投到我們身上。
“在愛的幸福國度，妳就是我唯壹，我唯壹愛的就是妳……我真的愛的就是妳……”在我終於唱罷之際，臺下的客人們竟然開始紛紛鼓掌。而在大家的掌聲中，小晶主動走到了舞臺之上，明亮的大眼睛竟然淚光閃耀，然後壹把鉆進了我的懷裏，頓時又引起了臺下更加熱烈的掌聲。
“馬哥，我要妳親口說出來，妳是不是……喜歡我？”將頭埋在我的懷裏，小晶的聲音帶著顫音，她收起了平日裏嘻嘻哈哈的樣子，此刻徹底變身為壹個惹人疼愛的小女人。
“小晶……雖然我們認識時間不算很長，但我想我已經被妳的樂觀開朗，活潑可愛深深俘虜了。所以我要說……”說到此處我再度拿起了麥克風，用最堅定的語氣進行了靈魂的宣誓，“小晶，只要妳不嫌棄我，做我女朋友吧！”
在我不太成功的前三十年人生中，2015年真可謂是壹個神奇的年份。投資失敗壹貧如洗，但又事業晉級重新擁有了希望。和玲玲的七年愛情長跑最終以慘淡收場，可又得到了小晶的垂愛。過去三十年循規蹈矩的日子換來了絕大多數男人壹輩子也無福消受的，和第三性的美好愛情。小小的姐妹Bar裏，不僅結識了可愛又純真的小晶，更認識了個性十足又敢作敢當的可可，以及常在幕後保護著小晶的喬伊，我不禁感嘆人生如戲，但我也決定要懷著壹顆感恩的心重新上路。既然老天給了我這段不平凡的緣分，我就要用自己的真誠去盡力守護這壹切。
“我……我願意……”
在小晶回答了這幾個字後，我們越來越近，我的嘴唇終於吻上了她溫熱的紅唇。這壹刻的濃濃情意自然無以言表，四周則盡是客人們因為看了場好戲而報以的掌聲。
因為正值聖誕節，今天酒吧裏要營業到淩晨1點，喬伊、可可以及後來才趕到的山子難得十分忙碌。可小晶卻拉著我的手，穿過舞臺的門簾，走進那間我負傷時睡過的臥室裏。
我先進屋，小晶跟在後面，進屋之後她反手鎖上房門，在我轉過看向她之時再度撲進了我的懷抱。此刻酒吧裏依舊嘈雜，但臥室裏卻寂靜無聲。我註意到小晶的臉色紅潤，眼波流動，我知道她動情了。
“馬哥，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愛情是什麽樣的，更無數次告誡自己愛情既甜美又可怕，隨隨便便就會讓第三性受到傷害。我從不苛求自己男人的相貌或錢財，壹個能關心我接受我的人就是我壹生的追求。我這裏雖然簡陋，但卻是這兩年來我的避風港灣，現在我真的很開心，因為港灣裏又多了妳，我的生命中從此多了壹份依靠，我的人生會因為妳而完整。”
小晶再度擡起頭，在敞開心扉之後則是深情的索吻。我們的嘴唇剛壹碰觸，她的舌頭遍努力鉆進了我的嘴巴，和我的舌頭熱情纏繞。如果說過去的小晶天真爛漫，那此時的小晶就變成了壹個全身都渴望男人疼愛的情女。
其實在和玲玲的最後兩年中，由於矛盾的日益增多，我們之間的性愛頻次早已銳減。前幾天和可可的性行為更多也是被動地接受那次特殊的教學。相比之下此時此刻的我，只覺小晶的舌頭是那麽的可口，津液也無比香甜，摟在我懷裏的身體柔軟又熾熱無比，鼻子裏聞著醉人的體香，我想我也發自真心地動情了。
我們從門口壹路吻到床上，小晶壹把將我推翻，整個人迅速趴了上來，我們再度熱烈擁吻。她的舌頭積極地勾引我的舌頭，有時還會吸吮我的舌尖，我也努力回應著她的熱情，兩條舌頭好似久旱逢甘露壹般在彼此的空腔裏來回遊走。興奮之中我又翻身將小晶壓在身下，繼續親吻了壹陣後總算松開嘴巴，緊接著又投身進小晶滑嫩的脖子，壹寸肌膚也不願意放過壹般地狂熱親吻起來。
可就在我試圖解開小晶的上衣之時，原本應該已經陷入愛欲的她卻制止了我的動作。在我不解的目光中，小晶卻說出了壹個懷春少女的真心話：“馬哥……對不起，雖然我很想被妳疼愛，可我畢竟還不像可可姐她們壹樣隆過胸部……”
“沒關系……我喜歡妳，妳的壹切我都喜歡。”
“馬哥……妳聽我說……我的壹切很快就都是妳的了，只是我希望第壹次至少讓自己做壹些準備。至少……選壹個更好的時間和地點，再讓我好好收拾壹下自己……求妳了……”
小晶的話當然不會澆滅我心中的欲火，可我卻理解她話中的意思。小晶這樣壹個CD或偽娘，用後庭前可能希望清理壹下。小晶重要的第壹次，也的確不該在外面都是人的嘈雜環境裏進行。好在我已經不再像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那樣沖動，我也很清楚第壹次的經歷本應更加美好才行。於是我面帶笑容從小晶身上爬了起來，拍了拍小晶的頭，小晶的臉色也從惶恐轉為了欣慰。
“馬哥……妳對我真好……”
“傻瓜，這算什麽好……既然說了要愛妳疼妳，就應該顧及妳的感受才行呀。”
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欣然接受了今晚暫時忍住情欲之時，小晶卻拉住了我的手，再度讓我坐回了床上。在我不明就裏的同時，她已經跪在了我的兩腿之間，用雙手輕輕地解開了我的褲子。
“小晶，妳這是？”
“人家沒有準備好，但是馬哥肯定已經準備好了……我沒有什麽可以回報馬哥的，所以今天至少要讓妳舒服舒服……”
“可是我還沒有洗，這樣對妳不公平……”
“沒關系的，那才是馬哥真正的味道……”
說話之間小晶已經脫下了我的褲子，直面面對著我那隆起的內褲，搞得我壹時間也沒了主意。不過壹想到小晶的情欲中本就有男性的主動和直接，即便今天不方便讓我碰她，看來她還是想要碰我的。
在內褲也被扒下去之後，早已昂首挺胸的肉棒便“騰”地壹下子彈出在小晶的眼前。還沒等我不好意思起來，小晶已經長大了嘴巴，絲毫不在乎下體根本沒有清洗，便將我的肉棒連根吃進了嘴裏。
即便是清純的小晶，口交起來那不斷蠕動的頭部依然色情滿滿，而且雖然口交技術明顯不如可可，吸吮的同時牙齒經常碰到龜頭，但她卻足夠熱情努力，口交的同時雙眼壹直睜著，緊盯著我下體的毛發，口腔吸吮的力度也證明她是極為賣力的。
“馬哥，會不會吃的不好？”好不容易松開了嘴巴，小晶也好像生怕打斷我的快感壹般，維持著用手繼續套弄的動作。
“怎麽會不好，妳看整個大雞雞都很硬啊……”其實在感情的作用下，我的整體感受甚至優於可可口交帶來的享受，於是我繼續撫摸著小晶的頭發，對他報以鼓勵的笑容。
受到我的認可後，小晶好像更有動力了。她開始伸出舌頭，在龜頭和鉤狀環間來回舔弄，然後又從肉棒壹路向下舔，開始用舌尖輕輕撓著我的陰囊，又瘙癢又舒服的快感也令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小晶的口交好像無窮無盡壹般，舔陰囊、舔肉棒，然後又接著吞吐吸吮。吸了壹陣後幹脆連我的會陰都壹並親吻舔弄起來，也不知距離後庭那麽近，她是否會聞到異味，不過從她樂在其中的模樣來看，顯然是不在意這些的，而且我越是呻吟，她似乎越有動力，逐漸我也距離射精愈發接近了。
“小……小晶……再吃下去真的要射了啊……”
“嗚嗚……射靶……不用忍……全都射在我嘴裏……”
察覺到我可能隨時會射精，小晶靈活的雙手也壹起加入了戰團。壹時間她的左手按住我的會陰，右手套弄肉棒，口舌更是吸住龜頭或吃或舔。我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雙眼開始無神，身體則完全繃緊，精液即將爆發之前，小晶的頭部已經猶如活塞壹般高速蠕動，柔軟的嘴巴每壹口都嘬到最深處，而在下壹個瞬間，濃濃的精液便在她的全力侍奉下徹底爆漿。
肉棒足足射了半分鐘才總算消停下來，令我感動的是，小晶竟然沒有吐出來的意思，而是拿起壹杯水，便連同精液壹起吞進了肚子裏。
“比想象中還好喝點，而且是馬哥的，小晶不嫌棄。”面對我的驚訝，小晶再度露出了傻傻的笑容，這壹顰壹笑之間，我想我的心又再壹次被她俘虜了。
此時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意味著我和小晶竟然口交著度過了平安夜。既然小晶不願意草率地讓我碰她，我索性不做強求，提好褲子之後，感動於小晶的真情，我做出了壹個重要的決定。
“小晶，我最近正在選擇該租哪裏的房子，挑來挑去最後只剩下兩個備選了，我希望妳能幫我做個抉擇。”我邊說邊讓小晶坐回我的身邊，不緊不慢但又語氣堅定地問道，“壹處離這裏很近，而且是兩居室，另壹處離這裏很遠，而且只是間大點的壹居室，妳說我到底租哪裏更好呢？”
“馬哥的意思是？”聽我突然提出貌似有點奇特的問題，小晶似乎還沒搞清這個問題的精髓。
“我的意思是，如果妳願意的話，就和我壹起住那套稍大壹點的吧。”
簡單的又壹次告白，換來的是小晶感動的淚水。而她接下來則對我毫無保留地真情流露。
“馬哥，雖然這間臥室只有十平米，但我卻在走投無路之時，在這裏足足住了兩年多。我對這裏很有感情，卻不僅因為住了這麽久，更因為這裏可以讓我遠離復雜的世事，躲開外人的非議。如今我能夠得到妳的邀請，並且心甘情願地跟妳走，妳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我知道……雖然不敢說透徹，但我能理解壹個變性人承受的壓力。”
“不僅如此，能夠找到真愛，是每壹個變性姐妹壹生的追求。我想我很幸運，找到了馬哥妳這樣可靠的男人，所以我願意放棄現在的避風港灣，因為我相信妳才是我未來的依靠。”
那晚我並沒有選擇留下，而是在和小晶依偎了壹陣後便打了輛出租車離去了。我知道這間小臥室對小晶來講壹定意味著很多，因此無論和我壹起生活還是讓小晶向我徹底坦誠相見都不急於壹時。不過我也相信，搬到我家的那壹天，對小晶的人生來講是另壹段新的開始。
那年的12月25日正好是周五，那天壹早我便從家裏出發，提前半小時便抵達了公司。我拿出昨晚加班準備好的述職報告，像被面試壹般進入了公司董事長的辦公室。
“各位領導好，我今天來做自己的述職報告。我在公司已經打拼了七年，七年來不敢說有多麽突出，但我自認為壹直在努力奉獻自己的全部。七年來通過我的努力，為公司創造價值超過千萬，我為了自己能為公司做出貢獻感到榮幸。未來我壹定會加倍努力，不辜負領導對我的栽培。”
感謝小晶的出現，讓最近壹個月始終有些魂不守舍的我總算在述職前找回了自信和沈著。我的述職雖然不那麽激情澎湃，但依舊得到了董事會的認可，於是升職之事便水到渠成了。
“馬哥，今天述職怎麽樣？”
“嗯，述職很順利，這樣從明年開始，我可以讓妳過上更好的生活了。”
“討厭……馬哥妳老是說這樣的承諾……”
“哈哈，難道妳不喜歡這樣麽？我只是說了壹些真心話罷了。”
“不不，我很喜歡妳這樣……妳這麽說話的時候，我覺得妳真的特別爺們兒。”
述職之後我便收到了小晶的問候，我們各自懷揣著美好的心情彼此問候調侃。通過最近的頻繁接觸，我也發現了小晶身上壹個重要的優點，那就是毫不吝惜對我的稱贊，很真誠地表達她的情緒。俗話說好男人都是誇出來的，我想如果我們能壹直保持這份默契，未來的生活壹定是值得期待的。
當天正值周五，我便和小晶約定，周末定下來明年要租住的房子，然後盡快搬著各自的行李壹起入住。也正因為涉及到搬家這種很累人的工作，我們這兩天倒是暫時無法相見了。盡管我已經會在愛情的作用下，開始無時無刻不期待著小晶的到來，可是正事為重的前提下，也只好暫時壓抑內心的某種熱情。
但令我沒有料到的是，當天晚上我回到家，我卻等來了另壹位不速之客。那個已經可以說是我前女友的玲玲竟然就在我即將租住到期的房間裏，當我推門回家之時，她就坐在我每天睡覺的床上，用很復雜的眼神註視著我。
“玲……玲玲？妳怎麽來了？”不知不覺間，玲玲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如同路人了，因此在她突然出現在我眼前之後，我倒沒有任何的憤怒或哀怨，最多只是十分驚訝而已。
“這房子快到期了吧，如果我沒記錯，租期應該就到28號。”玲玲的語氣似乎也不那麽激烈，但她的眼神依舊渾濁，讓人搞不清她到底要做什麽。
“是快到期了，我這周末就打算搬家了。”本著做不成愛人也沒必要做仇人的宗旨，我盡力平復自己驚訝的心情，努力做出壹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甚至還主動為玲玲倒了杯水。
“妳最近……沒關註過我的朋友圈嗎？”結果水之後，玲玲繼續問著令人不解的問題。
“看過……咱們分手之後妳立刻找了新的男朋友，後來還發過壹次妳們壹起去高檔餐廳吃飯的朋友圈。”隱約察覺到玲玲來者不善，我開始提起了內心的防線，並決定盡量謹慎地和她繼續對話。
“妳覺得他怎麽樣？”玲玲接過水杯後卻不著急喝水，問我的同時，壹雙妙目卻始終盯著眼前的地板，不知她腦海裏正在醞釀什麽。
“我覺得他很好，看起來很帥，開的車也不錯，我想妳找到了比我更優秀的男人。所以我之後也就沒再打擾妳，跟著這樣的男人比跟我過苦日子要好多了。”
“哦……所以妳這壹個多月才沒聯系過我……也不怪妳，這個男人的確比妳優秀得多……不過……”玲玲說到此處語氣忽然壹頓，只見她的眼眶竟然濕潤了起來，“不過我最近才發現，他只是想睡我，卻不想和我過日子……到頭來我劉玲玲竟然成了大齡剩女，真是可笑啊！”
聽著玲玲突然淒厲起來的聲音，我竟然有點不寒而栗起來。雖然理智上並不敢相信，但我的確已經隱約猜到了她馬上要說的內容。
“馬樂，這都是妳的責任！那些好男人都不願意在我這樣三十歲的女人身上花費太多的精力和真情了！我已經回不去年輕的時候，都是因為妳耽誤了我七年！現在我竟然還得回自己父母家居住，我的臉上真是掛不住了！”
壹把將水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玲玲壹臉怒容地站起來並走到了我的面前，閃著淚光的雙眼憤怒地瞪著我。
“馬樂，我的青春被妳所耽誤，所以我要求妳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我要求妳現在和我復合！”
“玲玲，妳別說傻話了……我們才分手了壹個多月，妳現在就下斷言找不到合適的男人顯然是缺乏說服力的。”因為小晶的出現，也因為過去和玲玲在壹起的日子的確已經走入了死胡同，我斷然拒絕了她的提議。
“哈哈哈，馬樂，妳是不是心裏特別開心？過去嫌貧愛富的我居然有壹天回頭來找妳，然後妳還大義凜然地拒絕了我。妳這人向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不相信妳今天能這麽有氣節！”
作為大學時代的系花，必須承認即便年到三十，玲玲依然明眸齒晰，燙過的大波浪之間是壹張標準的瓜子臉，秀氣的五官也依舊美麗。可是如今在我的眼中，這些美好都在她厲聲地責難中化為了浮雲。壹日夫妻百日恩，我雖然內心中壹直在祝福她過得更好，但並不代表我是個左右搖擺的墻頭草。
“玲玲，過去的事我很抱歉，但過去的畢竟已經過去了，我們回不去了。”
“我聽妳手下的小陳說妳今年升了主管，是不是升職之後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所以敢有膽子打發我走人了？”
“玲玲，妳又背著我向同事打聽我了……”
“別顧左右而言他，妳正面回答我！”
“這和我升不升職沒有關系，我自己還前途未蔔，我只是不想再拖累妳了。”
“胡說，妳現在躲躲藏藏難道就不拖累我了？妳還是不是男人，要為自己七年的所作所為負責吧！”
“就因為我是男人，所以我更應該為自己提出的分手負責！既然妳當時並不反對，還覺得好不容易脫離了我，現在又何必再回頭來找我！”
被玲玲步步緊逼的我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此刻也忍不住怒喝了出來。
再度令我沒想到的是，玲玲聽到我的怒吼後不怒反笑。就在我疑惑於她到底想要胡鬧到什麽程度之時，玲玲卻忽然解開了自己的外套，竟然要在我面前脫自己的衣服。
“玲玲，妳做什麽！”見此情景我立刻試圖伸手阻止對方，可我的雙手剛剛搭上玲玲的肩膀，她整個人卻好似泥鰍壹般趁我不備滑入了我的懷抱。
“馬樂妳還是不是個男人，有本事妳就在今晚操服我！妳過去不是壹直怪我不夠火辣嗎，妳過去不是壹直認為我對妳不夠熱情嗎？我今天就來滿足妳！”玲玲鉆進我的懷裏後竟然野蠻地扯住了我的襯衫，趁我不備壹把就將襯衫撕扯出壹個大洞。
“玲玲，妳別胡鬧！”襯衫被扯壞讓我不得已又再度推開了玲玲，可她剛壹離開我的身體，又開始脫起自己的上衣，轉眼間毛衣已經被扔到地上，上半身除了壹對文胸以外，白嫩的肌膚盡數展現在我的眼前。
“馬樂，別再掙紮了，妳過來我就會脫妳的衣服，所以還不如什麽都別做，讓我先把自己脫光！”
正如玲玲所說，面對她的瘋狂舉動，我壹時間還真的有些進退兩難。也正是趁此時機，玲玲已經摘掉了自己的文胸，將足有D罩杯的飽滿雙乳展現在了我的面前。僅僅又過了幾十秒，她的牛仔褲和內褲也被壹起扔在了地上，烏黑的陰毛和赤裸的胴體時隔壹個多月，再度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此刻房間裏的氣溫只能說不冷不熱剛剛好，但我發現當玲玲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裸體出現在我眼前之時，男性的本能讓我內心頓時燥熱起來。
“既然那麽恨我，不如就在今晚做個了斷，把妳全部的怒氣都發泄在我身上吧。”
“玲玲……趕緊把衣服穿起來，我真的不能這樣！”
玲玲步步緊逼，我則步步後退。很快被逼入墻角的我避無可避，玲玲溫熱的肉體便貼了上來。
“有什麽可不好意思的，七年了，妳身上每壹寸地方都壹直屬於我！有本事妳就別硬，如果硬起來就別說那麽多虛偽的大道理！”
玲玲說著，壹把將我的襯衫扯爛，在我露出上半身的裸體後，她吃熱的舌頭立刻舔上了我的脖子。與此同時，她的雙手開始解著我的褲子，很快便讓我的全身幾乎和她壹樣身無片屢。當她看到我的肉棒已經勃起之後，立刻發出了壹陣得意的笑聲。
“馬樂，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啊。我不信妳對我沒有任何感覺！來吧，操死我吧，今晚怎麽樣對我都可以，算是妳我和好的印證！”
“玲玲，妳真的不能……啊啊啊啊！”
本想再狠心壹下將玲玲推開的我，卻突然吃疼地慘叫起來，原來玲玲突然張口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之上。松口之後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又壹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這下子徹底激怒了我。
“劉玲玲，妳再這樣我真的不客氣了！”
“來呀來呀，妳可以回打我，也可以隨意操我，否則我會壹直對妳拳打腳踢的！”
“劉玲玲，別以為我不敢！”
話雖如此，我畢竟還是不能真的伸手打女人，不過盛怒之下我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於是我壹把推開她的身體，力氣大到直接將她推倒在了床上。
玲玲順勢倒下之後依然不怒反笑，在我驚詫的目光中，她主動分開了雙腿，向我亮出了毛發叢中紅潤的陰穴，她的臉上交雜著驚喜、憤怒和歇斯底裏，而我則感到自己真的對玲玲有點無計可施，而且對方極為下流的姿勢又十足刺激著我的情欲，甚至正如她所說，被不斷挑釁的我還真有壹種想要用操她來進行懲罰的沖動。
可就在此時，玲玲被我推倒時順手帶到了自己的挎包也掉落在地，壹粒藍色的小藥丸隨即滾了出來，小藥丸上清楚寫著幾個小字—郁金香2號。
這壹刻我們都徹底傻眼，玲玲沒料到藥丸竟然不偏不倚地滾到了我的腳邊，而我在撿起來之後立刻倒抽了壹口涼氣，在我有限的性知識中，我知道這是俗話所稱的搖頭丸。
記憶壹晃回到了七年前，那年我和玲玲還是同班同學，我們壹起參加了班幹部們組織的畢業舞會。那年的玲玲同樣貌美且比現在更加年輕，而我雖然談不上多麽出眾，不過優秀的學習成績做底氣，讓我對未來的人生充滿期待。
那年班幹部破天荒在學校的舞廳裏舉辦了壹次迪斯科聚會，後來我知道那是壹小群即將畢業的男生專門為了約壹次畢業炮才想出來的絕招。記得那天晚上，當身為班花的玲玲走進舞池之中，幾乎壹半的男生頓時沸騰起來了，而我卻屬於另外壹半老實人，總還算是頗有自知之明。
有趣的是，為了都能和身為系花的玲玲壹起共舞，班幹部們臨時決定采用輪流交換舞伴的方式蹦迪，由於全班男女生都必須要參與其中，我便陰錯陽差地在幾次變換舞伴之後，被輪到了玲玲的面前。
記得玲玲那天也玩得很瘋，上大學期間本就交過好幾任男朋友的她也從來都不屬於在男生面前扭扭捏捏的類型。可是就在我們共舞之時，玲玲兜裏壹顆小藥丸掉落在地，我熱心地幫她撿起來，看到了上面寫著“郁金香1號”幾個小字。而在還不明白其中厲害的我將藥丸遞給玲玲之後，我立刻遭到了她無端地怒視。
那次畢業舞會最終在壹片喧鬧中結束，我和玲玲共舞了壹陣便又各自更換了舞伴。最終那些班幹部到底有沒有成功約到炮我也不得而知了。可是幾天之後，心血來潮的我倒是在網上搜到了郁金香1號竟然是搖頭丸的壹種，嚇得我瞠目結舌。
幾天之後，我被分到了現在就職的公司實習，出人意料的是，玲玲被分到了和我很近的另壹個公司就職。剛剛畢業的年輕人總是對社會充滿了恐懼，於是最初的壹段時間，幾個距離比較近的同學經常下班後壹起聚聚，這其中當然包括了我和玲玲。
記得那是08年的初冬，某壹次聚會之後，我剛好和玲玲獨處。那天正好下著鵝毛大雪，我表現著自己的紳士風度，壹路護送玲玲回家，遇到幾處路上結冰的地方，我甚至拉著她的嫩手，兩個人互相扶持著通過。
記得那天還是玲玲主動問我，是不是覺得她是個輕浮的女人，而我只是貼心地告訴她，以後不要再吃那些搖頭丸了，會對身體不好。那天玲玲稱贊我是靠得住的男生，而我也開始被她的美貌，以及意料之外的小鳥依人所吸引。在將她送到暫時租住的地方之後，她突然輕吻了我。
“其實，我雖然是本地人，但家境很普通，我想找壹個實在的男人當做我的依靠，兩個人共同奮鬥……馬樂，妳行嗎？”
“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妳不是在做夢，我只想知道，妳願意做我的依靠嗎？”
“我……我當然願意。”
就這樣，我和曾經遙不可及的系花成了男女朋友。壹時之間我成為了班裏男男女女之間的談資，我也為了自己能找到如此美麗的女朋友深感自豪。我並不知道的是，那時的玲玲剛剛分手，在我之前的男友是壹個遠勝於我的富二代。
此後的七年，我拼命工作，但玲玲的事業卻始終半溫不火，日子壹天天過去，我的進步緩慢可玲玲似乎還不如最初，工作辭了壹個又壹個。我們最初的理想貌似漸行漸遠，玲玲開始埋怨自己當年看走了眼。兩年前我們的關系降入冰點，玲玲偶爾會出去買醉，可能給我戴了綠帽子也說不定，但我卻自責於自己的無能，對此也是睜壹眼閉壹眼。今年年初，玲玲開始威脅，倘若我壹年內掙不到大錢便要和我分手，我不得不聽從了她的建議鋌而走險，將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四十萬借助杠桿投入了股市。
記得在玲玲總出去買醉之時，我對她唯壹的要求就是不準再碰搖頭丸之類的毒品。她雖然對我的懷疑十分惱怒，但好歹在道理上還能認可我的約束。如今這粒郁金香2號突然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我們都突然明白了壹個道理。
過去的七年，真的註定要過去了。
不再有任何的爭執和瘋狂，我和玲玲各自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我護送她下樓，用剛剛興起的滴滴打車幫她約了車。
造化弄人壹般，天空中再度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而玲玲對我已經徹底沈默，我則神情暗淡地默默抽著煙。
“永別了，馬樂，祝妳今後能完成自己的理想。”約好的車子總算緩緩駛來之際，玲玲總算開口，我聽得出她語氣中夾雜著壹絲顫抖。
“玲玲，最好還是別再吃這些了，妳還年輕，要懂得自尊自愛。”七年的感情終於要徹底結束，我的內心其實十分難過，但事已至此，我只能說著這種蒼白的問候。
“呵呵，如果妳還能和我在壹起，或許還有資格說這些話。所以，既然回不去當初，就還是永別吧……”
夜色的微光之中，我清楚地看到玲玲臉上露出了慘淡的笑容。她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車子再度開動，而她卻不再看我。
我獨自壹人目送著車子離去，內心中反復回憶著七年來的點點滴滴。我知道這壹別可能真是永別，但願她今後能壹路珍重。
忽然我的右手壹陣刺痛，低頭壹看才發現香煙已經燒到了根部。或許我們的感情也如這根香煙壹般，早已燒到最後，再不放手也只有燒到自己的皮肉，甚至走向人生的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