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第七章：被脅迫的妻子（壹）

深夜十壹點，南通市的繁華街道依然是燈光閃爍，映得天空壹片緋紅，屬於夜晚的人們現在才開始了他們的夜生活；而在城市靠西的壹邊，卻是燈火闌珊、壹片安靜，那裏，坐落著不少學校和居民小區。
在這寧靜的黑夜裏，在壹條偏僻的小巷中，壹男壹女兩個人正肩並肩地走在壹起。
那男人推著壹輛自行車，低著頭，略帶著幾分羞澀；而那女人臉上帶著恬靜的微笑，雙手拿著挎包扣在身前，邁著優美的步子與同伴往前走。
時而看看天上的繁星，時而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步，洋裝短裙所襯托出來的白皙的雙腿在黑夜中看起來顯得非常高雅而氣質。
她就是躍龍中學的物理教師楊璐，而走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叫錢松，是躍龍中學的美術教師。
“真的很感謝妳為我拍了那麽多照片。”走著走著楊璐忽然扭過頭去，對著錢松微微壹笑，也許是為了打破這尷尬的寂靜吧：“妳本來就很忙，最近壹段時間卻壹直麻煩妳，我覺得真是過意不去。”
“不、不！楊姐您千萬別這麽說！”聽到對方的話，錢松連忙緊張地擡起頭來：“您這樣說就太見外了！能有您這樣的朋友我覺得很榮幸，幫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麽！其實我反而從中受益不淺，我應該感謝您才是……”
“哦？妳受益……真的嗎？”
“當然了！雖說是幫您拍寫真，但後來有許多張是按照我的方案來拍的，比如前天到樹林裏拍的那些照片，等於是讓您免費當了我的模特。”錢松說著臉上泛出紅暈：“您千萬別再說那樣的客氣話了，否則我會內疚死的……”
“啊？是這樣嗎？呵呵……”楊璐聽了他的話不禁莞爾壹笑：“這麽說來，我這個臨時的蹩腳模特沒有讓妳失望了？是不是能夠以假亂真啊？”
“何止以假亂真，您簡直比那些職業模特還棒呀！”錢松急忙說道。
“妳別哄我開心了！呵呵！”楊璐聽了心中如飲蜜般舒爽滋潤：“學姐我都三十二歲了，哪能和那些年輕漂亮的職業模特比呀！”
“不！楊姐的身上有著壹種特殊的氣質美和成熟美！這都是那些年輕的小姐們根本不具備的！”錢松壹本正經地回答：“而且，我覺得您對藝術有著特別獨到的理解，並且充分將這種理解表現在拍攝過程中，那些傳神的動作、獨有的神態和性感姿勢，簡直堪比世界壹流的水準！您的身材可以說是絕對的藝術品，您可以說是天生的模特！”
說著，錢松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旁邊的楊璐，匆匆地掃過她胸前那被飽滿的果實撐得豐挺的外衣，以及她下身那被短裙緊緊包裹著的圓滾的臀部，而後才又慌忙而又帶著幾分戀戀不舍地將目光收回，繼續低著頭與她並肩往前走。
“真、真的嗎？”楊璐略帶著幾許喜悅，羞澀地說道：“可、可不要故意哄學姐開心啊……”
“絕對是真的！楊姐的身材和氣質簡直就是藝術美的代名詞！我從事美術攝影這麽多年來，見識過許多模特，但她們沒有壹個能超過您！”錢松信誓旦旦地保證。不過，這的確是他的真心話。
“謝謝……”楊璐嬌羞地低下頭去，高跟鞋踏地的聲音有些淩亂。
“剛才……真的很抱歉……”楊璐思索了良久，咬了咬嘴唇說道：“沒經妳同意，我就把……把內衣脫了……”
“不、不……其實……我、我……”錢松聽了此話也頓時緊張起來，壹時不知該如何應對：“您根本就沒有錯。真正的人體攝影的確應該壹絲不掛的，不！我、我是說……”
“這……這樣嗎？”楊璐忽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紅著臉看著錢松：“我以為妳會怪我太唐突了。我那時可能是太投入了，自己也想不到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來……作為壹個妻子，赤身裸體地站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我做的確實有點過分了……”
“不！這恰好說明了妳的藝術天分！”錢松正色解釋道：“您的舉動完全是出於內心的本能反映，完全是出於對藝術的理解！真正敬業的模特為了展示藝術美是絕不會有那麽多世俗的顧慮的！裸體其實才是人體真正的美麗所在！”
“妳是這樣認為的嗎？”楊璐眼眶微潤，感激地看著錢松：“太好了！我、我還以為妳會認為我是個輕浮的人……”
“不！楊姐，相信我！您所展現的，其實就是您的高尚美！”錢松凜然道：“您現在已經是我最敬重的藝術家了！請您別再多慮了好嗎？”
“咳……謝謝……”楊璐長嘆壹聲，忍著眼眶裏打轉的淚珠，感動地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
“楊姐，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對您說……”錢松緊跟著她，好壹會說出這麽壹句話來。
“有什麽話妳盡管說就是了，我們之間妳還這麽見外嗎？”楊璐轉頭來望了他壹眼，輕松地壹笑：“對了，妳就比我小兩歲，別再您呀您地稱呼我了，叫我聽了別扭極了，呵呵……”
“哦！好、好！那我壹定改！您……”錢松話壹出口就發覺不對，連忙賠笑著說：“哦不，妳，妳說什麽我聽就是了！”
“好了，這才是我的好學弟嘛！有什麽話就說吧，我正洗耳恭聽呢！”楊璐壹邊邁著婷婷的步子，壹邊微笑地看著他，嘴唇上的口紅在黑夜的暗光中閃著美妙的淡光。
“這個……”錢松壹邊聽著小巷裏由他們所發出的腳步回聲，壹邊在黑暗裏深吸了口冷空氣：“楊姐，我覺得……覺得妳變了。”
“哦……”
“上大學的時候，妳可不像現在這樣憂郁而自甘寂寞。我記得當時妳是個非常活潑的女生呀！”
錢松壹邊說著壹邊擡頭望著星空，思緒仿佛回到了大學時的幸福時光。
“那時候，我才上大壹，而妳已經大三了。當時妳雖然念的是物理，可卻是個異常活潑的人！不但能歌善舞，還精通文采。我就是在妳的帶動下才變得活躍起來的。想想當時，妳是多麽青春，多麽開朗，活力四射、天真樂觀……可是現在妳卻……”
說到這，錢松不禁看了看楊璐，發覺她的眼光已經黯淡起來。
“是不是……是不是凱哥的離去，讓妳、讓妳改變了性格……壹直守身如玉到三年前，才嫁給了孫……”
“別、別說了……”楊璐忽然有些激動，眼眶中再次閃爍起晶瑩來：“別說了好嗎？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回憶過去的時刻……”說著她竟開始輕微地抽泣。
錢松見狀，內心也難過起來：“對不起，楊姐，我、我不該……”
楊璐雙手忽然掩面，長長地吸了口氣，等她將手放下時，眼眶已變得紅潤，但卻看不見眼淚。
“是的，過去的那個我已經消失了。”楊璐重重地吐了口氣，鄭重地凝視著遠處小巷的出口：“人總是會改變的，這就是生活的無奈。但是，我們遲早都要去適應它。”
稍微停頓壹下，她繼續說道：“我已經忘記了過去的我。我只知道，現在的我，深愛著我的丈夫，深愛著我的家庭和事業。過去發生過什麽已經不重要了，就讓它隨風飄散吧！”說著，她露出微笑看著錢松：“我會勇敢地去追求今後的幸福的！相信我吧！”
錢松看著她堅定的目光，也露出了開懷的笑容，他欣然地點了點頭。
“好呀！妳倒教訓起學姐來啦！”楊璐忽然提高聲音，故意沖他壹瞪眼。
“我還沒問妳呢！妳和小薇怎麽樣了？快快從實招來！”
“我……我和小薇很好……”錢松聽了楊璐的問話，又是壹楞。
“當初她在學校裏可是有名的大美女呀！追求她的人如果要是逐個排隊的話也許能繞師範大學壹圈了！”楊璐故作戲謔地笑道：“妳能娶到柳薇這樣壹個美麗善良的老婆，真是太不簡單了！壹定用了不少手段吧？呵呵！”
“楊姐，妳說笑了……”錢松臉壹紅，低下了頭。
“不過……我聽說，最近妳們好象鬧了些別扭？是不是真的？”楊璐話鋒壹轉，認真地問道。
“是她偷偷上妳那告我的狀了吧？”錢松苦笑壹聲，無奈地搖了搖頭：“柳薇她什麽都好，就是有時會小心眼，而且只會到學姐妳面前去告狀，呵呵！”
“她是經常在我面前說到妳，可並非告狀哦！”楊璐微笑道：“她只是說最近妳對她的關心遠不如過去了，說得我鼻子都酸酸的。我知道我的學妹可不是個喜歡搬弄是非的丫頭。怎麽，妳們之間到底鬧了什麽小矛盾？”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錢松微微嘆了口氣：“只是她不喜歡我從事藝術攝影這個業余愛好而已。”
“不喜歡？可我記得，當初她對妳的藝術創作可是非常支持的呀！”
“婚前她沒有家庭負擔，當然可以全心全意支持我。可是婚後，她要家庭事業兩頭顧，就希望我能擠出時間幫幫她，或者哪怕是多關心她幾句。可是妳也知道，拍攝藝術照片要花費很多心思和時間，所以我對她、對這個家的關心，就少了。難怪她會生氣……”
“這倒是……”楊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而且，幹我這行就要和很多女模特接觸。妳也知道，柳薇她別的都好，就看不慣我與其他女人在壹起，而且是那麽近距離地在壹起工作，因此……”說到這錢松不住地搖頭。
“這也難怪妳們小兩口會鬧別扭了，呵呵！那……那妳有沒有想壹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楊璐忽然停下腳步，沖他得意地壹笑。
“兩全其美？”
“對！兩全其美的辦法！妳幹脆讓小薇做妳的模特不就好了？這樣即不耽誤妳的藝術創作，還能增進妳們夫妻的感情，難道不是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嗎？”楊璐頭腦靈敏，只壹瞬間便想出了這個路子：“而且我們小薇生得國色天香，比妳以前那些花錢請來的模特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呢！”
“其實……其實這個事我早就考慮過了，但是不現實。”錢松對這提議似乎早有準備。
“不現實？怎麽說呢？”
“首先，當模特並不能光擁有容貌，更重要的是壹種氣質以及對藝術的理解力。”錢松緩緩說道：“小薇雖然漂亮，但是她在藝術方面的造詣卻不如那些專業模特，要她自如而又恰到好處地做出那些動作來比較困難……她又容易緊張怯場，她上鏡頭的效果肯定不好。而且，因為她生我的氣，所以她現在對藝術攝影這方面的事很抵觸。這樣綜合起來看，她是無法當模特的。”
“呵呵！我原來還以為是妳舍不得自己的老婆呢！聽妳這麽壹說，倒也有幾分道理。”楊璐微笑著說。
“楊姐，瞧妳說的……”錢松的臉又壹紅：“總之，她適合做個賢妻良母，適合做個教師，卻不適合做壹個藝術模特。呵呵！”
“那妳以後可得多用點心了。要對她好壹點，多關心體貼她才行。別光顧著妳的藝術創作！”
“是呀！我也在考慮，等今年參加完日本的那個攝影比賽，我就適當減少業余創作的時間，多在家陪陪她！”錢松自言自語道，也像是在向楊璐保證。
“這就對了……”楊璐露出舒心的笑容：“哦，妳說的那個藝術攝影比賽，在日本舉行嗎？”
“是呀！就是我曾經說過的，每年秋天在日本東京舉辦的比賽。那比賽在國際上很有名，是各國藝術家角逐的大舞臺。它的特點就是展現人體藝術。可是由於中國人的傳統觀念，卻對這種比賽抱著不可思議的抵觸態度。”
“是不是……就是妳以前提到過的那、那個裸體攝影比賽？”
“沒錯！就是那個比賽！”錢松說著，眼前浮現出壹片美妙的憧憬：“不分國籍的藝術大師，通過對全裸的模特進行攝影，將其最有價值的作品集中到日本東京，那是我所參加過的最棒的藝術比賽呀！跟他們相比，我們的作品簡直毫無價值呀！我畢生的奮鬥目標，就是要和他們壹樣，拍出那樣出色的作品來！”
“不知道……不知道我有沒有那樣的天份……”楊璐忽然拘謹地說道，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假如可以的話，我希望以後有機會……能當那樣藝術大賽的模特……”說完，也許連她自己也覺得唐突而可笑，她竟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聽了這話，錢松的眉頭猛地壹動，顯然內心的震動不小。但不知出於什麽原因，他想說的話沒敢問出口，於是幹脆裝作沒聽見她的話。
“那種比賽，他們的模特，真的、真的都是全裸的嗎？”楊璐小聲地問道，臉上再次顯現出微紅來。
“對！全裸！壹絲不掛！就像今晚最後時刻的妳那樣！”錢松激動地說道，可話壹出口頓時又覺得不妥：“哦……對、對不起，我是說……”
“原來妳壹直不肯說的原因在這裏呀！”楊璐低下頭，醒悟般地說道：“妳曾經說到上屆比賽的二等獎，名字叫《被脅迫的妻子》，可當我追問妳那幅畫的內容時，妳卻始終不肯說。是不是因為那幅作品上的主角模特是……是沒穿衣服的？”
“對……當時我確實不敢對妳講，怕那樣太無禮了。”錢松點了點頭：“在那幅名叫《被脅迫的妻子》的作品中，男女主角都是壹絲不掛的……”
“那現在妳可以向我解釋壹下畫面的內容嗎？”楊璐輕聲問道：“反正接下來我要帶班期末考，而且我丈夫也要回國了，家裏有很多事要照料，所以我近期是不可能再有機會當妳的模特了，趁著這個機會，妳就告訴我吧。我可不想等到明年才知道呀！呵呵……”
“現在？”錢松微微壹驚，看了她壹眼：“如果……妳覺得合適的話，我可以說。可是……”
“沒關系，妳就直白地說吧。”楊璐擡起頭，用羞愧而柔和的目光看著他：“妳我都是好朋友，相互也認識這麽多年了，我們的人品想必妳我內心都很清楚的……這並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我、我只是想知道，現在國際上是怎麽樣看待人體藝術的……”
“好……那、那我就告訴妳吧。”錢松覺得楊璐說得很在理，便左右看看，確認四周除了黑暗外再沒有其他人後，他吸了口氣，生硬地說道。
“那是壹幅高清晰度的數碼照片，照片中的場景是在壹間臥室裏，臥室裏的昏黃的燈光比較暗淡，主要的道具是壹張雙人床。”
“在臥室……的床上嗎？”楊璐聽了不禁眉頭壹皺，她插話問道。
“是的，在床上……”錢松頓了頓繼續說：“鏡頭拉得很近，床上的主角幾乎占去了照片的壹半。照片上的主角是兩個赤身裸體的人，壹個是男人，他正對著前方的觀眾，躺在床中央，生殖器官高高地向上立起；而另外壹個主角是個年輕的少婦，她背對著觀眾，正微曲著雙腿將大腿分開，跨跪在那男人的上面，她門戶大開的下體正對著男人高聳的生殖器。”
“啊！騎馬式……”聽到這，楊璐不禁叫出了聲，因為她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壹幅女上男下的騎乘的做愛姿勢，但她立刻發覺自己實在太冒失了，隨即羞愧得不敢繼續說下去。
“對，就是騎馬式……但是，那女人並沒有坐下去，兩人的性器並沒有結合在壹起……也就是說，照片所拍攝的是他們性交前壹瞬間的鏡頭……”錢松臉壹紅，斷斷續續地解釋道：“這其實就是藝術照片的壹種特殊表現手法。如果拍攝的是性交時的照片，恐怕就要歸類於色情照片了，可能就不能在藝術比賽中展出了……”
“哦，是這樣……”楊璐只覺得心跳在加速。
“照片上的女主角雖然是背對著我們的視線，但是由於她的上身有些向右扭轉的動作，所以，從觀眾的角度，可以看見她的臉蛋和右側的乳房……”錢松克服了害羞心理，繼續解說著。
“這女主角年輕的臉蛋當然是很漂亮的，通過她露出的半邊面容，我們可以發現她的眉頭緊皺、朱唇輕咬，臉上有壹片紅暈，而她的緊閉的雙眼下有瑩瑩的淚珠在閃動。我們從照片的名字本來就可以推想到，女主角是壹個被人脅迫而遭受侮辱的少婦，此刻看到她臉上那樣羞愧而悲哀的神態，就更能推斷出她正在遭受侵犯的處境，也就能夠猜測出，那個躺在她身下的男人，很可能就不是她的丈夫。”
“哦……”楊璐點了點頭，沒敢做聲。
“這就是該作品的高明之處。觀眾聽了名字《被脅迫的妻子》後，浮想聯翩了壹陣，然後往照片上壹看，就看見女主角全裸的背影，欣賞到她白皙的後背、纖細的蜂腰、圓滾的屁股，而屁股正下方還有壹根雄偉的陰莖，隨時都可能刺入她的股間，然後再推想到她正在遭受丈夫以外男人的侵犯，頓時就能讓人產生壹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聽著錢松越來越細致的講解，楊璐只覺得更加緊張和刺激起來，臉上開始出現燒灼感，下身甚至有了濕潤的征兆。
“任誰想想看，假如那照片上的婦人是自己的妻子，她赤裸著全身跪在其他男人面前，不但沒有絲毫的反抗意思，反而順從地采取了壹種最為羞愧的姿勢，準備迎接男人性器的插入；不管她是處於何種原因、何種目的，只那壹剎那對人心的震撼，任憑哪個男人看了這樣的場景都會血脈噴張的！這種乍壹看就能引人入勝而且能激起每個人內心替代角色羞恥感的手法，使這張照片贏得了獲勝的先機。”
錢松說著也不知怎麽的，額上竟冒出汗來。
“這是照片給人的初步印象，如果往細看，還能發現不少更奇妙的地方，”錢松抹抹汗繼續道：“由於那少婦是側著身，所以觀眾可以看清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的臉；再看靠床頭的墻壁上，掛著壹張放大的結婚照，觀眾通過觀察可以發現，結婚照上的新娘與女主角長得壹模壹樣，而新郎卻並非床上的那個男人，因此就更能確定，此刻這位全身赤裸的嬌美少婦正和丈夫以外男人糾纏在壹起，而且是在自己家裏，在她新婚時與丈夫共眠的床上，面對著其他男人那即將到來的侵犯……”
“啊……”楊璐聽了這些話只覺得耳根也紅透了。
“看到這裏，觀眾的情緒已經完全被照片所感染，只恨不得親臨其境去感受壹下那無可言狀的氣氛。”錢松說著說著，已經漸漸放開了思想包袱，他大膽而透徹地分析著。
“但是，照片中還有許多更精妙的細節，如果人們能發現這些細微之處，肯定會徹底折服於作者的技藝高超。”他咽了回口水，繼續侃侃而談。
“比如說，人們如果仔細觀察女主角右手的動作，就能看出壹些名堂來：照片上女主角的右肩是自然下垂的，但是右臂卻是緊貼著她的臀部外側，使自己的右手彎曲地伸在她屁股的下方，仔細壹看，才發現原來她纖纖的右手指正盈盈地握住男人那沖天而起的陰莖，引導著陰莖伸向她張開的屁股中間。從這個細節，我們可以斷定，這個女人已經沒有抵抗對方的意思了——她不但不掙紮，反而引導著男人的陰莖插向自己的陰戶，說明了不管先前她願意與否，此刻她卻已經羞愧地臣服於對方的淫威之下。”
“哦……”楊璐長噓了壹口氣，神情愈加不自然起來。
“還有她的左手！”錢松壹邊推著自行車，壹邊專註地繼續分解道：“觀眾還可以發現女主角的左手正被男主角的手緊緊地按抓住，從她皮膚上的皺紋和顏色可以判斷，對方正在用很大的力氣控制著她的左手。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呢？”
“現場情形來看，我們可以這樣推斷：盡管女主角已經屈服於對方，但是由於女人天生的羞愧感，作為壹個良家婦女、壹個矜持的人妻，采取如此羞愧的插入姿勢，她難免也會本能地用左手去掩蓋自己的生殖器，不讓對方盡情欣賞她最神秘的地方遭受插入的那羞愧的壹幕；而男人當然不會讓她這樣做，為了保證自己的眼福，也為了更加打擊她的自尊心，他當然要盡力攔住她的手……”
楊璐的臉早已紅透，陰戶裏傳來蜜熱的濕感，邁步前進的同時，大腿根部開始不自覺地互相摩擦著。
“還有，最幫的細節就是被丟在床頭的壹個皺巴巴的安全套！”錢松越說越激動。
“安全套？”楊璐覺得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對！就是那個用過的安全套！”錢松的臉上寫滿了興奮：“正是通過這個使用過的安全套，我們可以斷定，這幅作品所要透露的信息是，此刻，那位少婦並不是剛剛要遭受奸汙，而是二次順奸！”
“二次……順、順奸？”
“沒錯！那個皺巴巴的安全套告訴我們，在此之前，少婦已經與那個男人進行過性交！雖然不知道他們之前是采取什麽姿勢性交的，但是從那套子的磨損程度來看，不難推斷出他們之前的做愛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而且強度也不小。”
“再仔細觀察，更可以發現少婦高翹著的屁股上居然有著兩塊汗濕的紅潤，因此，我們可以大膽地猜測，剛才，這個美麗的少婦采取過類似”老漢推車“式的姿勢接受男人的奸汙，她屁股上那兩塊紅色的肌膚，正是對方肚子不斷拍打的結果！而現在，也許對方覺得戴著套子插入不夠過癮，幹脆就拔掉套子，打算直接將陰莖插入少婦的陰戶，並且還命令她采取騎乘這樣壹個最羞愧而主動的姿勢來愉悅他的感官，可見對方已經無恥和下流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