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雨與晴空

　　在我說完這句話是，我緊緊牽握著媽媽兩個玉手，心中七上八下，緊張得導致到雙手有些顫抖。
　　因為我和媽媽是母子，這是無可抹去的事實，如果母子兩人以情侶愛人方式相處，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此刻，窗外萬裏上空，烏雲依舊沒有散去，大雨瀝瀝傾盆如洗，偶然夾著聲聲雷鳴。
　　媽媽清冷的臉頰沒有異樣的神色，似乎看出我怕被拒絕的忐忑和惶恐，拉著我的大手行到窗邊，壹言不發靜靜望著外面的傾盆大雨。
　　我壓下心中的忐忑，不由得望著媽媽，清冷的臉頰波瀾不驚，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但，我只能耐心等媽媽的答案。
　　媽媽望了望窗外烏雲密布，大雨傾灑的天空，狡黠笑道：“陳青，讓老天來決定吧，兩分鐘內，如果雷聲響三次，得到上天的認可，我就答應妳。”
　　我握著媽媽柔嫩的玉手，心中猛然竊喜，剛才的雷聲比較頻繁，兩分鐘之內響三次不成問題。
　　“那讓老天來決定吧。”我拿出手機，打開計時器，壹邊牽著媽媽的玉手，壹邊緊張望著大雨蒙蒙，烏雲灰暗的天空，豎起耳朵靜靜聆聽著。
　　媽媽螓首靜擡，柔嫩的小拇指捏了捏我的手背，和我平排望著窗外的天空。
　　時間壹秒壹秒過去，外面馬路邊的樹木上的枝葉在雨中搖曳不停，萬丈高空被雨水下的非常急，周圍顯得壹片灰蒙蒙。
　　我望著手機，時間已經過去了20秒，剛才天空不時響起的雷聲，現在像是和我作對似的，屁也不吭壹聲。
　　這時候，我不由得如熱鍋的螞蟻著急起來，心中默默祈禱著，大手不禁用力握著媽媽柔嫩白皙的玉手。
　　媽媽心如明鏡，看出我的心思，狡黠道：“陳青，還有1分20秒。”
　　我壹看時間，幾乎過半，雷鳴卻沒有響壹聲，心急如焚，不由得打開窗戶，雨水呼啦呼啦從窗戶口直接拍灑在臉上，我大聲朝天空喊道：“老天爺，我愛媽媽，不再乎她是我母親的身份，我就愛她，我求您響三個雷回應啊。”
　　媽媽抿了抿紅唇，聽到我深情的表白，清冷的臉頰微微泛紅，雙眸靜靜望著窗外的天空。
　　轟！轟！轟！
　　我話剛落，只見烏雲密布的天空，像是收到我的祈求般，閃電在雲層壹爍而過，消失在漆黑的雲層的中，隨之三聲沈悶的雷鳴滾滾響起，雷響聲卻不是很大，但清晰傳在我和媽媽耳朵。
　　“哈哈哈，響了，響三聲了。”我猛地松開媽媽的玉手，激動得兩手抱著她的纖細柔軟的腰肢在半空旋轉起來。
　　在我抱起媽媽的那壹刻，胸膛擠壓感受著她兩個白色絲綢裙聳挺的玉乳，不由得越抱越緊，深深嗅吸著媽媽柔軟嬌軀上散出淡淡誘人的清香，心中泛著幾分陶醉。
　　“嗯。”媽媽被我抱著激動如木馬旋轉著，紅唇發出細微的嚶嚀聲，隨意半紮起的長發縷縷滑落在肩膀上，白色絲綢睡裙下兩條白嫩的玉腿泛著瑩白如玉的色澤，兩個淺銀色露趾高跟玉足白嫩如凝脂，誘人眼球。
　　“媽，您聽到了吧，成了，老天承認了。”我心中充滿久違的興奮和激動，蕩蕩在心裏久久沒有退去，兩手依舊抱著媽媽轉圈，壹時間忘乎所以。
　　媽媽被我抱在半空，不由得擡起用玉手，摸了摸我臉頰，嗔聲道：“好了，好了，放我下來，轉得我頭暈。”
　　我感到臉上這只柔荑白嫩玉手夾著壹陣溫潤柔涼，將我激動的心思安撫平靜下來，把媽媽放下後，我目光灼熱看著她清冷白皙精致的臉頰。
　　不知道怎麽的，我的目光落在媽媽雙眸的那壹刻，見她黑白點綴清澈的瞳孔，閃爍著壹種難以描繪的色澤，像是種著壹刻種子，在壹瞬間盛開出青澀的嫩芽。
　　媽媽似乎被我看得有些羞澀，臉頰泛著肉眼看得見的微紅，擡起玉手又撫摸了壹下我的臉頰，似乎想起什麽，輕聲道：“妳下去廚房看看飯菜做好了沒有，我穿著這身睡衣，有失大雅就不下去了，啊姨做好飯菜，勞煩妳帶上來。”
　　“等我。”我望著媽媽誘人的紅唇，腦袋快速底下，嘴巴輕輕印了壹下柔軟的嘴瓣，舌頭舔了舔嘴唇，不禁吸了吸鼻子，感覺媽媽唇瓣的余香猶在。
　　沒等媽媽反應過來，見她清冷的臉頰泛著壹絲羞澀，我身上似乎有種使不遠的力量，飛奔出辦公室。
　　下到廚房後，我見兩個阿姨在炒著菜，本以為飯菜還沒有做好，沒想到其中壹個啊姨見我進入廚房，就微笑著指著桌子上說，我和媽媽的飯菜先做好了。
　　今天公司放假，值班的人加起來才10余人，飯菜份量不大，做起來也容易，但啊姨先給我和媽媽開了小竈。
　　我拎著四個保溫飯盒裝著的飯菜站在電梯中，等到達媽媽辦公的樓層，電梯門打開，我頓時嚇了壹跳。
　　電梯門口不遠處，媽媽又重新用黑色發圈半盤著柔順的長發，僅到玉膝的白色絲綢睡裙下露著兩截白嫩誘人的玉腿，壹對淺銀色露趾高跟鞋玉足優雅的撐著妙曼的嬌軀。
　　媽媽背著兩個玉手，螓首靜靜望著我：“速度挺快的，我本以為要等半個小時呢。”
　　“媽，您怎麽站這裏啊，在裏面坐著等就好。”我拎著飯菜行出電梯，聽到媽媽等我，不由得笑道：“餓了？”
　　“等待的時間太漫長，不過在裏面等和在外面，意義不壹樣。”媽媽淺笑壹聲，從我手中拎著壹份飯菜，兩個淺銀色高跟玉足發出‘噠噠’清脆的悅耳聲，和我行進辦公室，側著螓首望了我壹眼，淺笑道：“對，是餓了。”
　　我暗暗思量著媽媽的話，都是等，哪裏意義不壹樣了？
　　等進入辦公室的時候，我才醒悟這句話，猜測前壹句是媽媽是在說尋找了我十多年，現在找到了，
　　而媽媽後面說等的意義不同，是跨過了母子親情之間的感情。
　　突然，我心中生起壹種比沐浴在春風陽光中還要涼拂和熙。
　　我不由得望著媽媽清冷的側臉，隨之眨了眨眼，快來到沙發的茶幾前時，我用肩膀輕輕碰了碰媽媽的肩膀。
　　媽媽將飯菜放在茶幾上，側頭疑惑道：“陳青，妳剛才碰我幹嗎？”
　　我嘻嘻壹道：“沒事。”
　　“沒事？”媽媽坐在沙發上，溫涼柔嫩的玉手揪著我的耳朵，輕輕磨蹭著，淺笑道：“肯定有事情，妳給我說說看。”
　　我望著媽媽帶著笑意清冷的臉頰，不由得恍然壹陣失神，狡黠笑道道。“那我說了，媽，您笑起來，比任何美女都好看。”
　　“那我坦然接受妳的贊美，先吃飯吧。”媽媽坐在沙發上，抿了抿紅唇，微低螓首，伸手打開保溫盒的飯菜。
　　我沒說話，只是靜靜望著媽媽，隨之望向茶幾上的飯菜，壹幕幕回憶悠然在腦海中如時光機倒放著；我和媽媽相處的這段時間，先前媽媽在掩飾著身份，她臉上的笑容，給我的感覺是負擔和顧忌。
　　這些年，媽媽壹個人默默撐起壹切，習慣了臉上的清冷，除了對陳思婷，納蘭曦和芳姐有點笑容，對公司其他人都是保持上司的身份和淡漠，甚至對陳淺情也是壹貫不待見的作風。
　　我不由想到，媽媽經歷了太多曲折和磨難，壹步壹步走到今天，才造就了現在冰冷的媽媽，以及是我深愛著的媽媽。
　　而媽媽現在的笑容，對我沒有壹絲雜質的微笑，笑容隨之越來越多，充滿柔和溫馨，純凈。
　　“媽，這塊豬蹄太肥了，給妳品嘗吧。”我狡黠壹笑，望著飯盒中金黃色澤的燜豬蹄，壹層肥厚的脂肪，看著有些吃不下。
　　我望了望媽媽捧著盒飯，見她優雅小口吃著青菜，我拿著筷子夾起豬蹄放到媽媽的飯盒裏。
　　“行啊。”媽媽捧著盒飯，側頭望著我，但看到我狡黠的笑容，隨之不動聲色露出柔和的淺笑。
　　我吃了壹口米飯，突然心血來潮，對媽媽拱了拱手，眨著眼睛故作文鄒鄒道：“女俠，小的壹階書生，家在神州安海鎮，今遠赴千裏進京趕考，不曾想到在路上遇到劫匪，多得女俠您出手相救，得以保住盤纏，在下大恩不言謝，等考取功名，來日有緣相遇，再報這份恩情。”
　　媽媽玉手夾起來豬蹄咬了壹小口，隨後撇了我壹眼，望著脂肪十足的豬蹄，不禁抿了抿嘴角，泛著壹絲笑意，又把豬蹄放在我盒飯中。
　　我楞了楞，望著飯盒中被媽媽咬了壹小口的豬蹄，缺口的地方卻是被咬了瘦的，咬了咬牙道：“敢問女俠這是何意，在下有冒犯您什麽地方？”
　　媽媽清冷精致的臉頰露出壹絲兇狠之意，擡起玉手，柔嫩的玉指捏著我的下巴，嘴角泛起壹絲冷笑：“原來是壹名趕考的臭書生，其實本女俠是馨風寨的首領，親自喬裝扮成正道人士在匝道打聽各路富商經過的消息，好準備劫富濟貧，妳趕緊快把身上的銀兩交出來，如果少於十兩，到時候我手中的柳鳳劍見血了，可休怪本寨主心狠手辣。”
　　“在下身上湊起來，也只有三五紋銅錢，路上餓了啃饅頭，渴了喝山泉。”我壹臉惶恐望著媽媽，故作用力掙脫，想擺脫被溫潤捏著下巴的玉手，壹邊苦澀道：
　　“在下赴京趕考的路上，在柳楊鎮歇腳時，聽聞馨鳳寨的寨主秦婉雪，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武功登峰造極，沒想到今日壹見，果真是外界所傳的那樣，在下算是見識到了。”
　　媽媽見我演的逼真，清冷的臉頰泛起壹絲笑意，冷著臉道：“沒想到妳這個臭書生也知道江湖上的事情，算了，看妳也拿不出十兩銀子，長得倒也幾分俊俏，也是識字論辯之人，別去考什麽功名了，我馨鳳寨缺個賬房，跟我回馨鳳寨，給妳個職務，保妳吃香喝辣。”
　　我眼睛壹亮，拱手道：“多謝秦寨主，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媽媽清冷的臉頰有些忍俊不禁，玉手輕輕放開我的下巴，白色絲綢裙子下兩條修長的玉腿伸了伸，光滑的玉膝微微合攏在壹起，端莊的坐在沙發上，催促道：“飯菜要涼了，趕緊吃。”
　　我望著飯盒豬蹄，還是故作不滿：“我記得之前剛回家時，吃紅燒肉的時候，您幫我將豬肉皮吃了，留瘦的給我。”
　　媽媽吃了壹口米飯，輕輕放下盒飯，從茶幾上抽出壹張紙巾抹了抹紅唇，將巴皺的紙巾擰成壹團丟在垃小圾桶裏，狡黠道：
　　“妳也知道我平時習慣清淡口味，吃了這塊豬蹄，我得跑五公裏燃燒脂肪，才能彌補回來，再者不能拿曾經和現在混談在壹起，而且在某種事情上，我們是公平的，不能再讓著妳。”
　　我沈思著媽媽口中的平等，不復雜且易懂，腦海壹轉就明白其中的意思，我嘻嘻壹笑：“那我自己吃了，本想騙您幫我吃肥肉，沒想到被您慧眼識破，不過也不是什麽羞恥的事情，不枉，不怨。”
　　媽媽用怪異的眼神盯著我，習慣性擡起玉手揪了揪我的耳朵，沒好氣道：“陳青，妳哪裏來這麽多事，我可沒有時間陪妳演戲，等下吃完飯，還要小睡壹下。”
　　我聽到要睡覺，目光頓時露出壹陣激動的神色，為了不表露讓媽媽看出來，裝作正經道：“媽，我聽您的。”
　　媽媽望了我壹眼，用壹只穿著淺銀色露趾的高跟玉足輕輕踢了我小腿壹腳，力道不大，痛癢都感覺不到。
　　我疑惑道：“我在吃飯，您無端端踢我幹嗎？”
　　媽媽白了我壹眼道：“沒事，本女俠就是突然想踢人，也可以說是情不自禁。”
　　我沒好氣笑道：“好壹個情不禁啊。”
　　媽媽淺笑道：“怎麽，妳有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您踢我是看得起我。”我微微壹笑，沒有反駁。
　　等吃完午飯後，我將飯盒拿到外公室外面，扔到垃圾桶裏，再次回來時，見到媽媽站在沙發旁邊打電話。
　　媽媽望了我壹眼，隨後將手機給我，柔聲說道：“思婷，也該改口了，是妳姐姐打來的，她想和妳說句話。”
　　我聽到媽媽說是陳思婷打來的，本來高興的情緒，又變得焉焉的，微微吸了壹口氣，該來的總得要面對。
　　隨後，我從媽媽柔嫩白皙的手中接過手機，貼著耳朵道：“姐，是我。”
　　不過，等我說完這句話時，陳思婷沒有立刻回答，只從手機聽到韓版少女細微的呼吸聲，似乎在強忍著什麽。
　　我靜靜拿著手機貼在耳朵上，神差鬼使望了望媽媽，隨後又轉過頭；我不知道陳思婷現在是什麽表情，也不知道她帶什麽心思來看待我，不過我知道，估計也和我壹樣不知所措。
　　我再次小聲問：“姐，現在外面下著雨，我和媽在公司，暫時回不去，得等雨小點在回家。”
　　“嗯，弟，那我和小姑在家等妳們回來。”
　　頓時，壹陣忙音，我看了看手機，陳思婷只和我說了壹句話，就掛掉了手機，猜測她也不知道說什麽為好。
　　我將手機遞給媽媽，隨後跑到咖啡室裏的洗手盆洗了壹把臉，再次出來時，見到媽媽坐在沙發上，喝著白溫水。
　　媽媽放下杯子，也不問陳思婷和我說了什麽，拍了拍沙發，溫聲道：“陳青，妳過來先坐壹會，消化後再午睡。”
　　我坐在媽媽旁邊，心中壹陣興奮，將她溫潤柔軟的嬌軀攬在懷中，兩手抱著纖細盈握的腰肢，聞著柔滑發絲上熟悉清淡的荷花香氣，小聲道：“媽，感覺我們好久沒擁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