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

yang36402(騷客)

現代情感

看著陳靜的背影,她因為小號睡衣裹緊現出內褲邊棱的圓翹豐潤的美臀、她露在短褲外面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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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第壹節:夜幕蠢動

弄玉 by yang36402(騷客)

2024-9-6 20:05

大學升二年級的暑假,我們壹個系94個學生被送到大連實習測量學。因為討厭同學中的某些人,我沒有住宿舍,在外面租了房間。白天到實習現場簽個到就回去睡大覺,晚上出去閑逛找樂子,然後回家看A片意淫。
自從繼承了十幾萬的遺產,我壹直在揮霍,在我上大學的城市裏去遍了各處的桑拿房和舞廳,來到這個新城市自然不會放過。
但是好像每個地方的色情場所都大同小異,我越來越厭倦了,反而喜歡在酒吧看美女,然後意淫到興奮。
到大連的第四天,我來到了壹家叫做“今生緣”的酒吧。我是第壹次來這裏,隨便叫了壹杯酒坐在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獨酌。
耳朵裏聽著不緊不慢的音樂,眼睛尋找著值得註目的東西。周圍充斥著亦真亦幻百無聊賴的人們,又有很多服務生穿梭其間,似乎並沒有註意到我。
我喜歡這種不被人註意的感覺,最好大家都當我不存在,而妳們的壹舉壹動卻都在我的眼睛裏。
也許是身心的孤獨造就了我壹種孤僻的性格,而且我漸漸開始適應並喜好上了這種孤獨。
我喜歡我的視角裏闖進讓我為之矚目的東西,喜歡靜悄悄的關註著它,用我獨特的眼神和心智將它看到骨子裏,然後分析並判斷這是壹個什麽樣的東西或者人,如果有機會我會去驗證。
也許這是壹種瀕於變態的行為心理學。
正在我冷眼旁觀的時候,突然壹個倩影映入我的眼簾,那是壹個女服務生。
她年紀不大,大約只有二十歲不到,壹頭棕色的長發飄在胸前,擋住了半邊額頭,橢圓的臉龐,壹彎淡眉,壹雙杏眼,鼻子長得很中正,嘴不大不小,嘴唇很薄,臉上帶著這個環境下不應該有的稚嫩純真。
她身穿壹身黑色的制服,大領口裏面是嚴緊的白色襯衫,下身是壹條短短的黑色壹步裙,配上深色的絲襪和黑高跟鞋。
每次她給客人上酒時都附贈壹個淡淡的微笑,露出嘴角兩個淺淺的酒窩,給人壹種純樸而莊重的氣質,那微笑雖然只是形式上的,卻令人迷醉,我估計可能是學生暑假來打工的。
為了她,我特意又點了壹杯酒。當她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輕聲說道:“小姐,可以請妳喝壹杯麽?”
她禮貌的回答:“對不起先生,我們在工作!”
然後毫不遲疑的扭身就走。
在她轉身的那壹瞬間,我註意到她的笑容瞬時收斂成了嚴肅。很明顯她的這種邀請並不感興趣,甚至很排斥。
不過這唐突的邀請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我憑借著比壹般人敏銳的洞察力註意到她的胸牌上印著的名字—於萌萌。
我望著她的背影,那玲瓏的曲線,那不帶做作的姿勢,而且她的聲音是那樣的甜美,聽的人黯然銷魂。
嗯,這妞不錯,要是能攬著她的蠻腰撫摸她的纖腿直至裙底,然後,然後……嘿嘿,想著想著下身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正在我陷入對於萌萌無限的意淫中時,壹個聲音從我身側不遠處傳來:“嗨,妳幹什麽!”那正是於萌萌的喊聲。
我立刻向叫喊聲來處望去,只見於萌萌正站在我右側第三張桌子旁邊。她離席面有壹米的距離,雙手用托盤背在身後滿是戒備,正面帶怒色看著桌旁壹個男人。
很顯然,那人似乎做了什麽不規矩的事情,在這種地方,這樣的事是常有的,也沒什麽大驚小怪。
坐著的那個人大概也是二十幾歲,頭發染得青色,壹臉的猥褻表情,壹看就不是什麽好人。他還面有得色的調侃著:“餵,沒事吧妳?只不過摸妳壹下,至於的麽?”
這家夥也夠囂張的,壹般這種情景就說明那女的不是隨便的人,或者根本對妳沒興趣,男的應該說句抱歉的話打個圓場,或者幹脆說不是故意的,以表示打消非分之想。畢竟在這種地方,任何人也不會深究。但他卻把事情擺明了,這樣女孩怎麽下得了臺!
果然,那個叫於萌萌的服務員氣憤憤的說:“我告訴妳,給我放尊重些……”
兩個人的對話吸引了在場眾人的目光,於萌萌似乎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掃了壹眼周圍的目光,最終沒有說什麽更難聽的言語。
哪知道那男人以為小姑娘膽怯了,居然大次次的轉手從衣兜裏拿出錢包,抻出兩張人民幣擺在桌上:“小妹妹第壹天上班啊?別這麽矜持嘛,來坐到我懷裏陪我喝兩杯,我給妳小費,200夠不夠?”
於萌萌再也忍受不了了,也顧不得眾目睽睽,拿起桌上半杯酒直直的潑在那人臉上,那只端著酒杯的手氣的壹個勁的顫抖。
我心裏暗叫壹聲活該,這男人做的簡直太過分了,潑他真算是輕的了,換做其他人很可能立馬壹個直拳問候他的鼻梁了。
酒液順著那人臉孔上流下,他用手撣了撣濕漉漉的發梢,突然猛地蹦了起來,揚手向於萌萌打去:“臭娘們,妳丫膽子不小……”
好在從壹開始發生異動就敏銳的感覺出異常的男領班早就湊到兩人身旁,這時將他合身抱住:“彪哥彪哥,幹嗎這麽認真啊,她是新來的不懂事,妳別跟她壹般見識……”
說著扭頭對於萌萌佯裝斥責的說道:“還傻站著?快給彪哥賠不是!”
那個叫彪哥的家夥起身作勢欲打的時候,於萌萌嚇得直退了兩步,這時見他被自己人擋住了才定過神來,不由得又是壹陣氣憤,哪裏還會給他道歉?
她‘啪’的壹聲把酒杯蹲在桌上,余怒未消的低聲罵了壹句“流氓”轉身走進了後堂。
彪哥打人未遂又挨了罵,更是氣憤,叫道:“他媽的小婊子妳別走,我……”
領班半讓半推的把他擱到了椅子上勸道:“哎呀彪哥,幹嗎這麽認真啊,那不過是個小丫頭什麽都不懂,妳這又何必……”
彪哥定了定神,眉頭壹揚怒道:“何必?這壹畝三分地是俺們的地頭,我還不信制不住這麽壹個黃毛丫頭!妳等著,看我早晚不把她操死!”
說著端起杯子就往嘴裏灌,才發現是空的,旋即又想起剛才被於萌萌用酒潑的事,憤憤然的‘咣當當’將杯子甩在那:“媽個屄的,欠肏的賤貨,沒死過……”
說著拎著靠背上的褂子,罵罵咧咧闖了出去,那領班攔也攔不住。
我本來想上去管教壹下他,這種小流氓三兩個我還是不在話下的,從孤兒院出來的人都很能打架的,更何況我的反射神經從來都比常人好壹些。
但是後來從二人的對話中知道這人是當地的地頭蛇,心想多壹事不如少壹事,也就作罷了,吾自壹聲不響的喝自己的酒。
不知道過了多久,於萌萌從後面走了出來,匆匆的向外走去,眼睛壹點也沒想這邊望來,估計她十分厭惡剛才那個地方。出於本能或者是別的什麽,我立刻結了帳,不由自主的跟在了她的後面。
由於心情不佳,於萌萌悶著頭快步向前走著,她心情壹定尚未平靜,腳步既重且快,渾沒註意有個人在跟著。現在已經是晚上壹點鐘以後了,街上行人不多,而且她走的都是小巷,估計家住的不遠。
我沒頭沒腦的尾隨著她走了差不多兩裏地,發現她開始行為閃爍,總是微微側頭用眼角的余光向後張望,估計她總算察覺到有人跟蹤。
其實我的所謂跟蹤根本是漫無目的的,既不敢公然對她做什麽越軌的事情,更不能搶上前去和她打招呼說欣賞她的長相、氣質和性格。既然被發現了不如及早撤退。
正在我猶豫著是否應該掉頭離開的時候,前面的於萌萌突然發出壹聲“唔……”
的悶響,緊跟著壹個畫面叫我壹驚。我看到壹只毛很長的人手壹把攬住她的口鼻,將她強行拽出了我的視線,接下來就再沒有聲音了。
暗處的我被這個畫面驚呆了,心怦怦的跳著,她肯定遭遇了什麽,而且絕對不是好事,我該怎麽辦?
踟躕了良久,我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始壹步步向出事地點蹭去。這是壹條狹長的街道,我身旁是壹堵老舊的圍墻,圍墻裏是參差不齊的平房,時下都已漆黑壹團,不知道是都休息了還是壓根就沒人住。
這段漫長的道路終於走到了盡頭,我來到了圍墻的轉角。出乎意料的,轉過這邊之後又是壹條長街,而且依舊四下無人,只是不遠處豎著壹盞老式的路燈使我的視野變得清晰了壹些。奇怪,她們都哪去了?我四下張望,終於發現身前四五米的地方有壹扇鐵門。
門是雙扇的,我把著門縫往裏看,什麽也看不到,只覺得裏面有些燈光和男人的叫喊聲,說的什麽卻聽不清楚。
事到如今誰不想看個究竟?好在圍墻不甚高,只有兩米多,我可以輕而易舉的翻過。我定了定神,跳起打算夠住墻頭,卻沒料想手上傳來疼痛,原來墻頂嵌著玻璃碴,還好我皮糙不然指定被劃破了。
我站在當地開始發愁,壹時之間進退維谷,這叫不得其門而入,奈何?
過了片刻突然靈機壹動,暗罵自己好蠢,把衣服墊到上面不就行了麽!
利用上衣我輕松地騎在了墻上,擡眼俯視院內的光景。這院子不大,約略二十平米,粘土紅磚鋪的地板,院內共有兩間平房。
壹間七八平米小破房黑著燈,似乎是個雜物室。另壹間大概十五六平米,水泥地面,屋內亮著燈,而且似乎還有人走動和說話。
聽到人聲看到燈光嚇了我壹跳,這樣騎墻而坐不被發現才怪。我立刻迅速的輕聲跳到院內,躲到那間有燈光的屋子門側,斜身側目向屋內窺看。
屋子裏衣服霎霎作響,壹個男子的聲音:“有什麽大不了的,沒什麽不壹樣嗎!”
聲音尖刻難聽,帶足了淫褻的意味。這聲音我記得,正是剛才在酒吧鬧事調戲於萌萌的那個彪哥的。我好奇心起,不禁試探著向屋內張望。
這屋子陳設很簡陋,借著還算明亮的電燈泡看去,只見壹張破木床上面壹片劣質的草席,幾張破木凳。
屋子裏有壹男壹女,男的頭型怪異,穿著另類,裸露著帶有紋身的肩膀和胸脯,壹看便知是小混混。
女的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面容頗為清秀,身上也沒什麽首飾,白的高領襯衫,壹條黑色的壹步裙。他們正是彪哥和於萌萌。
於萌萌顯然處境不好,上衣那件黑色的外套已經被扯到了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委屈地蜷縮在床根。
彪哥正手伸進她的上衣裏慢慢的摸索。於萌萌的臉上憤怒、羞澀和恐懼形成的混合體,叫任何壹個有正義感的人看了為之氣憤,但是那紅撲撲的臉蛋,痛苦的表情卻又讓任何壹個正常男人為之心跳加速。
彪哥用帶有猥褻式的口吻說到:“皮膚真白真滑,嗯,真有彈性,嗯,爽……”
女孩子扭曲身體的微弱反抗抵不住男人的力氣,唯有驚怒的喝斥著:“妳個流氓,妳想幹嘛,快放開我!”
彪哥從懷裏掏出壹把折疊的水果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得意的說道:“喊啊,再大聲點!老子就喜歡聽妳叫喚!”
說著用刀子在於萌萌小臉蛋上平拍了兩下:“多好聽的聲音啊,等會辦事的時候妳叫床的聲音壹定更悅耳!”
於萌萌側目驚視著擱在自己腮邊的刀鋒,眼睛裏閃現著滾滾的淚珠,卻也真的不敢再叫了。
彪哥看她被嚇住了,便將刀子收了回來,轉過身,壹邊用左手拇指胡嚕著刀刃壹邊傲慢已極的說:“小賤貨,實不相瞞,老子註意妳好幾天了,本來想給妳個機會叫妳乖乖伺候伺候老子,也少讓妳受些罪。可妳不識相啊,剛才還敢用酒潑我!我可是說過的,要操死妳,我說話壹向算數!妳也不打聽打聽,我鄭德彪是什麽人?”
說到這裏突然回手壹記耳光重重打在於萌萌嬌嫩的面頰上,然後氣憤的說道:“敢當眾不給我面子,我看妳是活膩了!”
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我嚇得立刻縮回了頭,不過光聽聲音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這等刺激的場面就活生生的發生在離我壹門之隔的五米之外,我的心不禁砰砰亂跳。
於萌萌怖極生怒,突然放大了嗓門叫道:“來人吶,殺人了,救命啊……”
她拼命的大叫,而彪哥反而氣定神閑起來。他搬了把椅子坐到離於萌萌不到壹米的地方,翹著二郎腿嘿嘿壹笑:“叫吧,這地方叫做活死人巷,方圓壹裏都不會有第三個人。妳天天下班都在這路過,我觀察了幾天了,今天算妳倒黴!”
說著點起壹支香煙,從懷裏拿出壹部不知是照相機還是攝像機的東西:“我得把妳的騷樣拍下來,我說過要操妳就要留下憑據!”
於萌萌既氣且怕,胸脯卻壹起壹伏,想繼續拼命喊卻知道於事無補,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壹股力氣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拔足就往門口奔。彪哥壹把扯住她的上衣兇狠的往回壹拽,於萌萌像壹個陀螺壹樣轉了三百六十度,壹跤跌回床上,趴臥著身子嗚嗚咽咽的哭了。
這壹下拽搡用力過猛,於萌萌的白色的襯衫上面幾個扣子硬生生被拽了開來,露出粉色的文胸和潔白的乳溝。看的彪哥和門外的我都是眼睛壹直。
這壹幕就是壹個催化劑,首當其沖彪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他把那拍攝機器端端正正的放好在椅子上,壹把拽住了於萌萌腰上的裙邊,粗野的尋覓寬衣解帶的捷徑。
於萌萌蜷曲的身子奮力的掙紮,但彪哥顯然是個中老手,不壹會就半解半撕的褪去了那單薄的裙子,將它摔倒了門邊。
裙子向我飛來,壹股莫名的亢奮立刻灌滿了我的軀體,這比桑拿房N多小妹脫個精光還讓人刺激得多。
不過我終究理智未泯。
靠,這是什麽世道,壹個如花靚女就要在我眼前被人侵犯,心中確也不禁憤憤不平,真想沖進屋去,好好教訓這孫子。
可是轉念又壹想,現在人心不古啊,我管她,誰管我?再說,這個彪哥顯然絕非善類,自己人單勢孤人地兩生,貿然出手怕最後不被人家打死!
我心裏激烈的思想鬥爭,手心裏全是汗水。思慮良久終究沒有沖進去的勇氣。
哎,還是隔窗相望吧,就當看壹場A片真人版。
這時,可憐的女孩裙子已被剝落,露出粉嫩的大腿和潔白的內褲。那個叫‘彪哥’的猥瑣男強行脫掉了她的上衣,將兩只手伸了進去,亂抓亂揉,拉低了她的胸罩,把乳房硬擠了出來,並伸嘴想要吸吮她的乳頭。
於萌萌身遭侵犯不禁大呼大叫,雙腳拼命的亂蹬亂踹,試圖壹腳將惡人踢翻然後奪門而出。可惜彪哥經驗豐富,他騎坐在於萌萌的壹條腿上,這樣於萌萌不但雙腳無從用力,而且還必須叉開。
不過要奸淫壹個人畢竟沒那麽順利,於萌萌終於找到壹個機會,在彪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壹口。雖說女孩子力氣有限,但也咬得不輕。
彪哥“啊”的壹聲大叫整個人彈了起來,借著這個機會,於萌萌雙腳猛地蹬在了彪的小腹上,然後顧不得衣衫不整,嘴裏高喊著“救命”拼盡全力往往外就跑。
彪哥被踹的幾欲昏厥,強忍著疼痛彈起身子在門邊將於萌萌又壹次拖了回來:“臭娘們!”
他真急了,在於萌萌小腹上連續的兩記黑虎掏心,然後壹腳將她踹倒在地。
“啊”的壹聲慘叫,於萌萌跌倒在洋灰地板上,接著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彪哥本來盛怒之下還想再教訓壹下這屢屢讓他不爽的女孩,但看她倒在那壹動不動也有些慌了。他湊了過去,拍了拍她的臉蛋,又探了探鼻息,自言自語的說道:“媽的,嚇老子壹跳,我還以為死翹翹了呢,原來只是昏了過去!”
說著將她掫到床上:“靠,沒意思,這樣壹動不動就像肏個死人壹樣……”
躲在門外的我壹直監視著這個過程,當於萌萌往門這邊跑時,真讓我壹陣的緊張,要是兩個人妳追我趕闖出門來,看到我站在當地,那會是什麽情景?
閑事我管不了,還是盡早走吧,接下來的場面看了的話既妒忌又傷良心。不如早點出去報警,至少讓得逞了的壞人不至於逍遙法外,也算做了壹點自我安慰的事情,想到這裏我慢慢向來路步去。
誰知道事不從人願,剛走沒幾步不知道碰了什麽,有個東西咣當壹聲砸在地上。與此同時,屋內的彪警覺的叫了壹聲“誰!”
我二話沒說抄起那個發出聲響的事物隱身到了另壹側。
果不出我所料,三秒鐘之後,彪大步流星的闖到了院中,直奔剛才我站腳的地方尋來,手裏明晃晃拿著那把十幾公分長的刀子。
當時我別無選擇,他在那地方找不到聲源,壹定會四處搜查,這院子方寸之地我無所遁形,唯有當機立斷先下手為強。
說時遲那時快,我將手裏拎著的那個幾十斤重的物事摟頭蓋頂向他砸去,只聽壹聲悶響,彪哥應聲倒地不動了。
等砸完了我也害怕起來,是時恐慌之下我是全力壹擊,這下沒輕沒重的別砸死了人,如果……如果……那只能算我見義勇為了,可是屋裏的於萌萌壹直沒有動靜,顯然仍然昏迷著,我沒有目擊證人啊!要不立刻逃跑,不知道會不會獲罪?
嗨,這當口想這些太早了!我壹邊胡思亂想壹邊借燈光檢查倒地的彪。這時候我才註意到,我手裏是壹把鐵鍬,剛才發出聲響的是鍬頭,而我砸彪的壹下是平拍的,所以他只是被我砸暈了無大礙。
現在我面前有兩個人不省人事,該怎麽辦好呢,壹時之間沒了主意!幾秒鐘後我清醒過來,這個彪哥是個危險人物,必須先制住他。
我在四周翻了半天,終於幸運的找到壹條四五米長的繩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手腳綁了個結結實實。確認他無法動彈之後,我倒坐在地上呼呼地喘著粗氣,不過心裏卻踏實了壹些。
良久,我氣喘籲籲的站起身來,慢慢平復了壹下忐忑的心情,才走進了這間我之前從未踏足的罪惡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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