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隊友們的問候
媽媽被裸體搜查 by 書吧精品
2024-8-21 20:24
當盤踞在大腦裏的快感逐漸消褪之後,我聽見從單面鏡後傳來的陣陣細碎的嘈雜聲。我不敢再看被禁錮在桌子上的媽媽的裸體,趕忙爬下桌子拉好我的褲子,當我推開103審訊室的門進入走廊的時候,卻驚奇地發現我的5個隊友們正站在走廊裏等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詭異的笑容,如同瘋狂的粉絲看見了超女快男壹般,他們輪番上前問候我,「幹得漂亮。」「好家夥,真有妳的。」然後壹個個走進了我身後的103審訊室,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就被人拉進了隔壁的房間。
「現在,妳能讓我們回家了吧?」我問克拉比,他負責扮演「好警察」的角色。
「恐怕還得稍等壹會。」米勒跳出來回答說,「首先要感謝妳給了我們壹個印象深刻的體驗,妳把自己的老娘給幹得都要水漫金山了。不過我們跟妳的隊友們達成了壹些協議,作為供出大麻販子的獎賞,他們希望能和妳壹樣享受壹下成熟女性的身體。」米勒眨了眨眼睛。
透過單面玻璃,我看見媽媽的情形並沒有得到多少好轉,她依然像剛才壹樣被手銬銬著手腳,四肢分開地被固定在桌子上。四個穿著籃球隊服的家夥正圍著她,那就是我的隊友們。傑西捧著我媽媽的面頰正在吻著她,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保羅在把玩著她的右乳,而麥克和戴倫則分享了她的左乳,當然不能忘了裏克,手指插在我媽媽的下身帶著壹臉壞笑。其實所有人都在笑著,開朗的笑,放肆的笑,含蓄的笑,期待的笑。隊友們年輕的雞吧在褲襠裏探了出來,用垂直於身體的角度昂首挺立。我覺得他們正在做比賽前的熱身,什麽樣的比賽?不言而喻了。
此刻,進攻順序已經安排妥當,弟兄們各就各位,裏克是第壹個幸運兒,他爬上桌子,歡呼著掏出自己紅色的龜頭,朝著單向玻璃後的粉絲們招手,然後,當然是把雞吧插進了我媽媽的陰道裏,她只是顫抖了壹下而已,幾乎有點無所謂的態度,我想裏克應該也不在乎我媽媽稍嫌冷漠的身體反應了,畢竟今晚她已經「過度操勞」,其他隊友們暫時幫不上忙,他們圍成壹圈,八只手七上八下地在我媽媽身上摸索著。
不知道是裏克的動作太大,還是那四個人中誰的爪子下手太狠,媽媽又開始發出了抗議的尖叫聲。在那些沾滿了套取指紋的時候沾染上的墨跡的手揉捏下,原本雪白帶著些許雀斑的大乳房變得又紅又黑,紅色是揉捏後的痕跡,而黑色則是墨水的斑點,媽媽尖叫的聲音或許讓裏克覺得刺耳,他飛快而用力地扇了我媽媽幾巴掌,媽媽的聲音降下去之後,其他人的笑聲就顯得更加明顯了,相對應地,他們下手的動作也更使勁了,除了揉捏之外,還惡作劇地咯吱她。
裏克完成了他的任務之後,意猶未盡地抽出他的雞吧,把白色的精液毫無創意地射在了我媽媽的肚皮上,他剛從桌子上爬下來,傑西就飛快地取代了他的位置。在單向玻璃後面的觀眾們情緒依然高漲,他們評論著裏克的動作以及時間,從專業角度分析年齡與性生活激情的關系,還有就是對我媽媽那對沾滿了墨水手印的乳房大加贊賞,稱為「今晚的神來之筆」。已經不滿足於僅僅是用手來撫摸我媽媽成熟女體的戴倫把雞吧湊近了我媽媽的臉,口水四濺地大吼著:「吸它,吸它,快點快點。」媽媽嘆著氣含著他的龜頭,條件反射地開始了熟練的口交,而其它人的手已經摸遍了我媽媽身體的正面,他們壹起把手伸到了我媽媽的身體下方,把研究方向轉到了背部和屁股。
這樣的場面讓我渾身發抖,不過我還是發自內心地為我媽媽感到驕傲,她簡直就是性感女神的化身,能成為如此眾多來自社會各個階層,不同年齡段,甚至不同性別的人的玩物,這證明了她的魅力,看著隊友們臉上的笑容,我知道他們樂在其中,雖然我想如果我爸爸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他得找好幾個軍火商才能買到足夠的槍械,殺光這些所有給他戴綠帽子的人,其中還有他的親生兒子。
傑西壹邊笑著壹邊操著我的媽媽,不過笑顯然不能帶給他持久的戰鬥力,因為他很快就繳械投降了,白色的精液滴落在我媽媽的兩腿之間,不知道是她的陰道裏已經滿載或是傑西的實力本來就是如此。接下來出場的麥克,他用他剛剛變聲不久的公鴨嗓子不知道是在尖叫還是喘息,又或者兩者兼而有之,總之他的頻率是快速的,聲音是搞笑的,單向玻璃後的觀眾們已經發出了明顯不同於剛才的笑聲。保羅爬上了桌子,他半坐在我媽媽的胸膛上,抓著我媽媽的乳房的乳肉來裹住自己的陰莖,然後像做愛壹樣前後抽動身體來乳交。我能看見他的陰莖在黑白相見的乳房裏進進出出,其他隊友們笑著指著我媽媽因為她的乳房和陰道都在「為人民服務」,那些曾經的狂想在今夜化為了現實。就像事先越好了壹般,麥克和保羅同時射精了,只不過壹個是射在我媽媽濃密的陰毛間,而另壹個則是均勻地分布在我媽媽的乳房、脖頸和下巴上。
當這5個隊友們全都在我媽媽的身體不同部位上如願以償之後,米勒終於做出了結束性宴會的決定。他像驅趕壹群家禽壹樣噓噓有聲地揮手把我的隊友們全都集中到了走廊上,然後打開了我媽媽四肢上的手銬,而其他警察們也都自覺地紛紛收拾派對現場,啤酒瓶、衣物、煙頭還有薯片和零食的包裝袋。媽媽緩緩地扶著桌子做起來,兩眼壹片茫然,她的身體壹動,胸口和大腿上就有精液滑落下來,她直楞楞地打量著四周,根本不去理會自己的身體。內衣已經不復存在了,不過她的裙子、襯衫還有鞋子倒是出現了。我看著媽媽搖晃著大了壹圈的乳房穿上衣服,她的全身遍布著烏黑油墨的痕跡,甚至比她的乳頭顏色還深,大部分集中在乳房和下身、大腿上,還有腰部和屁股上,我正想數數到底壹共有幾個,警察們忽然把我趕出了房間。「去,跟那些小子們站到壹起去。」宴會結束了,他們也不再友好了。
克爾曼和斯科瓦斯基把我們被沒收的東西全都還給了我們,這時我發現裏面有壹盤沒有任何標記的錄像帶,而其他人似乎也都發現自己的包裏多出了這麽壹樣東西,我想那大概就是警察們答應過的關於我媽媽被裸體搜身時的錄像帶,不過不知道這個版本是否是足本,裏面到底有沒有被刪節那些內容。
媽媽慢慢地,壹瘸壹拐地出現在了我們面前,頭發如同羊毛壹般蓬亂,她還沒來及給自己最基本的清洗,臉上還帶著幹涸的精液結成了白色硬殼,頭發、胸口還有胳膊上也全都是這玩意,就更別說墨跡了。我和其他隊友看著媽媽衣服下沒有胸罩遮擋的乳房隨著她的腳步而晃動,還有那乳頭激突的痕跡,雖然剛才這些我們都已經親身體會過,可此刻依然充滿了吸引力。媽媽取回了她的錢包和駕照就離開了警察局,我們壹言不發地跟在她後面。
上了車之後依然是媽媽開車,壹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壹直到了保羅家之後,媽媽停下車,但是並沒有按下開門鎖,她回頭掃視了所有人壹圈之後,帶著嘶啞的聲音說:「今晚什麽事也沒發生。」她停頓了壹下之後又說:「我希望沒人會聽到任何關於我的謠言。」我們全都死命地點頭,之後,她打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