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出租車緩緩停在瀚蘭苑門口，曾經壹次次走進這裏，卻從未用心欣賞過他的美好，如今離去後，才覺得如此親切。看了看表已經12點了，妻子應該睡了吧，我在門口電表箱拿出鑰匙，這是她專門留給我的。
進門後，屋子裏靜悄悄的，為了不吵醒妻子，我沒有開燈。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臥室，透過樓下的路燈卻看到床上空空如也，這麽晚了她怎麽還沒回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緊接著客廳的燈打開了。我來不及多想，朝客廳走去，妻子正在彎腰換著鞋子。今天她穿了壹件黑色印花連衣長裙，只露出了纖細白皙的小腿，更襯托出妻子溫婉嫻靜的氣質，不得不說結婚之後，妻子為了遷就我的小心眼，穿著保守了許多。
我忽發奇想的想要給妻子個驚喜，悄悄來到她身後，壹把將她擁入懷裏。感受著懷中傳來的溫熱，能見到她太好了，剛剛我真有壹種自己快要失去她的錯覺。
沒想到妻子的反應出奇的大，驚叫壹聲後，轉身掙脫了我的懷抱，順手給了我壹巴掌，緊接著就要使出她拿手的撩陰腿，就在這時妻子的支撐腿軟了壹下，被我壹把抱住了。
“老……老公？妳嚇死我了！怎麽都不開燈的！疼不疼啊？”妻子反應過來後，心疼的揉了揉我發紅的臉頰。
“別管我了，妳的腿怎麽了？是不是抻到了？”我顧不上臉頰的疼痛，右手拖住妻子的翹臀，壹把將妻子抱到沙發上。
“討厭，人家又不是小孩，窗簾都沒拉呢！怪我自己不小心，路過飯店門口，不知道誰撒的水，把我滑了壹下，應該是抻著了，沒大問題的。”妻子被我抱在懷裏，小臉像個紅蘋果似的，低著頭不敢看我。
“唉，妳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孩。我和妳說過，以後太晚了就住在妳媽那邊別回來了。再說這麽晚了，怎麽能壹個人走回來呢？我老婆這麽漂亮，壹個人走夜路很危險的。下次壹定要打車。不行！打車也不安全，還是不要回來了！”
這時候我什麽也顧不上了，如果我不在的時候妻子每天都要這麽晚回來，我非得找那兩個老畜生說理去。
“知道了，看妳緊張的都語無倫次了，真啰嗦！不過我喜歡，老公，我愛妳！”妻子輕輕在我額頭吻了壹下。
“妳還有心情鬧！以後不能這樣了，我看看有沒有腫起來。”說著我伸手去拉妻子的裙角，沒想到妻子壹把打開了我的手。
“色狼又想壞壞了吧！人家今天來大姨媽了，別使壞！”妻子說話時壹直低著頭，這不像她的風格啊，今天怎麽變得那麽羞澀了。
“這次來的這麽早，還不到20天吧？”
“嗯，最近是有點不規律。妳整天腦子裏總想些什麽啊，連這個都記得這麽清楚！”
“這不是關心妳嘛，對了，妳剛才不是說已經到家了嗎？”
我剛想起來，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和妻子在微信上互道晚安，她可是說已經準備睡了。
“啊……我爸的藥正好吃完了，我想著家裏還有點，給他送過去了。”
“知道妳孝順，不過妳這麽晚出去我會擔心的。下次再遇見這種情況，壹定要給我打電話，不管有多忙我都會來陪妳……”
我低頭靠在妻子的小腹上，可能是剛才摔得還挺厲害，她的身體仍舊有些僵硬。
“好，都聽妳的。老公現在嘴越來越甜了。”妻子用玉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
“對了，妳猜猜我剛剛在公司看到了什麽？”感覺今天她的情緒不太高，我故意找些話題逗逗她。
“公司裏能有什麽事，妳們那死氣沈沈的還不如我們學校好玩。”
“剛才我出來時，發現有人在辦公室看直播呢。”
“那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妳以為別人都像妳那麽老土嗎？現在都流行在直播買衣服什麽的。”
“不是那種直播，是黃播。”我故意神神秘秘的說出來，按著妻子的性格，如果她能聽懂的話，肯定會用小拳頭招呼我的。
“討厭，妳們那怎麽這麽亂？是不是明浩那個胖子？就說妳跟他會學壞了！妳可不能學他！”沒想到妻子只是嘴上說說，拿起遙控打開了電視。
“不是明浩，是個新來的實習生，妳應該沒見過。誒，不對啊！妳這小丫頭不老實啊！從那聽說的黃播啊？”
“切！新聞上總是報道嘛，還不是妳們這些臭男人喜歡給美女打賞。”
“看看，我就說妳懂吧！連打賞都知道，妳是不是也偷偷看過啊！”
“討厭，越說越離譜了。以前大學舞社裏有幾個學妹就在鬥魚什麽的開直播，我當然知道了。”
“也對，不過我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直播裏原來有那麽多花樣，刷禮物能控制跳蛋，還能和別人PK呢。”
“哦……”妻子明顯對這個話題沒有興趣，自顧自的按著電視遙控器。
“不過今天李偉那小子看的女孩，還挺漂亮的，白白嫩嫩的，下面跟妳還有點像呢！也是……”因為說到興頭上，我完全沒有在意妻子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楚壹凡！妳把我當成什麽了！”妻子沒等我說完，壹把將我推開，急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可她忘了腿剛剛抻著了，壹個趔趄，摔在了地上。
“老婆，都怪我這臭嘴不會說話，妳別生氣。”我沒想到自己無心的壹句話，會讓妻子有這麽大的反應。不過想想自己確實是太過分了，哪個女孩願意被別人說成長得像個妓女呢。
我連忙去扶妻子，離近了才發現，妻子竟然被氣的臉色煞白，連嘴唇都在微微顫抖。她壹把打掉了我伸出的手，眼神冰冷的看著我。
我像犯錯的孩子，壹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還是堅持著抱起了妻子。片刻後，妻子終於不再掙脫我。
“扶我去浴室吧，剛才摔倒地上都是臟水，我想洗個澡。”
“老婆，妳今天不方便，我幫妳吧！”
我本想趁這機會討好下她，畢竟以前她對這種事情並不反對。
“今天不方便，下次來的時候先和我打個招呼，妳困了先去睡吧。”妻子強撐著從我懷裏掙脫出來。
“那妳不能再生我氣了。”
“嗯。”妻子無力的應了壹聲，關門前還安慰著拍了拍我的手，雖然她表現的不生氣了，可我總覺得她今天怪怪的，按說摔壹下也不至於這樣吧。
我無奈的回到沙發上，今天又不能壹親芳澤了。不知怎的，又想起剛剛的夢魘，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該不是得抑郁癥了吧。抽個時間真該去找心理醫生看看，可這種事情該怎麽和大夫說呢？
“老公給我拿個睡裙進來。”看了會兒電視，聽到妻子的囑咐，我連忙屁顛屁顛的來到臥室，沒想到剛拉開抽屜，就看到壹件紅色蕾絲鏤空的睡裙，這也太性感了吧，看來她是故意要給我個驚喜啊。
拿著睡裙，我擰了擰把手，妻子竟然鎖門了。我不耐煩的敲了敲，以前她可從來不這樣的。
“哎呀，妳怎麽拿這個出來了？快去換壹件！”妻子藏在門後面，只把小腦袋漏了出來。
我可不會浪費這個親熱的機會，壹閃身從門縫裏鉆了進去，妻子連忙用毛巾蓋住了翹挺的酥胸。不過這並不妨礙我欣賞她嬌嫩的身軀，幾天不見妻子光潔的小腹依然平坦，完全沒有壹絲贅肉，甚至可以隱約看出腹肌的形狀。不過說道我最喜歡的，還是妻子豐滿的胯部與其下纖細修長的玉腿，強烈的對比帶給人極具的視覺享受。只是她深受西方文化的荼毒，覺得美麗的地方是不需要修飾的，所以妻子的衣櫃裏從來沒有絲襪這種東西。
“討厭，快出去！”妻子羞澀的將身子轉了過去，突然又想起什麽似得，用壹只小手使勁推著我往外走。
“老婆，讓我看看嘛，好久沒壹起洗了。”我努力爭取著作為丈夫的權利，死死拉住了門框。
“妳欺負人，都和妳說了人家身體不方便了……”壹番掙紮後，妻子見爭不過我，放棄了抵抗。不過看她背過身去，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
“我這不是擔心妳嘛，我保證壹定老老實實的！讓我看看妳的腿有沒有腫，不行的話還是要去醫院的。”妻子剛才已經拒絕了我壹次，這回說什麽也不能再不讓看了吧。
說著我撫上了妻子白嫩的大腿，晶瑩的水珠不能阻擋指尖傳來的柔嫩觸覺，長期的健身讓妻子的肌膚越來越緊致卻又不會有難看的肌肉痕跡。
現在很多女孩夏天都喜歡穿超短褲，可大部分因為缺少鍛煉，走起路來大腿上的贅肉抖來抖去，看得讓人尷尬病都犯了。
“啊……輕點，按著還挺疼的……”妻子雖然不滿意，可也沒再躲閃。
“好久沒見到小妹妹了，我想親親。”我的眼睛不老實起來，趁這機會不免多看了妻子私處兩眼。
“德行，快躲開，早就說了不讓妳進來，壹猜妳就會使壞！”妻子又要把我往外趕。
“等下，妳這腳腕怎麽紅了，怎麽像是手指印？”我剛要起身，看到妻子左腳腳腕處的壹圈紅印。
“那……那個……下午我去健身了，教練幫我按著腳時候弄得吧，快出去！”
“健身教練？是女的嗎？”隨著壹聲關門聲，我又被推了出來。
“男的，大帥哥，比妳帥壹百倍！”妻子關上門還在故意氣我，不過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問她男女更多是想逗逗她。
這天晚上，本來妻子想讓我去隔壁睡的，最終在我壹再哀求下，勉強同意讓我上床，條件就是不能摸她的敏感部位。我有點後悔給妻子選了套如此暴露的睡裙了，玉人在側卻無法壹親芳澤，對於剛剛看了壹晚黃播的我來說真是煎熬。
第二天，我醒來時，妻子已經穿戴整齊急著去學校了。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半，不過下周美國專家就要來了，我還是不要打擾她的計劃了。
＊＊＊　　＊＊＊　　＊＊＊
又是新的壹周，剛來到辦公室，張雪凝早早坐在我的辦公椅上，桌上的早餐還在冒著熱氣。這段時間她的變化不小，在我面前越來越像個鄰家小妹的樣子，只是我不敢和她接觸太深，尤其是何永恒的存在，讓我不得不處處小心翼翼。
“凡哥，妳這方法不管用，我跟那兩個大姐根本聊不到壹起，她們總是說些孩子上學、報輔導班這種的話題，我也插不上嘴啊。”這幾天張雪凝壹有空就請財務室的兩個大姐出去搓壹頓。
“不懂妳聽著就好，妳可以說些妳擅長的，比如用什麽化妝品啊。我看妳早晨不折騰壹個小時都出不了門。”
“妳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是不是在我房間偷裝攝像頭了？”
“切，誰稀罕看妳！”
“那妳看看我今天畫的淡妝好看嗎？”張雪凝說著把小臉湊了過來。
“妳這還叫淡妝？跟狐貍精差不多了！”我把她往後推了推，這是在辦公室裏，要是壹會有人進來，看到我和她離得這麽近，非得誤會了。
“討厭，我還以為妳會喜歡呢……”張雪凝自討沒趣，看時間也要工作了，拿起背包朝外走去，壹開門李偉正站在門口。雪凝沒好氣的白他壹眼。我想起她說過，有些實習生都在她背後說些閑言碎語，可能就是李偉吧，如此看來這個人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有事嗎，李偉，坐吧。”我示意李偉關上門坐下，雖然不喜歡他，可在公司裏我壹直是比較隨和的，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他的。
“楚……楚總，我是來向您道歉的。”聽李偉唯唯諾諾的說著，我倒是挺出乎意外的，沒想到這小子還敢提那天的事情。
“該說的我昨天都說了，還是那句話，下不為例啊！我也明白，妳們年輕人精力旺盛，沒事的時候可以出去打打球，或者找個女朋友嘛。還有那個大塊頭保安，以後別和那種人混在壹起，對妳沒什麽好處。”想到他是個剛進入社會的年輕人，我還是覺得該勸勸他，以後不能這麽瞎混下去。
“是，是，楚總。我以後壹定改。那個……那個您那天是不是……是不是在後面壹直看了好久？”
“妳什麽意思？”我不明白他想說什麽。
“昨天老熊回去保安室看了監控，妳在我們後面壹直偷看來著，而且妳最後還……還把手塞進褲襠裏……”
“妳他媽敢威脅我？我讓妳現在就從公司滾蛋，信不信？”
我還是太大意了，沒想到那晚的所作所為竟然被監控拍了下來，而且被壹個小小的實習生如此威脅，我寧可讓他公之於眾，也要把他趕出公司。
“楚總，您別激動。我只是覺得您……您如果喜歡的話，我這裏有些……有些視頻可能妳會喜歡。”李偉說著拿出壹個U盤放在桌子上。
“妳把我當什麽人了？李偉我告訴妳，在公司壹天，就好好幹，何永恒還壹直很看好妳，妳別讓我們失望！”
“好，那楚總我先走了。”
“等等，拿上妳的東西！”
“不用了，恒哥還叫我有事呢……”眼看李偉打開門，我拿起桌上的U盤朝他扔去，可還是慢了壹步，U盤狠狠砸在房門上。
看著落在地上的U盤，我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剛才還以為他要拿監控要挾我呢，看來我還是高估他了。壹個小實習生，給他個膽子估計也不敢到處亂說。
他送過來這個U盤，更像是壹種討好，我不由得有些好奇U盤裏到底是什麽呢？
走到窗前掃視了壹圈，周圍的員工都在電腦前忙碌著，沒有什麽異常。我深呼吸壹口，拉下百葉窗，撿起了地上的U盤。
果然不出所料，U盤裏是十來個以日期命名的視頻文件，李偉真把我當成色情狂了，拿黃色視頻來賄賂領導，也真虧他能想得出來。點開文件前，我下意識又掃了下門窗，第壹次在辦公室看這種東西，心裏還是有些忐忑。
第壹個視頻拍攝於7月12日，看環境應該是在家裏，畫面裏壹對男女坐在沙發上，男人大方的和屏幕前的觀眾打著招呼，女孩倒是顯得有些扭捏，雙手壹直在身前搓弄著。鏡頭只照到了他們肩膀。不過僅靠露出的部分身體，我還是能認出這就是那天直播的男女。
我忽然發現怎麽沒有聲音呢？調整了下音量，只傳來微弱的雜音，看來是處理過的。沒想到李偉這小子對我還留了壹手，估計是不想讓我知道他大哥的身份，畢竟這種事情是見不得光的。
畫面中女孩穿了件銀色露臍吊帶背心，下身壹條淺藍色牛仔熱褲，整個人顯得性感又有活力，不過最吸引我目光的是女孩腰上的蛇形臍釘，雖然款式有所不同，但相似的魔鬼身材總讓我聯想到妻子。
不壹會兒，男人對女孩說了些什麽，女孩緩緩站了起來，可能這是她第壹次直播，明顯還不太適應，在男人握起拳頭，做出加油鼓勁的動作後。女孩纖細的腰肢緩緩扭動起來，男人這時候走到對面，將鏡頭調整得離女孩更近了壹些，女孩小腹上的毒蛇形狀的臍釘格外耀眼。
因為妻子的關系，我對舞蹈也是有所了解的，這個女孩應該是有很深的舞蹈功底，和那些靠著身材，隨便亂跳的女主播完全不壹樣，這段肚皮舞無論抖肩還是胸部波浪的動作都很到位，甚至完全不遜於大學時妻子的巔峰水平。
看著看著，我的思緒不自覺被拉回了那個讓我無比懷念的甜蜜歲月。那時我剛剛離開了校門，妻子也開始了大三的生活，隨著前任社長的畢業，妻子正式接任為師大舞社的老大。那段時間妻子經常帶著社團裏的年輕人們到處參加活動，所以我去學校找她的時候，不是陪著她去演出，就是在舞房度過的。
那時候與妻子待在壹起的時光永遠的甜蜜的，即使她在練舞，我也從不會覺得悶。在空曠的舞房裏，四面玻璃，妻子的舞蹈只為我壹人跳起，這帝王般的待遇，讓我們經常忘了時間。
不過因為我們太投入，也曾經鬧過笑話。有壹次我們練的太晚了，出去時才發現看門大爺把門鎖了。那壹夜，妻子突發奇想非要教我跳拉丁舞，說實話我很討厭那種舞姿。尤其是看到妻子和她那學長舞伴跳起的時候，勾肩搭背的樣子，讓我醋意滿滿。
不過在妻子的堅持下，我還是配合她學了起來。可是越跳我越覺得不對勁，這個舞姿會有很多的身體接觸，妻子壹次次指揮著我，將手放在她的纖腰、肩膀上，而且經常是面對面的零距離，甚至能感覺到妻子的鼻息打在自己臉上。不知不覺我的心有點亂了，尤其是不經意間總會蹭上她的酥胸，小弟弟被刺激的已經成了壹根鐵棍。
胡思亂想之下，我沒註意腳下步點，壹個趔趄就直接摔在地上，妻子被我笨拙的模樣，逗得前仰後合。
壹氣之下，我抓住她的腳踝，猛地發力，妻子在驚呼壹聲後，摔進我的懷中。
我們的眼睛凝望著彼此，感受著對方沈重的呼吸，那壹瞬間，天地間再容不下任何人。妻子緩緩閉上了眼睛。我第壹次撬開了她的貝齒，她的朱唇中似有蜜糖吸引著我，這是我第壹次舌吻，我們的動作都很笨拙，可愛情的魔力可以彌補壹切技術的缺失。
那壹晚我們在空曠的舞房裏相擁而臥，能夠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對於熱戀中的單純男女，已經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恍然間，壹陣微信提示音，將我從思緒中拉回現實，妻子給我發來壹張照片。
圖像有些模糊，帶著那個年代山寨機特有的印記。看著那時候年輕的我們，我不由得笑了笑，看來妻子也跟我心有靈犀，也在回憶青蔥歲月。
這張照片我還記得，是在偶然的情況下的壹次抓拍。那時候妻子剛剛接受我的追求，我們坐在校園小河邊的草地上，夕陽下，妻子穿著碎花連衣裙，壹雙長腿自然伸展著，只露出壹截光潔白皙的小腿。我那時候的樣子很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妻子的側臉，弄得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這張照片是明浩拍的，那天他打完球去食堂的路上，正好看見我豬哥的神態，當場就給我們來了個抓拍。沒想到這張照片妻子壹直保存著，不過她怎麽想起來給我發這個了。
我掃了壹眼電腦屏幕，女孩還在賣力熱舞著，我笑著搖了搖頭，伸手關掉了視頻。想想自己也真是閑得無聊，有這麽漂亮的妻子，怎麽還有精力惦記別人。
我：“老婆，怎麽又翻出以前的照片了，那時候妳真漂亮。”妻子：“男人還真是專壹，都喜歡年輕的小姑娘。”我：“哈哈，我是故意逗妳玩的，妳看那時候的我多傻，還是妳好，壹直都那麽迷人。”妻子：“德行，我看妳現在更傻！對了，晚上有場天鵝湖的演出，是國家芭蕾舞劇團來咱們市的最後壹場，我想去看看。”我：“什麽意思？是不是想約我？”妻子：“妳要是來不了，我就去找別的帥哥！”妻子最後還發來壹張生氣的表情，我立刻痛快的答應下來。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分開後這是我們第壹次去看演出，沒想到還是妻子主動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