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轉眼間，就到了開家長會的這壹天。
　　家長會安排在上午十點，我們還要先上兩節課。
　　上課的時候，我就開始期待媽媽今天到底會以什麽樣的裝扮前來了，畢竟這是楊虎要求過的，而現在的媽媽對楊虎是言聽計從。
　　時間壹分壹秒的過去，終於快要十點了。
　　班級裏壹片鬧騰，大家都在張望著，等待自己的家長前來。
　　像我這種成績還不錯的學生倒是無所謂，而另壹些班裏的“問題生”，此時就開始有些坐立不安了。
　　反觀楊虎倒是壹臉平靜，畢竟成績什麽的對他而言早已不重要，而且他爸工作這麽忙，今天也不會來。
　　隨著時間的慢慢臨近，家長們也陸陸續續地進了教室。
　　首先是家長到站在講臺的班主任那裏簽到，班主任點評幾句他家孩子的成績，然後就可以落座了。
　　看著周圍同學的家長都來得差不多了，而媽媽卻還沒有出現，我望了壹眼窗外走廊，扭頭小聲問坐在我後面的楊虎：“虎哥，我媽怎麽還沒來？”
　　楊虎昨晚跟媽媽在房間裏纏綿了壹夜，現在眼神裏還有些疲倦，無精打采地說：“再等等吧，我今早還提醒過她的。”
　　我倆話音剛落，隨著走廊外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媽媽來了。
　　媽媽壹走進教室，瞬間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家長也好、同學也好，面對這麽壹個風姿綽約的少婦，誰都不由自主地想多看上兩眼。
　　媽媽今天穿了壹條黑色的緊身包臀裙，裙擺不算長，只蓋到大腿，媽媽渾圓的屁股在裙子的包裹下顯得相當誘人。
　　腿上是壹條黑色絲襪，絲襪很薄，在燈光下泛著微微的光澤。
　　腳上踩著壹雙黑色高跟鞋，細細的鞋跟讓媽媽每走壹步路都伴著清脆的響聲。
　　而上身是壹件白色襯衫，雖然襯衫的每壹顆扣子都扣得緊緊的，但仍然遮蓋不住媽媽那高高挺起的胸部。
　　這在普通人本來是很平常的打扮，但壹穿在媽媽身上，卻顯得是那麽誘人。
　　更不用說媽媽還化了壹臉精致的妝容，這樣的裝扮，只要是正常的男人，任誰見了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最讓我吃驚的是，媽媽今天竟然還專門去燙了頭發，壹頭栗色的大波浪卷發披在後背，顯得風情萬種，楚楚動人。
　　我看見媽媽踩著高跟鞋跨進教室，便立馬迎了上去：“媽媽！”
　　楊虎也看到媽媽來了，看來他對媽媽今天的打扮很滿意，不露聲色地沖著媽媽微微點了點頭，當著這麽多同學的面，媽媽並沒有回應，只裝作沒看見，領著我站在講臺旁。
　　“李凡，這位就是妳的媽媽吧？”班主任推了壹下眼鏡，問道。
　　“是的，張老師。”
　　我看到張老師眼睛不自覺地開始在媽媽身上打量，畢竟同為女人，即使是作為我的班主任老師，也少不了女人之間的互相觀察。
　　“張老師您好，李凡平時在學校讓您費心了。”媽媽即刻和張老師攀談起來。
　　“不不不，費心倒沒有。”張老師笑著搖搖頭，“李凡這孩子挺老實的，在學校成績也還不錯。”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
　　媽媽撩撥了壹下自己的頭發，眼睛不自覺地往楊虎那裏瞟了壹眼。
　　楊虎也看到媽媽望向了這邊，嘴角便露出壹絲狡黠的微笑。
　　媽媽看到楊虎察覺到了自己的眼神，立馬把臉撇了過來。
　　“不過啊，李凡媽媽。”張老師話鋒壹轉，“李凡最近的成績有些下降啊……”
　　“成績下降？張老師，這是怎麽回事？”媽媽聽到張老師這麽說，又轉換回了母親的角色，仔細詢問起來。
　　張老師繼續說道：“李凡平時呢都是班裏前五名，但最近幾次考試，下滑有些嚴重，其他老師也反映他有時候上課也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些什麽。”
　　我聽到張老師這麽說，心裏壹驚，沒想到她這時候突然向媽媽打起了小報告。
　　媽媽聽了老師的話，也是壹臉嚴肅的看向我，問道：“凡凡，妳最近是怎麽回事？成績怎麽下降了？”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說什麽，畢竟這段時間又是幫著撮合楊虎和媽媽，完事又是在家每天晚上聽楊虎和媽媽激烈的戰鬥聲，早就不像以前那樣，壹門心思搞學習了。
　　但這種時候我又不能明說，只好埋下頭，靜等張老師和媽媽的批評。
　　還好張老師沒有繼續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讓媽媽盡快落座，家長會馬上要開始了，於是我轉身帶著媽媽走向我的座位坐下。
　　看著班裏家長們都已經來得差不多了，張老師站在講臺上，清了清嗓子，說：“家長來了的同學可以在教室外面休息、或者先回家；家長沒來的同學要留在座位上聽講，待會兒結束了有成績單等資料發給大家。”
　　聽到張老師的話，我們這些家長來了的人，都起身準備走出教室，而坐在我後面的楊虎卻不為所動，想想也是，他爸又沒來，他只能留在教室聽講了。
　　“媽媽，我在外面等妳。”我起身說道。
　　“嗯。”
　　媽媽點點頭，臉色嚴肅。
　　畢竟剛才聽了老師說我成績下滑，媽媽現在也許正想著回家怎麽收拾我呢。
　　我正要往教室外走，卻看到楊虎沖我笑了壹下，我這才想起，媽媽坐在我的位置，而楊虎就坐在媽媽的後面，於是我也意味深長地沖楊虎笑了笑。
　　出了教室，大部分同學都準備去網吧上網或者回家，而我當然不能走了，於是我跟其他幾個同學三三兩兩地站在教室外，趴在窗戶上看教室裏開家長會。
　　待到我們這些學生都走出教室，張老師把教室們關上，便開始講了起來。
　　而這時候，楊虎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媽媽正聚精會神地聽老師講，楊虎卻故意挑逗媽媽，拿著壹根筆，在媽媽那白襯衫的後背上遊走。
　　媽媽被楊虎弄得後背癢癢的，她知道是楊虎的惡作劇，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媽媽也不好表現出來，於是只好裝作不知道，坐在位置上望著講臺。
　　楊虎壹看媽媽竟然沒有反應，於是更加來了興致，玩了會兒筆，又開始玩起了媽媽的頭發。
　　媽媽靠在椅背上，壹頭剛燙過的栗色卷發披散在後背，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楊虎把媽媽的幾卷頭發拿在手上饒有興致地把玩，還伸到鼻子前聞了又聞。
　　還好我的座位比較靠後，周圍的家長都在聽老師講，而沒有察覺到楊虎的動作。
　　窗外開始還剩幾個同學，現在聽了兩句張老師講的話，覺得無聊，都走了，所以現在只有我壹個人還趴在窗戶上向裏面看。
　　我在窗外看著楊虎的小動作，我還不信媽媽真能壹直不動聲色，任由楊虎挑逗。
　　楊虎玩了會兒媽媽的頭發，此時又換了新的花樣。
　　他開始用手去撥弄媽媽後背上的胸罩帶子。
　　媽媽的白襯衫本來就薄，楊虎的手在媽媽的後背摸來摸去，弄得媽媽胸罩都戴得有些不穩了。
　　媽媽稍微扭動了幾下身子，意在提醒楊虎不要太過分，又向周圍看了兩眼，發現周圍的家長都在聽老師講而沒有註意到這邊，媽媽才稍微安心。
　　楊虎也明白，媽媽在家長會這種場合不敢表現得太露骨，所以只能裝作不知道，默默忍受楊虎的挑逗。
　　媽媽被楊虎又是玩頭發又是摸背的，早已經被弄得沒心思聽講臺上張老師講的是什麽了，但媽媽還是裝作聽得很認真的樣子，時不時還點點頭。
　　於是楊虎的挑逗越發變本加厲，他竟然脫下鞋子，從課桌下伸出壹只腳，搭在了媽媽坐的椅子上，用腳撫摸媽媽那被緊身裙包裹著的屁股和大腿。
　　媽媽壹開始忍受著楊虎的這些輕薄舉動，到後來忍無可忍了，於是媽媽轉過頭，狠狠地瞪了楊虎壹眼。
　　楊虎被媽媽的美眸瞪得打了壹個激靈，連忙收回了腳，坐在座位上不敢再輕舉妄動。
　　壹直以來，媽媽對楊虎都是百依百順，今天來開家長會，本來是按照楊虎的要求，精心打扮了壹番，然而聽老師講我最近成績下滑，媽媽的心情本就有些不好，再被楊虎這麽壹捉弄，壹個母親的威嚴頓時就顯現出來了。
　　或許是楊虎平時沒被怎麽管教過，媽媽這壹招還真起了點作用，整個家長會下來，楊虎再也沒敢對媽媽做出什麽輕薄的舉動了。
　　家長會接近尾聲的時候，我看到楊虎拿出手機敲了幾個字，然後媽媽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看來楊虎是給媽媽發消息了。
　　媽媽看過楊虎的消息，沒作回應，不露聲色地把手機放在壹旁。
　　當張老師發完了成績單，宣布家長會結束，教室裏的家長陸陸續續地起身走了出來。
　　此時楊虎也從教室裏走出來，看到我準備進教室，說：“李凡，別去啦，跟我走。”
　　“等等，我等我媽壹起走。”
　　我看到媽媽此時在講臺旁還在問張老師壹些問題，楊虎扯了扯我的衣服，又看了壹眼媽媽，笑了笑，說：“不用，她待會兒會來的。”
　　聽了楊虎的話，我半信半疑地跟著他走，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楊虎帶我走樓梯上了頂樓天臺，此時已經有四五個他的兄弟等在上面了。
　　“喲，虎哥，凡哥，來啦。”看到我倆前來，壹個楊虎的馬仔說道。
　　自從楊虎和媽媽合好之後，他就把我介紹給了他的這群狐朋狗友，帶著我跟他們在學校壹起玩、壹起吃東西。
　　因為有媽媽的這層關系，楊虎對我的態度改變了許多，到現在，我儼然成了楊虎身邊的二號人物。
　　“咦？嫂子呢，不是說今天帶過來介紹壹下嗎？”何強拿出壹包煙，開始發起來。
　　楊虎大手壹揮：“妳們嫂子待會兒就來，到時候記得有禮貌。”
　　“是是是，虎哥。”周圍小弟們開始附和起來。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楊虎準備把媽媽叫到這裏來，介紹給他的小弟們認識壹下。
　　我心裏其實本不想把媽媽介紹給他們認識，怕在學校傳開了對我影響不好，但既然都是楊虎的小弟，而且也只有四五個人，介紹就介紹吧，反正也花不了多久時間。
　　他們靠在天臺圍欄，壹邊抽煙壹邊聊天，我也跟著站在壹旁，等媽媽過來。
　　壹根煙的功夫，伴著壹陣高跟鞋的清脆響聲，媽媽扭著屁股從樓道走上了天臺，手裏還拿著老師發的成績單。
　　楊虎看到媽媽上來了，揮了揮手：“薇薇，這邊！”
　　媽媽看到我們這邊除了我和楊虎，還站著四五個人，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楊虎的這些小弟平時在廁所聽楊虎吹牛吹了無數遍，早就對楊虎口中的這位絕美少婦產生了好奇，壹直想壹睹媽媽的芳容，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他們被媽媽的絲襪高跟迷得直流口水，個個眼睛都看直了。
　　而媽媽被他們絲毫不加掩飾的眼神盯得六神無主，小臉紅撲撲的，本來還想怒氣沖沖訓我壹頓，現在也不好發作了。
　　待到媽媽走近，楊虎的小弟們又突然站成壹排，直直地鞠了壹個躬：“嫂子好！”
　　他們這壹連串滑稽的動作，把我和楊虎都給弄笑了。
　　而媽媽也沒料到他們會這樣，忙小聲回應道：“妳們好、妳們好。”
　　然後竄到楊虎旁邊，不知道說什麽了。
　　最後還是楊虎站出來主持大局：“兄弟們，我來介紹壹下，這是我女朋友柳微，平時都跟妳們說過了，今天帶出來認識認識。”
　　“嫂子好、嫂子好。”
　　“嫂子真漂亮，虎哥好福氣啊。”
　　“我開始還以為虎哥吹牛逼呢，今天見了嫂子才知道嫂子真是個大美女啊。”
　　媽媽被楊虎小弟們這壹連串的恭維弄得羞紅了臉，躲在楊虎背後不跟他們搭話，倒是找起了我的麻煩：“老師說妳成績下滑，待會兒回家我再找妳算賬。”
　　聽了媽媽這話我才記起，張老師給媽媽講我成績下滑的事，心裏連忙驚呼大事不好，於是我連忙支支吾吾地答道：“嗯、嗯。”
　　還好此時楊虎又發話了：“這裏都是自家兄弟，妳們也都知道了，柳微是李凡的媽媽，所以這件事妳們不要在學校裏說，懂了嗎？”
　　“是是是，知道，虎哥。”
　　“凡哥也是自家兄弟，這事兒我們不會亂說的。”
　　聽了周圍小弟們的回答，楊虎滿意地點點頭。
　　而媽媽此時站在楊虎旁邊，低頭拉扯著楊虎的衣角，不知所措。
　　我也長籲了壹口氣，看來媽媽現在暫時應該不會提我成績的事了。
　　此時的氣氛壹片和諧，壹片歡聲笑語。
　　楊虎的小弟們圍著楊虎和媽媽，各種誇獎恭維接踵而至。
　　到後來還講起了笑話，逗得我們哈哈大笑，媽媽也捂著嘴笑著。
　　就在這樣壹片和諧的氛圍中，何強慢慢擠過來站在媽媽旁邊，趁著其他人都在聊天，悄悄摸了壹把媽媽的屁股，小聲說道：“嫂子真漂亮啊，要是不是虎哥捷足先登，我都想追求嫂子了。”
　　媽媽被何強這突如其來的侵犯嚇了壹跳，神色慌張，不知說什麽。
　　楊虎在壹旁沒有註意到這個小動作，而我卻是看在眼裏。
　　我用力壹掌把何強推開，大聲說道：“何強，妳手往哪裏摸？”
　　現在的我已經成了楊虎身邊的二號人物，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我了，面對何強，我當然不會懼怕他，更何況他居然對媽媽做出如此輕薄的舉動。
　　楊虎他們幾個的註意力被我這壹吼吸引了過來，停止了聊天。楊虎連忙問：“李凡，出什麽事兒了？”
　　“何強他摸我媽屁股！”
　　此時的何強被我推了壹掌，在壹旁不敢說話。
　　楊虎聽我這麽壹說，臉色壹下就變了，轉過身對著何強的臉就是壹巴掌：“何強，妳小子找死啊？”
　　周圍小弟們看著楊虎發這麽大的火，也在壹旁不敢說話。何強當然不敢還手，捂著臉連忙道歉：“對……對不起虎哥，我剛才是壹不小心……”
　　“妳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啊？”楊虎大聲質問。
　　“虎哥，我錯了虎哥，我就是壹時迷糊。”何強繼續道歉，“我賠禮道歉，今中午我請兄弟們吃飯。”
　　周圍的幾個小弟也連忙勸架：“虎哥，消消氣，消消氣。讓何強請頓飯，給嫂子賠禮道歉吧。”
　　楊虎轉頭看向媽媽，問起媽媽的意見。
　　媽媽點了點頭，她也不好把這件事鬧大了，畢竟在學校傳開了，對我對媽媽都不好。
　　於是楊虎點頭同意，何強連忙打電話聯系我們縣壹家相當出名的飯店，看來今天，他要破費不少了。
　　中午到了飯店包廂，壹張圓桌，楊虎的幾位小弟壹壹落座。
　　媽媽挨著楊虎坐，而我緊緊挨著媽媽。
　　我打起了精神，我可要看好媽媽，防止哪個不長眼睛的人又來打媽媽的主意。
　　席間大家壹杯壹杯的給楊虎和我、還有媽媽敬酒，媽媽不喝酒，於是便用飲料代替。
　　何強道歉的話說了無數遍，然後楊虎的其他幾個小弟又繼續各種吹捧、誇獎媽媽的美貌，弄得媽媽也捂嘴笑了起來。
　　女人嘛，誰不喜歡聽誇獎自己的話呢？
　　再到後來，楊虎壹杯壹杯地喝酒，又開始吹牛，吹他在學校沒人敢惹之類的。
　　而媽媽此時開始漸漸扮演起楊虎女友的角色了，又是勸楊虎少喝點，又是給楊虎夾菜，還拿著紙巾給楊虎擦嘴。
　　周圍壹圈小弟個個都羨慕不已，又開始誇獎起媽媽，說什麽嫂子真賢惠之類的。
　　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在學校，我發現楊虎的這些小弟對我是越發的熱情了。
　　有時候走在學校，老遠就跟我打招呼，壹口壹個凡哥叫得好不親熱。
　　有幾個人還趁著楊虎不在，來和我套近乎，說放學想去我家玩之類的。
　　我當然知道他們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估計個個都想再見見我那風情萬種的媽媽。
　　我當然都刻意跟他們保持著距離，雖然我是個綠母控，不過媽媽有楊虎壹個人就夠了，畢竟我媽媽也不是那麽隨便的人。
　　然而，要是我早知道後來發生的那件事，家長會那天，我打死也不會讓媽媽跟楊虎的小弟們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