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是妹妹也是愛人

　　戎歡都摸不清這句話到底是為了正經解決問題，還是帶有其他更深層次的含義。
　　她下意識地伸手抱著戎祈的腦袋，粗硬的短發戳的她手心發癢。
　　他用牙齒咬著軟墊往下扯，藏匿在粉布下的紅櫻終於完整無遺地暴露在他眼前。
　　戎祈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將乳尖含入口中。
　　戎歡以前看過壹本書，書上說，左耳是最靠近心臟的地方。
　　可她覺得左胸才是最靠近心臟的地方。
　　所以當戎祈吐出發紅腫脹的乳果，嗓音低沈沙啞地說了那句“小乖，哥哥好喜歡妳”時，她的心跳失控了。
　　她下意識地就想回應些什麽。
　　可她不知道怎麽說。
　　喜歡哥哥嗎？
　　喜歡的，但那只是出於親情的喜歡，就像她也喜歡爸爸和媽媽壹樣。
　　她用指尖輕輕觸碰哥哥的臉龐，問：“哥哥，喜歡，是因為我是妳妹妹嗎？”
　　戎祈湊上去又親了親她的唇角，黑眸中湧動著熱流，“是，但不僅僅是因為這個。”
　　“歡歡，妳在我眼裏，是妹妹，也是愛人，我會因為妳是妹妹而喜歡妳，也會因為壹個男人對女人的愛而喜歡妳，這兩者不矛盾，是雙份的。”
　　他說：“我只是把原本要給其他女人的那壹份也給了妳。”
　　戎祈說完又繼續舔咬她的雙乳，吃得津津有味。
　　不過戎歡腦子裏全是他剛才說的話，她失神許久，直到戎祈牙齒稍微用力地在她胸上咬了壹口。
　　“嗯……”
　　她下意識地呻吟。
　　從剛才起就壹直抵在私處的雄壯因為這壹聲嬌喘，跳動兩下刷存在感。
　　“戎歡，妳有沒有喜歡的人？”
　　“有很多啊……”
　　“我是說男女之間的喜歡。”
　　戎歡咬著嘴唇，搖頭。
　　戎祈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失落，高興她沒喜歡上別的男人，失落她不喜歡自己。
　　轉念壹想，她不喜歡自己也是情理之中。
　　畢竟這個世界上兄妹千千萬，但像他這樣愛上自己親妹妹的人少之又少。
　　他是個特例，總不能要求戎歡也是特例，這種事情歸根到底還是違背倫常和法律的。
　　戎歡就算要喜歡他，也得是被他引誘著去偷吃禁果、打破禁忌，這樣就算上天怪罪下來，所有的罪孽和不堪都只由他壹個人承受。
　　是他強迫、誘導妹妹亂倫，戎歡壹點點錯都沒有。
　　他輕咬著戎歡的耳垂，在她耳邊壹遍遍地說：“小乖，妳試著喜歡我，好不好？”
　　“妳就向我走壹步，或者哪怕站在原地，只伸出手都行。”
　　那是戎歡第壹次感覺到，這個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和信仰的男人，其實如此缺乏安全感。
　　他像壹個虔誠的信徒，跪在神祇面前，乞求神的垂憐和哀憫。
　　她沒有說話，只是張開雙臂，緊緊地把哥哥摟在懷裏。
　　但這樣的回應對於戎祈而言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