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回：陰陽調和道法天成，明暗交鋒邪不壓正

卻說賈母雖知道妙玉害了病，又是那寶玉救命恩人，只是妙玉病得古怪，真有那不幹凈的事物也不是不可能，怕寶玉知道了定要去探視，賈母疼愛寶玉，哪裏肯讓寶玉去？
便傳下話去，此事萬萬不可聲張，更不能讓寶玉知道，故而寶玉仍是不知。
此刻寶玉正在裏屋與晴雯逍遙快活，那襲人早已不濟，敗下陣來。
寶玉只得將晴雯死死的按住了，直弄得晴雯壹面呻吟壹面弱弱的求饒。
“晴雯，妳越發的嬌媚了……”
“寶……寶玉，饒了……啊……饒了小女子吧……小穴……要……要來了……”
二人正是緊要關頭，只聽得砰砰砸門聲。
寶玉稍停了停，不爽道：“這大晚上的，哪個這麽不知趣，來擾我？”便不想讓開門。
襲人卻道：“這大晚上的來，門又砸的急，怕是老爺太太那邊有什麽急事也是有的，我且去看看。”說著便穿了衣服去開門。門剛壹開，卻見黛玉滿面淚痕。
“林姑娘，這麽大晚上的……”那黛玉竟也不答言，直直的沖了進去。
襲人忙道：“林姑娘，二爺睡下了，妳且等等我去叫他。”卻沒能攔得住。
黛玉推開門，只見那寶玉仍是赤裸裸的壓在晴雯身上，不由得驚呼壹聲，又轉身出了來。
寶玉和晴雯也都唬了壹跳，好在襲人已追了過來，忙關了門，問黛玉有何事，寶玉晴雯這才忙忙的穿了衣物。
“林……林妹妹，這大晚上的，有何事這麽忙忙的趕過來？只讓紫鵑姐姐告訴壹聲就好了。”寶玉厚著臉道。
黛玉也不知從何說起，只拉了寶玉就往外走。
襲人忙問：“林姑娘，這大晚上的妳是要拉了二爺去哪？”
只聽黛玉說了壹句：“救命！”二人便遠去了。
襲人固是不放心，卻也沒追上去。
路上，黛玉斷斷續續的將來龍去脈與寶玉講了。雖是不大明白，寶玉也知道了個大概。
二人急急地趕到櫳翠庵。寶玉道：“林妹妹，我知妙玉救了我，可我不通醫術，如何能救她？”
黛玉將婆子丫鬟都攆出去，便道：“太醫已請過幾個了，都不頂事。寶玉，只怕只有妳能試上壹試了，妳可知道妙玉是如何救妳？”
寶玉見妙玉壹動不動躺在床上，面上壹點血色都沒有，心下也是著急，聽黛玉如此壹問，雖是心中壹驚，見黛玉並無責怪之色，只得點點頭。
黛玉只道寶玉不知原委，正自發愁該如何給寶玉講明白，見寶玉竟是知道，雖心下不解卻也顧不得了。
只道：“姐姐曾說過，妳是那至陽至剛的體質，而她則是那至陰至柔的身子，那日妳……妳病得古怪，只渾身燥熱，妙玉將妳……醫好了，如今她也是病得稀罕，卻是身子冰冷，我想……只怕妳或許能救她壹救也是有的。”
“這……那日我神誌不清，確不知妙玉具體怎麽做的……”
“妳……妳且試壹試，就……就將方才在怡紅院妳和晴雯所做的……再做壹次……”黛玉越說聲音越小，頭也低低地垂了。
“林妹妹，我……我也不知是否有效，倘若無用，豈不是白白唐突了佳人？”
寶玉確是心中沒底，又有那黛玉在，不免有些抹不開。
哪知黛玉竟噗通壹下跪了下來，只哽咽道：“寶玉，顰兒求妳了，不管有用沒用，且試壹試再說，妙玉也必不會怪罪於妳。若是將來妙玉責怪，只怨我壹個人就是了。”
寶玉忙將黛玉扶起：“快別，我們之間，還有什麽求不求的，且那妙玉也救了我壹命，只要能救得她，我是萬死不辭的。只是……妳跑了這壹天，也累了，不如先去廂屋裏稍事休息？”
黛玉這才起身，轉身出了門，只將寶玉妙玉二人留在禪房之中。
寶玉轉過身來，只見妙玉靜靜的平臥，身上蓋了幾床被子，只露出頭來。那面色蒼白，竟是連嘴唇都沒有了壹絲血色。
寶玉先壹躬到地道：“妙玉師父，救命大恩壹直無以報答，如今……如今我且全力壹試，倘若有唐突之處，也請莫要怪罪寶玉。如今，只有先得罪了。”
說著又鞠了個躬，這才將衣物都除去了，掀開了妙玉身上的被子，替妙玉寬衣解帶起來。
妙玉雖是通體冰冷，卻並不僵硬，沒費力氣，寶玉便將昏睡的妙玉剝成了赤裸。
妙玉平日只穿僧服，雖是和寶玉有了肌膚之親，那次寶玉卻神智不清。如今，才是第壹次見得妙玉的身子。
想不到，妙玉看似聖潔，除去衣物，這身段兒竟不輸給可卿，凹凸有致，竟是壹等壹的模樣。
便將手按在了兩座玉峰之上。這般冰冷，竟是比那死人還要冷了。且讓我用身子暖她壹暖吧。
寶玉赤條條的壓在了妙玉的身上，將胸膛抵住了兩座玉峰，將陽物垂在妙玉兩腿之間。
過了盞茶的功夫，非但沒將妙玉身子暖了，反而寶玉自己倒是打了幾個寒顫。
寶玉本想效仿那柳下惠，竟是無果。
看來妙玉這病癥確實古怪，這平常法子竟不能使她回暖。
“上次是我誤闖迷津，被那獄王炮烙才渾身滾燙。卻不知這妙玉又是何劫數？且也不管這許多，且用那法子試壹試罷。”
說著，跪起身來，將妙玉修長的玉腿分開，把握著陽物便要插入。
誰知妙玉雖是破了身子，那窄緊仍和少女無異。穴內又不濕潤，寶玉陽物且巨大，嘗試兩次居然都不得其門而入。
寶玉不敢用強，只得往下移了些子，將口鼻湊近了妙玉的玉蛤。只覺壹股子女兒家獨特氣息飄進了鼻子。
寶玉哪裏知道這裏面居然會有黛玉的體味？只先狠狠的吸了兩口，這才伸出舌頭，在那柔嫩而冰冷的玉蛤上舔了起來。
從上而下，由外而裏的舔了好壹會子，只把妙玉的玉蛤都舔得濕漉漉，那肉縫之中也有了些許蜜液流出，只是那蜜液竟也是冰冷。
寶玉這才又將陽物湊進，抵在妙玉肉縫之上，兩手輕輕分開兩片肉唇，稍許用力，那肉棒終於壹寸寸的鉆入了妙玉身子裏。
小穴緊湊有致，卻又冰冷，壹絲絲寒氣竟是從那小穴中幽幽透出，激得寶玉不由打了個寒顫。而昏睡中的妙玉也似是輕輕哼了壹聲。
寶玉聽了，忙輕喚妙玉，卻見妙玉仍是昏睡。
寶玉只喃喃道：“妙玉姐姐，今日我只為救妳，成與不成我也沒有把握，還望姐姐日後大安了莫要怪罪與我。”說著，便驅使陽物，在緊窄的穴中進出起來。
抽插了壹陣子，寶玉只覺得那寒氣正自花心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那穴中媚肉似是比方才暖了些，又摸了摸乳峰小腹，似是確實不如方才那般刺骨，寶玉更不敢怠慢，持續抽插了起來。
又過了壹炷香的功夫，那小穴內竟漸漸回暖了過來，連同那蜜液也不再冰冷。
妙玉的胸口也有了起伏，細聽能聽到些吐納之聲。
寶玉不由得大喜，胡亂擦了壹把臉上的汗水，更加快了幾分速度。回暖過來的媚肉開始紛紛蠕動了起來，磨蹭著寶玉肉棒上的青筋。
又插了百十下，只覺下面猛的壹冷，那回暖的小穴之內竟是沖出壹大股子寒流，直直沖撞龜頭。
寶玉不由打了個冷戰，竟是把持不住，壹股股的將滾燙的陽精射進了花心深處，將那股子寒氣沖了個煙消雲散。昏睡中的妙玉也不由得長長呼了壹口氣。
待到寶玉射完，只覺筋疲力盡，便趴在妙玉身上，不住喘氣。好在妙玉身子已不再冰冷，只比寶玉身上的溫度略低了壹些。
寶玉見竟奏效不由得大喜，忙將妙玉抱在懷裏，又扯了被子將二人覆蓋了。只想著再給妙玉暖壹會身子便去告訴黛玉，讓她放心。
妙玉雖仍未轉醒，卻也下意識的朝寶玉懷中又鉆了鉆。寶玉壹手攬著妙玉，壹手將妙玉散亂的雲鬢整理了壹番，只見妙玉額頭晴明，眉不畫而黛，唇不點仍紅。
眼睛緊閉著，那長長的睫毛更加搶眼。整個身子如貓兒壹般蜷縮著擠在寶玉懷中。
“好壹個美人兒，怎麽的就落得看破紅塵，獨守禪房？還好是帶發修行，若不然真可惜這壹頭雲鬢了。”
寶玉胡思亂想了壹陣，見妙玉呼吸平穩，這才放下心來。
又知黛玉在外面必是等得心焦，雖是不舍得，也只得起身，給妙玉嚴嚴的蓋了被子，便要穿衣去給黛玉告平安。
哪知剛要穿衣，猛地壹股子陰冷不知從哪鉆了出來，寶玉打了個哆嗦，正左顧右盼，看是哪扇窗子沒關嚴謹，卻聽身後妙玉喉嚨中發出咯咯聲。
寶玉忙去探視，只見妙玉雙眉緊鎖，兩排皓齒磕磕的打戰，身子也不住發抖。
寶玉壹摸，那身子的溫度竟又壹絲絲的冷了下去。寶玉不禁急了，忙又鉆進被子給妙玉暖著。
卻只覺得懷中胴體越來越冷。又搓又揉了壹會子只覺那身子越來越冷，寶玉無奈，只道：“姐姐，對不住，寶玉又要得罪了。”便又依照方才所行又做了起來。
如此又約莫過了壹個時辰，妙玉方花心大開，又泄出壹股子陰寒。
寶玉如法炮制，射出陽精，將寒氣驅散。妙玉方回暖過來。
此次寶玉再不敢大意，只緊緊摟著妙玉。果然，又過了壹炷香功夫，妙玉又發起冷來。
如此三番，寶玉早已力竭，待到射完第四次，只覺眼前壹黑，喉嚨發癢。
壹扭頭，咳嗽了兩聲，哇的壹口汙血噴在了地上。終於支撐不住，軟軟的伏在妙玉身上，再也動彈不得。
卻說黛玉，在外頭早已等得焦心。幾次欲進去看個究竟，仍是忍住了。
只聽屋子裏多少有些動靜，知是寶玉還未完事，也便心寬些。
如今聽寶玉咳嗽聲音有異，便再也安奈不住，推門沖了進去。先看到的竟是地上壹灘發黑的血跡。炕上寶玉和妙玉都赤裸著，躺倒，寶玉嘴角還有血跡。
黛玉不由得哇的哭了出來，撲了過去，將赤裸的二人抱在懷裏抽咽不止。
“林……林妹妹，莫哭……”寶玉勉強睜開眼睛，低聲道：“雖是有些反復，怕是也管用了……倘若……妙玉姐姐再發冷，只管叫我。如今……且讓我睡上壹睡。”
說著替黛玉擦了眼淚，只擦了兩下，竟是閉了眼，抱著妙玉沈沈睡去。
黛玉見寶玉無事，這才心安了些。這才發覺自己也正抱著赤裸的寶玉，忙松了手，臉紅得要滴血壹般。
好在炕上二人都已睡去，看不見黛玉的窘迫。黛玉又摸了摸妙玉，身子竟是暖暖的，這才長出壹口氣，拉過被子給二人蓋了。
又聽寶玉方才含糊著說若妙玉再發冷要叫他，也不敢出去，便搬過來壹把椅子，正正的對著二人坐了觀察。
只見妙玉呼吸平和，將臉緊緊貼在寶玉胸口，臉上浮著壹片微醺的紅雲。
那寶玉也將胳膊緊緊環著妙玉，嘴角還有血痕。黛玉掏出絹帕細細的給寶玉擦了。
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二人，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最愛的男人，如今赤裸裸的抱著自己最愛的女人。黛玉心中卻毫無醋意，只看著寶玉和妙玉的睡態，心中卻暖暖的平和。
只希望二人就這麽甜甜的睡下去，自己在壹旁壹直這麽陪伴即好。
靜坐看著二人，開始時還只是摸摸妙玉是否發冷，見寶玉睡得熟，就漸漸變成了壹會摸摸這個，壹會又摸摸那個。
熬了兩個時辰，不覺也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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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那忠順王府中，靜室的門砰然打開。那道人搖晃著走了出來。
早有門口候著的下人立馬飛奔著去通報忠順王。忠順王迎了出來，壹面走壹面道：“恭迎上人出關，可成了？”
那道人只頹然擺了擺手，壹彎腰，噗的壹口黑紫的血噴了出來。
忠順王不由得壹驚。再細看那道人，昨日還鶴發童顏，如今滿面滄桑，面色焦黃，竟似壹夜老了二十年壹般。
“王爺，老朽無能，妳另請高明吧。”緩了壹會兒，道人才緩緩道：“那人本是至陰之人，我邊施法用七妄玄冰只道壹舉將她凍僵，誰知……千算萬算，竟不知那至陽之物居然就在她身畔……我四次施法，居然被盡數破了個幹凈。真乃人算不如天算吶。罷罷罷，天亡我。”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中順王百般苦留卻無用，道人竟是壹刻也不肯多留。
臨行又轉過頭來道：“王爺，老朽臨別再送妳幾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報應不爽。十八年前妳做得確實漂亮，如今只怕妳氣數已盡。老朽勸王爺還是早早打消了念頭，莫要再去惹那家人，由他們去罷。不然遲早恐要引火燒身，萬劫不復。”說罷，踉蹌著去了，只留忠順王呆呆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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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天色破曉。妙玉悠悠轉醒過來。勉強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在他人懷中。
擡頭壹看，竟是寶玉。不由得又羞又驚。掙紮了幾下，只覺渾身無力。拼命扭動了身子。卻發現炕沿上也趴著壹人。竟是黛玉。
妙玉靜了靜，努力回想昨日之事，又看到寶玉便也明白了大概。那寶玉熟睡中發覺懷中佳人扭動，下意識的將胳膊摟得更緊了，口中喃喃夢語道：“妙玉姐姐，不怕，寶玉抱著妳，再也不讓妳發冷了。”
妙玉不由得羞紅了耳根子。卻實在無力掙脫寶玉懷抱，又不好意思做聲，只得任憑他抱著。
黛玉只看了大半夜，終於熬不住，不知何時伏在炕沿上睡著了，卻是睡得並不安穩。
此刻妙玉稍有動靜，立刻驚覺醒來。只見妙玉正睜大了眸子面色緋紅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嗚嗚的撲了上去，口中道：“好姐姐，妳可醒了，嗚嗚嗚……”
“黛玉……幫我……幫我起來……”
妙玉身子仍赤裸裸的被寶玉抱著，見黛玉醒了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才好。
寶玉聽見黛玉的哭聲，也轉醒過來。方發覺自己仍緊緊的抱著壹個女子，這才想起抱著的是妙玉，忙也掙紮著起來，扯過壹床被子遮了羞處跳下炕來。
二女都羞得轉過臉去擋了眼睛，寶玉忙地胡亂穿了衣服。
這才轉過身來，對妙玉壹躬到地：“妙玉姐姐，昨夜……還望贖罪……”
妙玉仍緊緊的裹了被子面朝裏躺著，也不答話。黛玉知道妙玉含羞，忙對寶玉使了個眼色。
寶玉會意道：“姐姐剛好些，還要好生休養，寶玉先告退了。來日再來探視姐姐。”說著狼狽推門出去了。
妙玉聽寶玉腳步走遠了，這才轉過臉來：“黛玉……我……我……”
黛玉湊過來，用香唇在妙玉額頭上吻了吻。撫摸著妙玉的臉道：“好姐姐，我讓寶玉來……來救妳，妳不怪我吧？”
妙玉報以壹個淺笑，那眼角卻流出了淚花兒：“顰兒，我該謝妳呢，我怎麽會怪妳？好妹妹，這是過去多久了？”
“整整三十六個時辰了。”
“妳……妳就這麽壹直陪著我？”
“嗯，顰兒擔心姐姐……”
妙玉心下感動，支撐著坐了起來，將黛玉緊緊的摟在懷裏。
二女四片香唇相接，好壹會子黛玉才道：“好姐姐，快躺著吧，莫要又涼著了。”
妙玉這才記起自己仍赤條條的。便又由黛玉扶著輕輕躺倒。
“黛玉，姐姐沒事了。妳也回去休息吧。這麽久了，當心府裏人找妳找瘋了。”
黛玉仍不放心，妙玉只道自己沒事，只是虛弱些，略躺躺就好了。這才壹步三回頭的去了。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