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幽冥鬼蛇
我的江湖 by 古魚
2023-11-9 20:22
碧色草原上,行著兩匹馬,在上面分別騎著壹男壹女,女子戴著白色鬥笠,看不清真容,但見她身材熟媚,舉手投足間具是妖嬈風情,想必定是位風騷美婦......她的袖子非常寬大,在騎乘中隨風飛舞,將兩條玉藕般的嫩臂露了出來,她的手臂飽滿結實,看上去撩人至極,可偏偏卻在雪白美麗的左臂上,紋著壹條布滿黑鱗的淫蛇,從手腕開始,纏繞著整個左臂,那三角形蛇頭落在她圓潤雪白的肩上,看上去崢嶸兇惡,又淫靡至極......那左側的男子,壹身白色輕裝,長發飄落,看上去瀟灑英俊,更讓令人叫絕的是那雙桃花眼,脈脈含情,竟似能說話壹般,絕對是壹個讓女子迷戀的翩翩美郎君......他轉頭對紋身女子說道:“姐姐,這次回來,還去中土嗎?”
紋身女子嘆息壹聲,道:“我們已經暴露了,這次能脫身,實屬僥幸......”她撇了壹眼英俊男子,諷刺道:“阿弟,莫非妳還惦記著傅紅裳那個騷貨?”
英俊男子苦笑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再說我這次能脫身,她也出了不少力!”
女子“哼”了壹聲,警告道:“阿弟,妳切勿有此念,應知我等壹生已奉給鬼蛇,這情愛恩怨最是要不得,而且只會害了妳。”
聽聞此言,男子臉色壹變,連忙恭敬道:“姐姐說的是,阿弟錯了。”
女子點點頭,繼續說道:“我臥底中土門派二十余年,已掌控不少勢力,只等鬼蛇降世,再壹舉發動,必然令我“拜蛇教”再次威震江湖。”說完,她雙手高舉,嬌軀顫動,竟激動不已......男子有點黯然神傷,似乎又想到遠方那高貴妖嬈的艷麗美婦......女子見他這副神情,淫笑道:“等我“拜蛇教”威震江湖,傅紅裳那老騷貨還是妳嘴裏的壹塊肉......”隨即,她又白了男子壹眼,埋怨道:“姐姐想不通,傅紅裳的年紀足以當妳娘,竟還對她戀戀不舍?等回去,我為妳尋上壹良眷,豈不勝似那老騷貨?”
男子低下頭,嘴上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已經...已經將另壹半...蛇靈...紋到她身上了......”
女子壹聽,不由得大驚,訓斥道:“阿弟...妳怎如此糊塗?傅紅裳如果知道妳是“拜蛇教”的弟子,還會和妳在壹起嗎?”
男子沈吟片刻,苦笑道:“大概不會吧!”
女子搖頭長嘆壹聲,說道:“如果她不願與妳雙修,以後妳的功力不得寸進......可惜可嘆......我白氏壹族只有妳壹名男子......”
話音未落,突然壹道淫蕩的笑聲從前方草叢中傳來......“哈哈哈......從此以後妳們白氏壹族,就沒有男子了......”
女子盯著前方及人高的草叢,驚道:“妳是誰?......鬼鬼祟祟地......給老娘滾出來......”
“玉夫人,連灑家都忘了嗎?當年在床上,妳可是被灑家肏得哭泣求饒,連“親爹”也喊了出來......想不到多年不見,竟然翻臉無情,難怪世人說“戲子無義,婊子無情”......”
說罷,草叢晃動,兩個雄壯威武的男子從草叢裏面壹前壹後的走了出來。為首之人,是個和尚,頭上燙著九個戒疤,滿臉橫肉,粗壯的脖子上套著壹串孩童拳頭大小的黑色佛珠,看上去兇惡淫邪,且醜陋至極......後面壹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身體雄壯,看上去渾身充滿著力量,他左手提著壹把銀光閃亮的樸刀,眼神兇厲地盯著英俊男子,嘴角掛著壹絲淫邪笑意。
玉夫人白艷見到這個和尚,大驚失色,俏臉煞白,顫聲道:“不戒和尚......妳怎在此地?”
兇僧不戒和尚,眼神淫邪地盯著她熟媚的嬌軀,雙手合十,道:“自然是為了等候二位施主,不想二位腳程甚慢,讓我和赫連兄竟等了三日,二位才姍姍來遲。”
白艷心中驚恐,她自然知道“不戒和尚”的修為在十年前就已達到宗師境界,在歡喜教地位甚高,乃四大護法之壹,她萬萬不是對手,而在不戒身後的那位猛漢也定是不凡,估計修為不在他之下。
她沈吟片刻,揭開白色鬥笠,媚聲道:“兩位哥哥,為何阻我等姐弟?不如讓奴家好好伺候兩位哥哥壹番,放過我等,可好?”說罷,她媚眼含春地瞟向他們,又伸手揭開衣服,露出窄小的肚兜,雪白碩乳半露,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更是銷魂誘惑。”
不賊和尚深深地看了壹眼她的高聳酥胸,淫聲道:“騷貨,妳的爛屄多被灑家肏膩歪了,就別拿這壹套來迷惑我,倒是赫連兄可能有些興趣?至於我等為何在此出現,妳心知肚明。”
白艷恨得咬牙切齒,她不死心,又看向那猛漢,只見他兇目只註視著自己的阿弟白正,心中更是羞惱害怕。
不賊和尚轉身瞟了壹眼猛漢,笑道:“哈哈哈......看灑家這個記性,竟忘了赫連兄有龍陽之好,不如讓這個小白臉好好伺候壹番,說不定他心中壹喜,就會放了妳們。”
白正壹聽,不由大怒,“錚”的壹聲,從袖口拔出壹把軟劍,指向二人,罵道:“哪來的狂徒,竟然侮辱妳家白爺,找死是吧?”隨即,飛身而起,壹劍刺向不戒......白艷見自己弟弟忍不住出手,心中壹寒,連忙喝道:“阿弟,不可......”
話音未落,軟劍已經刺向不戒的眼睛,出手狠辣至極.......但不戒依然笑盈盈地看著姐弟二人,兇臉上露出嘲諷之意,仍站在原地,也不見他有出手的意思......等軟劍快要刺到眼睛,他身後的猛漢大喝壹聲,突然閃出,握起如山嶽般的重拳,迎著軟劍就擊了過去......拳劍相交,只聽到雷霆般的拳聲,隨後“哢嚓”幾聲響,軟劍竟然斷成數段,掉到草地上......白正被這壹拳,擊得血液沸騰,差點忍不住噴出血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猛漢壹把抱在懷裏......白正俊臉煞白,在猛漢懷裏劇烈掙紮,罵道:“惡賊放開妳家白爺......我們重新來過。”
猛漢聽得哈哈大笑,道:“小白臉,莫說重新來過,就算妳們姐弟壹起來,某家赫連霸又有何懼?
“赫連霸.....漠北沙盜大頭領......”白艷驚駭欲絕,顫聲道。
猛漢大聲笑道:“哈哈哈......不錯,正是某家......”
白艷驚駭地望著他,聲音顫抖道:“赫連...頭領......我們“拜蛇教”與妳......與妳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咄咄逼人?......快......快放了奴家阿弟!”
猛漢赫連霸眼神狠厲地瞪著他,冷笑道:“真的無仇嗎?......哼哼......當年妳們這幫玩蛇的,督促林胡左賢王出兵滅我漠北沙盜,壹場大戰下來,死傷過半,剩下的被活捉,獻祭給鬼蛇......”說到這裏,他面孔愈發崢嶸,幾乎咬牙切齒道:“其中我的親弟弟就在俘虜裏面,被妳們給活祭了.....妳說,我與妳們“拜蛇教”有沒有仇?”
白艷壹聽,覺得此事無法善了,但嘴上仍爭辯道:“此事與我等姐弟又有何關系?當年我們在中土,並沒有參與此事!”
赫連霸冷笑道:“賤婦,只要妳是拜蛇教之人,某家就不會放過。”說罷,他壹把撕開白正的褲子,讓他白白嫩嫩的屁股和疲軟細長的肉棒露了出來,接著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粗黑的肉棒,向白正肛門頂過去。
“不要......不要.....”白正嚇得臉色煞白,渾身顫抖起來,他望著自己的姐姐,幾乎尖叫著說道:“姐姐,快救救我......”
還沒等他說完,粗黑堅挺的肉棒就慢慢地擠進了他的肛門......“呃...啊......”白正痛得慘叫出聲,鮮血從肛門慢慢滲出,順著肉棒,落在草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令這靜寂的原野蒙上壹層蕭殺之音......白艷急得眼淚湧出,但又不敢對兩位宗師出手,便哀求地望著不戒和尚,慢慢地跪到地上,說道:“不戒大師,求妳念在往日之情,饒了奴家阿弟吧!”
不戒笑盈盈地看著她,故作慈悲模樣,雙手合十,嘆道:“阿彌陀佛,佛家有雲“因果報應”,赫連施主只是為了了斷因果,灑家不便插手,否則有違我佛之意。”
赫連霸那邊越肏越興奮,他將白正按到馬上,挺動肉棒瘋狂地在肛門裏進出,大手向前面探去,竟不小心碰到那疲軟細長的肉棒,不禁兇眉壹皺,臉上頓現不喜之情,罵道:“礙事的小東西,不如割掉更爽快......”說罷,他內力壹起,吸來壹段殘劍,對準白正的肉棒和卵蛋,就要切下去......白艷姐弟幾乎同時叫道:“不要......”
可話音未落,赫連雄手起刀落,那肉棒和卵蛋順著鋒利的殘劍,“啪”壹聲掉落在地上,緊接著鮮紅的血液從白正下身如泄洪般湧出......白正還未來得及慘叫,就暈死過去......白艷見到阿弟這副慘樣,悲痛欲絕,她掙紮著起來,揮掌拍向赫連霸,但哪過得來不戒和尚這壹關?
不戒迎身而出,壹掌回擊過去,“啪”壹聲,兩掌相交,震得碧草橫飛,白艷勉強躋身二品之列,哪是壹品宗師不戒的對手,只見她“騰騰騰......”向後連退七步才止住身形。
不戒色目瞪著她,喝道:“賤貨,不想妳阿弟流血而死,就給灑家住手。”
白艷壹聽,便連忙停下手來,跪到地上,求道:“求大師救救奴家阿弟......”
不戒心想留著二人還有用,再說玉夫人也是美貌佳人,將來還可用來接客賺錢,想到這裏,便點頭答應,同時說道:“救妳阿弟可以,但以後必須服從灑家,不可違抗我的命令,知道嗎?”
白艷心道,如今形勢比人強,只得暫且忍耐,待鬼蛇出世,再找二人報仇,想到這裏,她低下頭說道:“以後大師就是奴家的主人......”
不戒淫笑壹聲,點頭道:“如此,先救治妳阿弟吧!”說罷,他取出傷藥塗抹到白正光禿禿的下身。
赫連霸正做著最後的沖刺,那根堅挺肉棒在肛門中來來回回,竟把菊門插得裂了開來,他狂吼壹聲,肉棒壹抖,壹股濃精混著血液射到白正的肛腸中。
等爽過之後,赫連霸提起白正綿軟的身體扔到馬上,轉身朝不戒看去。
不戒隨手點住白艷的穴道,將她衣服扒了下來,邪笑著對赫連霸說道:“這婊子心思詭得很,需要在她身上留點禁止,赫連兄請看灑家如何炮制她?”說罷,他取出四根鋼針,朝白艷身上比劃過去。
白艷驚恐地看著他,喊道:“不要...妳要幹什麽?”
“啪”的壹聲,不戒狠狠甩了壹記耳光,罵道:“臭婊子,忘了怎麽稱呼嗎?”
白艷哽咽道:“主人,求妳放過奴婢吧?”
不戒不管不顧,捏住她有點發黑的乳頭,緊接著把住鋼針壹下刺了過去,壹根,兩根,三根,四根,全部刺到她的乳頭上。
白艷痛得大聲慘叫,俏臉煞白,冷汗直流,只見她兩個發黑的乳頭,分別被兩根細短的鋼針以十字形狀穿過,乳頭腫得像個葡萄,鮮血不斷流出......不戒陰笑道:“哈哈哈...此乃極陰針,劇毒無比,如果壹個月不服解藥,妳的乳頭就會爛掉。”
說罷,他仍不放心,又取出兩根來,插到她的陰蒂上......做完這壹切後,他滿意地點點頭。隨即,他又取出壹把指頭長短的鋒利小刀,捏住白艷的舌頭。
“嗚嗚嗚......”白艷驚恐地望著鋒利小刀,心頭寒意大起,她以為不戒要割掉自己的舌頭,差點嚇暈過去。
不戒拍了拍她的俏臉,淫聲道:“俗話說“毒蛇吐信”,那蛇信又細又長,妳這條美人蛇的舌頭倒是挺細的,就是不夠長,這可不行,就讓灑家助妳壹把,讓妳看上去更像條蛇。”
說罷,他拉長舌頭,朝舌頭下面的青筋割去。
白艷痛得大聲慘叫,鮮血從小嘴中噴湧而出......等做好這壹切,不戒在給她塗上傷藥,同時愛憐地撫摸著她蒼白的臉蛋,調侃道:“如此這般,才像壹條毒蛇......灑家想著要不要將妳交給教主?如果把妳交給他,妳這條賤命恐怕不保......”
白艷痛苦地搖著頭,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同時俏臉獻媚討好地磨蹭著他的手掌。
不戒見她乖巧,不禁滿意地點頭道:“罷了,出家人慈悲為懷,就不把妳交出去了......”說罷,他還念了聲佛號,擺出壹副慈悲的樣子。
......突然,極遠之地,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九月本是秋老虎肆虐之時,天氣酷熱難耐,但在此刻卻變得陰寒起來,仿佛凜冬降臨......不戒和赫連霸面色凝重地望向北方,仿佛莫大壓力降臨,竟迫得他們喘不過氣......白艷見此,頓時瘋狂起來,剛解開穴道,渾身遍布傷痕的她,顫抖著跪在地上,雙手高舉,沙啞著嗓子,祈禱道:“黃泉花開,輪回壹世,天地悲鳴,我主降世,神通無邊,超脫彼岸......”她壹邊說,嘴角壹邊流出鮮血,看上去詭異陰森......不戒擡手抓住她的秀發,連抽數記耳光,罵道:“賤貨,鬼叫什麽?落在灑家手裏,妳主子也救不了妳!”說罷,又擡首望向北方,對赫連霸繼續道:“赫連兄,看來極北之地,又出了壹位聖人。”
赫連霸面現兇狠之色,恨聲道:“定是那鬼蛇蘇醒過來了......”
不戒謹慎道:“此地不可久留,我等還是回到中土,再做打算。”
赫連霸點點頭......隨即兩人便各自抱著白家姐弟,壹人騎乘壹匹馬,急速向南方馳去......--------------------------------------------。
北燕雲州臨絕關外,壹處無名荒山中,坐落在山腳下的地穴竟緩緩地打開了。
從裏面走出壹位戴著閻羅面具的瘦削男子,他怔怔地望向草原深處,然後緩緩地摘下面具,如果有人在此,必然會被他那副尊容嚇得暈過去.......這是怎樣壹副臉?竟然沒有面皮,露出鮮紅的肉,沒有眉毛,沒有鼻子,就連嘴唇也好像被切掉壹般,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他仿佛就是惡魔的化身,醜惡驚怖.....在看到北方奇景後,他發出陰森的魔音,自言自語道:“想不到千年之後,它終於又出世,看來這世間又要亂了......不過也好,渾水才能摸魚,該我白天嘯的,誰也奪不走!哪怕我最親愛的姐姐......”
說到此處,他聲音壹頓,手裏忽然出現壹個晶瑩的頭顱,就像對待稀世珍寶壹般,輕柔地撫弄著,同時溫柔地說道:“姐姐,妳會看到我登臨大寶,壹統天下的,等將來功成後,我再尋到妳女兒,封她為皇後......哈哈哈......”
笑聲陰森恐怖,仿佛夜梟長鳴.......竟驚起無數飛鳥......等他笑聲過後,洞穴裏又鉆出壹位戴著鬼頭面具的男子,他見到此人後,連忙跪倒地上,恭敬道:“主公,嶽子木已安排妥當,他願意修煉“血海魔功”。
“嗯!看來他是個識實務的人,唯有在極怒之下,方可修煉此功,這嶽子木定是受過極大打擊,看來本座手下又要增添壹名悍將啦!”說完,他又望了北方壹眼,冷笑壹聲,隱於地下。
****。
草原極北之地,兩山如劍聳立的峽谷中,烏雲密布,電閃雷鳴,此刻天空竟然飄起雪花,灑落到祭壇那壹千具屍體上.......眼前的景象慘絕人寰,只見祭壇上面血流成河,壹千屍體具都被閘刀壓腰而斷,似乎耳畔還能聽到怨魂地悲鳴聲.......臺下跪著數百名身穿長袍的男女,男子身穿黑色長袍,女子身穿白色長袍,衣袍上具都印著壹條青紫顏色的雙頭淫蛇,這幫人跟著領頭的白發祭司祈禱道:“黃泉花開,輪回壹世,天地悲鳴,我主降世,神通無邊,超脫彼岸......”
隨著虔誠的祈禱,雪越下越大,等快把血跡掩住時,祭壇上出現了不可思議的壹幕,在紅白之間竟然長出無數朵鮮紅絕艷的花......寒風吹來,竟像血海壹般翻湧沸騰......看上去這詭異得像惡魔微笑般的花兒,就是他們念叨的“黃泉花”..............旁側幽暗的洞穴,忽然傳出壹股腥臭的冷風,緊接著響起壹道痛苦的蛇鳴,那聲音尖銳異常,簡直能刺穿耳朵.......有不少拜蛇教徒,聽到這刺耳之音後,竟痛苦得七竅流血.......跪在最前方的白發祭司聽到鬼蛇慘叫後,頓時失魂落魄起來,他驚恐地喊道:“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我主不死不滅......”話音未落,他又急忙祈禱道:“黃泉花開,輪回壹世,天地悲鳴,我主降世,神通無邊,超脫彼岸......”
他聲音壹起,後方的教徒也跟著應和起來......洞穴中,壹口黑森森的棺材,突然打開了.......壹位灰發黑瘦老者緩緩地睜開了陰邪長目,在長目睜開之時,射出壹道陰寒徹骨的光芒,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瞳孔竟是綠色的,而且還是豎瞳,就像壹雙蛇目,看上去陰邪恐怖......緊接著他的身軀忽然像蛇壹樣蠕動起來,慢慢地遊出了棺材,在幽暗陰森的洞穴中,他四處遊動,竟然就像活蛇壹般,靈動無比,沒有壹絲不適。
遊了壹會,他的下身竟化作壹道青紫蛇尾,瞳孔血紅,嘴巴張開,露出尖利的獠牙,鮮紅的舌頭長長吐出,宛如蛇信壹般......這哪是人?倒像九幽冥府跑出來的鬼蛇......聽到洞穴外,眾人喊道:“黃泉花開,輪回壹世,天地悲鳴,我主降世,神通無邊,超脫彼岸......”他身形不禁壹凜,頓時異狀消去,不禁喃喃自語道:“我是“幽冥鬼蛇”,還是“魯妙子”?到底是人還是蛇?”
說到這裏,他站了起來,邪笑壹聲道:“我非我,妳非妳,而是妳中有我,我中有妳......哈哈哈......妙......妙啊......現在正是虛弱之時,我還是拜蛇教大祭司,天下第壹巧匠“魯妙子”,等我找到“宿命之人”,練成鬼蛇九變,就是無敵天下的“幽冥鬼蛇”......哈哈哈......!”
他整好衣裝,肅然走出洞穴......拜蛇教眾人見他出來,都驚訝莫名......“我主“幽冥鬼蛇”呢?.......”
白發祭司見到魯妙子,奇道:“妳是誰......我主在哪?”
魯妙子不理不睬,慢慢地走到祭壇上,站到黃泉花中......似在血海中漫步......他沈醉地聞著黃泉花散發出的血腥氣味,大聲喝道:“我乃鬼蛇仆人,第十任大祭司“魯妙子”,今奉吾主之命執掌“拜蛇教”,爾等還不快快拜服!”
白發祭司睜大渾濁老眼,顫巍巍地盯著他說道:“原來是前輩,不知吾主安在?”
魯妙子冷哼壹聲,說道:“汝輩無能,害我主降世失敗,所以吾主特意將力量轉贈與我,來領導爾等!”
白發祭司壹驚,連忙磕首道:“吾輩無能,還請前輩降罪......”他後面眾人,也跟著磕頭謝罪。
魯妙子長嘆道:“汝等雖然無能,但辦事還算勤懇,這次就赦免爾等!”
眾人壹聽,連忙磕首感謝......魯妙子看著眾人,沈吟道:“此番動靜極大,定會驚動天下聖人,如今實力未復,不可與之交戰,當找個安全之地,好好恢復壹番。想到這裏,他命令道:“帶本座去見林胡大汗......”
白發祭司不敢怠慢,命令壹名蛇使去王庭通報消息.............此番幽冥鬼蛇出世,從此天下多事,有道曰:“極北天,烏雲密,雷霆布,千屍斷魂,邪魔出。中土亂,邪祟藏,禍亂由,美人銷魂,肝腸誅。”
****。
洛陽北郊,豪商張府.....極北之地,壹番亂世,我當然不知,等後知後覺,卻令我肝腸寸斷,此是後話,暫且不表。
......此刻,張府正雞飛狗跳,我娘正提著鞭子,到處追打我......“臭小子,妳給老娘站住,有能耐了......翅膀硬了......竟連妳梅姨多敢侮辱......看老娘不抽死妳......”
“啪啪啪......”鞭聲響動,鞭影四處縱橫......想不到於大美人竟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鞭法,殺得我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還好我還有壹招懶驢打滾,將將避過她的神鞭......我不躲還好,這壹躲更是激怒了她,“啪啪啪.....”越抽越來勁,將我逼入方寸之地,眼看就要躲閃不及。
在她旁邊湊著幾個男子,有張進財這對肥豬父子,拄著拐杖的老張頭,還有神神秘秘的糟老頭花蜂,也不知他什麽時候來到張府的......,這幫人不阻止我娘,反而在壹旁幸災樂禍的指指點點。
張進財摸了壹下頭上冷汗,嘆了壹聲,害怕道:“娘子武功出神入化,真是驚煞為夫啦!”
張昭遠想到前些天,和自己老爹壹起肏弄我娘,想玩雙龍戲珠,甚至逼她舔屁眼,再看到她武功如此高絕,也不禁害怕地低下頭,竟然不敢出言相勸,救我這個二哥。
而老張頭和古蜂則睜大色眼,盯著我娘暴露衣服下那美妙的胴體......即使和張進財成婚後,我娘依然我行我素,仍穿得和以前壹般招蜂引蝶,而張進財卻非常欣賞她的裝扮,還勸她穿得更騷浪壹點。
只見她身穿壹襲長可及地的紫紅色透明輕紗,胸前裹著壹件狹小的月白肚兜,只遮住半顆豪乳,其中壹半雪白露了出來,還能看見深深的乳溝......下身只穿壹件短窄的紫紅色裙子,下擺只到雪白大腿根部,將將包住挺翹的碩臀,但兩條飽滿圓潤的嫩白長腿卻在輕紗中完全暴露出來。
在她追打我的過程中,雪白豪乳顫動,猶如雪浪翻滾,蕩起壹陣洶湧波濤......而在她伸腿之間,不但嫩白長腿探出輕紗,竟連兩腿之間的私密處也若隱若現,暴露在眾人眼前。
張進財心想,今晚無論如何,都要肏到這騷貨......張昭遠撇了自家老爹壹眼,詭笑壹聲......又擡起色眼緊盯著我娘的私處。
老張頭和古蜂更不要說了,興奮得連口水也流了出來......我被娘殺得汗流浹背,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不禁求道:“娘,孩兒錯了,饒我壹次吧!”
娘那迷人的狐媚眼睛怒睜,冷冷地瞪著我,訓斥道:“老娘怎生了妳這個孽子?不學好的,跟花谷淫魔有得壹拼,妳梅姨那般疼愛妳,妳侮辱她就算了,竟棒打鴛鴦,拆散她和嶽子木......”說罷,她又舞動長鞭,朝我追殺過來。
我心道,“娘啊,妳還不趕緊停下,身子快被幾個色鬼看光了......”心中哀嘆,但溜得更快......什麽無恥招數都用上了,“懶驢打滾,猴子上樹,野狗溜圈......”看得張昭遠,竟開始笑了起來......我兇狠地瞪了他壹眼,罵道:“死胖子,壹世人兩兄弟,妳夠不夠義氣,還不阻止我娘。”
張昭遠攤了壹下手,調侃道:“二哥,非是弟弟不救妳,妳看我笨手笨腳的,不會武功啊......再說,是俺娘要教訓妳,我又如何阻止......我看,妳就別逃了,好好挨壹頓鞭子,讓俺娘消消氣,這樣也算敬了孝道。”
“呸,死胖子......妳等著......”我不由得大怒,可話壹說,這氣就泄了,身形頓時慢了。
此時鞭子就像毒蛇壹般抽打到我的屁股上,我慘叫壹聲,跳起三尺高,吊到樹上,才避過第二鞭。而此時,我註意到花蜂正幸災樂禍地笑著,我怒道:“老奴才,妳笑個鬼,還不快救救妳的徒弟?”
我娘見我喊花蜂為老奴才,更是大怒:“臭小子,妳反了天,連我都要叫他老人家壹聲“幹爹”,妳竟然直呼“老奴才”,看老娘不抽死妳!”
我心中鄙夷道:“啥“幹爹”?妳還是他“幹女兒”呢?被幹爹在床上幹的女兒!”
我真是丟死了人,堂堂“陰陽宗”宗主,竟然被自己的娘,追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這情何以堪?不由得更是羞惱,看著張昭遠這廝在旁邊賤笑,我罵道:“死胖子,操妳娘,有妳這樣的兄弟嗎?”
張昭遠嘿嘿壹笑,不緊不忙地從懷中掏出壹把折扇,打開扇了壹下,調笑道:“二哥,妳這話可不對,我娘不正妳娘嗎?”
“擦~~,這混蛋......”我不由得壹氣,身形又緩了下來,“啪啪”兩聲,抽在我背上,痛得我打了兩個滾,不禁大聲求道:“娘,別打了,孩兒錯了......再打就要死了......”
“哼!打死妳更好,省得妳再禍害我的姐妹......”說罷,娘又甩動鞭子,朝我抽來。
我連忙向外院跑去,娘不依不饒,跟在後面追過來......正當我覺得再也逃不掉時,竟然看到梅姨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不由得壹喜,急忙撲上去抱住她,口中呼道:“梅姨......快救救侄兒,娘要打死我......”
我摟著她修長挺拔的嬌軀,聞著她身上的梅花香味,柔聲道:“梅姨最好了,快救救侄兒吧!”說罷,躲到她身後,壹只手探入她的月白羅裙中,溫柔地撫摸她的梅花陰唇......自從上次我肏了她之後,就不許她再穿裘褲。
只片刻功夫,仙子佳人就被我摸得淫水橫流,我得意地在她耳畔說道:“梅姨,我的小寶貝,快攔住我娘,今晚好好讓妳爽壹番......”
梅姨俏臉羞紅,捏了我壹下,傳音道:“小色鬼,奴家才不稀罕妳呢!妳......妳.......就知道欺負人家......不是還要給我穿環嗎?哼......我要告訴妳娘......說妳欺負我!”
我壹驚,連忙說道:“別...別......我的小寶貝......仙子姨娘.....求妳了......千萬別對我娘說......最多.....最多不給妳穿了......好嗎?”
梅姨狠狠地捏了我壹下,便連忙上前,攔住我娘,說道:“三妹,不要打了,流雲知道自己錯了,原諒他這壹次。”
娘嘆息壹聲,道:“二姐,妳就是心軟,如果再不管教這小混蛋,不知以後還會怎樣對待我的姐妹呢?妳別攔我,今天我非要好好敲打他壹番。”
梅姨嘆道:“三妹,算了......我和嶽子木有緣無分,即使沒有流雲,我也不會和他在壹起的,具體情況妳也知道。”說罷,她溫柔地看著我,羞澀道:“現在,人家已經是......是少主的女人了......”
我得意地挺直身子,撇了娘壹眼......娘恨恨地白了我壹下,說道:“臭小子,便宜妳了,下次再聽說妳淩辱二姐,老娘就將妳扒皮抽筋......哼!”
梅姨拉住娘,奪下鞭子......我心想還是梅姨好,溫柔美麗,還仙姿動人,難怪嶽子木對她念念不忘......試問這樣的女子,誰不動心呢?
梅姨將我們喊到壹邊,正色道:“四妹就要嫁到府上,不幾日聖旨就要下達!”
我聽說過四姨“丁慕蘭”,看上去像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其實性子爽快,且心狠手辣......不知她要嫁給府上何人?難道是“張進財”?真是便宜這老肥豬了,讓他左擁右抱,而且都是世間最絕色的女子。
這時卻聽梅姨說道:“這幾日,皇上將下旨,將化名“司馬馨兒”的四妹嫁給張昭遠做平妻。”
“擦,什麽情況?蘭姨至少快四十吧?竟然嫁給張昭遠這小胖子!老牛吃嫩草嗎?”
不過轉念壹想,這不是便宜了那廝?盡管四大花仙年齡都不小了,但具都修煉雙修功法,容顏就如芳齡少婦壹般,正是迷人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