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狄山驚變！兇手是誰？

　　原本擔心薇薇小姨子會大病壹場。但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不管是臉色還是活力都跟平時沒兩樣，我才放下心來，同時也驚訝於她精力恢復的速度。
　　“姐夫妳放心，”薇薇說，“玄檀紫氣雖然不能給自己治療，但學過它的人，是不會生病的……”
　　“是麽？”我攤了攤手，“上次妳不就病了幾個月？”
　　“唔，”她用手指點著臉頰，“這個……我也不太明白，在那以前，我就從來沒有生病過。不只是我，以前連姐姐也從來沒有病過，但那次我的病剛好，姐姐卻又病了……”
　　我怔了怔：“妳姐生病了？我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的事？”
　　“呀！”她趕緊用雙手捂著嘴巴，“姐姐不想讓妳知道的。”
　　隨著她的這壹動作，小白從她的胸口滑了下去，落入水中，她那渾圓雪白的胸脯也從水面露出了半截，兩粒嫣紅小點在水裏晃動。
　　但我卻沒有太過註意這些。只是盯著她：“出了什麽事？她不想讓我知道什麽？”
　　公孫薇薇說：“自從上次我被姐夫妳用那什麽什麽篇治好了後，不知道怎麽的，姐姐也開始生病，有的時候夜裏咳得厲害，但是奇怪的是，只要跟姐夫妳在壹起的時候，她的病好像就好了。上次姐夫將我們送回家時就是這樣，壹路上她都好好的，姐夫壹走，她就又病了起來。我想姐夫妳的那個什麽什麽篇那麽厲害，於是想去找姐夫，讓妳把那本書給姐姐讀壹讀，說不定姐姐的病也會壹下子就好了，但是姐姐不肯，還不許我把她生病的事告訴妳。”
　　我呆在那裏，怔了好半晌。
　　薇薇說的“什麽什麽篇”，自然就是薛荔秘笈裏的《還丹復命篇》，上次她病倒在床，就是靠著《還丹復命篇》治好的，所以她才會想到來找我。
　　但照她這樣說，公孫雪應該已經病了很久，然而，那次我從天誅手中救出薇薇，沒過多久就再次遇到公孫雪，兩人壹同相處了好幾天，她看上去卻壹點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這壹次也是，雖然只是短短的見了壹面。但她的氣色看上去也好得很。
　　我又不是藥師如來轉世，當然不可能真的像薇薇說的那樣，雪萊看到我病就會好，離開我就又生病，那唯壹的可能，就是在我面前的時候，她壹直在裝作沒事的樣子。
　　以雪萊姐的聰慧和細心，如果她真的有心把她的病情瞞住我來，那我自然也很難發現，但是她為什麽要這樣做？難道僅僅只是因為不想讓我替她擔心？
　　我問公孫薇薇：“妳有沒有用妳的玄檀紫氣替妳姐姐治過？”
　　“我試過了，”公孫薇薇沮喪地說，“壹開始的時候，姐姐就笑著說沒用的，可我不信，但試過後，真的是壹點用處也沒有……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我才想著讓姐夫妳把那本奇怪的書拿給姐姐讀，說不定會像治好我壹樣，把姐姐也給治好，但她卻不肯讓我告訴妳，還說要是我把她生病的事告訴妳，她就再也不認我了。”
　　我想了想。又問：“那這次，我壹說要帶妳去狄山，妳馬上就跟過來……”
　　“嗯，”公孫薇薇壹下子又打起精神來，“我想啊，既然姐姐不讓我告訴姐夫妳，那我現在在路上偷偷告訴姐夫，她也不知道啊？等我們去狄山治好蓮姐姐的眼睛後，姐夫妳再送我回家，然後去幫姐姐。就算姐姐讀了那什麽什麽篇後，病也不會好，那也沒關系啊，只要有姐夫在的時候，她就不難受了，姐夫可以壹直陪著她……”
　　傻瓜，不是我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的病就好了，而是我在的時候……她壹直都在忍耐。
　　連公孫家的丹藥和薇薇的玄檀紫氣都治不好的病，只怕……還是跟那什麽魂果有關！
　　難怪當時薇薇壹看到我就那麽高興，二話不說的就跟我走了，腦筋向來不好用的她竟然也會用出這種小聰明，看來她是真的很擔心她的姐姐。
　　我笑道：“妳現在把妳姐姐生病的事告訴我，難道妳就不怕她知道後不要妳？”
　　她竟然伸出雙手隔著木桶抓住我的胳膊，擔心地說：“如果姐姐趕我走，姐夫妳會要我吧？姐姐那麽喜歡妳，只要姐夫妳要我，姐姐也就不會趕我走了……”
　　她那飽滿的雙峰輕壓在木桶的邊緣，水靈靈的眼睛卻又是那般的天真無瑕。天使的臉蛋和魔鬼的身材完美地結合在壹起，帶來的是難以形容的誘惑力。而她竟然還抓住我的胳膊搖啊搖，讓我的心跳得好快。
　　我要妳，我肯定要妳，就算妳姐把妳趕走，我也壹定把妳撿回來……笨到什麽地步的男人，才有可能放著這樣可愛的丫頭不去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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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外頭，發現那對夫婦竟然帶著那片紫杉葉跑了，讓我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同時也是心中感嘆……對於那些在風月宮裏壹擲千金的賭客，隨便給點小費都有好幾十片紫杉葉，而在這種鄉下地方，有人連紫杉葉的樣子都沒有見過。
　　貧富差距到了這種地步，又怎麽可能不生出亂子？
　　沒過多久，薇薇小姨子就抱著小白飛了出來，青春靚麗，嬌小玲瓏，雪壹般的羽翅上還滴落著水珠。
　　她身上穿的是我在昊都為張蓮量身定做的襦裙，除了胸部緊了點，其它地方稍有些大。其實張蓮發育得已經算是很不錯了，結果她這件衣服穿在薇薇身上，還是把薇薇的胸給擠了，難道胸部按摩真的就這麽有用處？
　　我們兩人就在這裏休息了壹晚，第二天壹大早繼續上路。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狄山山腳。
　　沒有人引路，就算到了狄山也難以找到優曇婆婆和幽幽，於是我朝著山上吶喊。
　　很快，我就看到幽幽從山上飛了出來。
　　我笑著迎上去，她卻撲在我身上哭了起來，傷心欲絕。
　　“幽幽，”我趕緊將她抱住，“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她哭得連聲音都是啞的：“婆婆……婆婆被人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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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優曇婆婆死了。
　　這樣的異變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瀑布邊，我看著優曇婆婆的屍體……她的咽喉已被利刀劃斷，雙目怒瞪，顯得死不瞑目。
　　幽幽跪在草地上哭泣。眼睛無法看見的張蓮在伊露的攙扶下來到我的身邊，鸚鵡和小黑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到底出了什麽事？”我問張蓮和伊露。
　　張蓮低聲說：“三天前，也不知道為什麽，婆婆突然叫我們躲到乙奇入墓穴裏去，說沒有她的吩咐不許出來。我們在乙奇入墓穴裏呆了兩天，昨晚幽幽偷偷跑了出來，結果……”
　　結果優曇婆婆就已經被人殺了？
　　“她是死在這裏的？”我問。
　　“嗯，”張蓮說，“我叫幽幽先不要移動婆婆的屍體，讓她等妳回來看看，也許能夠看出些什麽。”
　　我繞著屍體轉了幾圈。
　　遠處有壹根石柱齊腰而斷，滿地的楓葉散亂無序，地上雖然有壹些腳印，但基本都是張蓮和幽幽的，此外還有壹些掉落的羽毛……
　　公孫薇薇擔心幽幽傷心過度，落在她的身邊，將玄檀紫氣度入她的體內。
　　我走了過去，低聲說：“幽幽，再怎麽傷心，婆婆也不會活過來，現在最要緊的是查出兇手是誰，好替婆婆報仇。”
　　她“嗯”了壹聲，卻還是淚流滿面。
　　我把她拉了起來，將她緊緊地抱了壹下，然後把她拉到那斷去的石柱邊。
　　石柱的斷處雖然平整，卻又能看到九條細細的劍痕。我問幽幽：“妳能不能看出它是被什麽招式弄斷的？”
　　她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想要說話，卻又哽咽著說不出來。
　　我問：“奇門九字訣？”
　　她又點了點頭。
　　果然是奇門九字訣。
　　伊露也扶著張蓮走了過來，我伸手將張蓮的另壹只手牽住。
　　她問：“妳看出了什麽？”
　　“敵人只有壹個，”我說，“那人是個高手，奇門九字訣乃是如意派的殺招，婆婆全力用出，卻無法傷到那人，可見那人的本事已達到足以名列高手榜的地步。那個人有翅膀，因為地上沒有外人的腳印。卻反而多了幾片羽毛，另外，那人應該還精通奇門遁甲，否則無法闖到這裏。地上的楓葉絕大部分都斷成了兩截，這是被殺意弄斷的，那人從壹開始就是為了殺人而來。”
　　張蓮道：“妳說那個人有翅膀，那兇手是個女的？”
　　“不，”我說，“不能肯定是個女的。”
　　張蓮疑惑地道：“可是……”
　　“妳聞壹聞。”我把手中的壹片羽毛放在張蓮的鼻息間。
　　“有壹點點香。”她說。
　　我從飛過來的薇薇小姨子背上摘了壹根翎羽，她痛得尖叫壹聲。我把兩根羽毛對著陽光放在壹起，兇手的羽毛明顯要更長更寬，而且白得不可思議。
　　“是男是女還不知道，”我緩緩地道，“唯壹可以肯定的是，兇手是壹個……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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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能夠判斷出殺害優曇婆婆的兇手是個天人，但那人到底為什麽找上優曇婆婆，有什麽特別的目的，我們卻不得而知。
　　而優曇婆婆在事情發生前就讓張蓮和幽幽、伊露躲到三奇入墓穴裏去，這就說明她也知道危險將至，但這固然可能是她早就知道會有天人來找她麻煩，也可能僅僅只是因為她以如意派的“三奇應克”算出大難臨頭，提前做出安排。
　　“三奇應克”乃是如意派的著名卦術，就算不及北雪世家的星算，應該也不會相差太多，她能夠在事前算出大兇將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在沒有更多的線索前，我也無法做出判斷。
　　在公孫薇薇以玄檀紫氣替張蓮治眼睛的時候，我和幽幽、伊露在如意派的墓地將優曇婆婆葬去。
　　在這過程中，我問她們鸚鵡和小黑去了哪裏，但她們也答不上來，只是告訴我，鸚鵡在這山上玩了兩天，就壹直鬧著要到山下玩，小黑說它知道狄山附近有壹個更好玩的地方，於是就把鸚鵡帶跑了，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對於這兩個家夥，我也是毫無辦法，就算是我在這裏，也未必管得住她們，更不用說幽幽和伊露，以及眼睛無法看見的張蓮。
　　幽幽哭得太久，最後在我懷裏沈沈睡去，我把她抱到楓林間的竹屋裏，讓伊露替我守著她。
　　來到瀑布邊，我看見張蓮盤膝坐在草地上，公孫薇薇將手虛虛地按在她的眼睛前。
　　公孫薇薇做得小心翼翼，看來就算是用玄檀紫氣，要想治療好瞎去的眼睛也不是壹件容易的事。
　　我不敢打擾她們，就在旁邊壹直守著，過了大約有半個時辰，公孫薇薇才停了下來，找了壹塊黑紗蒙在張蓮的眼睛上，讓她張開眼睛，看看是不是能看得見光。
　　黑紗很薄，大約是用來防止張蓮視力恢復後，強光壹下子刺激到她的眼睛……說實話，薇薇小姨子在醫術上竟然也能做得這麽細心，實在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
　　“唔……”張蓮隔著黑紗睜開眼睛，過了壹會兒，才答道，“看不見。”
　　“不可能啊，”公孫薇薇將黑紗拿開，“這樣呢？”
　　“還是看不見，”張蓮摸著她的耳垂，“倒是耳朵好像好了，前天摸著黑在瀑布下洗澡，不小心摔了壹跤，被水灌進耳朵裏，這兩天壹直有些耳鳴，現在好了。”
　　“呀，”公孫薇薇壹拍額頭，“是我弄錯了，應該是要治眼睛的，我剛才好像……治到妳的耳朵去了。”
　　我：“……”
　　薇薇小姨子……我越來越對妳刮目相看了。
　　妳明明將手心對著她的眼睛，怎麽卻會治到耳朵去？
　　“沒事沒事，”公孫薇薇傻笑著，“反正玄檀紫氣對人是沒有害處的，我們再試幾次。”
　　張蓮張著嘴，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好在最後，薇薇還是治好了張蓮的眼睛。
　　當張蓮在夕陽下睜開眼睛，看著黃昏下的美景時，她的臉上壹片喜悅。
　　“姐夫！”薇薇直到現在才看到我，高興地向我揮手。
　　我走了過去，張蓮也恰好轉過臉來，兩人的視線輕輕地撞在壹起，交錯出難以言喻的溫情。
　　公孫薇薇第壹次來到狄山，對這個在寒冬之季依舊滿山秋色的地方極是好奇，跟小白到處亂逛去了。
　　我跟張蓮沿著溪流走了壹會，她推著我，說幽幽現在才更需要我，讓我陪幽幽去。
　　來到楓林，進入竹屋，幽幽正躺在床上，伊露則是坐在床邊安慰她。伊露看到我進來，大約是知道我對幽幽來說更重要些，於是把我留在這裏，自己跑到了外頭。
　　見幽幽就這樣躺在床上，被子也不蓋，我低聲說：“這樣子會著涼的。”
　　於是單手把她抱了起來，幫她脫衣服，她沒想到我這麽直接，臉驀地紅了壹下。
　　將她脫得只剩壹件心衣和壹件短襖褲，我拉開被子把她蓋好，只露出頭來。
　　然後，我自己也脫掉外衣縮到被子裏去，將她連人帶翅壹同抱在懷中。
　　天色已黑，夜色從紗窗壹絲絲地侵染進來，周圍壹片安靜。
　　少女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胸膛，讓我對她心生憐意，這丫頭雖然看似堅強和霸道，其實卻很容易受到打擊，而優曇婆婆的死，對她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打擊。
　　這時我又想到，張蓮會推著我過來，只怕也是因為她比誰都要了解幽幽此時的心情，在芮姥姥被眉娘殺死後的那段時間裏，她也是消沈了許久。
　　“幽幽，”我摟著她，低聲說，“雖然婆婆不在了，但妳還有妳師父和我，我會照顧妳的。”
　　她擦著眼淚，“嗯”了壹聲。
　　不想看到她的難過，我翻過身來，將她壓在身下，吻了她的眼睛，吻去她臉上的淚痕，吻至她的粉頸，同時解開她的心衣，吻遍她的全身。
　　她有些手足無措，既喜歡這種被我親吻的感覺，又覺得不應該在這種時候做這樣的事。喜悅、內疚、難過、不知所措……各種情感交織在壹起，再加上肌膚被親吻後生出的反應，讓她發出嬌美的呻吟，直至她發現連僅剩的那條襖褲也被我褪去，變得壹絲不掛，立時羞得蜷縮起來。
　　用手在她的胸腹間來回遊走，感受著她肌膚的嬌嫩和曲線的柔美，最後停留在她雙腿間的神秘地帶，輕輕地摩擦和撫愛。
　　她的身體變得熾熱，蠻腰下意識地向上挺起，迎合著我的愛撫，肌膚也泌出淡淡的少女幽香。
　　輕抵花徑，我溫柔地問：“幽幽，可以麽？”
　　她羞羞地“嗯”了壹聲。
　　“會有壹點點痛……”
　　“嗯……”
　　於是，我緩緩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花開花閉，滿室生香，壹遍又壹遍地鞭撻與沖刺，直至所有的激情都化作最後的平靜與嘆息。
　　少女充滿喜悅地伏在我的胸口，玉藕般的手臂緊緊地抱著我的腰。
　　月光透入，將在激昂中飄落在地的幾片羽毛照得有若無瑕的青玉，我撫摸著她的羽翅，讓她在我的懷中沈沈睡去。
　　如果悲傷只能夠用幸福來驅除，我願意……做那個給她幸福的人！


第九卷 盛勢法遊龍